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寫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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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九音倒是沒覺得害怕,她鎮定自若的,坐在張西亞的對面,並不像以前犯了錯誤,那麼搖尾乞憐,張西亞那句話說得對,她不想再偽裝了,她就是這個樣子,死她不怕,活著,她也可以。
天已經微微放亮,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他們對視了許久,並沒有開燈,這冬的早晨,房間裡還是黑暗的。看得到他的香菸忽明忽暗的,他菸很迅猛,一接著一,九音隱忍著不適,不讓自己咳嗽出來。
“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倒是九音先打破了沉寂,問題是要解決的,這樣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張西亞將只了一半的香菸熄滅,抬頭看了她一眼,收斂了之前所有的笑容“你覺得我還應該跟你說什麼?我說過的話,你都聽了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所認為的好太太是個什麼標準,跟你在一起的這麼長時間,我也一直都在努力,我也盡了自己的本分了,你所生氣的事情,其實我也無能為力,什麼事,不是都有個不可抗力因素的麼。”
“本分?你真的盡了本分了嗎?”跟著他兩年來,她幾乎沒出去過,幾乎沒有朋友,幾乎不跟別人打道,這樣都不算嗎?
那麼在他眼裡,怎麼樣才叫做本分了呢?張西亞挑了挑眉,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她,忽然站起身來,雙手按在茶几上,居高臨下的蔑視她,一字一頓“你是真的本分了嗎?
田九音,你別把我當傻子!我可以容忍你一次兩次,可你接二連三的給我出狀況!”九音倒是愣了,他這話什麼意思?
“不明白嗎?那麼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我很好奇,你到底在田家受的什麼樣的教育,能讓你這麼放形骸!偏偏還要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你知不知道,很噁心?”張西亞用一種及其厭惡的眼神看著她,按了下遙控器,電視機和dvd同時開啟。房間一下子變得亮堂起來,被暖黃的燈光籠罩了,電視機畫面裡,是兩具扭曲的身體,緊緊地合著,男人賣力的演出,讓身下的女人放的呻著,她水蛇一樣的身扭動著,張開自己的私密,合著男人。
九音一瞬間瞪大了眼睛,那遙遠的記憶再次浮現在腦海裡,那畫面裡的人她認得,女的是她,男的是田陸曉,那些過往的不堪一下子湧現,田陸曉帶給她的恥辱,讓她羞愧的抬不起頭來。
“不!不是的,這不是真的!都是假的!”她尖叫著,捂著自己的耳朵,緊閉著雙眼,用力的搖頭。
“那麼你告訴我,什麼才是真的?九音你說,你的什麼才是真的?!”張西亞抓住她的肩膀,搖晃著她,他的手指用力,指尖都已經泛白,他像是要將她這具身體給捏碎了一樣,他將自己全部的憤怒都發洩在手指上。九音只是搖頭,一遍遍的說著“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張西亞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他媽把我當成什麼了?你跟野男人都上了,還說不說真的?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你心裡是不是本沒有我?!”畫面依舊在繼續,男人低吼了一聲,在女人的身體裡釋放了自己,女人卻還是慾求不滿的樣子,緊緊地抱著那男人,離著眼睛,他們親吻,他們互相撫摸著對方。
“啊!”九音突然尖叫了一聲,推開張西亞,隨手抓過了椅子,砸向了電視機,碰的一聲,破碎了一地,九音全然沒有顧忌,奔跑過去,將dvd裡的碟片拿出來,掰了個粉碎。
眼睛火辣辣的,她任由著眼淚淌著,她不想看到這個,關於田陸曉的一切,她都不要再想起了,什麼都不要了!
她像個瘋子一樣,站在破碎的電視機前,腳背碎片割傷了也不在乎,用手用牙齒,不管用什麼,都要銷燬了那張碟片。
“你這瘋子!你瘋了嗎?”張西亞快步走過去,將她打橫抱起。
“放開我!放開我!”九音不住的尖叫著,對張西亞拳打腳踢,她像是已經失去了理智。
張西亞並沒有放開,反而抱得更緊,將她牽制住,在自己的懷中,她像一隻被侵犯的小獸,拼盡了全部在保護自己,哪怕知道,當疲力竭的時候,很可能會死掉。
“你在這裡發什麼瘋?!你不知道自己在血嗎?你還要發什麼瘋?!”張西亞咆哮著,對她及其的不滿,他看著她腳底滲透出來的殷紅血跡,一陣的煩躁,他恨不得把她的嘴巴給封住,讓她安安靜靜的。九音趴在他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哽咽著,斷斷續續的說道:“為什麼會這樣?
他們憑什麼?為什麼就不放過我?為什麼都要我?為什麼連你也我?”張西亞用力的一扔,將九音扔在了上,緊接著人也壓了上來,捏住了她的下巴“我你?
你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最好的?我把你捧在手心裡寵著,換不來你的真心也就罷了,你現在還說我你?田九音你還有沒有良心?”九音毫不示弱的瞪回去,一雙眼睛通紅“沒有!田家那種地方出來的,怎麼還會有良心,早就被吃光了!”
“你現在跟我說實話了?之前是田藝馨,現在是田陸曉,你到底還跟你幾個哥哥有染?那田棲墨,你是不是也愛著呢?你是不是愛他?”
“沒有!我不愛,我誰都不愛!張西亞你覺得你比我高尚多少?你覺得在田家那種地方,我能做什麼?你覺得我一個養女的身份,我能擺脫什麼?
你信也罷,不信也罷,我是被他們強迫的,包括你看到的那一張光盤,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是被下藥的嗎?我從來沒有勾引過誰…”九音頓了頓,忽然覺得無力“就算有,也只是你一個人。”
“那麼,你就再勾引我一次,看看我還會不會幫你!”說著,他的吻雨點一樣的落下來,吻著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嘴。她已經被那一張光盤的崩潰了,著實沒想到,田陸曉那個喪心病狂的真的把這個拿來給張西亞看。
以為可以永遠都不會想起的回憶,突然一下子被人拿到桌面上來,她慌了,她窘迫了,她發瘋了,所以口不擇言,所以她全無顧忌。
她不在溫順了,那而脆弱的神經,再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所以張西亞親吻她的時候,她開始反抗,不想再任人宰割了。
但是,她是那麼渺小,敵不過男人的強勢。他按著她,將她的衣服扯碎,魯的撫摸她的身體,一條腿壓著她的腿雙,一隻手牽制住她的雙手,將她牢牢地固定住,她白皙的身體,赤的呈現在他的面前,他將她的底褲除去,強行的分開她的腿雙,手指進入她的身體,一一的進入,滿了她的甬道。
他的吻狂熱,與其說是吻在她的身上,倒不如說是撕咬在她的身上,他那近乎殘暴的親吻,不知道是要證明滿,只是他緊緊擁著她的雙臂,讓人覺得有理,他是要抓住,怕一鬆手,眼前的一切,就都沒了。
她皺著眉頭,臉上的淚痕早就幹了,咬緊了牙關,吭都沒吭一聲,只是盯著他。就是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到底能把她怎麼樣,破罐子破摔了,她豁出去,那麼他呢?
“九音?起了!”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叫她了,可九音就是不想起來,不想掀開被子,不想看到這千瘡百孔了。
而叫她的那個人還是樂此不疲的,一遍遍的喊著她的名字,後來似乎是惱怒了,乾脆伸腳過來踹她。實在是受不了了,九音只好起,被子一扔,沒好氣的說了句“我晚去一會兒,學校不會出人命的!”張西亞冷了臉,這是什麼態度?懶得跟她一般見識了。兩個人一起洗了澡,原本他還是興致的想要跟她嬉戲一會兒的,可她冷著臉,他也就不想貼上去了。吃了早飯,各自出門。九音給自己買了輛自行車,她自己的錢,是張西亞叫她投資的遊戲公司,不管怎麼說還是有點分紅的。
騎車上下學很方便,本來他們家離學校就近,再者說,也不想麻煩張西亞每天送她。他們之間似乎總是這樣,烈的爭吵過後,就是平和相處,張西亞真的搬過來住了,把分公司做大,漸漸有變成總公司的趨勢,若是沒課的時候,九音也會去公司幫忙,職位是最普通的助理,這是她跟張西亞打成的結果。
那一天張西亞跟她說過,你那麼恨田家的話,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整垮他們。當然指的是生意,田家在背地裡還是有家族企業的,田爾嘉的產業是,田藝馨的產業也是,田家的買一個子孫手上都有,他們現在想做的就是,看著田家垮掉。
九音答應的快,她其實不是這樣容易記恨的人,只是她明白一點,弱強食,她要是繼續這樣,早晚是要被田家那幾個喪心病狂的瘋子折磨得,不如她先發制人。
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簡單了,她讓自己忙碌起來,不理會其他的所有了,棲墨的情況她不是不想指的,而是沒有辦法得知。
千洛也失去了聯絡,張西亞就是有辦法,讓她想見的人都見不到。自然還有尚世,再次開學以後,就沒有見過她了,連擎威也沒了蹤影,只是聽說提前畢業了,去公司坐鎮了。
倒是遇到過孫繼蒙幾次,旁敲側擊的打聽了尚世的消息,孫繼蒙是一臉的失落,魂不守舍的樣子,九音問什麼,他也答不出來,於是不了了之了。
唯一不同的是,張西亞對她的方式,又像是剛在一起時候的樣子,會準時回家,然後跟她吃飯,親熱,上,這似乎已經成了一個定律,每天在繼續著。
緊趕慢趕的,到底還是遲到了,今天堵車堵得厲害,縱然她騎車,也還是不能倖免的減速了,張西亞就更不用說了,九音在心裡暗暗地咒罵著,最好你堵車一直到晚上!
來到教室的時候,正好被教授唸到名字,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教授拿著九音的報告,冷嘲熱諷的說道:“這是你的作業?”九音點了點頭,有種不祥的預。教授接著說道:“你這論文寫的不錯啊!觀點犀利!”
“啊?”九音倒是驚訝了,這聽著也不像是在誇她啊。
“你才大二,把自己當成大四的學生了?叫你寫個作業而已,你寫論文做什麼?還有你也別得意,寫的是挑不出什麼病,但是田九音,你這丫頭怎麼那麼消極?你恨世是不是?你看看你這裡面,寫了什麼,辛辣的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