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開黃花芸香魂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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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品陽物桂香酸齒開黃花芸香消魂話說這李氏把頭往下一看,疑惑問道:“怎麼這陰一些兒也不見了呢?”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來盛吃了,你還不知道麼?”李氏道:“我真是魂飛魄散了,那裡知道。”井泉又想起僧人傳授的叄峰大藥,暗暗說道:“我且試試。”遂把李氏的舌頭抵住玉泉,舐卷多時,果然十分效驗。玉泉津滔滔直出,井泉了幾十口兒,咽在肚內,又把李氏的頭捏,圓圓的、鼓鼓的,貼在前小小兩個頭。
井泉知是未生產過,沒汁兒,只其氣而已。井泉把口來咬住頭,採取蟠桃之氣,了幾十口,納于丹田,又鼻李氏鼻氣。下邊陽物在陰宮,鼻氣一,玉莖一,採取多時,真個其效如神,渾身神添了許多。雞巴更硬了,進裡,重重了千個會合,叫道:“親小乖,今定要得你利呢!”李氏癢癢難當,口中咿咿啞啞,吱吱呀呀,叫道:“親小婿,快些,今要快活殺了,我實過不得了。”又見眼閉口開,昏過去了,陰大洩。
井泉又把口來盛吃,比頭遭一發多了。
李氏醒來道:“真是可笑,若說起今裡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這會又癢癢了,快些進來。”井泉因又進,亂墩叄四百墩,研了幾百研,了幾百,李氏快癢難當,說道:“如今受不得了,又來了,不許你吃了。好好把那崑崙羊脂白玉盞兒接來,竽我一看。”井泉道:“使得。”又著力在上面骨梗邊,刮一會、擂一會,又往下面近股的所在,扯著巧子,著實擦了一陣,又篤了一陣,方把雞巳放在中間,對著花心,大大送,了上萬多。
李氏口中只叫:“親爸爸!親小漢子!乖乖兒!我要死了!我怎麼被你的這般快活呢!”霎時間,早已昏過去了。
井泉知是又來了,慌忙將羊脂玉盞接在門邊,把巧子出,唧的一聲,只見這一番,一發張開,兩片呼打呼打,就如驢打閃一般,那水出,湧湧滾滾,直接了滿滿的一玉杯,放在邊。李氏開眼醒來一看,道:“真真有趣。”井泉接過,亦更清香,一氣吃了個乾乾淨淨。吃完了又把舌頭望杯裡了幾,李氏笑道:“我的兒,你是吃吃糖了麼?只是不夠。”井泉道:“莫說是吃糖吃,就是那北京的海里,北京的玉帶糕,東海的熊心膽,西海的猩猩,也不能像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會,看看落墜西。
李氏穿衣服,往灶下辦備夜飯,只是兩片門腫腫,走路有些礙人,暗笑道:“如今這可是被他玻壞了。”不多時,備辦完了酒飯,叫丫頭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個連環十二重棲的燈,放在桌上。滿屋裡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親了一個嘴,道:“小乖乖,你怎麼生得這般可愛,等我一。”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桂香見勢不好,一同出來。
井泉道:“你兩小妮子,不過妥了一時,等夜深時,定要叫你試試我的利害。”卻說李氏因辦完了酒飯,又辦一個緻攢盞,如同盆口般大,這盤子乃粉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鏡,光彩人,約值百雨銀子,乃是傳家之寶。盤中盛著鳳翅燕窩、青筍排骨,雲中鴻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噴香撲鼻,又開了一蒲桃綠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盤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進房來。井泉摟了李氏,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叫你這等費心。”就在前擺了一張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邊斟酒,兩人對飲了幾十杯。李氏把酒含在口內,送在井泉口裡,連送了幾杯。
不多時,井泉滿面通紅,李氏看他模樣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罷!裡又癢癢難過了。”井泉真個脫了衣服,把李氏也脫得光光的。
李氏用手捏巧子,道:“真個奇怪!有這等有熬煉的東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我也要吃你的了。”井泉道:“難道不與你吃麼?你出來就吃。”李氏叫桂香、芸香兩個品咂,定要他出來我吃。兩個不肯,李氏怒道:“好丫頭,我也咂來,你雨個不咂!”桂香、芸香不敢執扭,便輪品咂,桂香咂得牙酸了,芸香咂得口水乾了,不見有些動靜。
李氏道:“奇怪!我平極歡喜看人的,你可把桂香丫頭一,我看一看。”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雞巴忒大,只怕一時間難。”李氏笑道:“這小妮子,前我往孃家去,竟和你哥哥了半夜,又聽得說我昨晚出在書房的時節,又把他了一夜,眼一定大了,還不脫了叫井官人麼?”桂香道:“羞人答答。”扭著身子不肯走來,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李氏遂也替他脫得光光的,井泉把桂香渾身衣裳脫去。
原來這桂香看了這一,裡頭騷水出,褲子都溼了。井泉解下,李氏笑道:“你看這丫頭,想是撒出了。”井泉道:“不是,不是。”又見十分的滑溜,井泉笑道:“你這叫你大爺了兩夜,難道就得這般樣的,一夜過幾百回?”桂香道:“偷也偷幾回兒,如今娘也是這樣的了,大家沒的說了。”李氏笑道:“這丫頭倒會起嘴來,不用著實好了他。井官人是貴巧子,不要他這濺,只出外去睡罷!”井泉道:“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來爭。”就往進大半。
桂香道:“程面忒頂的慌,出些。”井泉道:“不要作聲,包管你快活。”一連了叄四百,桂香口裡作起聲來,也噯呀作了多少嬌態。
井泉道:“我也要出他的來。”了,盡力送,直進了,了一個時辰,桂香不覺昏去,也像李氏一般。
李氏笑道:“這小妮子也痴痴的了。”井泉道:“他牙關緊了,不能動了,陰也要來了。”李氏忙把杯來接著,只見皮開張動,陰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還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內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惱我。”拿過來傾在地下。
李氏說:“怎麼不吃?”井泉心內主意定了,摟住李氏道:“我的小親媽的水十分乾淨,便吃何妨?他這齷齷齪齪,我怎麼吃呢?”李氏道:“我的小漢子,原來是這樣愛我,你就今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井泉說:“我的雞巴不能夠軟,他硬得疼,怎麼好?我的親人再拿過來,待我一!”李氏道:“不瞞你說,我的心裡還是酸癢,只是這邊實腫疼,不得了。我且遲些兒,你便和芸香一。”井泉道:“這丫頭模樣,不像我的親人模樣嬌,便你千回萬回,也是快活的。”李氏道:“難得你這個情意,不要說裡癢,你便死我,我也肯的。”這時節桂香已醒轉來,赤條條在旁邊穿衣服,口裡只管笑。芸香也指著他笑道:“你好愛人的,這樣受用。”李氏道:“我兩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兩個丫頭,把我兩腿抬起來。”井泉仔細一看,不好了,只見兩片皮翻赤赤的,紅掀掀的,足足腫了有四指多厚,裡面皮都擦碎了心,一塊像雄雞冠一般突起,裡面似火蒸一般熱烘烘的,看了滿也可憐。他叫道:“我的兒,我看了心疼,把口來飴。”李氏道:“輕些!”飴一回。
井泉心裡道:“定有要安排他討饒,方才罷手。”又把雞巴入,盡力重。
李氏熬住疼,了百十,摟住井泉道:“如今忍不過了,我的親女婿,便饒了我罷!”井泉心想道:“他的等我得這般利,便把股來一,方才滿我的意呢!”便摟住李氏道:“我的心肝,你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軟,等我一股,肯也不肯?”李氏道:“股是我極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不知叫我罵了多少,再沒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寶貝乖乖兒要,只是你這忒大忒硬,我這股眼窄小,恐怕當不得。”井泉道:“我當初被你丈夫了我多少回,初的時節十分疼痛,他只把嚵唾多擦,漸漸就滑,就覺得裡面寬鬆了,那裡還疼痛呢?便十分癢癢快活。”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井泉道:“曉得。”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