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奉了國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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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對他說道:“你哪裡知道?這是和平之神,你要懺悔,須先和我照這個樣子先做了一回,那時我佛歡喜,自然就會赦除你的罪惡,賞賜你的無量福了。”她說到這裡,便用手來替他寬衣解帶了。
那人陡然變了顏,嗖地在
間拔出一把利刃來向她臉上一晃,大聲說道:“狗賊婆,你可認得我哈特麼?
我早就曉得你的玩意兒了,今天且饒你一條狗命。快些改過自新,不許再做這些無恥害人的事業,還可留下你這顆狗頭,否則一刀兩段,為萬民除害。”他說罷,將刀往邊一
,飛身出去,這正是:饒君掬盡西江水,難洗今朝滿面羞。
***話說那個自稱哈特的一個人,將哈達摩當面奚落了一番,便將刀往邊一
,飛身出屋,早已不知去向。
把個哈達摩嚇得面如土,將那一縷芳魂直飛了出去,一直等他走了之後,方才將飛出去的驚魂收了轉來,又羞又怕,慢慢地重行將衣服穿好,下得
來,將利刃拔下,藏在一邊。從此以後。
她卻不敢再做那些無恥的事情了。列位,這哈特來無跡,去無蹤,究竟是個什麼人呢?小於趁此也要?待明白了,那哈特本是波斯國裡一個頂有名望的俠客。
他鎮價的沒有別的事情,專門剷除惡暴,扶濟良善,但是他有個怪癬,無論做下什麼事情,從來不肯
出真各真姓。
所以波斯國裡常常發生什麼離奇的案子,大家不曉得內容,便疑神疑鬼,疑到大師婆身上去了。因此人人膽戰,個個心寒,不敢做一件不好的事情。這哈特早就曉得白爾部達請了一個女子為大師婆了。
不過這女子的行為,究竟好與不好,他尚未知道呢。有一天,他因為聽了一個朋友告訴他,就是阿司地方的官長,貪婪無比,殘殺人民,敲詐財物。
他聽了這些話,不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他一個人也不帶夥伴,單身直往阿司城而來。到了阿司城裡,四處一探聽,果然這阿司郡守殘暴非常,怨聲載道,他便存在心裡。
一轉眼,天已晚,他懷著利刃,一躍上屋,身輕似燕,毫無半點聲息。瞬間到了阿司郡守的俯中。
他鶩行鷺伏地直向後邊而來,不一會子,到了那個郡守的臥房屋上了,他使了一個倒掛金鉤的勢子,從屋簷口直掛下來,只見裡面燈光未熄。
他用舌尖將紙窗上面舐破了一些,閃目朝裡一望,又見裡面有一個漢子,坐在前。
上有一個十七八歲的美貌的女子,兩個中年的婦人,在他的身邊。
那一個年輕的女子,哭得和淚人一樣,閃著黑眼,向兩個中年的婦人說道:“你們不要盡來勸我!須知無論什麼事情,都要人家願意呢。老爺雖然愛我,我卻不愛他,難道就因他看中我。就來強迫我麼?”那兩個中年的婦人,一齊勸道:“薇娘,你不要這樣的固執罷,你順了我們老爺,一生的吃穿都比人家好的,請你答應了吧,不要慪得他起,將你殺了,你還有什麼本領來反對麼?”她哽哽咽咽地說道:“用不著你們來花言巧語的,我既然不答應他,難道因為他要殺我,我就答應了麼?他不怕大師婆在暗中監察,他就將我殺了吧!”那兩個中年的婦人,聽她說出這句話來,不由面上現出一種驚慌的
彩來,便走到那個郡守的身邊,不知她們說些什麼,只見那個郡守哈哈大笑了一陣子。
然後對那個年輕的女子說道:“薇娘,你可呆極了,別人不曉得那個大師婆,便疑神疑鬼地說她有多大的法力了,唯有我卻去領教過了。老實對你說罷,她是一個萬惡不顧廉恥的貨,難得你還將她抬了出來,不瞞你說。
她已經和我做過了這一回玩意兒了。”他說著,伸出手來做了一個手勢,將那個女子羞得面紅過耳,他又發出鸕鷂似地聲音,咯咯地笑了一陣子。
那兩個中年婦人,合掌當口中念道:“阿彌陀佛!你不要這樣的信口胡言,不要被哈達摩大師婆知道,大家皆沒有
命埃”那郡守笑道:“用不著你們擔心,怕她什麼,橫直不過一個招搖撞騙的女人。”他說罷,剔起眼睛,對那個年輕的女子說道:“你不肯依從我,還是真,還是假呢?”那個年輕的女子說道:“憑你怎麼樣,我是不從你的。”他哼了一聲,便用手在身旁那一口鐘上一擊,鐺的一聲,霎時跑出四個大漢來。不由分說,走過來將那個女子。
就像抓小雞似地扯了過來,往一張睡椅上一按,可憐那個女子無力撐持,只得滿口匹靈匹靈地罵個不祝霎時身上的衣服,被那幾個虎狼似的大漢脫得光,那個郡守笑眯眯將身上的衣服卸下。
正過來做那個不能說的玩意兒,這時哈特在窗外,不能再耐了,大吼一聲,一刀將窗子挑去,從窗子口飛身進去,手起一刀,將那個郡守送到極樂國裡去了,那四個大漢吃驚不小,一齊放了手。
正要去取兵器來抵敵。說時遲,那時快,刀光飛處,頸血亂噴,那四個大漢早已變成無頭之鬼了。還有兩個中年的婦人,見此情形嚇得張口結舌,忙合掌只是念著:“修羅修羅,哩連哩羅。”哈特轉過身子,一刀一個,將兩個中年的婦人也結果了,才到這年輕的女子身邊,問個究竟,原來這女子是郡守的親眷,被他強索來做義女的。不想他竟要做這樣禽獸的事情,殺了真真不枉了。
哈特問明瞭她的住址,便連夜送她回去了。到了第二天,滿耳朵裡只聽人家沸沸揚揚地說個不住,齊道,這郡守惡貫滿盈,不料大師婆知道了,一定差了什麼神將來將他們全殺了。可見大家還是要歸心的好。
哈特聽見這些話,不暗笑這些人好愚騃!但是他心中急切要來一探這大師婆的究竟,便不辭勞苦,遠道而來,在波斯國城裡暗暗地刺探了三天,果然察出許多荒謬不倫的馬腳來,他便決意假裝著香客,去試探一下子,果然合了那郡守的話了。
他暗想道:“我將她一刀殺了,真個和殺雞的一樣,毫不費事,但是將她殺去,不免將國內人民信仰她的心,使之一旦灰了的以?罷罷罷,不如且指斥她一番,如其能革面自新,就隨她去。
如果怙惡不悛,再來結果了她,也不為遲咧!”他想到這裡。因此就放了她一條命,他便走了。這是哈特的一番來歷,小子原原本本地已經說過了,現在也好言歸正傳了。且說那個善於
惑人的哈達摩,自從經他這一番驚嚇之後,果然不敢再任意妄為了。
一直過了五六年,寧可死挨活耐地忍著,卻不敢有一些非分的行為,其實哈特哪裡真去監察她呢,不過藉著這番恐嚇恐嚇她罷。
她今天在保聖市口見了蔡諳那一種品概,真個是冰清玉潔,更有那個林英面如冠玉,若丹朱,她不
起了一片的戀慕心,她便命蘇比先將他們留住,以便慢慢的來施展媚惑的手段。
再說蔡諳等在驛館裡,將飯用畢。蘇比立起來,正要說什麼話似的,瞥見有一個人,穿著黃緇衣,頭戴毗盧帽,
束絲絛,手裡執著一
錫杖,走了進來。蘇比連忙站得直
地合掌念道:“阿彌陀佛!”那要將頭微微地一點,口中說道:“羅多嗹哈…哈哈羅畦,羅騃嗹哩咖。”他說了兩句,便向蔡諳合掌唱個大喏。
蔡諸等見他這樣,正得丈二尺高的金剛,摸不著頭腦。蘇比忙過來對他們翻譯道:“這是我們這裡的大國師潛於大和尚,他奉了國王的命令,特地前來拜訪諸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