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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魔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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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似箭?月如梭。

忽忽間兩個月已經過去。

這一天,海明珠簡單地收拾了行囊之後,走進了母親海王七娘的房間,見海王七娘正和大漠神君坐在椅子上品茗閒語。便道:“娘,我要出去一趟!”海王七娘聞言一怔,看了身旁的大漠神君一眼,對明珠道:“珠兒,你去哪裡呀?”明珠並不去看大漠神君,直視著海王七娘道:“我要去找二柱哥!”齊二柱?”大漠神君微微皺了皺盾,脫口道:“只怕你再也找不到他了!”明珠猝然一怔,道:“怎麼會找不到?我去三麗山莊,然後再去齊家堡,總會有他的消息!”海王七娘神一肅道:“珠兒,告訴娘,你為什麼要去找那個齊二柱?”海明珠仰起臉,略一遲疑,故作認真地道:“因為我願意與他在一起!”大漠神君呷了口茶,笑道:“呆在這裡不好麼?珠兒,莫非堡中有什麼事惹你生氣了?.

明珠搖了搖頭,黯然道:“我的心情你們無法瞭解,正如我不瞭解你們的心情一樣!”又轉對海王七娘道:“娘,我走了…”說完,便轉身要走。

海王七媳嘆息一聲急道:“珠兒,你別走!”明珠回過頭,注視著海王七娘,驚異道:“為什麼?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海王七娘輕喂一聲,道:“珠兒,娘並不是不放心你,只是想告訴你,那個齊二柱…

已經死了!”海明珠渾身一顫,旋即大聲喊道:“不!你騸人!他怎麼會死!娘,你可以阻止我出去,卻不該這般惡語咒我二柱哥!”大漠神君一旁冷冷-笑道:“珠兒,對於齊二柱的死,我們-直瞞著你,因為怕你為他傷心,你知道齊二柱的父親我為什麼放走了麼?”明珠一怔,道:“不是因為他是你的師弟麼!”大漠神君道:“不錯,齊天柱是我師弟,可是我也不會輕易地放走他,因為我先前控制他為人質,是齊二柱出悲掌神功秘籍,可是…”明珠神-黯,截口道:“莫非二柱哥真的…你才放了他父親?”海王七娘見女兒神悽楚,不由勸道:“珠兒,你別難過,齊二柱是馬鵬殺死的,並把人頭給你父親送了來,想討好你父親幫助他當上崑崙派掌門,是你父親為了齊二柱,殺死了馬鵬!”明珠聞言身子一晃,險些栽倒,驚異地道:“這事發生它什麼時候,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大漠神君道:“齊天柱我已放走兩個多月了就在放走他的那一天…”

“二柱哥!”明珠聲淚俱下地喊了一聲,轉身跑出門去。

海王七娘急切地喊了聲:“珠兒!便起身隨後追出。

海明珠一口氣跑回自己的房間,一頭撲到上,放聲大哭起來。

海王七娘隨後走進屋來,坐在畔,愛憐地撫摸著女兒烏黑的秀髮,嘆息道:“珠兒,莫哭了,既然他已經死了!”海明珠彷彿沒有聽見母親的話,依然哭聲不止。

“珠兒,你竟然對那個呆小子如此痴情,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知什麼時候,大漠神君已站在門口,注視著明珠冷冷地道。

明珠聞言,止住悲聲,抬起頭,一邊擦著淚痕,一邊倔強地道:“我就是對他痴情,我就是喜歡他呆!”海王七娘嘆道:“若早知如此…”大漠神君道:“早知如此,也許齊二柱不會死!”明珠咽咽地喃哺道:“二柱哥,想不到你竟狠心地棄我而去,我曾經問過你的朋友,他說你還很好…並讓我放心,誰知…”大漠神君一怔,急道:“珠兒,你幾時見過齊二柱的朋友?”海明珠不加思索地脫口道:“是兩個月前,有一個蒙面人自稱是二柱的朋友,讓我給‘三大首領’傳一句話!”大漠神君急道:“傳什麼話?”明珠一怔,看了一眼大漠神君,轉過臉兀自淚,再不回答。

大漠神君輕喝一聲道:“珠兒,你若和父親說了,我或許可以知道齊二柱是不是真的死了!”明珠一驚,脫口道:“那個人讓我告訴‘三大首領’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只此一句!”大漠神君聞言,皺了皺眉,輕聲重複道:“解鈐還須繫鈴人!什麼意思?”明珠定定地望著大漠神君,一字一板地道:“二柱哥的死是不是與‘三大首領’有關?”海王七娘也怔怔地望著陷入沉思的大漠神君,便對明珠道:“珠兒!你不要打擾你父親,讓他好好想一想!”突然,大漠神君雙睛一亮,大聲道:“我們上當了!”海王七娘和明珠聞言,皆是一驚。

明珠急道:“你是說二柱並沒有死?”大漠神君微微頷首,神凝重地道:“只怕死的是假的!”海王七娘搔了搔頭,道:“怎麼會是這樣?莫非那句話上有文章?”大漠神君道:“‘解鈴還須繫鈴人’,假設那個‘繫鈴人’就是彭英,那麼蒙面人傳這句話的用意就是讓‘三大首領’放心,即然彭英能‘系鈴’,寫信請‘三大首領’會面,而他也有‘解鈴’的辦法,傳話的意思無非是讓‘三大首領’拖延時間,耐心等待,而彭英為了救出齊天柱,用人冒名頂替齊二柱,可惜那個冒充者糊里糊塗地成了馬鵬刀下之鬼,彭英知道馬鵬一定會把殺死假齊二柱的事告訴我,從而讓我放走齊天柱,而他另一方面則讓真的齊二柱與肖銀萍去西莽山練悲掌神功,等到悲掌神功練成後,再來救出‘三大首領’,只有這樣才可以避免武林殺戮。”海明珠聞言,頓時喜道:“這麼說二柱哥沒有死?”旋即又黯然地嘆息道“可是他又與那個肖銀萍在一起…”大漠神君道:“不管和誰在一起,齊二柱去練功是肯定了,說不定在這兩個月內,他已經練成了悲掌神功!”海王七娘焦慮道:“那我們怎麼辦?是等著與他們的悲掌神功一決生死,還是想個萬全之策,迅速脫身!”大漠神君冷冷一笑道:“不!我們不能束手待斃,也不能遠走脫身,我要殺死‘三大首領’,使中原武林群龍無首,然後趁亂血洗武林,用我的神功征服中原武林。”海王七娘擔心道:“萬一齊二柱他們練成悲掌神功打敗你呢?”大漠神君陰陰一笑道:“單憑武功是稱霸不了武林的,最重要的是計謀,他們幾個小娃娃,我只要略施小計,他們徒有一身神功也只是枉然,最後的勝利者大多是善用計謀的人,而只有神功沒有頭腦的人,不過是庸常的武夫和殺手!”海明珠急道:“你們還要陷害我二柱哥麼?”大漠神君冷冷道:“除非練成悲掌神功的不是他…”明珠道:“我可以去西莽山阻止他們!”海王七娘道:“不行!珠兒,你不能離開我們,一旦他們那些人抓住你為人質,就會迫我們釋放‘三大首領’!”大漠神君點了點頭道:“事已至此,我們已別無選擇,彭英這小子果然智謀超人,我險些中了他的計!”說著,對上的明珠道:“你哪裡也不能去,乖乖地守在你娘身邊!”明珠氣咻咻地哼了一聲,背過臉去,不理睬大漠神君。

海王七娘見大漠神君的眼中掠過一種異樣的神情便對明珠道:“珠兒,聽你父親的話,不要太任!”明珠氣道:“娘,你總是向著他,哼!這個世界上只有二柱哥對我好是真心實意的!”大漠神君微然一笑,轉身正想出門,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金鐵雙狐飛身掠進屋來,一齊向大漠神君施禮,金貞子道:“稟神君,有一個叫彭英的在堡外要見您!聽他說是從崑崙山來的!”大漠神君聞言一怔道:“彭英?他是來送死麼!”說者,對金鐵雙狐道:“他帶了多少人來?”金鐵雙狐互視一眼,鐵玉仙道:“單人獨騎,好像連兵器也沒有帶!”大漠神君聞言一怔,皺了皺眉,回頭對屋內的海王七娘和海明珠道:“你們且在這裡歇息,我到堡外會一會這個彭英,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敢單人獨騎來會我大漠神君!”海王七娘道:“神君多多保重,要惕防那鬼小子的好計!”大漠神君冷冷一笑道:“鬥智要比動武更耐人尋味!’說完話,已走出屋,帶領著金鐵雙狐向堡外走來。

不多時,來到堡門外,見不遠的一棵樹下,果然有一個紫衣人收疆立馬,站在那裡,容貌並不出眾,只是一雙小眼睛又黑又亮,炯炯有神。

金貞子一指那個紫衣人,低聲對大漠神君道:“他就是彭英!”大漠神君微微點了點頭,嘴角掠過一絲鄙夷的微笑,道:“原來是個娃娃!”金貞子道:“神君不要小覷這小子,聽說他雖然年紀輕,但機智過人,在中原武林同齡人中卻是佼佼者,正可謂,有智不在年高!”大漠神君看了對面依然端坐馬上的彭英,朗聲一笑道:“彭英,你即然素以智謀取勝,便不同於其他莽撞武夫,知書懂禮,因何見到神君連馬都不下?”彭英在馬上微微頓首笑道:“得瞻神君尊容,實令小可到幸甚,只因有人告之小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意不可無,縱然神君不屑對小可動手,而神君的手下也會隨時襲至,而小可身在馬上正是為了逃命方便些!”大漠神君道:“你單人獨騎,連兵器也不帶,莫非不是來廝殺的?”彭英笑道:“我若找你廝殺絕不會一個人來,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大漠神君道:“那你是來勸說我放了‘三大首領’麼?”彭英搖了搖頭道:“我知道那是徒勞的!”大漠神君怒道:“你到底來幹什麼?”彭英依然神態自若,一字一板地道:“下戰書!換言之,有人要與你決一死戰,讓傳話給你,問你是否有膽量戰!”大漠神君傲然一笑道:“這個人是誰?該不會是一個瘋子吧!”彭英笑道:“這個人就是齊二柱!他已經練成了悲掌神功,在西莽山等你。”大漠神君冷道:“即然他練成了悲掌神功,因何不親自來找我?”彭英道:“他怕來此會見到你女兒,他不忍下手!”大漠神君思忖了一下,道:“即然是這樣,我當然要去與他決一死戰!”彭英笑道:“你願意現在就隨在下動身去西莽山麼?”大漠神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冷道:“有幸在下去過西莽山,還識得路,你且先走,去告訴齊二柱,今天傍晚我去與他一決雌雄!”彭英微微一怔,道:“你是擔心我們有埋伏,所以才不肯與我一同前去吧!”大漠神君冷笑道:“就算是吧!防人之心不可無!”彭英道:“我想神君必不想成為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大漠神君道:“如果言而無信能使人成為最後的勝利者,我也願意!”彭英冷冷笑道:“明白了,神君!”說完,雙腳磕蹬,躍馬遠去,漸漸的消失在遠處的山林中。

大漠神君望著彭英遠去的背影,嘴角掠過一絲得意的微笑,他轉過身,緩步走回堡內,逕直來到海明珠的房門前,對跟在身後的金鐵雙狐道:“你倆守在門外,任何人也不許進來!”說完,邁步進屋,對屋裡的海王七娘和海明珠微微一笑道:“你們收拾一下,咱們應該離開這裡了!”海王七娘驚異地道:“出了什麼事?你見到了那個彭英麼?”大漠神君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沉聲道:“見到了,他是來下戰書的,說齊二柱已經練成了悲掌神功,正在西莽山等著我決一死戰!”明珠一聽,頓然詫異道:“二柱哥真的要與你決戰?”大漠神君把目光投向窗外,嘆息一聲道:“這也許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海王七娘道:“若是真的,那齊二柱怎麼不來這裡找你決戰,同時救出‘三大首領’?”大漠神君道:“我也這樣想而彭英說,二柱是怕見到珠兒不忍對我下手!”明珠揮身一顫,脫口道:“二柱哥確實不會對你下手,不管見到我或者見不到我,因為他已經知道你是我…父親!”大漠神君沉聲道:“因此我懷疑,這是個圈套,齊二柱也許是把悲掌神功送給了別人,或者至今還沒有找到悲掌神功,彭英所以要把我騙到西莽山,正是調虎離山之計,等我一離開這裡,他們便派人前來救出‘三大首領’!”海王七娘一怔,道:“會是這樣嗎?”大漠神君傲然一笑,道:“一定是這樣!所以,我將計就計答應彭英今天傍晚去西莽山,而實際上我在這裡不動,先殺死三大首領,把屍首扔進山澗,並且在堡內埋伏好人手,只等彭英派人來救‘三大首領’時殺他個落花水!對外面說他們把‘三大首領’已救去!”海王七娘道:“你是說今晚會有一場惡戰,怕我們出事,才讓我們離開這裡,是麼?”大漠神君點了點頭道:“我想,今夜來救三大首領的一定都是中原武林絕頂高手,戰的慘烈可想而知,今夜一戰便是我能否稱霸武林的關鍵!”海王七娘道:“你應該知道,我和珠兒也不是繡花枕頭…”明珠道:“留我在這裡,一旦二柱哥來我可以…”大漠神君臉一沉,截口道:“我不允許你再提那個齊二柱,難道我大漠神君是靠女兒庇護的嗎!就算是他練成悲掌神功,我又怕他不成?”明珠啞然,淚水滿眼眶,默默地垂下頭去。

海王七娘道:“但我提醒你,那個彭英不同別人,機超人,若是他識破我們是將計就計,今夜並不派人來攻…我們又殺了‘三大首領’失去了人質,他們便無所顧忌,聚天下英雄與我們為敵,那時,我們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處境也必極槽!”大漠神君聞言一怔,道:“燕娘,你想的也許有道理,彭英確是個非凡人物,不得不防,在他離開時曾說一句,‘明白了’,我一直在琢磨,他到底明白了什麼?是不是知道我已經識破他的調虎離山之計?”海王七娘道:“以愚內之見,不如暫且不殺‘三大首領’,也不到西莽山戰,只是以靜制動,他們晚上若派人來襲,就以殺死‘三大首領’要挾,迫他們離開,‘三大首領’素以武功卓絕,且在武林中德高望重,不管是誰都不會不顧他們的生死!”大漠神君道:“以後呢?我們也應該想出辦法出奇制勝,不能再等下去了,萬一悲掌神功出世就對我們不利!”海王七娘道:“你想過沒有,假如我們利用‘三大首領’要挾三大幫派,讓三大幫派召集天下各派掌門,一旦各派掌門雲聚,那麼事情就好辦了!”大漠神君聞言,立時霍然站起,道:“對,一旦各派掌門雲聚,我便事先在聚會所埋下炸藥,如果他們承認我為武林領袖,萬事皆休,否則,讓他們都死無葬身之地!”說完,朝門外喊道:“金鐵雙狐!”

“屬下在此!”金鐵雙狐應聲而入。

大漠神君威然道:“你倆親自帶人去看守‘三大首領’,不要離開半步,未有我的話,誰也不能見!”

“金鐵雙狐”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大漠神君又朝門外喊道:“來人!”柳三飄然進屋,躬身施禮道:“屬下聽候神君吩咐!”大漠神君道:“去把‘妙手三香’給我找來!”柳三應聲而去。

海王七娘道:“你是想讓‘妙手三’分別去少林、武當和丐幫送信麼?”大漠神君頓首遭:“我要告訴三大幫派,必須在五天之內把天下各派掌門請到慈善堡甄家大院,否則,五天後就來這裡抬回‘三大首領’的屍體!”說著,二目光暴,恨恨道:“屆時我要把甄家大院地下全部埋上炸藥…哼!”石窟。

二柱和銀萍已對練完了“鴛鴦大悲掌”的“六絕勢”中的五絕,只剩下最後一絕勢“無極式”對練到這裡時,兩個人都不由怔住了,因為“掌法要義”上清楚地註明:“此‘無極式’乃悲掌神功‘六絕勢’中的絕頂殺勢,也是使‘六絕勢’爐火純青之關鍵,為使內氣達登蜂造極之境,男女雙方必有一人殉身…”銀萍看到這裡時,慢慢地放下手裡的“鴛鴦大悲掌”練功秘籍,輕嘆道:“二柱,咱們還是別練這‘無極式’了,單憑以前的‘五絕勢’也許可以戰勝大漠神君的‘風雷霹靂腿’!”二柱聞言,看了銀萍一眼,無言地搖了搖頭,低聲道:“‘無極式’乃是‘鴛鴦大悲掌’的髓…我們經過‘七煉丹’而成‘三息’最後終於能發‘六絕’,若只此一絕式不練,只怕…”銀萍聞言,輕聲嘆息一聲,道:“是啊,咱們也不知進石窟多少天了,反正帶來的乾糧要吃沒了,若不快些練成出去…”說著,她注視著石窟頂,又想起了那艱苦的練功過程。

二柱和銀萍進入石窟之後,才知道“鴛鴦大悲掌”所以得名,-是男女要結成夫,二是練到護火純青之境界,必有一方為另一方殉身,其練功法則在“掌法要義”上已註明:“練成‘鴛鴦大悲掌’,必須經過‘七煉丹’而成‘三息’,方可發‘六絕’。”具體註釋為“鴛鴦大悲掌”乃是內家至秘奇功,而練內家氣功非童身而不可,童身者即為整身,乃男子華不洩,女子經血內貯,而大凡男子、女子皆有華外洩,經血始出之狀,只因男子二八氣始盛,洩於外,女子,二七經血始出,此狀有者皆不算童身,乃謂‘破身’。

對於練“鴛鴦大悲掌”者,凡是不慎“破身”的男女,必須要進行媾,使男女血互補,以為“七煉丹”之所用。煉丹者,乃是煉就丹田之意,因丹田是男子室,女子胞宮宅室,也是氣海之聚地。

大凡內家武學,皆以煉丹為本“七煉丹”即:丹田一煉,內氣收歸。意在把人體各部之內氣收攏于丹田中,丹田二煉,內氣縮聚。意在把內氣從丹田中收縮聚集到丹點,丹田三煉,內氣化。即把內氣化作華氣體,丹田四煉,氣永固。即把氣固定於丹點中,丹田五煉,固氣化虛。即把固室的氣化作靈氣,丹田六煉,虛氣縹緲。即把靈氣化成縹緲不定的內氣,避免氣行不暢,丹田七煉,擺勁迴歸。即把飄渺不定的內氣收攏到丹田,並據需要化為勁力。

在練“七煉丹”的同時,必練氣,以達“三息”之境界。

“三息”者,一為“氣海平觀”即入清氣,直入氣梅,由氣海透過尾閭旋於間,然後上升督脈而至九宮,仍歸鼻間,以舌接引腎氣而下,則充實小腹,漸結丹入田,二為“陰陽循環”即氣由頭頂經部,丹田下沉到湧泉,由湧泉上升尾椎、脊椎、頸項而達大,三為“妙提真息”即是呼時,連自己也聽不到,此謂真息!亦叫胎息,實際上是用肚臍眼進行胎息,乃練先天之氣,效果更為高深且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