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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魑魅魍魎為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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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笛翻了一眼,叫著:“三兒,扇耳光。”

“哎,好嘞。”包小三聞言,興沖沖急步上前,劈里叭拉、劈里叭拉就是幾個耳光………

行動組靜默了片刻,陳傲和都寒梅在陳局的凝視下,顯得格外尷尬,差一點就上當了,要真開機,指不定會掉坑裡,現在這個時候,找到證據恐怕比抓到這個人顯得更重要。

看到王卓時,王卓彙報著:“我和對方過…剛剛我們試圖用破解的方式,她一直擔心有問題,他告訴我行話叫:別動我的電腦,否則一無所獲。”

“這是什麼行話?”陳局問。

“黑客的行話。意思,除了自己,防範所有人。”王卓道。

陳局的額頭皺了皺,直接略過這個問題了,問著:“那現在呢?”

“斷電,拆通訊模塊,然後取出存儲設備…這是最原始,但卻是最安全的方式,如果存儲設備裡有東西,最低的限度是,不會損壞。”王卓道。

“那就好…想辦法儘快破解吧,否則誰也不會承認叛國罪。”陳局道。

這一句才是關鍵,萬里長征的最後一步,看來不是那麼容易逾越的………

差點被擺一道,老董懶得管包小三耍氓了,可能是一瞬間的失態,讓馬博頑抗心態開始慢慢佔據到主動了,他低著頭,任憑耳光扇出來的鼻血長,好半天一言不發。董淳潔給仇笛示意著,還有不到二十分鐘就回到保密局,要不就算了,回去慢慢審,而且指了指攝像頭,警示著仇笛,別太出格,家裡能看到。

仇笛胡亂應付上,似乎在想著什麼,不想讓人打斷,過了一小會兒,他掏了張紙巾,貓哭耗子般地給馬博擦了擦鼻血,坐在他身邊,問候似地道著:“馬博,你真不用裝了,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你。”馬博身子一僵,仇笛放在他肩上的手覺到了。這像一個回答,似乎懷疑,仇笛解釋著:“你一定不相信對吧,那我告訴你為什麼,你用變音的電話威脅我,我爸叫什麼不重要,我媽叫什麼也不重要…關鍵是你叫出我姐的名字,我就知道和莊婉寧有關。”馬博的肩膀一顫,可能他料到問題出現在那兒。仇笛解釋著:“我姐從小就過繼給我叔了,我僅僅是在入黨社會關係調查的時候,本著對組織認真負責的態度寫過這麼一份家庭簡歷,莊婉寧是我的入黨介紹人,只有她對我的家庭很清楚…畢業後我連單位都沒有,組織關係一直沒地方落戶,還攢在我手裡…除了這份簡歷,其他的上面可都沒有我姐的名字…你說我不懷疑你和莊婉寧,懷疑誰呀?現在就通過任何數據,都只能查到我一家三口啊,不信你查查。”馬博微微的喟嘆了一聲,他知道這所言非虛了,他慢慢地抬頭,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著仇笛,仇笛見奏效了,笑著道著:“你犯的另一個錯誤是,不該利用莊婉寧,因為我太瞭解她了,有點小清高,有點愛慕虛榮,對人又過份熱情…我問過她,這傻妞居然真把我所有家庭情況都告訴你了,居然是為了想讓你給我找份工作…噝,好笑吧?你沒想到,這姑娘好心辦壞事,又把壞事變成好事吧?”馬博氣結了,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嘴,仇笛逗著道:“想不想聽聽你的第二個失誤?”

“是什麼?”馬博下意識地問,好奇讓他放鬆了警惕,反正不涉及問的內容。

“第二個內容是,不該讓晉紅接待我,那眉來眼去的一看就是風月高手,而且向我示好,估計還有勾引我的意思,他告訴了我李從軍的大致情況,還有中野惠子的品位,而且在你人把我誑到中野惠子居處的時候,也是她提醒我,我才想到,中野可能已經死了。”仇笛道。

“你就憑這個懷疑她?”馬博不信地道。

“不,我憑的是她對她的老闆很瞭解,非常瞭解,還給了我一張她們女員工和女老闆一起的照片。”仇笛揶揄地說著,破綻出來了,他道著:“問題是,我開著中野的車去接她,她對老闆這麼悉,居然不認識中野的車,你說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嘖…細節,看來毀在細節上了,馬博此時像是覺察到了疏漏一樣,好不懊喪的表情。

“還想聽第三個破綻嗎?”仇笛問。

“是什麼?”馬博無形中,掉進這個坑裡了,這個坑的名字叫:好奇。

“第三個破綻是,我在第二次見到你時,我覺得不是巧合,就故意用很難聽的話刺你們,說我的莊婉寧進過小樹林…這麼噁心的事,你好像居然一點都不在意啊。”仇笛看看馬博,笑著道著:“但凡你這種官二代出身的,剛愎、自私、貪婪才是本,對女朋友有那麼大度量,不是你的心理有問題,就是你的生理有問題,要不就都有問題…你說呢?”

“難道莊婉寧沒告訴你,我生理沒問題?”馬博笑著,反諷了仇笛一句。

仇笛嫣然一壞笑道:“沒有,不過在你追殺我之前,我用三個多小時滿足了一下她的生理需求…好像你那方面不太行啊,我覺到她很飢渴。”噗…包小三和耿寶磊咬著嘴噴了聲,老董鬱悶了,拐褲襠裡了。

馬博被刺了,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牙縫裡迸出來兩個字:“婊…子!”

“人都是出來賣的,只不過你賣的比別人檔次高一點而已…還想聽第四個破綻嗎?”仇笛問。

“還有?”馬博不信了。

“當然有,既然早知道是你,你覺得對你和晉紅的監控最早會發生在什麼時候?也正因為知道是你,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手到擒來啊…”仇笛現想著第四個破綻,用言語分著馬博的神,果真如此一說,馬博眼神凜然,如果很早監控的話,那要發現的東西就多了,他看著仇笛,仇笛笑著道:“最初,其實你不想接觸我們的,在佰釀撞上楊鳳蘭和楊鳳玉那姐妹倆,是巧合,你不否認吧?”馬博沒吭聲,仇笛笑著問:“我被李安貴、楊勇那倆炮灰抓走,是他們臨時起意吧?”好像是,馬博有點氣不自勝地道著:“那倆蠢貨…特麼滴。”看來壞事在倆蠢貨身上了,仇笛笑著道:“確實是倆個蠢貨,他們真把我當成自己人,一直認為我是李從軍的屬下…你也無法確定,因為知道我的身份的人,不多,而你那時候,心繫著李從軍留下的東西,所以你選擇了沒有殺我,而且抱著萬一之想,對嗎?”馬博不吭聲,只是奇也怪哉地盯著仇笛,似乎想看穿他的身份。

“我其實畢業以後就被國安秘密招驀了,隸屬於七處直接指揮。”仇笛道。

“撒謊。”馬博立時拆穿了仇笛的謊言。

“絕對沒有。”仇笛嚴肅地道。

“絕對撒謊。”馬博不服氣地道。

說到此處,仇笛嫣然一笑問著:“哦,看來騙不了你,你肯定在國安內部有消息渠道…算了,略過這個問題。”哎喲尼馬漏嘴了,這豈不是等於說自己涉嫌洩密?馬博咬著下嘴,不吭聲了。

董淳潔暗暗覺得有點好笑,和仇笛說話,遲早得掉坑裡,寧知秋就是這麼掉進去的。

“咱們接著剛才的說,你把我放出來沒安好心,一方面是想找李從軍留下的東西。另一方面是,不管找著找不著,肯定是隨時準備把我滅口…對嗎?說話呀?看我這麼吊?不想滅我?”仇笛問。

“想,非常想。”馬博點點頭,這句肯定是真話。

“謝謝你這句實話…其實你的盤子做得很大,我是個無足輕重的棋子,對吧,李從軍出事,涉案的段小堂肯定為了自保,要殺中野惠子,從。殺那麼齷齪的手段看,應該是段小堂的手筆,我想你在中間一定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仇笛道。

“就憑你幾句話,讓我承認與一起謀殺有關?”馬博不屑地道。

“不,你不必承認…反正是死無對證…我要說的是你的設計。我覺得你是這樣成長起來的。”仇笛道,看著馬博,想著他的簡歷,描述著這樣一個成長的過程:“…你父母一個勞動就業與社會保障局、一個在民政局,而國安在西北抓到的很多涉案人員,有一大部分是軍警出身,這種事一個境外人士辦不到,一個涉黑人員,也辦不到,但對於你,可以輕鬆辦到,那些人都要經過你父母的所在單位分配…所以,我想應該是他們從你這兒得到了確切的人員信息,進而收買,對嗎?”馬博的臉上微微顫了顫,不敢承認了。

“這個很簡單,抓到你父母,很容易證實。”仇笛又一句,刺得馬博眼皮直跳,就聽他又道著:“我不知道你是和段小堂怎麼搭上線的,但我知道,涉黑人員最看重的是兩件事,一件是權,一件是錢,而最關鍵最重要還是錢,而你恰恰有個會計師的資格證,又幹著海外代購,海外置業的活,而且又是官宦之家長大,對官場的黑幕知之甚詳,沒有比你更適合當這個洗錢首腦的人了…這個監控已經發現很多旁證。”馬博驚愕了,他突然發現一直以來小看對方了,這才是最大的一個對手。

“你控制著段小堂的錢袋子,也就控制著他的勢力,段小堂和燕登科是把兄弟,通過女人的裙帶關係拉攏腐蝕那些身居高位的人,以尋求自己保護傘,我想,以你官二代的底子,從中間發現別的生財途徑不難…比如,要挾他們,得到某些很有價值的情報,比如,把這些情報變成你的財富。這對別人難如登天,而對於既有來源、又有渠道、而且經常和境外打道的你,是舉手之勞…你沒必要否認,中間人肯定是晉紅,你不會認為晉紅能得住刑訊供吧?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仇笛問,像示好一樣攬著馬博的肩膀,受著來自他身上因為恐懼而產生的戰慄。

慢慢地,那些支離破碎的信息在仇笛的梳理中變得合適而順暢了。

慢慢地,馬博的臉上由驚愕變得開始恐懼了。

慢慢地,無論是行進的車裡,還是觀戰的行動組,都被仇笛絲絲入扣的分析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