第41章時間不等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對面的人被張語綺那麼聲東擊西的一聲槍響給引住了視線,一個沒留神就被那幾個心腹給趁機逃了出去,領頭的男人唾了一口,破口大罵了一句髒話。
然後衝著身後的幾個人大吼道:“他媽的看什麼看,還不快追!”張語綺眯起眸子,覺膝蓋已經痠軟完全沒了力氣,且小腿肚已經開始有些顫抖,剛才縱然她在密密麻麻的槍林彈雨中穿梭得夠快,可身上總還是有幾處不可避免地被擦傷了。
此時這麼一停下來方才覺出些許洶湧而來的疼痛,她咬著嘴努力撐住身形不癱軟下去,同時死死地瞪大眼睛看著那輛車子越來越遠。
呵,她在心底默默地冷笑了一聲,當自己人踩下油門的那一瞬間,這些人就已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追上了,還說什麼快追,真是痴人說夢。
領頭的那個男人大吼了幾句之後,突然目光落到落單的張語綺身上,女人站在原地,雙臂警惕的叉放在身子前面,目光兇狠銳利,冰冷如同千萬年的霜雪,兩條長腿有些地方擦傷了一點,殷紅的血透過黑打底絲襪出來。
顯得更加嫵媚誘人,從前面就已能看得出來那兩瓣圓潤嬌俏的美好姿態。嘖嘖,果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啊,那男人又歡喜起來,目光一點點變得下。
雖然那群嘍囉跑了,可這大魚不是還是給抓住了嗎,呵呵,還是個這麼美豔不可方物的大魚。想著想著。
那男人就著手朝著張語綺走了過來,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貪婪和猥瑣,他渴望這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的女人能成為他的一個附屬物。於是。
他走到張語綺旁邊,也沒多說,直接命令身旁的另外兩個男人衝上去用重的麻繩將女人捆了起來然後丟進車子裡,一騎絕塵而去。
張語綺的兩隻手槍都被收走了,身體被暴地成一團,麻繩摩擦在皮上,疼痛刺癢難耐。
她死死咬緊牙關讓自己保持著最高的清醒狀態,剛才的那場槍戰幾乎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此時渾身上下除了痠痛幾乎再覺不到了其他,只能癱軟在後座上。
可這其實僅僅只是一個開端罷了,沒一會兒工夫,剛才那個領頭的男人就開始慢慢地在張語綺身體上游走了。
張語綺雖動彈不得,皮膚卻異常,能分明地覺到有一隻油膩笨的手正在她身體表面來回磨蹭著,喉頭裡不由得泛起一陣噁心,胃迅速地從下往上翻湧起來。
那男人笑著說道:“真是個好東西啊,哈哈,好東西啊!”目光如同一條粘膩厚重的舌頭。
在張語綺身體表面來回舐著,女人今天的絲襪將她兩條長腿的形狀恰到好處地勾勒了出來,且顯得似乎更加緊緻有力了。
男人嚥了一口口水,不由得直接伸手放在了張語綺的大腿上。張語綺身子一緊,皺著眉頭怒喝一聲:“住手!你們僱主知道你這麼幹,你會死的很慘。”她心裡思量了一回,覺得那群老東西雖然十分討厭她,卻犯不上捎帶毀了郭深的名聲,這幾個嘍囉應該也不敢對她做什麼的,可是沒想到。
那個人竟然完全不為所動,甚至轉過頭去衝著身上的另外幾個人使眼:“哎,僱咱們的時候可沒人說過不能碰她吧?嗯?我記著是說要活口就行了啊!”被他這麼一說。
原本有心沒膽的幾個男人目光裡也漸漸地淌出來了一陣貪婪的慾彩,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頭接耳道:“是啊,是啊。”
“嗯我也覺得是啊。”
“沒人說過…”就在這一聲聲竊竊私語中,逐漸出一股令人聽來就作嘔的笑聲。張語綺在心底暗暗唸了一聲不好,渾身肌都緊繃起來處於防衛狀態了,可是卻一絲力氣也用不上,被捆得很結實,完全都動彈不得,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的無力一點一點侵蝕著張語綺的意志。
那幾個男人相互鼓勵著,很快地就被蟲和慾沖垮了神志,簡直忘了自己是準備來幹什麼的了。
幾隻手同時撫摸上張語綺的身體,女人的大腿柔軟卻又緊緻的觸讓他們幾個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手上的力度也沒輕沒重地逐漸加大起來,黑打底絲襪被褪下來了一點。
出裡面包裹著的雪白肌膚,糙的男人的手掌用力地著她的大腿部,在清透白皙的皮表面留下了一串深紅的印記,如同在無邊無垠的雪地上種下的一溜鮮豔梅花。
張語綺吃痛地皺起眉頭,沒忍住從喉嚨裡逸出一聲短促的呻,可這忍耐和痛苦的聲音卻更加起了這群畜牲的獸慾。
他們甚至臉上出了笑容,有幾個大膽地將手直接按在了張語綺口的位置,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用力著。
身體沒一會兒就自然被刺地起了反應,頂端的頭變得堅硬起來,男人興奮地大喊大叫道:“哎呦,這女人起反應了!”這麼一聲如同平地驚雷一般,將原本已經躁動不安起來了的人群撥得一下子炸開了鍋。剩下的幾個男人也紛紛開始把手伸向他們所向往的地方,張語綺的身子被捆綁著,兩瓣被人牢牢抓住。
前的高峰被撫摸得早已經硬起來,大腿部一陣一陣瘙癢疲軟,這本來就是她的地帶,被一刻不停反覆地撥著。
饒是聖人也該忍不住了,張語綺盡力死死咬住牙關不再發出任何聲音,憋的額角都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水,可身下的某處地方卻像是開閘的水一般一股一股地淌出來,沒一會兒就將她的底褲給完全浸溼了。
張語綺悲哀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任憑身體上的快從下往上迅速蔓延開來,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其中,腦子裡最終只出現了陳海凌的臉。
然後便是無邊黑暗,再無其他。另外一頭,我原本在別墅裡已經打算睡下了,今天張語綺的種種反應和態度都讓我覺得心裡很不好受,晚上又在與郭深一番雲雨之後將我叫了過去,問那些無關緊要的話,我覺得張語綺似乎是對我的家人很上心。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我面上卻並不敢聲張,萬一人家只是單純想問問呢?倒顯得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正胡思亂想著,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從來都沒見過的號碼。我皺了一下眉頭。
難道是張語綺?除了她也沒誰有這個整天換手機號的興趣了吧,不過…天都這麼晚了,她找我是想說什麼呢?
我在心裡大概地思量了一番,覺得還是問問比較妥當,於是躊躇了一下之後還是接了電話,小聲地試探道:“喂?”出乎意料的,對方傳來的卻是男人的聲音:“陳海凌先生嗎?我們是玫瑰姐的手下,玫瑰姐被人抓走了,現在只有你能去就她了!”短短几句話卻蘊含著可怕的信息量,讓我一時間腦子都有些轉不過彎來,眼前一陣陣發黑,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嗓音不要顫抖,手指卻用力抓著手機,骨節分明發白:“你是說…
張小姐被抓走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對方沒有一絲猶豫就回答了我:“陳先生,我一兩句話也代不清楚,您先出來。
我們就在別墅東邊的位置,麻煩您過來一下,真的拜託了!”說完,沒等我回話就掛了,我總覺得有些奇怪,內心的焦慮和不安催促著我很快地起了身,大步星地走向門外,謝張語綺平裡對我的照顧,這所別墅裡郭深懶得搭理我,其他的人對我基本上都還算得上尊敬,因此我基本沒費什麼力氣就出了大門。
由於著急,我只穿了單薄的一層家居服,被突然撲面而來的冷風一吹,雞皮疙瘩迅速爬滿了我整個身子。
我來不及考慮自己是否好受,迅速地在旁邊找到了一輛車子,一路小跑過去,車子旁邊站著一個身影筆直的男人,見我過去,說話的聲音冷靜中略略有些動:“陳先生,玫瑰姐是被幫派裡的人抓走了。
我們本來去做任務,路上被人埋伏,槍戰中玫瑰姐掩飾了我們跑出來,最後代給了我們請您前去救她,這件事情請不要告訴深哥。”他說的很快,卻字字清晰,我越往後聽越覺得心驚跳,原來在剛剛的那幾個小時裡,我坐在房間裡戰戰兢兢、怨天尤人。
而張語綺卻正經歷著現實版的生死時速,我作為她的貼身保鏢卻絲毫不知情,還讓她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給抓走了!
這一切的一切聽起來都太過荒謬,簡直讓我難以置信,可就這個現實來看,它們確確實實地發生了,我的十指甲用力沒入掌心,刺出一片鮮豔的通紅。
冷風一陣陣吹過來,我卻只覺得心臟冰涼,周身血的溫度一寸寸降下來。我咬了咬嘴,有些艱難地問道:“張小姐讓你們來找我?”那幾個人聽我這麼一說,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地微微愣怔了一下。
然後保持著語氣的平靜穩定:“是的。”我皺起眉頭,覺得有些細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比如為什麼這件事情不能讓郭深知道?
但現在看這個形容,估計就算我追問他們也不會說的。我皺了一下眉頭,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救人才對,時間不等人,不容我再胡思亂想下去了。
於是我努力鎮定下來,儘量沉穩地對他們幾個吩咐道:“先帶受傷的去治療,剩下的還能走的就跟我走。”說完,我迅速掏出手機按下了警局的總聯絡電話,這事情我沒法再自己解決,是時候出動官方的力量了。
簡單地代了幾句之後,警局方向表示已經派出了兩隊便衣特警朝著這邊趕來。我放下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嘴已經被凍的青紫,手指僵硬得幾乎伸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