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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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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沒有醒的這麼早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冉靜依舊靠在我的腿上沉沉的睡著,戀愛原來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有時候辛苦的讓人心力瘁,當然我和冉靜並沒有到如此的地步,不過昨天丫頭也許真的累了吧。

我緩緩的試圖將腿從冉靜的頭下移開,但是這種形態想不驚動冉靜實在是一個要求過高的行動。

“你醒了?”我看到冉靜睜開一雙朦的大眼睛直視著我。

“你怎麼起這麼早?”冉靜沒有移動她的姿勢,依舊仰著頭看著我。

“我今天早上的火車。”我真的不想提這件事情,卻不得不提,我原本打算在冉靜睡的時候就離開,我不喜歡那種送別的場景,我不喜歡那種難過的覺。

冉靜用手勾著我的頭,我的身體逐漸的前傾和冉靜的臉慢慢靠近,直到我的與她的輕輕的碰在一起。

“還沒刷牙。”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冉靜輕輕的推開我說:“那還不快去。”我接令急速前往衛生間洗簌完畢,返回客廳說道:“我準備好了。”

“準備好什麼?”冉靜這丫頭似乎已經恢復了往靈。

“準備好親熱一下啊。”

“時間已經過了,等下次吧。”冉靜那種人的微笑又重新回到她的臉上,我真後悔剛才自己為什麼冒出那麼一句話,沒刷牙有什麼關係,先吻了再說啊。

熙熙攘攘的站臺上到處都是即將出行的人與送行人,車站、機場這些通站點似乎自從出現以來除了擔負中轉旅客的職責之外就擔負起營造離別情緒的任務。現實中有多少離別的哀愁在這裡發生,就連影視劇中也無數次的用到這個場景,作為最賺人熱淚的地方。

我不喜歡送別的場景,更不喜歡所謂的哀愁,當離別一天天靠近的時候,也許我的情緒真的受到了影響,但是當離別真的來臨的時候,我卻不想慼慼切切的分離。我應該對自己有信心,對冉靜有信心,我只是暫時離開去“外地”工作而已,兩地相隔的距離不過幾個小時的車程,大不了辛苦一點兩地奔波一下。

“我要走了,你一個人在家乖乖的哦。”我說道。

“嗯。”冉靜很乖巧的點點頭。

“你還有什麼要代或者囑咐我的嗎?”冉靜搖了搖頭。

“那我上車了。”距離火車開車的時間只有幾分鐘。

“嗯,時間到了。”我原本以為冉靜說火車開車的時間到了,可是冉靜上前抱緊我,就在這個到處都是人的地方,旁若無人的吻了。一直以來對於年輕一代的小朋友們肆無忌憚的在公眾場合摟摟抱抱、親親熱熱表示不贊同的觀點,覺得這些行為過於輕浮沒有內涵,可今天就在這個人頭攢動的站臺,我做了這件我一直以來不贊同的事情,你真的會產生旁若無人的奇妙覺,整個天地之間,只有兩個人的存在。

終於回到自己的家鄉,不知道是親切還是陌生,三年多前我就是從這裡揹著一個小包隻身去了上海,現在我又揹著一個小包回到了這裡。不過回到這裡發現這裡畢竟是自己生活過最長時間的地方,是自己的家鄉,從一點就可以體現出來,就是“狐朋狗友”的數量。得知我“衣錦還鄉”的時候前幾天我都在“幸福大餐”中渡過。其實當我從家鄉離開的時候,我真的帶著“衣錦還鄉”的心願,每個人都希望自己功成名就獲得認可,可是我不知道自己這次回來到底算不算半途而廢,反而到讓我覺得我需要在家鄉加倍的努力,儘早一天的衣錦還上海,去會合丫頭。

說到這裡自己的虛榮心又開始活動了,如果冉靜和我一起回來,即使算不是衣錦還鄉也落得個攜美而歸,一定會讓那群小子羨慕不已。

公司成立的初期的事情繁多而沉重超出我的想象,每天十二小時以上的工作是我走入社會以來最辛苦的子,每天最開心的時候就是晚上九點鐘冉靜會準時打來電話,無論她身處何地。原本以為自己在週末空閒的時候就有機會返回上海,而實際上人累的每天只想睡覺,一晃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陸飛,樂樂想去你們那裡玩,你負責幫我招待她哦。”冉靜在電話裡告訴我這個消息。

“你又把美女往我這裡送,你就不怕我真的把持不住。”想想樂樂的誘惑力還真的不是一般男人能夠抗拒的,不要讚歎自己的定力。

“你把持不住有什麼用啊,也要樂樂願意。”

“你沒覺得樂樂對我頗有好,一直有當二房的願望。”

“臭美,那好好招待你的二房吧。”樂樂的到來已經引起了不小的震動,因為我那群狐朋狗友,其實稱呼狐朋狗友確實有些用詞不當,但是他們當中部分人確實不算是良友。在私生活這個朋友也不方便過問的方面確實過於輕浮,一些社會現象在他們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驗。

考慮一個問題,為什麼先如今社會所謂的愛情變得越來越不牢靠,男女之間得情也由單一得愛情演化出更多種類的曖昧關係,同時往幾個曖昧對象,不斷更換往對象又或者一夜情等等等等社會現象的出現,都改變和衝擊著我們傳統的愛情觀。

我不贊同但也不排斥許多人象花蝴蝶一般穿梭在不同的異當中,因為我認為他們可能由於某種因素喪失了愛一個人的能力,他們需要在不斷的更換目標中尋求新的覺和刺,他們似乎已經封閉了自己,已經無法投入所謂的愛情當中,會不會是一種可悲的現象我不知道,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只是他們是否有一天會發現,除了對面的這個人是不同的,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機械的成為一種模式,這張新的面孔在這種陳舊的模式當中還能帶給你多少的情?

為了保護樂樂不受到這群人當中極少一部分壞分子的騷擾,樂樂真的成了我的二房,暫時頂替了我女朋友的稱號。

“哇,哪找這麼漂亮一個女朋友?有沒有得手,要不要兄弟幫忙。”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將重複的臺詞說上很多遍也不覺得厭倦,男女之間似乎必須直接的進行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