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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劍器近孽重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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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戴蘭君不悅地道。

“我們從柔情意,已經發展到今天的全是敵意,每個月不過見一次面,去年還不夠十二次,你有兩次約,經過兩年多的愛情長跑,我已經成功地從情人變成犯人了…見回面,你得讓彙報三小時,都幹什麼了。”仇笛痛不生地道。

戴蘭君有點啞然失笑了,她問著:“我怎麼聽著,像要分手的意思?”

“少來了,你越來越淡,是不是就等著我說分手這句話?今天連讓我彙報都免了。”仇笛反問著。

這一句讓戴蘭君有了些許難堪,她尷尬地呶著嘴,移開了視線,仇笛輕聲問著:“兩年你提拔了三次,現在已經是副處級別了?你別誤會,你爸媽那反應我能理解,就我家姑娘給我領回個三無人員我也受不了…男朋友可以換,父母可沒法換。”戴蘭君驀地伸出手,輕輕一撫仇笛的面頰,好無奈地道了句:“謝謝…你越是這麼善解人意,越讓我無從取捨,現在我們不好的嘛,有相思有牽掛,偶而還會漫一回,我都不想改變現狀了。”

“那你可想好啊,我可不怕耽誤,最終把你給耽誤了。”仇笛做了個鬼臉。

不料這話卻是觸動了戴蘭君的心事一樣,她愣愣看著仇笛,很輕很輕的聲音問著:“我還真想過這個…仇笛,要是我…我是說,假如…我們真的走不到一塊,你會怎麼樣?”

“這麼長時間了,都不會怎麼樣了…我倒有點擔心,真你嫁給我,你會怎麼樣?就你不會怎麼樣,我怕你爸媽會怎麼樣啊?要不,咱們私奔吧?我賺錢養活你…甭跟體制裡混了。”仇笛皺著眉頭,鏗鏘道,好難過的樣子。

戴蘭君有點想哭的衝動,不過她卻附身上來,輕輕在仇笛邊一吻,坐下時,眼睛紅紅的,不時地摸摸仇笛的手,想說什麼,又言而止,只是幸福地笑笑,她拿起包,歉意地道了句:“今晚我還是要約了,有任務。”

“去吧,你的生活不在上。”仇笛笑著道。

戴蘭君輕輕地在臉上擰了一把,嫣然一笑,起身時,她半開玩笑道著:“要是有一天你上有了人,一定告訴我啊。”仇笛一怔,愕然看他,戴蘭君也在依依的望他,仇笛點點頭道:“那你答應我,不要太難過啊。”戴蘭君眉睫動動,看看錶,在仇笛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快步走了。

很奇怪,仇笛有一種微微作痛的覺,卻不知道痛在何處。有一種淡淡憂傷,卻不知道為誰而傷,兩人的點點滴滴歷歷在目,最濃情的時候甚至勇敢地去嘗試,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越過森嚴壁壘,可終歸還是一個俗的結局,他已經覺不到戴蘭君的心跳,也沒有曾經的那種默契,就像這座冰冷的城市,橫亙在心與心之間的距離,是那麼牢不可破的鋼筋水泥。

仇笛拿起來筷子,試圖淺嘗時,又煩燥地扔了,這一刻他不止一次想過,可真正來臨時,還是讓他無所適從,喜歡過、愛過、痛過,甚至還憧憬著修成正果,可卻在無聲無息間,變得雲淡風輕,怎麼能讓他心甘!

“媽的,報應啊。”他託著下巴,如是想著,只能用報應能解釋了,生活經歷中做過天怒人怨的事太多了,他都不知道那一件觸了天譴和報應。

這時候,手機嗡嗡地響了,他無聊地拿了起來,怔了片刻,居然是唐瑛的電話,在這一剎那,他的腦海裡飛快的閃過和唐瑛那幾次**的體驗,這個特殊的心情讓他臉紅,其實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很重情的,而這一刻才發現,似乎更重的,是基本曖昧以及的體驗。

他拿著手機,沒有接的**,反而在問自己一個奇怪的問題,如果現在唐瑛就在面子,自己會不會還像以前那樣把你摁住、剝光、然後肆意發洩…他對比著曾經的**的體驗,他覺得自己會,那怕就為了發洩,這一點讓他覺得像有一種負罪一樣不安,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變得麻木而寡廉鮮恥。

第二次電話又來了,他接下來了,聽到了唐瑛輕聲地喃呢:“喂…你,不方便接電話?”

“不,很方便,我正在吃飯,正準備打過去。有事麼?”仇笛輕聲問,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什麼事,就是…突然想起你來了,就打了個電話。”唐瑛微微道。

“呵呵,什麼時候想起來也可以打,別突然啊。”仇笛道。

聲音停歇了,然後隔了片刻,仇笛聽到了輕聲的啜泣,像是唐瑛在哭,他輕聲道著:“你怎麼了又?怎麼哭了,有什麼過不去的你告訴我啊…對了,你過得怎麼樣?”唐瑛唏噓了聲道著:“不怎麼樣,被開發商坑了一把,投資的商鋪全打水漂了…呵呵,我覺得這世上真有報應啊。”報應,又聽到了,仇笛嘆了聲,坦然道著:“也許吧,不過別苦了自己…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需要錢的話你吭聲,我這兒能給你湊點…別誤會,算借了,你有了還就行了。”

“呵呵…你在可憐我?”唐瑛問。

“都說了,你別誤會…誰也不可能不做錯幾件事,誰也不可能不遇到點難處,人活著不如意的事本就十之**,那有時間糾結過去的恩恩怨怨?”仇笛輕聲道,之於唐瑛他沒有什麼恨意,在奪富的路上,包括他在內,沒有一個光彩的角

“謝謝,我最大的錯誤是,錯過了你…”唐瑛像抹了把淚唏噓一聲,又像釋然地道著:“我沒有難處,我在努力學會自食其力…謝謝,你的大度已經卸下我最重的心理負擔了。”

“別這樣說,我只記得我們彼此在乎過。”仇笛道。

“那現在呢?”唐瑛問。

“正的發生的事,不也說明都仍然在乎彼此嗎?”仇笛道。

他聽到了電話聲裡一聲幽怨的嘆息,像那種幸福的囈語,然後又聽到了唐瑛平靜地告訴他:“謝謝,其實這個電話,我是想告訴我在乎的人一件事…他回來了。”

“誰?謝紀鋒?”仇笛神經質地,直奔主題。

“對,今天我接到了他的邀請,讓我到京城…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我拒絕了,我想過安穩的生活,那怕窮一點…你小心,謝總的心機很深,最起碼我記憶中,他就沒有失過手。”唐瑛嚴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