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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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應聲倒地,蘇輕涯後退兩步,蛇蔓掙扎著回到他身體,只在公子後背留下了那一枝渦旋。
額頭的傷口居然頃刻癒合,可蘇輕涯的神還是難掩痛楚,只能由著那蛇蔓在他臉頰一陣狂舞,最終爬到了眼角。
原本在角落的晚媚這時上前,伸手將身上衣服扯碎,擰成一團後拿火石‘轟’一聲點燃。地室裡湧起從未有過的熱,蛇蔓受到鼓舞,終於從蘇輕涯太陽探出頭來,痛快的展開了一個枝葉。
蘇輕涯彎,張口嘔出了團黑紫的血,緊接著袖卷狂風,一下將火光掩滅,單手將晚媚頂上了後牆。
那隻左手在晚媚脖頸越掐越緊,晚媚呼困頓,膛不住起伏,赤雙峰就這樣擊打蘇輕涯的身體,一下又一下,最終讓他鬆開了五指。
身體裡熱意不住的翻滾,蘇輕涯將身子前傾,聲音都有些沙啞:“你要明白你這麼做的後果,不止是我,我身體的這株蛇蔓也已經十年沒碰過女人。”晚媚眼裡雪光一閃,忽然間張開雙臂,將蘇輕涯牢牢抱了個滿懷。
滾燙的身軀,滾燙的慾望,比剛才的火光還要滾燙,蛇蔓著魔般的從蘇輕涯右掌背湧出,兩冰涼的枝條在晚媚前盤旋,接著蜿蜒往下,一前一後,探進了她身體兩個。
廝磨,輾轉,方式和正常的男人一般無二,可那兩株是蛇,蛇蔓,冰冰涼的蛇蔓。
恐懼在晚媚的每一個孔上打滾,可她咬牙,將蘇輕涯抱的更緊,明顯覺到他的男也立了起來,向下牢牢抵住了她的肚臍。
“二十五年前,藍禾被獻祭之前,你有沒有這樣抱過她,最後一次抱緊你的女人?”就著蘇輕涯的耳際,晚媚輕輕吐氣,一句話就像一道熔岩,輕易燙穿了蘇輕涯最後的防線。
沒錯,二十五年前,血蓮教左護法藍禾被獻祭的前夜,他就是這麼擁著她,兩人抵死纏綿,化雲化雨化作了兩條糾纏的蛇。
那痛快真是前所未有,一無所知的藍禾覺得自己真是世間最幸福的女人,在高時兩眼惺忪,摟緊蘇輕涯的脖子問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是不是,你會一直這樣待我是不是?”
“是。”蘇輕涯當時答的毫不猶豫,在她耳邊冷澀的笑:“如果我負你,你就化作蛇蔓,住進我身體,糾纏我,磨折我,不死不休。”藍禾當時不語,第二天被送上祭臺時也依舊不語。
四十九個男人依次在她身體裡進出,她當時只是看著蘇輕涯,一言不發,眼裡住著一條冰冷的蛇。
“左護法藍禾,血至陰,獻祭的唯一人選。”這句話在蘇輕涯耳際盤旋。那是定下計策後長老和他說的第一句話,當時他沒有反對,現在也依然不後悔。
血蓮花折斷,瘟疫爆發,獻祭,接著是拯救眾生,這是一條多麼理想的拯救血蓮教的捷徑。
大丈夫所謀者大,再給他一萬次機會,他也仍然會做這個決定。可是當藍禾最終被沉進血池,那一雙黝黑的眼睛看著他,慢慢沒進池面,他還是覺得通體一涼。
蛇蔓,冰涼的蛇蔓,其實從那一刻起就已經種進了他身體,不是蠱蟲,而是怨恨和永不原諒。
所以,當五年後那個女人將一株真的蛇蔓送進了他身體,那一刻的冰涼他並不覺得刺骨,甚至是覺期待已久。
這世上真有報應,詛咒原來真會應驗,那說明這個世間還存有公平。回想到這裡蘇輕涯揚起嘴角,將衣襬開,男送進晚媚身體,和那冰涼的觸角緊貼:“那晚我的確是這麼抱著她,抱得比現在還緊,發誓說我如果有負於她,就被蛇蔓纏體,不死不休。”熾熱的器開始,蛇蔓繞上了男,在那上面緊緊盤旋,這樣癲狂的刺讓晚媚終於有了覺,尖象晶石般聳了起來,下身止不住的開始逢。
蛇蔓象是也覺察到了痛快,在後庭裡的那觸角神振奮,向裡猛然一探,幾乎將晚媚身體刺穿。
“那你…可知道…方才你殺的那人是誰。”在痛和快的邊緣晚媚氣,仍然不忘正題:“你可知道他今年…”
“如無意外他今年二十四歲。”蘇輕涯答得痛快:“是藍禾的子嗣,有五十分之一的機會是我兒子,你想說的是不是這個。”他知道,從公子亮出熒蠱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藍禾果然是沒死。
血池底下有一個暗道,打開蓋子就直通大海,這是個他和藍禾都知道的秘密。所以藍禾沒死,所以鬼門的人才會血蓮教的蠱術,因為鬼門本就是藍禾一手創立。
而藍禾,正是公子的孃親。
“五十分之一的機會。”蘇輕涯玩味的笑,將男的更深:“機會多渺茫,他在決意殺我的時候就已經放棄,那麼我又為什麼不能放棄!”晚媚再不說話,只由著他在自己身體裡奔馳,看著他臉頰的蛇蔓漸漸生長,長過頭頂,出了一角紅,猩紅,一團小小的花苞。
只差一點蛇信花就要開放,晚媚閉上了眼,緊張更讓快層疊上升,身上每一孔都開始直立,預備接高的最後到來。
可就在這最後的關頭,晚媚卻突然的覺得身體一空,蘇輕涯居然在這生死關頭覺醒,象枝箭般彈開了她的身體,整個人貼上了後牆,涼意沁人的寒玉牆。
那團猩紅的花枯萎了,蛇蔓戀戀不捨的離開晚媚身體,拖著長線,有一沾滿晚媚後庭的鮮血。
地上公子動了動,背上那株蛇蔓已經潛進身體,而他前的鮮血卻開始凝固,凝固成一團詭異的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