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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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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字像是觸動了嶽依依哪兒神經似的,贊同的點了點頭,拿著空姐遞過來的紙條放到包裡。

“可能我真的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這女孩長得足夠賞心悅目的,整個臉蛋就像是剝了皮的雞蛋般,柔滑細的很,在嶽依依看來,這次廣告的代言人或許不需要明星。

下飛機後,嶽依依先買了鮮花到了嶽爸跟媽媽的墳墓上,卻發現之前狹小的墓碑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圍了起來,裡面還擺著一束極為嬌的花束。

“經常有人來看二老?”路陽炎說著把鮮花輕輕託著放在墓碑面前。

轉頭看向嶽依依的時候,卻見她身形僵硬的站在原地,眼神死死盯著那束鮮花。

這七年在英國,她一次都沒有打聽過孟澤威的消息,偶爾可能會在雜誌上看見他的身影,她才知道,哦,原來他還活著,對自己恩重如山的養父,卻死的那般慘烈。

這七年,她從來沒有覺到倆人的氣息離得這麼近,如果自己第六沒錯的話,那這墓碑絕對是他派人修正的,而這鮮花也是他讓人每天都送的。

路陽炎留下空間讓嶽依依跟二老說了會兒話,等了許久才見嶽依依緩緩走出來,坐到車裡的時候眼眶泛著血絲,輕輕對他說。

“過段時間接綺麗兒過來吧,見見爸媽。”晚上倆人吃了一頓酣暢淋漓的川菜,找了家酒店住下,算是熬時差似的補過了晚上這一覺,第二天嶽依依神抖索的被助手接去了‘wait’的公司。

孟澤威很是在乎這次的廣告,作為孟澤威最的心的助手,李特助幾乎全程都在跟嶽依依洽談著。

只是眼神總是帶著疑惑的時不時的瞥一眼嶽依依,越看越覺得眼,想的煩躁之餘拿起水杯要喝的時候,突然腦中閃過一個相框,驚得把水都灑到了自己衣服上。

“你…沒事兒吧?”嶽依依有些困惑的看著瞪大雙眼望著自己的李特助,試探著問道。

李特助慌忙站起來著至今慌亂的擦拭著身上的水漬,一個勁兒的擺手。

“沒事兒…沒事兒…”孟澤威把想法都代給了李特助,聽了李特助的想方法後,嶽依依覺得跟自己的竟然有異曲同工之處,立馬拍案而定,似乎連價格都還沒談起來。

“芭芭拉之前也是深海市的人嗎?”畢竟還是見過大風大的人,李特助還是先摸清對方的底兒。

自己是孟澤威的貼身助手,他家裡的事兒也瞭解的差不多,也知道這個消息對於自己老闆來說有多重要,自己萬一要是彙報錯了,都夠老闆死一次的了。

“恩…後來出的國。”不想提過往,嶽依依隨口一次帶過,又朝別的話題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還與李特助約了時間明天在咖啡廳見面,還有一些細節需要敲定,等廣告策劃案出爐之後,就可以啟動開機儀式,這是‘wait’第一個廣告,單看它的投資便知道是要大幹。

李特助第二天故意把孟澤威的酒宴定在了咖啡廳的對面,然後自己選了一桌透明玻璃對著酒店門口。楚總經常說,孟澤威不苟言笑,工作沒命的模樣都是因為嶽依依,如果這個芭芭拉真的是自家老闆的那個嶽依依的話,那…自己以後的工作是否能清閒些?

一整天孟澤威都心生不寧的,想著早點結束這次午宴,如果喝的不多的話,就去陵園看看嶽爸嶽媽。這個月都快過去了,自己還沒過去一趟。

可都是生意場上的人,哪怕孟澤威一直在躲酒,中國合同向來都是這樣簽下來的,孟澤威越躲,敬他的人越多,本來孟澤威就是這個場合裡最有影響力的,敬酒的自然不會少了。

還好後來孟澤威就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這才阻止了又一波敬酒的步伐,這七年練出來的酒量,現下也只是讓他腳步有些虛浮而已。

走出酒店正等司機開過車來的時候,孟澤威只是眼神轉的不經意間,瞥到了對面咖啡廳裡,這一個眼神就讓他腳步如同黏上了強力膠般,怎麼也拔不動。

剎那間恍若自己喝下的是千杯百年佳釀,整個天地都在自己眼間晃動著,好像從未有過的平息,司機剛停下車就看著孟澤威要有倒下的趨勢,立馬奔過去一把攙住他。

孟澤威一把甩開,看也不看兩邊奔過來的車,直接衝到對面咖啡廳裡,大力推開門盯著就在不遠處的笑的一臉嫣嫣的女人。

她頭髮長了,不再是之前的直髮,挑染著淡淡的紫咖,髮尾處卷著一層層的波,空調的徐風吹過她,髮梢就好似在她背部跳舞般,那麼扎眼。

嶽依依坐立不安的,只覺得身後有道炙熱的眼神在刺著她,想避過卻本無視不了,直到不耐煩的回頭看去,手裡的杯子霎時落地,發出一聲碎裂的響聲。

沒有孟澤威的視力那麼好,嶽依依只是覺得他好像瘦了不少,臉頰似乎也沒有之前的紅潤,至於他的眼神,嶽依依不需要去看,剛剛用後背就受了出來。

嶽依依想逃,他堵在門口卻又讓她無路可逃,只好靜止的坐在原地,轉回頭後聽著後面一陣倉促的腳步聲,身邊大片陽光被遮住,一個悉的男聲顫抖的問道。

“嶽依依…這。。這。。七年…你去…哪兒?”李特助慌忙站起來,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孟澤威,像是這些年來只有這一句話才是真的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般,連語調都變得不像他了。

“好久不見。”嶽依依很想扯出一個笑容,可努力了半晌卻只是淡淡的說道。

“你差點就見不到了我。”嶽依依斷然不會想到孟澤威動過自殺的念頭,只是以為他這句話是說的他七年前的那場手術,看著好模好樣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嶽依依冷冷一笑。

“還是見到了。”孟澤威從來沒想過倆人見面之後會有什麼擁抱親吻,也不會有什麼溫情的話語。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了?”這句話讓嶽依依心裡一陣煩躁,拿起旁邊的包,收拾著桌子上剛剛簽訂的合同就要有離開的模樣,本來安靜的咖啡廳現下就已經把所有的目光轉移到了他們的身上,嶽依依想避開這場爭端。

原本以為再次見他自己心情依舊會起伏不定,可…卻除了心尖有點微微的疼痛之外,其他的還好,真的還好。

卻不成想嶽依依的動作,讓孟澤威驟然發瘋起來,只見他一揮手把桌上所有的杯子一掃落地,聲音嘶啞的朝嶽依依吼道。

“七年!我換你的就是一句好久不見!逃開了七年!現在見面還不到五分鐘你就又要離開!嶽依依!你真真的是想讓我死是不是?是不是我死了你才高興?!”孟澤威承認自己是個膽小鬼,承認自己不敢去死。怕就怕死了之後,不會再跟嶽依依在一起,這是他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嶽依依沒想到現在孟澤威的情緒會這麼烈,詫異的愣在原地。

“孟澤威,你想怎麼樣?難不成見到你我要欣喜若狂的奔上去,撲到你懷裡,說著全是想念你的話?

對的起我岳家嗎?是!是因為我你才撞到櫃子,是因為我你才在生死之邊緣徘徊著,全都是因為我啊!為什麼要這樣的對我爸?

是你孟家把我爸死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得我家破人亡的是你爸!你知道不知道?!”嶽依依說這話的時候,情緒基本沒有什麼起伏,反而淡淡的在他耳邊徐徐道來,除了這一桌之外,離得最近的一桌都聽不見她所說的內容。

瞬間孟澤威整個人就像是被空似的,呆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嶽依依拿著包,腳下生風的走了出去,咖啡廳的門還來回晃盪了幾下。

打車一路奔回酒店,路陽炎已經從唯亞中國的分公司回來,嶽依依一進門就撲到他身上,痛徹淋漓的大哭了起來。

路陽炎沒有詢問原因,這幾年無論是公司還是自己的創意碰到什麼苦難了,嶽依依都沒有這樣哭過,這深海市佈滿了她二十多年的回憶,這一趟出去一定是受了哪裡的刺

嶽依依哭過又狠狠的饕餮了一場,往事如過眼雲煙,過去了便過去,有些傷痛就當食物進肚子便消化掉了。

晚上回到公寓,孟世尤的房間亮著燈,這是孟澤威第一次進兒子的房間,敲了敲門得到允許之後走進去,他寫字檯上放著一個大大的相框,裡面是牛仔褲白襯衫笑的一臉燦爛的嶽依依。

“爸。”孟世尤放下筆,站起身疑惑的看著孟澤威。

“恩,早點休息。”孟澤威也只是想看看,這麼多年第一次仔細的打量了兒子,他身上隱隱約約泛著嶽依依的影子。

孟澤威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眼神溫情的看著孟世尤,只不過對其他事物心已死的孟澤威,現在看孟世尤只像是看了一個物件般,這個兒子在他與嶽依依之間有著莫大的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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