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李氏定計引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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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李氏定計引玉姐白琨幸美釵裙話說他夫二人一夜的歡樂且不題。
卻說白琨一和李氏道:“井泉這個,破了你的,壞了你的股,此恨怎消?”李氏道:“他白白了你的老婆,你也戲他的老婆才扯直。”白琨道:“他新娶的藍家的小老婆,十分標緻,只是一時不能急切,這便如何是好?況且又有他姨母甚是嚴厲。”李氏道:“我有一條計策,包管得他的老婆。”白琨道:“你有甚麼計?”李氏道:“揀個雙九或是對月,將玉姐接在咱家,將酒灌個醉,那時但憑幹。”白琨道:“井泉那個,是極聰明的,未知叫他老婆來不?”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溫存井泉,就是了。況且他的股又是你戲過的,再無有不叫他老婆來的。”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緩緩乘機而為就是了。”再說這玉姐是個毒蟲,剛娶了十來,巫氏婆婆得了個瘧症,數而死,具厚禮葬之。
且說白琨對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機關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李氏道:“乘此機會何不速速誆了他來報從前之仇?”白琨道:“就哄了他來,不了一半,倒惹起我的饞蟲來,還不如不呢!依我愚見,不如把井泉夫二人請來同咱家居住,卻也是一生的快活,豈不是長久之計!”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難脫井泉的手了。”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個破,還怕什麼呢?那玉姐是才開花的蕊,把你這破合他兌換兌換,也不算折本。況且還有井泉的股頂缸,這是有利的買賣,決意要作一作。”李氏笑道:“若如此說來,我這仍是叫井泉了。”白琨笑道:“不過是個騷,何用恁般許多講究。”遂出門往井泉家商議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備辦巫氏作五七的供獻,井泉見白琨進來,遂讓在書房坐了。
白琨道:“與你許久不曾戲,想的我食難下嚥,夜不安寢,思弟之心不可勝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為更切耳!”白琨道:“阿嫂是殘花敗柳,還不勝弟婦是出水芙蓉,又嬌又。”井泉道:“弟妹雖然美貌,已被藍家過貨兒,只是二水東西了。”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叄水的了。”井泉笑道:“怎麼是叄水的呢?”白琨道:“阿嫂在家時與小廝諸偷偷摸摸,又與阿弟了個破腚腫,在我手幹,豈不是叄水的麼?”井泉聽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會,一把將井泉扯住,道:“我的雞巴硬了,你的股拿來我。”井泉道:“這是阿哥買到的後宅門,誰還攔你出入不成?”當下解了褲帶,脫了褲子,出雪白的股,湊近巧子來。
白琨有許多子不曾戲,如今又這營生,就如作夢駕雲一般,將雞巴進眼,著力了七八百,覺得一陣痛快。噯呀一聲,那便洩了。井泉也十分動興,後邊丟了股,前邊用手捏雞巴,那也洩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洩了?”井泉笑道:“我這裡想阿嫂,想的洩了。”白琨道:“阿弟既然有這般想阿嫂的誠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井泉道:“怎見得?”白琨道:“昨晚上正睡得的,只聽他夢中裡叫道:“心肝長,心肝短,我過不得了,你死我罷!”及至醒來,我問他時,他說道:“原是阿弟戲他。”叫我用手往他裡一摸,那水直不斷。”井泉道:“阿嫂既這般想我,不知阿哥還肯發些善念,叫阿嫂與我否?”白琨道:“阿弟既然愛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長,要把他短呢?”井泉道:“長怎樣,短怎樣?”白琨道:“短不過一次兩次,長老是包管阿弟到死。”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說今世叫阿哥我的股,就是死了到來生,仍舊要阿哥我的股。”白琨笑道:“阿弟以德報德之心,固是極好的了。但是你我兩處居住,晝夜往來,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見,不如阿弟與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願遂矣!”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攢,有何不可?”井泉道:“如若推攢成的時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白琨笑道:“沾你的什麼光呢?”井泉道:“我裡夜裡戲阿嫂,哥豈有不討個回席,以戲弟妹乎?此好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況且弟妹雖未若當年張麗華之貌,而溫雅情哥一見之,不勝誇其風俊俏之極矣!”白琨聽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當竭力周全於我。”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豈悖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當誠心以報兄之恩。”白琨聽說,滿心歡喜,又把雞巴得硬硬的,對準股門兒,重重又了一千多。
井泉的股覺得利,異常快活,道:“哥與弟今生之緣與作夫幾希耳!”白琨忍不住又洩了。井泉亦動起興來,道:“阿哥亦快活否?”白琨道:“阿弟的股,緊緊恰恰,比那女處的還快活幾分。”當下把雞巴出,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那門邊似稠鼻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琨的雞巴擦了,井泉把雞巴在口裡,著實鳴咂有聲。
白琨看了井泉的雞巴,笑道:“你吃我的雞巴,吃的這般有趣,我快活上來了。我又要洩了,你快吐出來。”井泉正吃得興頭的,那裡肯吐。白琨一陣快活,那便洩在口中。井泉把嘴嚥了幾咽,就似喝了一個生雞蛋一般。
卻說玉姐見井泉去了多會,不進房來,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來到書房窗下,只見房門關著。玉姐側耳細聽多會,把二人說的村言語,句句聽在心裡。又從窗縫張看,只見井泉著光光的股,雞巴進去。又見在口中咂雞巴,心裡暗暗的笑道:“原是來這等無羞恥的光。”看罷,仍俏俏的回房去了。這裡白琨與井泉完了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別,臨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話叮嚀一遍。
井泉道:“謹領,謹領。”白琨回家去了。不題。
卻說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覺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的什麼?”玉姐道:“我笑你不像個男子。”井泉笑道:“我怎麼不像男子?”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卻叫那漢子戲你的股?”井泉道:“如今男風之樂,不但士庶人也。當今隋煬皇爺,其宮中婦人美女,非不足盡生平之歡,而乃切切於孌童之妙。”玉姐道:“此孌童姓甚名誰?”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異常,俊俏不俗。”玉姐道:“那柳青雖丟了股,也比你丟的高些,像你這丟股,丟的不值。”井泉道:“你說不值,我還佔相應呢!”玉姐道:“他白白你,你又不他,如何是相應呢?”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標緻,白琨來自許我和他老婆幹事,昨叫我把他老婆的壞了,眼叫我腫了。”玉姐道:“那老婆被你的這個模樣,他想是恨你扯主顧呢。”井泉道:“他男子來的意思,就是與我扯主顧。”玉姐道:“我都聽,我倒願意。”看看午時,將供獻辦停當,祭了巫氏。過了幾,井泉將房子租出去,將家中使用搬運至白琨家來。
不知井泉如何李氏?白琨玉姐,俱在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