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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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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相連一條線,圈成一個圓,圈裡有圈,圈裡有緣,你是我的甜。

“這是若蘋小時候,麗雅每晚的搖籃曲,那時候,年紀太小,只是聽著歌睡,卻不明白歌詞的意思。兒,兒。細細嘴嚼,才明白詞中深意。

原來姐姐是將所有的思念,女兒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的痛楚,寄託在這首兒歌中。涼風吹拂著肌膚,周圍的氣溫變得涼颼颼的,樹外,夜梟的聲音,開始低鳴。

“大概是晚上了吧!”若蘋的思緒冷靜了下來。

可是,問題仍然是存在,她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何種表情,去面對麗雅,那個多年以來,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姐姐,或著說,她的親生母親,突然,一陣沙沙的聲音,由遠而近,慢慢響起,有人靠近這裡了“姐姐!”若蘋欣喜不已。

習慣地奔出外,尋找麗雅的身影,隨即黯然想到,那尚未解決的問題。

“小…姑…娘…”一隻手抓住了若蘋的腳踝,若蘋大驚失“是山?還是鬼魅?”不及細想,舉腳用力地往下連踩。一陣長長的慘叫聲,響遍樹林,待得若蘋鎮定下來,才看清抓住自己的,是一個滿身襤褸的年輕旅人,正是七前巧遇的詩人,奇諾。

而倒楣的他,已經被自己踩得昏了過去。

“啊!好吃,真是太好吃了,路了好幾天,已經好久沒吃東西了。”生了團火,兩人席地而坐,奇諾靠若蘋隨身帶著的小餐包,飽餐一頓。這個糊塗詩人,似乎從七天前起,就在森林裡了路,受困於其中,直至今

“你身邊的那頭驢子呢?”

“喔!它啊!大概是看不起我這個主人,六天前突然把我摔下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你還真的是有夠拙了。”看著他逗趣的表情。

原本鬱悶難解的心情,竟漸漸舒緩起來,這個變化,令若蘋到不可思議。仔細打量眼前這個人,雖然頭臉上滿是泥塵,樣子很狼狽,但只要看著他的動作,就有一種朗的覺,彷佛夏的涼風,輕輕地吹走所有的陰霾。

若蘋突然有種覺,在以往的傳說中,遊詩人的行列裡,有許多不平凡的人士,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也是位風塵異人呢?他,能不能夠替自己,解開心底的疑惑呢?

“有美貌的小姐對我注目,真是令我到榮幸,不過,我們的年齡差距,似乎嫌大了點啊。”奇諾笑著,對若蘋眨了眨眼。

“年齡差距?你今年幾歲?”

“有時候,男士的年齡,也是種秘密,總而言之,我比你大就是了。”

“到底大幾歲啦!”

“比你大很多歲啦!”這段回答,並不特殊。

只是,奇諾的嘴角,一直掛著抹神秘的微笑,彷佛答案裡,有某種特殊的意義,這點,讓若蘋覺得很難以忍受,好像自己被當成個未解人事的稚氣孩子。

這個問題的答案,一直到很多年以後,若蘋才由香姬的口中輾轉得知,而當時,並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笑容背後的意義。

“謝謝你的招待,那麼,要我再唱首歌,來當作謝禮嗎?”

“才不要呢!你的歌一定很難聽。”

“那可就傷腦筋了,我的故事,你都已經聽過了啊!”

“我…我有個問題,想找個人談一談。”躁紅了臉,如蘋勉強提起了僅有的勇氣,道出了今天一整天的經歷。其中有些片段,若蘋羞愧得無法說下去,但不管聽到的是什麼,也不管是多使人震驚,甚至唾罵的內容,奇諾的表情,從頭到尾,沒有半點改變,始終如一。

只是很溫和地淺笑著,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孩子,拾起了一片樹葉般的自然。這給了若蘋說下去的勇氣,幾經停頓,奇諾並沒有打斷,讓若蘋自己說完故事。當柴火添到第二輪的時候,若蘋說完了。

“奇諾哥哥,你會覺得我很骯髒嗎?”

“不會啊!”

“你騙人…村子裡的人,都說我是騷貨,是兄妹亂倫生下的孽種…”講著講著,若蘋動的哭了起來“你表面上這樣說,心底一定也和那些人一樣想。”

“在我心底,你還是跟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一樣,是個純潔無瑕的好女孩。”奇諾笑道,輕拍著若蘋因啜泣而顫抖的背部“小女孩,有件事,我希望你好好記住,如果說今天你有什麼錯,那絕對不會是你的出身。”

“每個人都是為了獲得幸福,而來到這個世間的。評斷一個人功過與否,是看他後天的作為,而不是他的出身。”

“可是…村子裡的人…”

“一個人活著,就要堅強。你絕對不必為了他人的眼光,而到自卑。”奇諾道。

“等到你長大,就會發現,人是最善變,也是最善忘的生物。”深鎖的娥眉,有了舒開的跡象,但陰鬱的神情,卻未有好轉,奇諾知道,這個小病人,還有未解決的疑難。

“若蘋,你恨你姐姐嗎?”

“沒有。怎麼會…只是…只是…”受到這突然的一問,若蘋說出了心裡的想法,對於麗雅,若蘋無法抱有絲毫懷恨之心,然而。對於她的種種,卻難以輕易釋懷。那是一種哀憐、憤怒、不值,與親情的綜合體。

“遙遠東方的絹之國,有句古老的童言,他們唱。他們說,生的站一邊,養的恩情大過天。”暢的琴聲,在深寂的樹林裡,傾瀉了一地。當優美的音,順風穿過樹梢時,原本忙著啃樹果的松鼠,都停下動作,四處張望,找尋著聲音的來源。若蘋聆聽著,那來自異國的童謠,樸拙的旋律,卻另有種進入人心的特質,讓她為之呆然,更重要的,是那看似簡單的歌詞,當若蘋聽到“養的恩情大過天”的時候,不一愣,跟著,一滴眼淚,緩緩地落下。

“女孩,不管你怎麼想,有份情你不能不記著,那就是把你扶養到今天的人。”奇諾柔聲道。

“或許,你對你姐姐有所懷疑,可是,在懷疑中,應該也有真實的東西吧!”

“真實的東西…?”

“是的。我相信,你的到來,決不是一夕風的產物,而是一個女人最深的祝福,當你要有所決定之前,是不是應該與她談談,聽聽別的聲音呢?”若蘋聽到這裡,站起身來,小小的臉蛋上,有了堅定而深刻的表情,適才的那些話,確實為她在一片黑暗中,照出了一條明路。

“謝謝大哥哥,你給了我很多的勇氣。”

“找到了自己的答案了嗎?”

“還沒有…但是…我會找到它的。”若蘋笑道,語笑嫣然。

“大哥哥也要好好找到自己的方向,別再路了。”

“知道了啦!真是個麻煩的小鬼。”奇諾報以一笑。

“那麼,我們就為充滿勇氣的女孩,彈首曲子吧。”音符再次飛揚在樹林中,若蘋帶著勇氣,奔回村子,她要找麗雅談一談,面對她的姐姐,或是…母親。***一路飛奔回村中,若蘋的心裡,全然沒想到勢必要面對的許多困難,只想著要如何面對麗雅,也因為如此,她沒有發現身邊的異狀。雖說是深夜,但自她踏足於村口的那一刻起,整個村子,完全覺不到半點人氣,靜悄悄的,就如一座死城。

若蘋奔向議事廳,途中,沒有遇到半點阻攔,當然也沒看到半個人。到了議事廳,見到大門虛掩,一種不吉祥的預,佔據瞭如平的心裡。

驀地,一個物體撞門而出,被擲出廳外,險些撞上若蘋。若蘋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具人體,她認得這是村口鄰家的小女兒,妮絲。

妮絲渾身赤,姣好的面孔,因痛楚而扭曲,鳳眼中充滿血絲,下半身盡是鮮血,與男女歡後的殘餘物,白的頸項上,有著一對怵目驚心的牙。若蘋忍住驚叫,只見妮絲口吐白沫,痙攣一陣後,頭無力的垂下,登時氣絕。

“臭老頭,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率人偷襲於我,我今殺光了你們全村的男人,再讓你嚐嚐家破人亡的滋味。”這個腔調,讓若蘋嚇得魂飛魄散,冰冷而低沉,正是那薩達卡的聲音。

探頭向裡張望,議事廳裡的景象,幾乎讓若蘋昏死過去。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副人間地獄,全村一百八十三個男的人頭,被丟棄在廳裡的一角,其中不乏老弱孩童,個個瞠目圓瞪,鮮血淋漓,一骨刺鼻的血腥味,中人慾嘔。

大廳的地板上,到處散亂著少女的屍,由情形看來,都是在劇烈合後,被血而暴斃的。

薩達卡依舊是一身黑袍,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顯是傷勢盡愈。他的腳邊,村長的人頭被踩在鞋底,爆突的眼底,滿是驚恐的神。村長的獨女,巧鵑,光著粉體,倒在大廳裡,不停的發出嬌,汗珠淋漓,看情形,尚未遭到凌辱。

但看她通紅的眼睛,與口角一直滲出的唾沫,不難明白,是中了某種烈的催情‮物藥‬。最教若蘋瞠目裂的,是看到了姐姐麗雅。

她一絲不掛,躺靠在廳角的柱子上,水靈靈的眼瞳裡,茫然無神,彷佛失去了焦距,兩條雪白的美腿,大大的張開,山水之間,一覽無遺,豔美的花,不住滲出溼黏的花,將地上染溼了一大片。

薩達卡冷笑一聲,伏上了巧鵑的身體。小小的花,因為‮物藥‬的揮發,早已溼透,綻放著花香。握住陰莖,指向,雖然有點阻礙,但因為溼潤,龜頭很快進入

“啊!”處子的秘被闖進的異物撕裂,出鮮血。沒有神智的巧鵑,著唾沫,動著合。當猛烈入時,巧鵑發出甜美的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