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指了指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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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耍無賴是吧,看著正經的人沒想到是這麼個貨。你別走,你等著啊,我現在就報警!”我腦袋越來越暈,站著也有點費勁,乾脆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報吧…正好…我今晚沒地住…”
“嘿,混不吝啊,成,我看警察來了。你嘴還硬不硬。”我就像是在看戲般看著老闆在我面前跳腳。
“白風遠?你怎麼在這?”我抬起頭看了眼面走來的女人,有點面,但又想不起是誰。
“老闆,別報警,酒錢我給…”我低著頭,止著胃部些許的吐意也顧不上她在幹嘛,緊接著一個人上來就攙住了我的身子,我原本就有些站不穩,乾脆就半靠著稀裡糊塗的一起出了門。
耳邊老闆的罵咧和周圍食客的嘈雜變得越來越遙遠,腦袋越來越糊,眼前的路都變得歪七扭八,像是一條條莫比烏斯帶,當我被稀裡糊塗的拖上車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糊中覺有人在搬我,搖搖晃晃,掐我的胳臂還有點疼。我想睜開眼睛,可眼皮只覺得有些沉重。又過了片刻,耳邊聽見一個女聲“麻煩你了師傅…白風遠你還好麼?白風遠。”這聲音很悉,而且聽著很煩躁,經過剛剛折騰這一下,我勉強醒了點酒,至少是能睜開眼睛了,周圍的環境很是陌生。
看著像個臥房,一盞暖頭燈散發著溫馨的光芒,這時一隻手端著杯水靠了過來“先喝點水吧。”我搖晃著腦袋,試了兩三次才抓住玻璃杯,一口喝了個乾淨,然後抓著空杯子發呆,那隻手再次伸過來拿走了我手裡的杯子。
“你還好吧…”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茫然的轉過頭,總算聚焦了瞳孔和記憶點燃了這具疲憊不堪的身體。
“是你…是你!”看清楚眼前的羅素菲後,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頓時支撐著想站起來“你別動了,安心躺會吧。”
“你少給我來這套…羅素菲,是你…是你乾的吧…是你把我和沐婉荷的事告訴姓蔣的,是不是。”羅素菲手僵持了片刻,最後居然著我的目光嗯了一聲,這一聲嗯讓我幾乎完全清醒了過來,又或者讓我醉的更深了。
“你這個女人心怎麼這麼歹毒,你就非要把沐婉荷死麼,你就非得用這麼陰險的招數,強迫別人很有勁是不是,很解氣是不是?”我雖然還站不起來。
但手上的力量已經恢復了大半,我牢牢抓著羅素菲的手臂,恨不得生活剝了她。
“白風遠你喝醉了,快鬆開,你抓疼我了。”
“抓疼你了?你不是喜歡玩這種強迫人的戲碼麼,你不是喜歡良為娼麼。來,我也讓你試試被人強暴的滋味。”說完,我一用力,直接把羅素菲按倒在上,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然後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白風遠,你是不是瘋了!”羅素菲拼盡全力的掙扎,我一手按住她的脖子不讓她起來,一手直接把她的襯衫釦子全部撕開,單手抓住罩前段的鏈接處,用力一扯直接把罩給拽斷了。
“啊…疼啊,白風遠,你清醒一點!”
“我他媽現在就很清醒,你這個子婊,之前不就著個子想誘惑我麼,現在又裝什麼。”兩團酥隨著我的暴力從撕爛的襯衣中跳了出來,我雙手一手一個緊緊握住完全是洩憤般的在捏。
羅素菲抓著我的手臂拼命想推開我。
“白風遠,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別這樣。”
“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什麼樣的人都不是,我就是為她活著的人!沒了她,我本就不是人!”我一邊說,一邊又伸手開始扯她的褲子。
“我也讓你體會體會被強迫的滋味!”聽到這話,羅素菲突然就不掙扎了,她無力的鬆開手,任憑我把她的長褲脫了下來。就在我拉開她的內褲出陰時,她才輕聲開了口。
“白風遠,你想來就來吧,我阻止你不是因為我是什麼冰清玉潔的身子,相反,這身子早已經髒了,我只是知道,你如果真做了,明天酒醒的時候,你一定會後悔。”我暴扯開她的內褲,她眉頭一皺,強忍著沒出聲。
“說的真好聽,怕我後悔?事到如今,你真以為我還在乎別的麼。”
“沐婉荷知道了會傷心的…”
“你別提她!你沒資格提她!”雖然我嘴上大聲呵斥著。
但手上的動作還是不自覺的停住了“昨晚,我在樓下勸過她,讓她不要上去,可她不聽,她還是叫我小菲。我真的盡力了,可我阻止不了她。”我緩緩鬆開雙手,隨後身體跟著也軟了下來,她又提起了昨晚。那令人絕望的昨晚。我像是一頭快要病死的野獸,嗚咽著慢慢滑落在地上。
“你們為什麼非要傷害她,她那麼好的女人,你們放過她不行麼…”羅素菲直起身子,也沒管身上的狼藉,坐在上輕輕拍我的背。我瞪著血紅的雙眼一把打開她的手,隨後就支撐著站起身,歪歪倒倒的想向門外走。
“你去哪?”
“不用你管,我要去死蔣振育,現在,馬上!”我還沒邁出門,就被羅素菲死死的抱住了“你他媽放開我,我要去死他,你放開我!”
“你誰也不死,只會把你自己搭進去!”羅素菲幾乎用全身下墜的力量把我強硬的固定在原地。
“搭進去又怎麼樣!難道我不該死麼!”羅素菲鼓足了所有的氣力,聲音尖的甚至有些刺耳“你能不能成一點!你媽媽把你換出來,是讓你再去送死的麼?就算你真的殺了蔣振育,殺人要償命的,你想讓你媽媽陪你一起死麼!想想你媽媽,想想沐婉荷!”我一點點的跪倒在地,憋了整整一天後終於忍不住放聲哭喊著“都是我的錯,全是因為我…是我害了我媽媽,我的沐婉荷!”喊完兩句,我只覺得喉頭一甜。
接著就是一陣猛烈的咳嗽。深紅泛黑的心頭血順著嘴角慢慢淌了出來,隨後只覺得整個胃部連著食管都火燒火燎的痛,在吐出一大口鮮血後,兩眼一黑栽倒在地。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群人,他們好高大,但卻好凶狠。我看不清他們的臉。
但他們都圍在我的身邊,似乎在告訴我怎麼解脫自己。我縮著弱小無助的身體坐在中間,抱著自己的胳膊,不知所措的看著周圍一圈越圍越近的人群。
他們嘴裡如同誦經般默唸,逐漸堵住了我所有的出路,緊接著有個人一步步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把刀,刀磨得很鋒利,冒著冷光和陣陣寒氣。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隨後抓住了我的頭髮,對著我口…我猛地坐了起來,大口著氣。鋪,被子,還有周圍的一切都是完全陌生的狀態,我這是在哪…
“你醒啦,要不要先吃點東西?昨晚你可真是嚇死我了。”我茫然的反問道“我昨晚怎麼了?”
“哎,你氣急攻心,吐了好多血。沐婉荷有你這樣的兒子,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我抬頭看見羅素菲,昨晚零星的記憶頓時也復甦了,我敲了敲有些生疼的腦袋,轉身下了,朝大門走去。
“你別裝好人,噁心,昨晚的事我是不會向你道歉的。你自己也已經承認了,是你把我和沐婉荷的事告訴蔣振育的,這事我可沒忘。”羅素菲看我沒有什麼大礙。
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不需要你的道歉,關於那件事的確是我做的不對,只能說我有自己的苦衷,可換句話說,如果我不告訴他,你覺得他會查不到麼,畢竟你已經出現了,這件事由我說反而可能更好。”
“更好?”我停下腳步忍不住嗤笑著反問道。她也不著急,坐下後慢條斯理的說道“沐婉荷進公司第一天我就知道,雖然蔣振育沒察覺,但我能覺到,她進se的理由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所以我一直儘量躲著她,怕的就是蔣振育知道我和沐婉荷的關係,後來你突然回來,緊接著他那廢物兒子被收拾了沒多久我就發現他在調查你和沐婉荷的關係,為了阻止他繼續查下去,我才假裝發現沐婉荷,告訴他我和沐婉荷是同鄉。
而你是她的遠方弟弟,畢竟你從高中開始不就習慣叫沐婉荷姐姐了麼。我儘量把你說的無足輕重一些,希望他放棄在你身上做文章,畢竟在一起也這麼久了,蔣振育對我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可我還是想的太簡單,你們在一起住了三年,她又供你讀書,不管我怎麼去掩飾,你們的關係還是顯得很親密,而且老蔣現在也算是迫不得已,不得不出手了。”
“聽你的口氣,你和他還不是一條心?那你跟他這麼久圖什麼,圖名分,圖錢,還是圖那狗的禿頂?”羅素菲站起身,對我做了一個來的手勢。
然後就去了隔壁。隔壁房間的門一直是關著的,她轉動把手打開了門。我沒有動步子,只是先把視線投了進去,這才慢慢轉身走進了屋子。房間的佈置很溫馨,而上正躺著一個年老的女人。
“這是誰?”羅素菲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陽光灑進屋子,正好把這張籠罩其中。她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媽,腦溢血導致的植物人,躺了快十年了。”十年,幾乎很難再甦醒過來。
“我知道其實很難醒了,可我媽還有意識,偶爾還會淚。她是我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不管怎麼樣,也不能放棄不是。”羅素菲說著話,便開始利索的幫她媽媽翻身。
“那這和蔣振育有什麼關係,難道是他害的?你在潛伏?”羅素菲哭笑不得的看著我,然後指了指屋外,示意出去說。
“年輕人想象力就是豐富,se這幾年在開發一個生物電子裝置,可以刺腦細胞。目前還處於試驗狀態,我曾經聽說有植物人曾經被這種技術治好過。可惜內部人體試驗資格不好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