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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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奇康在張進忠扶持之下,也拿了一杯酒走過來。
“大哥、大嫂,祝你們白頭偕老,我先乾為敬!”他把烈酒一飲而下,臉上藏不住一段落寞,但又浮現安的笑容。
“好好養傷,別喝太多!”方可烈乾杯以後,拍拍他的肩說:“白沙幫需要你,我也是。”他這話等於是重申蘇奇康在幫裡的地位,和過去一樣,絲毫沒變。
蘇奇康點點頭,轉向冷靜說:“大嫂,大哥真的很愛你,請你珍惜。”冷靜僵硬地點了點頭,她必須如此。
婚宴持續了幾乎有一個世紀久,冷靜換了三套衣服,分別是傳統旗袍和兩套晚禮服,分別是channel和yohjiyama摸to的品牌。
大家看得是賞心悅目,冷靜卻有如受罪一般。最後終於要送客了,冷靜的雙腳已經累得快要癱掉。
方可烈擁著她的,不讓她倒下。直到最後一個客人走了,夜已深,他於是橫抱起她,一步一步往主臥房走。
他們今晚幾乎沒有談,緊張的氣氛令人心情十分沉重。
方可烈把她放在大以後,便進了浴室去沖澡,冷靜聽著那嘩啦的水聲,一時想不出該做什麼好。最後她打開衣櫥,發現那一打睡衣都得太罪惡,脫下繁複的禮服以後,只好換上一件還算含蓄的米睡衣。
坐在窗邊,當真是一點也不曉得要想些什麼,就那樣任憑風吻過她的臉,花香傳來,她有點昏沉沉的了。
方可烈走近她身後,拉下她肩上的一帶子,輕輕摩撫,讓她顫抖了一下。兩人早有過肌膚之親,但此時還是不會緊張。
“盧風死了,消息傳出去了,沒有人敢再動你。”冷靜僵硬地點個頭,甚至說不出一聲謝謝。
“你沒有話對我說嗎?”他聲音裡是抑制的怒氣。
“你要我道謝?”花香好濃,她莫名地虛弱起來。
他的手繼續在她身上游走,來到了的地帶。
“為什麼離開?”
“因為我想離開。”方可烈幾乎忍地可忍了。
“我做了什麼有讓你離開的理由?”她嘲諷地牽起嘴角,不想提起十年前那醜陋的回憶,那會讓她每次想起,血都為之凍結。
見她避而不答,他又問:“為什麼簽名?”
“我對不起奇康,所以我簽名,就是這樣。”因為眼睛不是看著方可烈,所以她能利地說謊。
“你對他是什麼情?”他在她上的力道加重了。
“不需向你報告吧。”她終於被用力轉過去,方可烈瞪住她說:“你簽名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你的丈夫!憑著這一點,我就可以向你問!”
“問出來的,不一定是實話。”她冷冷地說。
這讓他想起新愁舊恨,一個有關謊言的回憶。
“那天…你是故意鬆懈我的戒心,讓我以為你終於心甘情願嫁給我了,否則平時的我,怎麼可能讓你溜出我的懷抱?你可知道,為了愛你,我和奇康幾乎反目成仇、我動用所有的關係找尋你,我一天一夜都不曾閤眼,當我看見你掉進海中,我覺得我已經死了一半,這些受你能懂嗎?”聽著這些嚴歷的指控,冷靜心中陣陣痛。他是吃了苦,但她又何嘗好過呢?她咬了咬下後,決定把一切豁出去。
“我就是不懂!為什麼你十年前做得出那種事,現在又能說你愛我?”她不能容忍有一絲汙衊的愛情!
“十年前!?”他眯起眼睛。
“那跟我們現在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她哼了一聲。
“還記得周詩淇這個名字吧?”他愣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