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金籠子裡的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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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寫作時間2006-2-27）他回了宿舍，那時候宿友馬布剛要去校吧上網。馬布見無為者回來，道:“這麼早回宿舍，有什麼事幹嗎？”他搖搖頭道:“沒心情上網。哦，你去哪？”

“上網鬥地主。哦，我走了。”馬布走出宿舍。無為者把門隨手帶上。楊威牛開門走了進來，道，“我和馬布下去上網，你要一起去嗎？”他搖搖頭“不啦！你快下去吧！再晚些，就沒有機子了。”楊威牛“哦”了一聲，便隨手關上了門，走了。無為者去衛生間噓噓了。這個時候，金帶著他的老婆小玲走了進來，隨手關了宿舍的門，然後就親熱起來了。無為者噓噓完後，給馬桶衝了水，出了衛生間想到水槽上的水龍頭下洗手。他見金和小玲在親熱，他的眉頭一皺，恨不能向洪七公借打狗來打鴛鴦。他洗過手，道:“你們幹什麼？”金很有禮貌地道:“借用一下宿舍，謝謝了。”無為者也沒多說什麼，很知趣地走出了宿舍，且隨手關上了門。金見無為者走了，便又和他那花三天時間就搞上的老婆小玲忙碌起來。小玲長得既嬌小又嬌弱，有點發育不良，雖說打扮起來有眉有眼，追求時髦。小兩口對吻愛撫了一陣後，就想為彼此寬衣解帶了，好更進一步向深層次發展。這個時候，無為者半開著門走了進來，他道:“我的，你們不要上啊。”金點點頭道:“知道，謝謝。”無為者見金和小玲這一對小兩口那衣衫不整的飢渴相，滿腔盡是小覷的情愫。他出了宿舍，隨手帶上了門。出宿舍去了幾步，就聽到裡面把門反栓上了，而且，金為了防止被同學偷窺——不錢看他和小玲做的動作，這麼便宜的事他可不幹啊！他在無為者的書桌上撕了張紙，用膠紙遮在鐵門的小玻璃上。這個時候，小兩口又開始放開手腳想大幹一場。那晚，無為者回宿舍的時候，就聽到馬布在說問金他老媽的話。馬布的話裡，曹的“”字用得特多，多得可以寫一部長篇小說了。見無為者回來，馬布道:“**金他祖宗十八代的，***女人競到我的上，真***！真搞不懂，為什麼不上你的，卻在我的上***？鬱悶啊！”無為者笑了笑，道:“哦，真對不起啊，他們在的時候，我忘了告訴他們不要上你的。”馬布“哼”了一聲，道:“那你出宿舍的時候，都說了什麼？”無為者想了想，後道:“我好像說‘我的，你們不要上啊’，我應該是這麼說才對吧！”

“啊，氣死了，想不到連你都這麼自私，也難怪他們會上我的。真***鬱悶啊！**！啊，你上我的上嗅嗅，看能嗅到什麼味道來？”

“香味吧？他老婆的香水味？上有香水味的話，不是適合睡覺嗎？為你省下買香水噴的錢，不是一件好的事嗎？”馬布用緊握的右拳擂打著頭護欄，垂頭喪氣地道:“如果只是香水味就好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無為者笑道“是不是——有蛋白質的味道啊？”馬布點點頭“啊，兩下子就讓你猜中了，看來我的命運比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啊！鬱悶！”無為者哈哈大笑起來“沒辦法，誰叫你是我的宿友呢！從今天開始，你可要多燒香拜佛啊，多求菩薩保佑啊！”馬布嘆口氣道“哎！蒼天啊！為什麼？為什麼？別人上我的呢？我到底做了什麼孽？”學委高徒走了進來，指點津道:“因為你的上有女人啊！傻b！”他頓了頓口氣，又道“馬布啊，金和他老婆在你上咿呀咿呀咿呀快活著的時候，我可在為你的擔一份心啊！他那賣力勁，簡直可以再搞一次文化大革命呢！”學委高徒剛說完話，就想象眼前有一鋼杆，然後很賣力地跳起鋼杆舞來了。無為者道:“哪裡來的舞男啊？不要在我們的宿舍裡丟人現眼啊行不行啊！”馬布從褲兜裡掏出一錢，扔給高徒“飢渴，一錢給你，跳得賣力點！呵呵！”無為者缺德地道“不要太賣力啊！小心把給扭了！”馬布在他的上喊著節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四二，三四…”高徒的鋼杆舞扭到了高的階段，那時候赤著上半身的馬布道:“啊，不要扭得太劇烈了，小心把你自己的內褲破啊！”高徒笑道:“不怕破，就怕髒！呵呵！”無為者搖搖頭“啊，你真是泉州光電學院的土特產啊！悲哀！還是我們班的學委呢！”高徒笑道:“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無為者道:“悲哀啊！看不下去了，我還是到外面走走吧！”他走出了宿舍。馬布道:“連這個也看不下去，以後怎麼在上做呢？”天花板上的風扇被開到了最強檔，但高徒身上還是在大冒熱汗，時間就這樣悄悄地溜走了，一刻也曾未停止過，窗外的上空的星星閃閃爍爍，像鄭晴的眼眸一樣晶瑩，又像紫晶的眼眸一樣離，也像秋香的眼睛一樣燦爛，同樣有小皮的眼眸的那般詭譎，也有楚嬌眼眸般的明亮，用心地看上幾眼，總會不忍心地去忘卻她們的存在！望著夜幕上空閃爍的群星，無為者的腦海裡一片空白，但他的雙眼眶裡卻溢滿了淚水，心裡不知被什麼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