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殘忍的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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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為者和鄭晴被問得無言以對,一起尷尬,一起咧嘴笑了笑。剛才那令人醉的氣氛像晨霧碰上太陽,正慢慢地消失了,哎,生活多存在破壞美,一個甜的吻就這樣被抹殺在溫柔的搖籃裡了!無為者笑了笑,道:“你們散步啊?”秋香瞟了鄭晴一眼,道:“沒散步啊!我和楚嬌出來搞玻璃呢!”說完,她和楚嬌抱成了一團,惹得旁邊一對戀人不住撲哧一笑。鄭晴紅了臉,笑道:“你們最會搞惡作劇的了,討厭死了!”秋香身從楚嬌懷裡離開,咧嘴笑了笑,道:“暈,我和楚嬌不能在一起嗎?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有規定不能搞同戀嗎?”無為者抬頭看了看天空,道:“我先走了,你們聊!”楚嬌拍了一下巴掌,道:“秋香姐,人家害臊了!”無為者拔腿想走,楚嬌張開雙手擋住了去路,秋香在一旁格格發笑,鄭晴也被引得傻笑了起來。無為者和楚嬌四目相視了起來。無為者道,“你不讓開,我就抱你了。”
“就怕你不敢啊!”她很平靜地道。在她眼裡,他的膽子還沒有一隻老鼠的大呢!夠悲哀的,他!無為者的腦袋發起了脹,心想現在的女孩眼睛都長在眼上了,為什麼總把男孩的溫柔視為軟弱的別名呢?!為了替天下溫柔男孩爭一口氣,在楚嬌的挑釁下,他當真當著鄭晴、秋香的面抱起了大個子美女楚嬌。楚嬌長得的,有古代大美女楊玉環的遺風,抱著她,就像大冷天裡抱棉毯一樣令人愜意。見無為者抱起自己,楚嬌似乎是孔子的門下弟子,奉行“禮上往來”的封建道德,也回抱了他,惹得一旁的鄭晴、秋香看傻了眼。待兩人鬆開了手,秋香道:“你們比賽抱沙包啊!”鄭晴笑了笑,說:“楚嬌你想橫刀奪愛,是不是?”秋香拍起了巴掌,笑道:“不能狡辯啦!明顯就是橫刀奪愛啊!”她向無為者瞟了幾眼,示意他張金口說說話。無為者伸手拉住鄭晴的左手,說:“我們先走吧!不要妨礙兩位美女搞玻璃啊!”鄭晴點點頭,說:“恩,哦,你們慢慢搞吧,我們先走了。”等無為者、鄭晴走後,秋香道:“楚嬌,你剛才玩得有點過火了!你和鄭好象往過,該不會真有這事吧?!”楚嬌點點頭,抬頭望望無為者道:“是的。他曾經觸動過我的心,不知為什麼,我會情不自去想他!”秋香笑了笑,心想自己又何嘗不是像她那樣呢!
“情就像圍城一樣,把那些有緣無份的人綁在一起,團團圍困住,令人不能自拔!”
“是的,情就像圍城一樣糟蹋人,它是美麗的,又是醜陋的,如果翻不過這座圍城,受傷的總是那些放不下心的人。咳咳!”因為情緒動,她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圍城?醜陋的圍城…”秋香不住道,似乎猜透了什麼!來到a學院後門口,無為者鬆開鄭晴的手,說:“去上海的事怎麼辦?”
“你不要心,我會自己處理的,有什麼事會讓你知道的。”
“對不起,鄭晴!”過了一會,他道。
“為什麼說‘對不起’呢?”鄭晴望著他的眼睛,而後問。
“我太無能了,對於你的事我連一點忙也幫不上。”
“不要說自己‘無能’,現在的男孩子,哪一個不是把自己粉飾成超人、蝙蝠俠、令狐沖,除了你這個傻瓜才說自己的壞話,如果以這樣的方式去追求女孩子,人家會像躲瘟神一樣離你遠遠的,你知道嗎?”
“我…”他點點頭“知道了。”他抓起她的右手,忍不住在她的右手背上吻了一下。
“謝謝你的愛,鄭晴。”
“我也是,殘夢。”他們也不知道,倆人是什麼時候分手回各自的宿舍,但分手時那依依不捨的情愫一直纏繞在耳畔揮灑不去,像是榕樹的一樣,深深地紮在地球的深處,要拔起它,談何容易!那晚,無為者陪鄭晴去校吧玩泡泡堂。陪鄭晴玩著的時候,無為者的腦子開起了小差,想起了曾經和他一起玩過泡泡堂的紫晶。隨著,他想起了紫母所說過的話,他不住打心底問自己:“這輩子,我和紫晶該不會就這樣結束了吧?丫頭,不論你怪我也好,原諒我也好,反正哥哥欠你一份情,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償還你的!但願老天會保佑你,讓你的病早點康復過來。”鄭晴在他的左臉上親了一口,紅著臉道,“殘夢,你在想什麼了?”
“沒。”他回過神來,應和道。他想起她在他左臉上親了一口的事後,臉開始發燙了起來,看著她那水晶般明亮的眼睛,他笑了笑。
“有什麼話就不要憋在心裡,說出來,否則會憋出心病來的。你不要忘了,我們彼此是對方心聲的第一聽眾啊!現在你不對我說,難道要等到後天我走了以後,你才說啊!”她說完,雙眼不住掉出了淚珠子來。
“不要哭啊!”他抬手為她擦拭眼淚“你已經是大女孩子,學林妹妹哭鼻子是很傷身體的。”鄭晴撲哧一笑,道:“人家是淚,不是哭。”無為者差點昏厥過去,心想淚不就是哭,只是你的哭沒有出聲音哭罷了,要不要俺拿《現代漢語詞典》讓你看看哭在詞典裡是怎麼解釋的。他笑了笑,“好,你沒有哭,只是淚罷了——那你能不能不淚啊?!見你淚,我心裡就不好受。”
“能。我們到外面看夜,好不好。?”夜幕裡,月兒出了半邊俏臉,繁星閃爍,雲朵自由地飄動,輕風吹拂在臉上,涼中展現著無限的溫柔。在運動場的階梯上,鄭晴依偎在無為者懷裡,說:“殘夢,你真的要等我啊!”
“我…鄭晴,要是在外面遇上好的,你儘量去往,我——”鄭晴擂打他的肩膀,道:“你再這樣說,我生氣啦!”
“那我不說了,”他道“只要你幸福,無論怎樣,我都無所謂的。”
“和你在一起,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她緊緊地摟抱住他,像是要把自己融進他體內似的。無位者也緊抱住她,一隻手抱著他的部,一隻手摟著她的背部,靠在她秀髮上的臉頰輕輕地摩擦了起來。四隻手在對方的身體上游動著。兩張嘴像兩塊磁鐵一樣,粘貼在一起,不停地吻著,像是釋放身上的情慾的有利見證。不知過了多久,不知是什麼時候,兩人才有點不情願地停止了一起發洩身上情慾的運動。
“我愛你!”
“我也是!”他道。這個時候,一顆星由東向西一閃而過。鄭晴想,它是她和他愛的見證。無為者想,它的消逝,意示著一段情將被扔進寂寞的海洋,永遠遊不出海面,直至化成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