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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尷尬的溫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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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宋繡原來那漂亮的臉蛋現在變得異常的猙獰,就好像籠子裡無法出來狂奔的野獸般,嶽依依看的心裡一陣痛,未免自己跟著叫出來連忙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拿鎮定劑打上!”眼看著宋繡看孟澤威的眼神柔軟的時候,威特醫生急忙的朝身後的助手喊道。

嶽依依眼眶泛紅的看著宋繡被三個人死死地按在上,最終還是捱了一針才能讓她的情緒平緩下來,嶽依依只覺得鼻腔酸澀的要命,不能說神病患者受到的是非人的折磨。

可他們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包括失去了最基本的自我控制力,他們最沒有辦法得到在尊重的。

看著病上的宋繡情緒逐漸的平復,嶽依依卻拖著沉重的身子一點點離開了那間病房。孟澤威每天面對的是這樣的宋繡嗎?然後邊照顧著,內心邊受著無盡的譴責?

嶽依依回到病房之後,先是憋著哭腔的給顏茜兒打了電話,等著顏茜兒趕到醫院之後,她才對著這個如親人般的朋友痛哭起來。

“我看見她…她就那樣小小的身體,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她掙扎了啊,可力量懸殊,她拼盡全力都沒有辦法掙脫開,我真的…那是我第一次見她這個模樣,茜兒,太可憐了,完全不是那個洋洋得意的宋繡,也不是那個會拽著孟澤威的衣袖喊著哥哥的宋繡。”嶽依依邊說著,眼淚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淌著,而顏茜兒整個注意力都在她的頭皮上,看著中間那慘不忍睹的一塊。

“就算是那個只會拽著孟澤威衣袖喊哥哥的宋繡也足夠可怕了!你以後見了她能不能繞道走?她是瘋子啊!殺了你都不用負責的!而且我估計她現在滿心都是殺了你!殺了你之後孟澤威就是她一個人的了!多好!”顏茜兒一聽她在醫院,嚇得二話沒說就奔了過來,情就過來聽她說對手的可憐勁兒的,楚凌風端著熱牛進來的時候,嶽依依正不受控制的著淚。

“上次光聽你描述了!你也見過,真有那麼驚人?”顏茜兒從楚凌風手裡拿過熱牛遞到嶽依依的手上。

楚凌風把另一杯給了老婆,聽著挑了挑眉,勉強揚起的嘴角泛著淡淡的苦澀,看著低頭沉思的嶽依依說道:“哪兒有神穩定的神病患者?如果神穩定了,就說明一切都好了,怎麼還能叫病患?這樣很正常,正常的神病患者也都這樣。

你倒不如多心疼一下孟澤威,你可看到孟澤威每天生活的都怎麼樣了,不過…應該從今天開始會好些吧,最起碼。。你給他希望了不是?”孟澤威前段時間是生活在漫無邊際的絕望中,他剛剛過去看了一下孟澤威,發現他眼神中突然多了一絲的光芒,頓時有些明白,所以說,孟澤威生命中最偉大的魔術師就是嶽依依,一句話就完全可以改變孟澤威整個人生。

最後孟澤威把嶽依依送回了路宅,倆人一路的沉默,卻享受著這種靜謐的沉默,有時候相愛的人在一塊就算不說話也是一種享受。

“這幾天要忌口,不能吃辣不能吃海鮮,你要不想出門我會讓護士去家裡打針。”到了之後孟澤威沒有下車,還要趕回公司開一場重要的會,把嶽依依摟抱在懷裡,低頭看了看她的頭髮,細聲囑咐道。

窩在孟澤威懷裡嶽依依懶散的點了點頭,倆人又膩歪了一會兒後,嶽依依才下車孟澤威驅車離開,嶽依依故意避開路老爺子的視線,可老爺子偏偏就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嶽依依的不對勁兒,當得知頭上被拽掉一塊頭髮的時候,氣的差點就殺到醫院裡去。

“我早就說孟澤威不靠譜!不靠譜!幸好第二次你倆還沒復婚,不然。。有你受罪的!”路老爺子越老嘴上的嘮叨功夫就越凌厲,嶽依依聽得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胡亂點頭應和著上樓休息了。

梁傲瀾今天來的很早,而且是提著煲湯用的食材來的,嶽依依一下樓就聞到濃郁的藥材味道,順著味道走到廚房,裡面竟然是梁傲瀾在忙碌著。

“可別說這是給我喝的!”嶽依依剛邁進去一步就連忙退了出來,那個味道實在是難聞的要命,就更別說喝下去了。

“除了別人也沒什麼病啊!”梁傲瀾拿著勺子一點點的攪勻著鍋裡的食材。

“我一口都不會喝的!”嶽依依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哪兒是人喝的東西?味道比中藥還難聞,一股莫名其妙說不出來的味道。

梁傲瀾也沒管嶽依依,邊往碗裡盛著湯邊自己自言自語著:“反正我是熬了,喝不喝就在你了,這是有助於生髮的,你中間禿的那一塊你是會覺得很漂亮捨不得讓頭髮蓋住它?”要是沒人提起嶽依依都快忘了這傷心事兒了,似乎別的頭髮也沒有辦法很好的把禿了的那一塊遮蓋住,越想心裡越煩躁,乾脆一仰頭憋著氣就把那碗湯水給灌進了肚子裡。

喝完之後還沒來得及吐槽,嘴裡就被梁傲瀾進了一顆果汁軟糖,味道濃郁的瞬間充斥著口腔,全然沒了剛剛的腥澀味兒。

“這糖真香甜,可千萬不能讓綺麗兒看到了。”說著還連帶著吧唧了幾下嘴。

“對了,我聽說中國有過溫居這樣的說法。”等著嶽依依嘴裡不適的味道都消下去之後,梁傲瀾開口提到。

嶽依依糊糊的點了點頭。

“恩,就是搬新家了,然後新朋好友都去幫忙慶祝,這會兒可是收錢的好時候,怎麼了?”

“我也搬新家了啊。”梁傲瀾笑得一臉的坦蕩,對啊,他也搬新家了,是不是該溫居?

嶽依依呲牙咧嘴的看著面前笑得一臉純良的孟澤威,他這算是跟自己要錢嗎?他不是土豪的嗎?怎麼要起錢來這麼的得心應手。

“沒跟你要錢!既然我搬家了,還是你幫我佈置了房子,請你吃頓飯吧,在新家裡,我下廚。”梁傲瀾邊收拾著剛剛做完湯的殘局,朝嶽依依說道。

嶽依依看著他那什麼東西都是順手的模樣咧嘴笑了笑。

“你用我家廚房用的就跟你家廚房似的吧?乾脆你也認了我爸當乾爹算了,你這來來去去的,也太隨意了。”梁傲瀾把東西各自歸位的放好之後,擦了擦手起身朝廚房外走去。

“我今天晚上還有別的宴會,路老從前天晚上就囑咐我,今兒一定過來陪他破了那個殘局,你要過來看看嗎?”

“不不不…你們研究的殘局太複雜,反正你給我那個殘局的破解就好了,我現在上樓再睡會兒。”梁傲瀾好笑的看著嶽依依哈欠連天的上了樓,老爺子早就擺好了棋局在書房裡等著他。

嶽依依過了幾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子,前段時間還會去山上散散步,自從頭髮被揪下來幾之後,都越發是懶得出門了,說好聽還是養病。

這天梁傲瀾派人來接嶽依依,也算是許久以來第一次仔細的打扮了一下,總以為會是個不大不小的宴會,畢竟是cin總裁的溫居的啊!來的人肯定非富即貴,自己也不能丟人現眼,可到了家之後卻發現人個人都沒有。

梁傲瀾穿著一身休閒的在房子前擺著攤子做著燒烤的架勢。抬頭正好對上嶽依依詫異的眼神,而比起嶽依依來說,這會兒的孟澤威表現的倒是更加訝異。

“你穿的這樣做什麼?”嶽依依一席橘肩優雅禮服裙,在宴會上雖然不奪目但絕對稱得上是緻,可平時穿就太突兀了些,特別是當梁傲瀾還是一身運動休閒裝的時候。

“你不是辦溫居宴會嗎?”嶽依依一把揪下頭上的假髮,懊惱的吼道。

頭上那塊空空的地方還沒有長出新發絲來,她為了避免給梁傲瀾丟人,還特意選了一頂假髮。

看著她的動作,梁傲瀾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我從來沒說要辦宴會啊!就是在這兒隨意吃頓飯而已,不會這麼隆重的。”嶽依依氣的恨不得把那頂假髮甩在他的臉上,煩躁的把腳下高跟鞋踢開,光著腳丫子踩在細細的沙子上。梁傲瀾放下燒烤的工具,進房子拿出了一個薄薄的羽絨被,一雙棉拖鞋。

“剛剛開,在海邊晚上一會兒就冷了。”說著蹲下給要給嶽依依穿上,嶽依依連忙自己套了上去,隨即揪了揪有些捆身的衣服,煩躁的瞪了眼梁傲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