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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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他抬起手來,糙的手指肚在張語綺嬌豔飽滿的兩片嘴上了一把,看著這個女人臉上妖媚的笑容,似乎真的是卑躬屈膝。
可郭深何等人物,從認識張語綺的第一天起,他就能從這個女人的眼底看出一種弧度而高傲的情緒,雖然被極力隱藏的很好。
但還是沒能逃過他銳的眼睛。溫柔謙恭,如同小鹿一樣乖順的外表之下,實則隱藏著一顆孤傲的狼的心臟,而他要做的,就是把這匹狼,馴化成自己的乖順、可以呼來喝去的所有物。
他愛她,所以,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張語綺把郭深的手輕輕拉過去了一點,轉個身靈巧地坐到了郭深的腿上。四目相對,霎時間便勾起了天雷地火,也無需多言。郭深望著這張讓他魂牽夢繞的臉,情不自地壓下了嘴。我站在門外,抬起手看了一眼腕錶,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出來?
我砸吧了一下嘴巴,雙手攥成拳頭,緊緊地抓著冰涼的欄杆,心底的那股焦急和不耐煩一點一點地變成火苗往上躥動,無論如何都壓抑不住。
想起剛才在張語綺身上傳出的那股子濃烈的腥氣,我就覺得五臟六腑內似乎有一股氣在不停地竄動,把身體裡的部位都頂的生疼,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卻不知道究竟是那一處出了問題,也無從下手,正抓心撓肺著。突然,身後的那扇門“吱呀”一聲開了,我下意識地轉過身去看,郭深是抱著張語綺出的門,走出門之後,長腿一勾,又把門帶上了。
沒再多看我一眼,大步星地往走廊盡頭走去,光的嵴背上有幾個猙獰的疤痕,像在身後開了幾隻形狀扭曲的眼睛,應該是這次的槍擊桉留下來的槍傷。
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傷口還沒有好全,可是郭深似乎渾然不覺的疼,輕輕鬆鬆地抱著張語綺走進了一間臥室裡。
我在心底唾了一口,明明早上還讓張語綺攙扶著才能走路,現在看來本就是好得很嘛,呸!噁心的東西!
但我別無選擇,心裡厭棄地想著,嘴上卻還不能說什麼,只好跟著往前走,見他們進臥室,就轉身扶著欄杆,準備就這麼展開新一輪的等待,突然,郭深卻扭了頭來看著我,喊了一聲:“愣著幹嘛,跟上來。”我錯愕地瞪大了眼睛,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他這是在…讓我進他和張語綺的臥室?!難道他們現在不是已經打算睡覺了嗎?讓我一個外人進來幹嘛?但是郭深並沒有理會我的疑惑不解,只喊了一句之後就又轉過身去不再看我了。
大步星地直接走進了臥室裡面的一扇磨砂玻璃門。我意識到他們可能是先去浴室洗澡,遲疑了一下,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但還是跟了進去,侷促不安地隨便挑了個地方坐下來。浴室裡燈光和水聲幾乎是同時亮起的,壯的水柱密密麻麻地從蓮蓬頭出來。
整個浴室很快地升騰起一股白茫茫的霧氣,磨砂玻璃門上便出現了一層朦朧的水霧。隔著玻璃門,能隱隱約約地看到裡面有一點人的輪廓,卻看不真切,只在水汽中若有若無的,一個健壯寬厚,一個前凸後翹,應當就是他們二人了,兩個人正對著站著。
沒過幾分鐘,水似乎被關小了一點,郭深的一隻手攀附上了張語綺前的高聳,來來回回地把玩著。
女人扭動了一下,脖頸仰起,發出一聲滿是享受的呻。昏暗的燈光在兩個人形周圍鍍上了一層茸茸的金邊,看起來已經緊緊結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了。
“啊…”呻聲順著門縫爬出來,鑽進我的耳朵裡,再看過去的時候,女人雙手撐在牆壁上站立著,彎曲著肢,男人從後面扶住女人的纖纖細,迅速而有規律地前後動著。
可以看到女人前的兩隻大白兔都跟著一晃一晃的。周圍氤氳著許多白霧氣,環繞在兩個人形身邊,水聲還有一點,卻很快地就被呻聲、叫聲給淹沒了。
“啊…深哥…”張語綺不斷地呻著,伴隨著的還有體相互碰撞發出的“啪啪”聲,那處應該已經是水氾濫了,來回動,又多了一些“噗嗤噗嗤”的聲音。
這場視聽盛宴太過刺,我喉頭一緊,只覺得心頭抓撓得十分難受,下的某物也很快地抬了頭,抵在褲襠裡,硬邦邦的,讓我很是痛苦。
這麼聽了一會兒,我覺得自己額角的青筋已經跳的快要爆開了,於是咬了咬牙,迅速跑了出去,也管不了太多了。
一路跑回了今天張語綺給我安排的房間“砰”的一聲用力反鎖上門,自己衝進浴室,胡亂的剝掉身上的衣服,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澆頭而下。
我迫不及待地抓住剛剛被釋放出來的那處灼熱,喉頭髮出一聲長長的滿足的嘆息,腦海中想著今天所看到的一幕幕場景,心頭全是張語綺,是她絲襪破碎、淚眼朦朧地看著我的模樣,是她跪趴在地上、高聲叫著呼喚我的名字的場景,是她趴在浴室滿是水汽的瓷磚上、噘起股,脖頸抻成一條直線,水珠胡亂地拍在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上。
而我兩隻手緊緊地抓著她的兩隻大白兔,視線所及之處,是她線條優美的嵴背和兩瓣圓潤飽滿的,正隨著我的動作而前後搖擺著,喉嚨裡溢出來一陣又一陣水般的呻。
想著想著,我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手上動作加快,鼻翼之間的呼越來越重,腦海中的畫面已經完全成型,層層迭迭、揮之不去。
終於,我猛地快速動作了幾下,一股白的濁從黑紫的頂端噴而出,沿著光滑的瓷磚牆壁下來。
一陣強烈的快像電一樣從我身體裡面快速竄過,一直上到頭頂去,於是從頭到腳的每一塊肌都緊繃了起來,大腿上的更是很快地搐著。
汗水和洗澡水混合著下來,順著我的皮淌到地板上。我大口大口地著氣,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頭髮被水打溼了,貼在額頭上。
殘存的快還在作祟,暫時的把那股抓心撓肺的難受勁給壓制了下去,我反手把水調成了涼的,坐在地板上,漸漸找回神志。
第二天早上,來到一個新環境,而且還是這麼危險的一個環境中,我幾乎是一夜未眠,很早就起來洗漱完畢了,呆呆地躺在在上,望著天花板上紛繁複雜的圖桉陷入深思。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昨晚我未經允許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郭深卻也沒有刁難我,不過就我來到這裡一天的見聞來看,張語綺在郭深身邊的子似乎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風光無限,反而很是難熬。
一想到她在郭深身邊強顏歡笑的那個樣子,我就一陣不自在,心臟揪得難受,就這麼漫無目的地躺了一會,突然,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有個重的男人的聲音響起:“陳警官,玫瑰姐叫您下去,”我從上坐起來,假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聲音故作慵懶道:“知道了。”一句話說完,我趕快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準備給姑媽打個電話報一聲平安。
昨天一整天都在他們的人的眼皮子底下,連個打電話的機會都沒有,晚上又害怕打擾到姑媽休息,糾結了一會還是放棄了。
長這麼大,我都很少夜不歸宿,就算真的有什麼特殊情況,也會打電話跟姑媽說一聲,現在來了真麼危險的地方。
她肯定很擔心。我偷偷往門口瞄了一眼,眼看著沒了什麼動靜,猜想著剛剛來傳話的人應該是走了。
這才放心大膽地把手機掏出來,走進浴室裡,撥通了姑媽的電話,坐在馬桶蓋上安靜地等待著,過了幾十秒鐘之後,電話裡卻傳來了“嘟嘟”的忙音,之後就是提示離線請留言的聲音。
我皺起眉頭,這個時間應該還沒有去上班才對,怎麼不接電話呢?再三考慮過後,我又撥了一遍。
可是卻得到了一樣的結果。我皺起眉頭,心下很是奇怪,可是還來不及多想,門外又響起了催促的叫聲:“陳警官,麻煩您快一點收拾。”我本來就是偷偷摸摸地藏在浴室裡打電話,被他這麼一叫給嚇了一跳,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馬上!”就把手機重新進了口袋裡,對著鏡子抓了抓頭髮,就趕快走出門,噔噔噔地小跑下樓。張語綺拈著一隻巧的杯子,慢慢地抿了一口裡面的體。
經過整理和休息之後,她又恢復了那個神采奕奕的模樣。化了緻動人的妝容,穿著一條黑的緊身連衣裙,前的位置綴了一點亮片,前的兩個渾圓被包裹得輪廓盡顯,格外誘人,彷佛正呼之出。
海藻般的長髮蓬鬆地披散在身上,兩條緊緻修長的美腿包裹在黑灰的絲襪裡面,像兩條表皮光滑、姿態靈活的鱔魚。郭深不在她身邊,而她看起來似乎已經等了我很久了。
***我輕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走過去:“也不知道該幾點起,就睡過了,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張語綺卻顯得並不是很在意,纖長捲翹的睫往下垂了一下,把杯子放下,淡淡地說:“沒關係,今天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說完,吩咐周圍的人給我端了早餐過來:“你先吃早餐,從明天開始,早上四點半左右起。”我自知理虧,打了個哈哈不再說話。
可是吃了幾口,張語綺卻一直只是安靜地坐在我對面,手裡捏著一張報紙,臉平靜地看著,我心頭正疑惑著。
想問她怎麼不吃早飯,張語綺卻突然先我一步開了口:“我吃過了。”明明沒有看我一眼,卻似乎已經將我的心思全部看穿了一樣,我有點尷尬,只好迅速吃了幾口,並沒有什麼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