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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傷害了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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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疼愛的侄子的‮撫‬跟僅僅是侄婿關係的信清令她厭惡的蹂躪不同,身體自然產生的瘙癢,小時候懷抱過年幼的信長的覺從記憶的深處被喚起,腦中反抗的直接反應逐漸消逝,除了麻痺般之舒外,一切慢慢變得模糊。

“三郎,你真是我的“魔波旬””秋悅院逃避似的閉上眼睛,任由侄子為所為,兀自享受著已被開發出的官能無私的發燒。

““魔波旬””信長愣了愣,但立即明白姑姑秋悅院指的的是佛典中的“他化自在天魔”的魔主!這個“他化自在天”是界第六天,所謂界,因此界眾生有慾心,分別以形、風聞、抱持、執手、親笑即生慾,至第六天“他化自在天”更以耽視生,為六天之王。

“哈哈!說得對!我就是你的“第六天魔王””信長開始用力地來回撞擊著最深處…“啊…快一點吧…繩子陷在那裡,到好難過…快解開吧!”秋悅院開始哀求。受到姑姑對自己情意上的轉變,信長伸手解開綁在上身的繩子。好不容易解開。

那有韌的麻繩像細帶一樣的纏繞在上,然後由肚臍下像蛇一般的成t字型延伸下去的繩子,靡的啃吃著秋悅院的下體,因為連續的搐,被挪移到一側,緊緊地壓在花上,讓信長看得一陣揪心。

信長拉起繩子時,繩結碰到硬硬的陰核,同時捲起不少烏草!

“啊!不能碰那裡,有覺了!”秋悅院好像難耐那樣的騷癢,微微的扭著股,可如果扭動股的動作太大,好像會刺的陰核,所以她扭動的樣子是戰戰兢兢的。

終於解開所有的繩索,姑姑秋悅院轉身面對信長,然後分開的‮腿雙‬配合著信長的重新進入,是作為長輩姑姑、佛徒信尼完全墮落在背德里的證明。

“三郎!我們快離開犬山城,我聽那信清說。

在這次犬山祭設下,等你進入天守慶賀時候就拿下你…”姑姑秋悅院在信長的衝刺下那美麗的房在搖動,房上還留下繩子纏身過的傷痕。

“嗯!我知道了!”信長不置可否,只是將岩漿般的,全都注入子宮裡。比老去的丈夫信安還要滾燙,比猥的信清還要多量,已填入侄婿的子宮,被侄子的補足,秋悅院覺得自己的子宮彷佛在燃燒。重新回到神社的信長,參加了開始的祭典。信長參加祭典的彩車是歷年來最高大的,足足有十米高,是比犬山城垣還高大。

展現了信長成為國主後的實力!作這一輛彩車需要多達一百多個人左右,其中包括大概一百個負責推動彩車行進的青壯足輕。

五、六名身著金縷和服的孩童和兩三名演奏樂器的藝人坐在彩車第二層,他們負責喊口號、奏樂。另外還要算上更上面門簾後縱木偶的兩個人以及在一旁指導、組織的家臣。

推動數噸重的彩車,車上還坐著八、九個人是十足的體力活,所有人都需要傾盡全力,而且還要隨時控制行進的方向不能偏差。推彩車的足輕動作都很誇張,稍有坡度就需要傾斜身體到四十五度以上才能平衡角度。行進中最大的挑戰是轉彎,這是最大的挑戰,一個漂亮的轉向能引來全場所有人的喝彩。

在轉向的時候,所有人要在行進到適當位置的時候,迅速順勢朝一個方向推動彩車,車會藉助慣甩向一旁,眾人則要在恰到好處的時候讓車停下來,因為只要轉向過了頭,往回扳就很費勁了。

由於城下町的街道都很狹小,不可能讓彩車在原地像個圓規那樣畫個圓,因此信長的家臣丹羽長秀想出了一個有點兒瘋狂的做法,就是直接把彩車的後側抬起來直接轉過去。

近百個足輕會一個個的鑽到橫杆下面貼在一起,用肩膀死死扛住橫杆,然後所有人在丹羽長秀的號令下一起發力抬起彩車的後輪,大家咬牙切齒的抬著這三層樓高的龐然大物轉九十度,現場氣氛也隨之熱烈起來,犬山城的武士、足輕和町人為了這些清州人的團結與力量發出由衷的讚歎。

可是,在第三次轉彎的時候,不知道是長秀的號令錯誤,還是足輕用力過度,整座彩車在觀眾們的驚呼聲中朝一側倒去,重重地摔在犬山城城垣上!

犯下大錯的足輕們開始沿著傾倒的彩車爬上救援,熱心的犬山守軍們也紛紛伸出援手,在長秀的指揮下試圖把彩車翻轉過來,渾然沒注意到那些爬上彩車的足輕一個也沒有回來!

當為了翻轉彩車疲力盡地犬山守軍們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被清州來的信長軍給包圍的時候,犬山城的大門也被打開,爬上彩車翻過城垣的那些足輕,乘城內的守軍、下人全部出來參加祭典的空虛,一舉拿下了號稱不落的堅城…犬山城!

當信長以征服者的姿態踏入犬山天守的時候,姐姐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已經被束縛在地上!

“三郎(信長)!你這是做什麼?”兩人齊聲向信長質問!

“我不過是先下手為強罷了!”當秋悅院從信長背後站出的時候,兩人立即明白了陰謀敗了!但是信長用彩車奇襲攻下犬山堅城的方式,也說明他是早有居心。

而不是臨時起意!所謂的“先下手為強”不過是勝利者為了佔據道德據高點的說辭!

“看著姑姑!”信長側身,讓出身後的姑姑秋悅院:“和信清那種魔一起待我們的姑姑!你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姐姐犬山殿用一種恐懼、吃驚的眼神看著信長和秋悅院,姑姑秋悅院回以蔑視及冷漠的眼神,而信長用一種一點都不心虛的眼神反瞪著犬山殿。

“犬山殿!”作為姑姑的秋悅院沒有稱呼她的名字,而是用冷漠卻帶有諷刺的敬稱:“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從小到大,我是那樣的疼愛你和三郎,可是,你居然和那畜生…”秋悅院泣不成聲,信長接下去痛斥:“姐姐,從小到大。

在我心目中猶如女神一般的你,竟然和信清做出這種事,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信清萎靡在地,犬山殿卻跪伏在信長面前,哭泣道:“三郎,姐姐不是故意的,是他迫我…嗚!”

“可是你卻配合他對我下手!”信長板著臉,可是他對自己的二姐犬山殿,還懷著她是清純女人的幻想,當初,在母親寵愛信行的時候,犬山殿還是很關懷他的!

可是嫁給信清後,自私怯懦的她就完全被信清給收服,結果還背叛了自己。(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敵人!我對你就算再殘忍無情,也是應該的!不過,殺了你。

那太便宜你了!)信長在情和仇恨中糾結,最後,他做出了決定,就像姐夫信清強姦姑姑一樣,也強姦了他的子…姐姐犬山殿,把她變成自己的寵物來玩,這才是公平的處置!

而且以姐姐犬山殿自私懦弱的本,她一定會屈服的!同時,如果姑姑秋悅院知道這個處罰,並由她配合自己執行,一定會開心的!即將擁有把這樣美麗的姐姐佔有的征服使他高興異常。

但同時心裡也產生自己實在是英明的孤寂。信長示意家臣把靡頓在地的信清拉出去,犬山殿立即抱住信長的大腿哀祈他放過信清!

“放過姐夫沒有問題!”信長抓住姐姐犬山殿嬌而富有彈的兩隻手臂扶起來:“可是信清做下了如此背悖倫常的事情,傷害了姑姑,我必須做出相應的處罰!”

“要…要怎麼處罰?”

“就以姐姐的身體來處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