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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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柳月蝶回覆往英姿，猴仔和大漢試著與柳月蝶切磋武術，豈料事與願違，柳月蝶彷佛將所有的怒、所有的恨發洩他們身上，他們無疑成了程季常的代罪羔羊。

從那次之後，猴仔和大漢再也不敢貿然接近柳月蝶。

猴仔佇立在武道館的門口往裡瞧。

大漢悄然站在猴仔的身後，大手往猴仔的肩上一拍。

猴仔嚇得跳起來“誰？”猴仔回頭怒目瞅著悶聲不響站在他身後的大漢，忍不住破口大罵:“人嚇人會嚇死人！”

“你在看什麼？為什麼不進去？”大漢憨直的問。

猴仔連忙用手捂住大漢的嘴，壓低聲音警告他:“噓，小聲點。”大漢拉開放在他嘴上的手“到底有什麼事？瞧你神秘兮兮的。”

“我在看大姐在不在裡面。”猴仔沒好氣說著。

“進去看不就知道，幹什麼賊頭賊腦地站在門口偷看？”大漢憨直地說。

猴仔無奈地瞥大漢一眼，摸了摸前幾天捱了柳月蝶一拳還有些腫脹的臉龐。

“你沒發覺大姐跟程季常出國回來後整個人都變了。”大漢怔了怔，認真回想“你說的對，大姐回來之後要嘛悶不吭聲，要嘛大發雷霆，脾氣變得好古怪。”他完全認同猴仔的看法。

猴仔一臉憂愁地在原地踱步“依我看，大姐八成吃了程季常的虧。”他突然一本正經、煞有其事地抬頭看著大漢。

“不會吧？”大漢納悶質疑“我們大姐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會吃虧？再說程季常瘦巴巴的，本敵不過咱們家大姐一手指頭。”猴仔也不質疑“你說的也對，就憑程季常想欺負大姐…”

“你們兩個幹嘛站在門口鬼鬼祟祟的？”突然一記微慍、有氣無力的聲音嚇了他們兩人一跳。

他們立即回頭“大姐。”柳月蝶淡淡的瞥他們兩人一眼“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想找人練武。”練武？猴仔和大漢到頭皮一陣發麻，恐懼在他們的心裡湧現。

“大姐，能、能不能改天…”猴仔瞇起雙眼想找機會脫逃。

“不行！”她固執地搖頭“我今天就想練拳。”她毫不思索地走進武道館內。

霎時兩人的臉白得嚇人，恍如被雷擊中呆怔在原地。

柳月蝶走到武道館中央，表情嚴肅地瞪著他們兩人“還不趕緊進來，我可沒耐和你們在這邊耗。”

“不如就讓我陪你練。”十分冷硬的嗓音在空曠的武道館裡傳來。

猴仔和大漢震驚地轉身“是你！”柳月蝶先是一怔，想著自己的世界在他的腳下粉碎，失魂落魄的表情馬上佈滿恨與怒。

“你居然膽敢走進這裡！”程季常冷靜地注視著她“為了我也為了你，我非來不可。”真是大言不慚！柳月蝶眉頭緊蹙，冷笑地說:“不怕死就上！”程季常的心都痛了起來，她像刺蝟般備戰，形若枯骸，他好想衝上前抱住她，但是他清楚受到她目光裡那深深的恨意，此刻如果不讓她宣洩心中所有的不滿，從此他將永遠失去她。

他緩緩向她，深情款款的目光直在她身上打轉。

她兇狠的目光、燙紅的雙頰，在在令他清楚受到她的怒意。

“小…”不由分說，她一拳揮向他“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找死。”程季常沒有半點埋怨，強忍著痛，一拳又一拳地承受著。他不動如山沒移動半步，直地承受她的怒氣。

在一旁的猴仔和大漢驚懼得不敢直視，紛紛別開頭，心想程季常這回不死也只剩半條命。

她的拳頭像雨點般落在他的口上。

“為什麼？為什麼？”一股熱氣蒙上她的雙眼，她的眼眶瞬間盈滿淚水。

她的淚水令他肝腸寸斷，他深情地凝視著她，握住她的手放在上“是我不對，我不該騙你，若是打我能讓你消氣，我願意被你打，就算死在你的手上我也毫無怨言。”柳月蝶終於下淚，偽裝多的冷漠在此刻被摧毀。

“既然你都承認欺騙我，為什麼還回頭招惹我？”

“我發現往後的子裡不能沒有你，少了你，我的生活將會變得枯燥無味、了無生趣。”他的臉上出悲傷神情，卻十分人。

“你…”她太驚訝了，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我喜歡你、我愛你。”他真心的告白。

柳月蝶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睜大眼睛緊盯著他“你、你說什麼？”在緊要的關頭她僅剩的理智完全崩潰、決堤。

程季常將滿瞼愕然的她緊緊擁進懷裡，不願輕易放開對他具有致命引力的她。

“我說我愛你。”

“你愛我？”她的心防瞬間瓦解。

“嗯。”輕柔一聲的回應表了他的心聲。

“啊－－”柳月蝶無端地大叫一聲。

“又怎麼了？”程季常嚇一跳。

柳月蝶掙扎地直身子，怒目瞪著他“你又想騙我？”程季常極度無奈地搖頭“這回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話。”

“我不信！你和艾琳達之間…又怎麼說？”她質問他的語氣含有醋味。

程季常嘆口氣“那已經是八百年前的陳年舊事，不值得一提。”柳月蝶毫不放過他地問:“你不愛她？”

“不愛！”程季常堅定的回答。

“真的不愛她？”柳月蝶繼續問他。

程季常沒轍地用力吐口氣，知道再繼續下去肯定沒完沒了，乾脆以吻封住她那張愛發問的小嘴。

纏綿、熱情的吻差點讓柳月蝶不了氣。

程季常將她緊緊抱入懷中，用下巴輕柔地抵住她的頭“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人，這是我能給你最堅定的保證。”柳月蝶的雙頰瞬間飛上一抹紅暈，偎在他的前巧笑倩兮說:“我就相信你一次，因為你的心跳好快。”

“是嗎？”程季常緩緩拉開彼此的距離，心神盪漾地痴望她的嬌容“讓我也聽聽你的心跳聲，看它是不是和我的心一樣跳得很快。”當他低下頭時，她驚慌地大叫:“不！”她用雙手抵住他的身體。

程季常不莞爾一笑，握住她的手擱在口處“此刻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柳月蝶笑開了。

“其實我也一樣。”

“這是一定的，跟我這麼帥的男人在一起，心跳不快絕不可能。”他出百分之百惡魔式的微笑。

柳月蝶不甘示弱地瞟他一眼“哇！你好自大，簡直就是自戀狂。”程季常氣十足地淺笑，一把將她攬進懷裡。

“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能與你相比，我的愛人。”

“是嗎？”她嬌笑。

“是的。”他堅定地回答，在一旁的猴仔和大漢滿心歡快的看著眼前這對有情人，稍早之前他們還擔心程季常無法承受柳月蝶的怒氣，心裡盤算是否應該打一一九叫救護車，現在他們終於放心，不過最令他們開心的是終於有人愛柳月蝶，而且還是非常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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