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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就識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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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臭未乾的頭小子,也敢派來做他女人的貼身保鏢,真是可笑至極,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看上去倒還有趣的,說不定能留下來逗個樂子。思及此,他勾了一下嘴角,敷衍了事:“嗯。”只這麼一個音節,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也沒有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會有的自我介紹。還真是傲慢的很。我在心裡暗自腹誹了一陣子。

不過就我進來之後這幾分鐘裡的所見所聞來看,這個臉上有一條明顯的刀疤的男人,應該就是帝都首屈一指的商業大賈、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大哥、張語綺的男朋友,郭深本人了。

他這個冷冷淡淡、似笑非笑的形容,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得臉僵硬地站在原地,勉強地笑了一下。

郭深圈著張語綺的,垂下頭在張語綺鮮豔飽滿的嘴上輕輕咬了一口,在她耳邊低語:“怎麼現在才回來,又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去幹什麼了?”語氣多少帶了些委屈和抱怨。

張語綺圈住郭深的脖頸,手指在他嵴背上打了個轉,埋下頭在郭深的頸窩裡咬了一口,留下一個鮮紅的印,看上去力道不小,郭深古銅的皮膚上滲出來了一點點血珠,臉卻沒有絲毫不快。

他二人又互相咬了一會兒耳朵,郭深才轉過頭,對著我扯出一個笑容來:“既然跟在我女人身邊,伺候好了,好處少不了你的!”語氣聽起來極其輕佻,令我不由自主地有些厭惡。張語綺在自己的頭離開郭深的頸窩的時候就立馬恢復了那種風情萬種的笑容,卻沒再說話。

我心底揪了一下,有些異樣的情緒從身體內部水一般湧出來,將我噬進去,我不得不承認,看著這樣的情景,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一個在我眼中是女王一般的存在,卻當著我的面和另外一個俗的男人纏在一起,出那種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的表情來,這個事實像是一隻牙尖嘴利的白耗子。

在我心臟上來回抓撓著,雖然心裡這麼想著,可我臉上還是硬生生地扯出個難看的笑容來:“謝謝郭先生。”

“郭先生?”聽見我這麼叫他,郭深兩眼一瞪,似乎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手在張語綺大腿上拍了拍,發出體互相碰撞的很大的響聲,同時哈哈大笑,笑得我渾身發

難道這麼稱呼有什麼不對嗎?一時間整個客廳裡也沒有別人說話,只剩下了郭深如同洪鐘般的笑聲。我正疑惑著準備開口問怎麼了。

郭深卻突然停住了笑聲,手在張語綺上用力掐了一把,勾起一邊角,臉有些玩味地衝著我揚了揚下巴。

那條刀疤在他這樣的表情之下顯得更加猙獰可怖:“來,跟咱們這位警官說說,該怎麼叫我,是不是叫郭先生啊?”張語綺嗔怪地輕輕推了郭深一下,細白的手臂纏繞在郭深身上,聲音千嬌百媚道:“深哥,小孩子不懂事嘛,您跟他計較這個幹嘛呀。”郭深輕輕笑了一下,大手又開始往上游走,順著張語綺的連衣裙領口,毫無阻擋地滑了進去,攥住一隻大白兔著。

力氣應該不小,動作在緊身的衣服下面顯得非常明顯,臉埋在張語綺的頸窩裡,悶聲道:“你這是在偏袒他?嗯?才剛認識的一個人,你就開始當著我的面偏袒了?”張語綺柔若無骨的手在郭深膛上輕輕掐了一下,出一個害羞的笑容來,嗔怪道:“說什麼呢!淨瞎說!”語氣和動作裡是言語形容不出的千嬌百媚、風情萬種。郭深冷笑了一聲,突然鬆開手,釋放了張語綺的,手臂打了個轉搭在沙發靠背上,歪了一下頭:“那你告訴他,告訴咱們這位警官,該怎麼叫我。”張語綺抿了抿嘴,扭動了幾下纖細靈活的肢,又勾勾嘴地衝著郭深笑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我的一瞬間,笑意卻是一下子就垮了下去,語氣狠厲道:“你怎麼說話的,叫深哥!”說著。

還不停的給我悄悄使眼。我正對著她,將她微微有一點掉的紅看的更清晰了些,眼角餘光看到郭深脖子上殘存著的一點口紅痕跡,心頭一哽,本來依著我的子,要輕易服軟是絕無可能的。

但是看著張語綺衝著我儘量隱晦地擠眉眼,我很不忍心,簡單的兩個字在喉嚨裡憋了好久,最終還是硬生生地從牙縫中擠了出來:“深哥。”郭深聽見我這麼一叫他,剛剛還像暴風雨來襲前的黑雲壓城的氣焰突然就收了回去,又是哈哈大笑了幾聲,手重新在張語綺身上開始連,眼睛也只跟著手走,不再多看我一眼,嘴上很敷衍而且輕佻地說道:“嗯,知道就好。

就這麼叫!別把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風氣帶到我這來,還先生?你知道什麼人才叫先生嗎啊?”疑問句帶上了肯定和嘲諷的語氣,完全沒有要我回答的意思,只是純粹地想要讓我尷尬難堪而已。

我把手背在身後,死死地攥成拳頭,十指甲扎向掌心,努力控制著心臟裡翻江倒海的情緒。

張語綺摟著郭深的脖子,二人又嬉笑了一陣,整個過程中我都別過眼去,不想多看,突然,張語綺似乎想起了什麼,輕輕推了郭深一下:“深哥,都這個點了。你換藥了嗎?”郭深的手伸進她領口:“換什麼藥?”張語綺嘆了一口氣,捉住郭深那隻為非作歹的手,佯裝嗔怒,眉頭微微皺起:“深哥,你這傷還沒完全恢復,怎麼能不換藥呢?萬一傷口又發炎了怎麼辦?”說著,輕輕推開了郭深一點。

哄孩子似的在郭深臉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從郭深的腿上下來,拉住郭深的手:“走,先回房間把藥換了。”郭深有些厭煩地皺起眉頭,語氣不太好:“怎麼這麼多事?我好的很,換什麼藥!”張語綺卻仍然沒有表示出半點的不高興,還是輕輕笑著,滿滿的哄孩子的語氣:“深哥,我當然知道您身強體壯的,但是您想,您早點恢復,這裡裡外外的人也好早點放心嘛,您說是不是?”郭深眼底波瀾暗了暗,讓旁人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緒。張語綺這幾句話說的隱晦卻真誠,回到家休養的這幾天。

他一直對外抱病,所有的來訪者一律不見,包括家族裡的那些虎視眈眈的眼睛,都被他隔絕在門外,可是這麼一味地隔絕著也不是辦法。

那些老東西不知道他究竟傷情如何,恐怕現在已經在偷偷地密謀著怎麼篡權奪位了,現下張語綺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他,何不利用這次機會,趕快恢復身體,卻假裝病重,從而引蛇出、一網打盡。思及此,郭深獰笑了一下,站起身來:“走吧。”說罷,徑自背過身就上了樓。

我愣怔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跟上去還是站在原地不動。從進了這個門開始,氣氛一直都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尷尬,我的雙手還背在身後貼著股,無處安放,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張語綺突然扭過頭來衝著我使了個眼,暗示我別跟上去。

我心領神會地剛準備點頭示意,郭深卻突然轉過身來看著我,將我嚇了一跳,準備點頭的動作也僵在了半空中,他笑了一下,對著我揚了一下下巴:“不是說是貼身保鏢嗎?跟上啊,還愣著幹嘛!”面上雖然是笑著的,卻分明給了我一種不寒而慄的覺。張語綺的臉蒼白了一下,嘴微微抖動,最終卻只是撇了我一眼,也沒多說,轉過身自己跟著郭深往樓梯上走去。我乾咳了一聲,覺嗓子裡彷佛堵了一大團棉絮。

再打眼看了一下,原本就站在客廳裡的那幾個保鏢依舊站在原地,像一個個凋像一樣紋絲不動,臉上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不知前方是福是禍,我嚥了一口口水,慢慢地跟著他們兩人上了樓。走到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張語綺頓下腳步,扭過頭來冷冷地對我說:“你在門口等著,不要走遠。”我愣愣地點了點頭,不知怎麼的,竟然微微覺到她剛才的眼神裡閃爍著一點悲傷的情緒,而郭深也沒多說什麼,只衝著我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他眼底很黑,如同一潭毫無生氣的死水,平靜的表面之下卻不知道隱藏著什麼樣的想法。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二人就已經消失在了門背後。

門沒有上鎖,只微微地帶了一下,留了一條小縫。整個走廊裡就剩下了我一個人,連空氣都安靜地有些可怕。我十分不自在地走動了幾步,靠在一旁的欄杆上四處打量著。

頭腦放空,思維中斷,就這麼就來了,可是覺好像並沒有什麼事可幹的。看一眼樓下,那麼多體格健壯的,就算真的有了什麼情況也輪不到我上啊,正胡思亂想著。

突然,從剛剛郭深和張語綺走進去的那個房間裡傳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聞聲,我立即警惕地轉過身,腳不聽使喚地就已經邁了出去。

但是很快地,我就識別出來,剛才那一聲奇怪的叫聲其實並不是什麼別的東西,而是張語綺的呻聲。我一張臉“騰”的一下子漲紅了。

剛才邁出去的那一隻腳尷尬地僵硬在了空氣中,又慢慢地收了回來,暗自乾咳了一聲。呻聲順著門縫一點一點地爬出來。

穿過空氣,毫無遮掩地鑽進我的耳朵裡,我只覺得自己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由於他們剛才沒鎖門,我站在外面能聽個七八分的大概。

“深哥…你別…別…”張語綺的呻聲斷斷續續,中間時而夾雜有“嗚”的聲音,還有沾著體的體互相摩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