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奪神器第六章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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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浚絲毫不懼,其他人卻是嚇破了膽,就連身旁的護衛都是動彈不得,一時間滿朝文武大臣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拓跋浚滿心的失望和氣悶,不要命般地往撲來的老虎身一刺,老虎吃痛又是一巨吼,稍稍往後退了一步,但是眼神更加的兇狠,透著青綠的光芒,馮寧嚇得閉了上了眼睛。拓跋浚的雙手也有些微微顫抖,畢竟他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老虎似乎又要重新抖擻,看這情形以拓跋浚一己之力是無法了。馮熙隨手拿了把身旁侍衛的佩劍,悄悄的靠近,老實說他現在眼中什麼都看不見,只有與拓跋浚並肩立著的妹妹蒼白的臉。
可是這隻猛虎卻已迫在眉睫,即使馮熙能飛也來不及了,何況他知道自己的武功還沒好到可以與猛虎一拼,馮熙除了加快腳步,也只能向老天爺祈禱了。
正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一個已離拓跋浚和馮寧不遠處的青年大臣飛速從衛士手中奪過一把畫戟,站到拓跋浚和馮寧面前,擋住兩人,用畫戟頂住猛虎的下巴,把猛虎掀翻,抓住這個難得的時機拓跋浚和趕來的馮熙都順勢給了翻到在地的猛虎一劍。猛虎受傷,兇惡地站起,看看眼前幾人,卻向馮寧的方向撲去。馮寧一聲尖叫,不知所措。
拓跋浚一劍格開,怒喝道:“侍衛呢!朝廷養你們做什麼!”老虎吃痛,暫時轉變了方向。
此時愣了好久的侍衛方才如夢初醒,一個個拿起手中的武器對準中央的猛虎,卻不敢前進半步,那些武將們也回過神來。無奈皇帝賜宴,貼身武器都沒帶,只能無奈地站立一旁。總不能赤手空拳去與老虎鬥吧。
最後倒是那個青年大臣幾次閃身讓過老虎,並在老虎的要害上都刺上了幾戟。老虎疼痛不已。只好夾著尾巴逃向外邊,卻被趕到地李奕帶領的宿衛連連用箭倒在地。
拓跋浚見老虎的威脅已去,頓時剛才壓抑地怒火大發:“把這隻老虎拉下去,千刀萬剮!還有你們這群廢物,朕不會饒了你們!”說完便留下嚇得跪倒一地的文武大臣和侍衛匆匆而去。馮寧也有些微微緩過來。在王遇地扶持下跟著轉回後宮。
餘下眾人跪倒在地不知所措!心中明白這廢物定是也指上他們了,恐怕這天又不平靜了。
馮熙苦笑一聲,誰又能料到會有此事,畢竟法不責眾,此事還得慢慢迴轉。四目眺望一番,那群跪著的文武大臣他可沒興趣理會,對於各個屬國使節卻不能不好言相勸一番,然後命侍從一個個地送回儀館、而李奕則是面無表情地領著一隊宿衛處理殿中的死虎和其他動物。
幸好拓跋浚也沒真的氣昏頭,半個時辰後。王遇出來傳拓跋浚口諭,命眾人先回去思過!眾人一聽又喜又怕,喜的是不用再在這大殿上受苦。怕地是這事到底還是沒完。都不約而同恨上獻上猛虎的州衙。
隨著王遇離去,各位大臣相互攙扶著起來。三三兩兩地離去了。
馮熙正準備離去。小說網。卻見此次籌辦的掌筵郎目辰滿目的憂。不由安道:“目大人,此是意外。非大人之過!”
“恐怕不是所有人都如此想!”目辰滿臉不甘,長嘆一聲。
馮熙亦是唏噓,經此此人即使不死,前途恐怕也是不妙了。自己當在京城時,倒還是有所往的,當李氏得道時目辰亦不如一般小人一般見風使舵。馮熙對他的印象不錯,便又好言勸解了一番,並打算到時在拓跋浚面前為他求情。目辰聞說,心情才略略好轉,不過還是一副無打采的樣子。畢竟此次事情太大,恐怕不只他,其他跟這隻老虎有關的都要受到牽連。
“不知這隻猛虎從何處來?”馮熙問道。
“秦州!”目辰恨恨地說道。
馮熙一聽,只覺一驚,背上已沁出汗珠,他有隱隱的覺,這次地網可能罩的便是馮家。
“馮大人!”目辰奇怪地喚道。
馮熙回過神來,便是一個拱手:“目大人,在下還有事,先走一步了!”說完便是匆匆而去。
目辰亦是搖了搖頭,慨自己的惡運,腳步有些虛浮地往宮門而去。心裡琢磨著該託哪些關係,該怎麼寫請罪摺子。
清揚宮裡燈火通明,各個內侍穿梭其間,忙忙碌碌。
拓跋浚和馮寧皆坐於正殿上,那鬥虎英雄已經被王遇請來,低頭侍立於下。
馮寧又喝下一口暖茶,剛才徹骨地寒意才稍稍退去。拓跋浚則是暗暗觀察眼前人,手中有著一份關於他的詳盡報告。
王睿,字洛誠,太原晉陽人,是侍御中散王橋地兒子。目前只為九品地典書令,卻是個文官“王橋文筆典雅,辦事幹練,是個極好的文官,想不到他地兒子卻是武藝高強!”拓跋浚朗聲一笑。
馮寧也好奇地看向眼前這個清朗的男子,一看便是文質彬彬的人物,更何況他父子擔任的都是文職,何以有如此的武藝,起碼馮寧覺比拓跋浚和馮熙高上不止一點。也不由問道:“王大人的武藝不知從何處學來?與虎想鬥亦是綽綽有餘!”王睿忙恭聲答道:“在家父聞達之前,曾有一段時間落魄江湖,全靠著家父天文卜褂為生。當時為了免受他人欺凌,倒是邊走南闖北,邊學了些功夫。與虎相鬥,臣也是第一次,倒是多虧了陛下洪福,馮大人襄助,臣不敢居功!”
“小小年紀,知道進退,真是不錯!”拓跋浚讚了一句。王睿忙是謝恩。
馮寧卻是險些笑出聲來,眼前的王睿恐怕比拓跋浚年紀大吧,這樣的說法真是好玩。不過這兩人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反而理所當然。
“這麼說來,王老大人也是武藝非凡!”為免笑出聲來。馮寧忙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