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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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剛把綺麗兒哄睡著了。顏茜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張口就問道。
“有沒有動靜啊。”
“什麼。”嶽依依整個心思還都在綺麗兒今天早上掉的頭髮裡。出神的問著。
“肚子啊。這都快一個月了。”嶽依依猛然往自己肚子上看去。前天晚上剛剛來了大姨媽。就因為這兒一晚上幾乎都沒有睡著。眼看著綺麗兒就要進行第三次的化療了。自己本來就是難以受孕的體質。現在這些壓力都頂在背上。就更是困難重重了。
“你算好排卵期了嗎。”顏茜兒一聽那邊沉默就懂了。連忙問道。
“排卵期。沒有…”嶽依依語氣一頓。她求子心切孟澤威又肯主動。幾乎每晚都要運動一下。本沒有計算什麼排卵期。
“夜夜笙簫。”顏茜兒說出口之後才覺得這個問題弱爆了。孟澤威是誰。這好不容易有機會了。嶽依依都不會去拒絕的機會了。他又怎麼可能放過每一時每一刻。
白天把整顆心思都放在了綺麗兒的身上。晚上也就任由孟澤威的折騰了。平時明如她。這會兒倒是沒想通。若不經過顏茜兒的提點自己本沒倒過這茬來。
顏茜兒嘴上不說了。心裡卻嘀咕著。估計自個兒要不點明瞭。她就被啃得渣都不剩了。難怪現在每天給她打電話聽得聲音都是軟弱無力的。
“這次月。經過去了我陪你去醫院再檢查一下。孟澤威整天湯湯水水。各種進口補品。恨不得把外空的食物都給你搬來的份兒。說不準就養成受孕體質了呢。”顏茜兒逗了一下懷裡的小傢伙。朝電話這頭說著。
嶽依依卻許久都沒有動靜兒。直到那頭顏茜兒喊了半天她才回神反應著。
“茜兒啊…你說我提前老年痴呆了嗎。為什麼你說的這些事兒我都沒想過。明明是早就該有所打算的啊。”顏茜兒翻了白眼。突然想到昨天晚上自家那位的狂野。張口問道。
“你現在脖子上有小草莓嗎。老實說。。”
“有…”兩個晚上都沒有太親密接觸。可想而知之前那次是多烈了。都兩天了還沒有消下去。
“那不就得了。你現在在家除了照顧綺麗兒、吃飯、愛愛。之外什麼都不用做。上次我可見識過了。連飯都是孟澤威挑好之後放到你嘴邊的。你還需要有什麼好思考的。”顏茜兒哼了一聲。這孟澤威哪兒是養個人。簡直就是養個尊祖宗。
只是顏茜兒沒想到只是普通的一次電話煲。給孟澤威帶來的卻是隻能排卵期親密接觸的痛楚。孟澤威現在每天最大的期盼就是嶽依依家的大姨媽趕緊走人。
眼看著一週過去了。這天孟澤威很早的下班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飯。還沒等綺麗兒跟孟世尤睡覺。就先回了臥室。綺麗兒坐在客廳裡抱著小兔子。看著緊閉的臥室門朝旁邊的嶽依依問道。
“爸爸今天很累嗎。怎麼睡得那麼早。”嶽依依眼神一閃。有些明白他這麼早回房的意思。可卻下定決心今天就分開睡。沒有到排卵期的時候就不會同。
孟澤威在上等著不耐煩了都拿來文件批閱。批完了一疊之後。外面客廳裡還是能傳過來綺麗兒的歡聲笑語。煩躁的捏了捏眉頭。掀開薄毯起身去了客廳。
嶽依依正把綺麗兒抱在懷裡。母女倆人竟然津津有味的看著偶像劇。孟澤威一陣懊惱上前抱起綺麗兒。
“不早了。該睡覺了~~明天新的家庭教師就過來了。早起上課。”說著還往上空拋了拋。這是近些子父女倆常玩的遊戲。每次綺麗兒都咯咯的笑個不停。
綺麗兒笑完之後。嘟嘴指著牆上的表。
“什麼嘛。才八點。綺麗兒睡不著。。”
“睡不著也要回房間。一會兒就睡著了。”孟澤威不由分說的扛著小傢伙。朝她的臥室走去。綺麗兒正玩在興奮點兒上。這會兒難能樂意去睡覺。伸手拉扯住站在一旁的嶽依依就喊著。
“媽咪陪我睡。媽咪給綺麗兒講故事。。”孟澤威心裡一陣緊張。可不能讓小搗蛋鬼壞了他肖想了好幾天的事兒。
“不行。都多大了。還跟媽咪睡。”
“原來都是媽咪跟爹地陪我睡的。。”綺麗兒小眉頭一皺。開啟嗓子嚷嚷道。
自從住到爸爸家裡之後。爸爸一直都霸佔著媽咪。她晚上幾乎都看不到媽咪了。第二天早上還經常能看到媽咪脖子上的青紫。媽咪向來都是臉紅的解釋說是蟲子咬著。後來她從乾媽那裡才知道是爸爸啃得。
她想找爸爸算賬來著。卻被幹媽給拉住了。乾媽說那是爸爸愛媽咪才會這樣。那媽咪也愛綺麗兒啊。她也沒有啃過綺麗兒的。
她見過爸爸跟媽咪親親。她知道這是愛的表現。乾媽說他們是愛人。之間有愛情是應該親親的。可親親能把脖子給啃破嗎。於是綺麗兒就認定了爸爸肯定整天在房間裡欺負慘了媽咪。
孟澤威壓住心中的酸楚跟火氣。自己的女兒現在還去叫別人爹地。這一點他已經是夠難忍受的了。想想那八年如同地獄般的生活。只不過是自己一直在自殘罷了。可嶽依依在英國卻跟另一個男人躺在上相互溫暖著。
這一切又能怪誰呢。最不能怪罪的就是嶽依依的。因為他這輩子都欠她最美好的一段時光。孟澤威越想心越疼。心臟像是痙攣了般。只能先把綺麗兒放下地。自己坐在沙發上捂著心口皺起眉頭。頭像是要撕裂開般。疼的已經視覺模糊起來。
“怎麼了。”看著孟澤威有些泛白的臉。嶽依依連忙上前詢問著。怎麼突然就出了一頭的虛汗。
孟澤威伸手牽住嶽依依撫上自己額頭的柔荑。其實她還是關心自己的。最起碼第一時間會上前詢問著。
“到底怎麼了。去醫院嗎。叫醫生來。”沒見過這樣虛弱的孟澤威。嶽依依頓時有些六神無主了。像個亂頭蒼蠅般四處尋找著手機。
“沒事兒…”一會兒後孟澤威心口舒坦多了。眼前一片明亮。伸手拉扯住不知所措的嶽依依出聲安著。
綺麗兒也被嚇得不輕。小手死死的拽著孟澤威的衣角。輕喏的說著。
“爸爸…對不起…綺麗兒不是有意惹你生氣的。。”
“沒事兒。跟綺麗兒沒關係。”孟澤威彎了小傢伙的腦袋。身子有些疲倦的靠在沙發上。
這病多久沒犯了。自從昏醒了之後。時而心痛時而頭疼的後遺症就一直伴隨著他。隨著對嶽依依深入骨髓的思念而折磨著自己。那時候像是每天都住在病房裡般。身體破舊不堪。
偏偏還無處洩悶的只能瘋狂的喝酒菸。喝到胃出血。到肺部有陰影。幾乎全身上下沒有健康的一處器官。病情更是一天天的增加。那時候他以為只有嶽依依才是自己的良藥。才能救了自己。
現在他卻發現嶽依依是毒藥。是那種沒有會死。有了會折磨的自己半生半死的毒藥。
“幹什麼。”回到房間的孟澤威看著嶽依依收拾著毯、枕頭往外走的架勢。伸手連忙攔住。
“今天我還是去綺麗兒房間睡吧。孟澤威…前段時間我們一直沒有計算排卵期。只有那時候才最容易受孕。等我排卵期到了再同房吧。”嶽依依說完指了指頭櫃上自己剛剛泡好的牛。
“輔助睡眠的。你早點休息。”孟澤威一聽嶽依依這話簡直就要氣炸了。哪有這般的道理。他又怎麼肯讓她離開半步。倆人能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已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現在他決不許這種剛剛有些穩定的關係動搖。
嶽依依的腳還沒邁出去。就聽得孟澤威悶頭哼了一聲。回頭只見他緊緊皺著眉頭。臉上印襯著沉重的痛楚。表情猙獰的嚇人。
“又疼了。又疼了。”嶽依依急忙走過去。手撫上他的頭頂。一下一下力度適中的按摩著。
“怎麼會突然頭疼。明天去醫院看看。”綺麗兒的病已經讓嶽依依有些神經衰弱了。看著孟澤威的疼痛的樣子跟綺麗兒頭疼的時候簡直就是如出一轍。總不會…總不會的一樣的病吧。想到這兒嶽依依就心驚不已。
不知什麼時候孟澤威竟然把頭放在了嶽依依的膝蓋上。嶽依依一直仔細的而給按摩著。時不時的問著。
“好點了嗎。真的不用去醫院。”孟澤威貪婪的允著嶽依依身上剛剛洗浴後的清香。臉上全是滿足的幸福。
夜深了。嶽依依竟然悠悠的趴在孟澤威身上睡了過去。孟澤威睜開雙眼輕輕繞開她起身。把她抱到上蓋上薄被相擁而眠。他想要的只有這樣而已。同共枕。同枕共夢。晚上相擁而眠。清晨相擁而醒。
出而作入而息。他可以平庸著規律著。只要能有嶽依依在身邊。能有溫暖在身邊。他的心臟能跳動。還能受到悲喜。受到歡愉跟痛楚。心滿意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