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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節知足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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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卿逝失聲叫出來,開始的鎮定在這一刻都顯得蒼白無措,他找急忙慌的跪倒,爬在他的腳邊,抱住了她的腳。

“魔尊,不要趕卿逝走,在這個世間,魔尊是卿逝唯一的親人,要是連你也趕卿逝走,有天下之大何處才是卿逝的容身之處啊。”瓊寒閉上眼,一刻滾燙的清淚留下來,落入地上,消失了,卿逝哭的鼻涕眼淚一塌糊塗,卻始終沒有忘記讓清寒不要趕他走。

“卿逝,你好自為之吧。”說完掙脫卿逝的手抬腿就要走。

“尊主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就不要卿逝了嗎,卿逝做錯了什麼,卿逝改正就是了,尊主有沒有為卿逝想過。”瓊寒沒有情緒的聲音傳來。

“你發誓,再也不動她的”卿逝欣喜的看著瓊寒,毫不猶豫的就發下誓言,何嘗只是卿逝只有瓊寒一個親人,瓊寒除了執著那個信念之外,卿逝也是唯一的親人,不然也不會把荒地給他打理,自己一去經年。

誰都不會知道,他們兩都是孤獨了人,孤獨了千年,萬年,以後,有可能依舊這樣孤獨下去。

“再有下次,此生不要再來見我”這話很是嚴厲,卿逝破涕為笑應下了。

“尊主,你去哪裡?”瓊寒轉過頭看了他一眼。

“把你送回荒地。”卿逝的淺笑的幅度瞬間加大。瓊寒騰雲而上,卿逝緊追而去。

一紅一藍的身影,在藍天白雲上格外的惹眼,卻無一人敢阻攔,笑話,瓊寒可是荒地魔尊,整個荒地以他為首,修為更是深不可測,誰要是那天吃飽了不想活了,就可以去招惹招惹他,估計到時候下場可不止玉蘭那麼來的痛快。

玉蘭之所以那麼痛快的就去了,完全是因為陷入陰謀的是瓊寒自己,即使這樣她的元嬰也沒有逃出來,如果對方是花容的話,說不定下過怎麼慘了。

“師尊,珍閣樓傳話來說,玉蘭師叔的本命玉牌碎了。”

“什麼,玉蘭不是好好的在山上面壁嗎?怎麼回事。”芍藥不知所以的直接回答。

“不知道。”石竹嘆了一口氣,芍藥確實不知道,她就算問了,她又能說出什麼來,跟我去看看吧。

“可是,夫君…”芍藥遲疑了片刻,他們剛剛才回門,百花派又是全部的女子,就算去哪裡都不方便,如此此時自己還走開的話,夫君會不會諒解?

石竹一回頭看見芍藥擰著眉頭,瞬間便明白了,又轉過身去,“你回去陪你夫君吧,這裡不需要你了。”芍藥羞紅了小臉,良久之後,才發現師尊早已經走了,不覺臉又是一紅,假裝鎮定的走了。

回到芍藥院,鍾離錦若正鎮定自若的喝著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回來了。”鍾離錦若看到芍藥回來,打過招呼便又喝著自己的茶。

“恩”芍藥清冷的表情有所緩和,看著滿院子的芍藥花,勾一笑。

鍾離錦若一臉的不可思議。

“夫人在看什麼。”芍藥聽得到那兩個字,俏臉又是一紅,眼神遊離不定,卻是不敢看向那一抹素青。

“從小時候起,我便住在師傅的府之中,師傅的府滿院子都是一小朵一小多潔白的鈴蘭花,像極了叮噹,而今我的院子中的是芍藥花,那是我最喜歡的話,也因此求著師父賜的道號。”鍾離錦若從來沒有見她說過這麼長一段話,正因為她的格冷清有餘,與其選擇潑辣傲氣的臘梅,選擇芍藥就要清淨的多,看來他也沒有選擇錯嘛,至少,這樣就很好。

“哦,你喜歡芍藥花?這花倒是不錯,浩態狂香昔未逢,紅燈爍爍綠盤龍。覺來獨對情驚恐,身在仙宮第幾重?”

“過獎了,只不過喜歡而已。”鍾離錦若一時噤聲。

沒有誰在興致高昂的時候,被人掃興後,還有心情再度詩作對。

“對了,今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芍藥想到師尊形匆匆便說道。

“師叔隕落了,師尊前去查看。”

“師叔?”

“玉蘭師叔,弟子臘梅。”

“原來是玉蘭師叔,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去看一看?”鍾離錦若笑了笑,只是那笑讓芍藥覺得少了點什麼,呆呆的看著他,直到他問道。

“你怎麼了,這樣看著我。”你的笑容,不達眼底,芍藥很想這麼說,卻是沒有說出口。

“我們現在就去?”慌亂中,芍藥隨意找了個藉口。

鍾離錦若挑眉看著她。

“你覺得我們要現在去?”芍藥瞬間回神,才發現鍾離錦若戲謔的笑容。即使兩人已經成了夫,她還是沒有習慣他的笑容,每每總是掉進他的笑容裡,不可自拔。

“要不還是等等…。。啊”芍話還沒有說完,就落盡一個溫暖的懷抱,瞬間把她的滿身清冷融化。

“夫人笑起來特別好看,應該多笑笑。”頭頂傳來似笑非笑的聲音,芍藥又是心頭一顫,歡喜的整顆心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恩”儘管如此,芍藥還是強忍著逃離那麼溫暖的懷抱,手腳無措,聲音低的不能再低了。

“夫人在倒一杯茶與為夫如何,想不到這芍藥園中,藏著這等好茶,為夫真是受益匪淺呀。”芍藥這才注意到茶,湧上了淡然的笑意。

“君山雲霧,只可飲三杯。”

“哦,這是為何”鍾離錦若眼中慢慢的都是求知慾,正好奇的看著芍藥,芍藥避開那雙會笑的眼睛,開口解惑。

“一杯通經活脈,二杯鞏固元神,三杯靈臺清明。”鍾離錦若哈哈大笑了起來。

“值得,值得呀,為夫曾經聽說,鈴蘭真君手裡有一種茶,飲了可以通瓶頸,莫非就是這君山雲霧,如此昂貴的茶,想必產量也是極少的吧,不知還有誰曾經喝過。”

“花容”芍藥毫不猶豫的想到了花容,在一回神,才發現,自己早就已經脫口而出,在一去看鐘離錦若的神,卻是毫無發現。

“這是為何”啊,什麼,良久芍藥才回過神,原來他並不是不在意,只是隱藏起來了,他想給誰看見,誰就能看見,她不想給誰看見,其他人也只當他當說的只是玩笑話而已。

“花容的父親曾經是百花派的弟子,與師尊是師兄妹。”芍藥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剛才的甜早就不復存在了,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又或者說是,可以再家中長輩的撮合之下嫁給他,已經圓了自己的夢了,即使這樣,她為何又要奢求的更多呢。

“還有這等事,百花派不是從來不收男弟子的麼,就算是雜役也不收,怎麼為何還有昔收男弟子為徒…”芍藥又變成清冷的女子,只是心底有些慼慼然。

“這等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鍾離錦若才猛然醒悟,自己做了什麼,現在補救已經是沒有辦法,而且心中還有別的事情,哎。

“夫人,天氣已經晚了,我們早些休息可好。”芍藥定定的看了看鐘離錦若,想要拒接的話有些說不出口。但只要一想到馬上就要共處一室了,便有種驚慌失措,原本不悅的情緒早就消失的一乾二淨。

“你先睡,我看看師父去。”幾乎是落荒而逃似得的轉身就想走,她的死被鍾離錦若掌握的很是準。

“那為夫就再次等夫人了,夫人什麼時候回來,為夫自當為夫人寬衣解帶”後面四個字咬的極重,芍藥按照在心中罵了一句登徒子,無賴,卻是滿心的甜

她的夫君雖然心繫別人,但是也很在意她,原本她最想得到的卻並非是他的心,而是希望能和他天長地久下去,當這一切都得到滿足時,她還在想著別的,才知道,很多東西都是求而不得才會念念不忘,既然求到了,為何又要挑剔,而不好好珍惜。

“隨你”芍藥早已經走到門口,卻飄過來清冷的兩個字,一如她此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