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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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了,待會上菜了!”她掙脫開,也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南門尊皺眉“過來!”
“坐在這裡不一樣嗎?”
“我讓你坐我懷裡!”
“…”安沁臉更紅了。
幸好,及時上菜,南門尊以餐桌無酒不像話為理由,又開了一瓶昂貴紅酒,再以費可恥為理由,給安沁倒了滿滿一杯。
為了勸酒,他自酌自飲好幾杯。
安沁按著叉子,餐刀一去,牛排又滑動了,她怎麼切都無法輕鬆將牛排切下,一來二去難免尷尬,南門尊端著紅酒看好戲一樣。
倔強驕傲的她,怎麼?
察覺到他的目光,安沁直接將刀叉一放“袖手旁觀無恥,教我!”不知是喝了酒,兩人情緒都很鬆弛,還是因為這種氣氛上,劍拔弩張最容易消散,對著不在僵著張臉的安沁,南門尊一口將整杯酒飲下,又新開了一瓶給她滿上後,才道:“我過去教!”他走到她身後,將她雙手握住,手臂圈住她整個身體,他彎著,忽然鬆開她道:“這樣很累!”
“那要怎麼樣?”她疑惑反問。
他一把將她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大手收她在懷,她不自在地推拒,他只問她“要不要學?”她不動了,雙手主動握住刀叉。
他便從後面小心圈住她,四手相握一寸一寸地緩慢切著牛排,他的就在她耳朵邊上,一邊切一邊教她需要注意的地方,並且將每個場合的禮儀習慣都耐心講述給她聽。
她認真聽著,認真學著,認真吃下他抓著她手送到嘴邊的食物,認真的點評,包括那紅酒,他難得稱讚。
氣氛,本該曖昧,卻因為她一本正經而越發人。
男人已漸漸散了教學的心思,一門心思都投放在女人身上,她脖頸間有淡淡的香味溢出來,不似香水味濃烈卻相當好聞。
“你怎麼這麼香?”男人的,幾乎碰到她耳廓。
認真的女人不曾發現,隨口答了句“我自己做的香包,一直放在衣櫃裡!”
“嗯…好聞!”情不自鬆了她的手,撫上了她的,嘴在她耳畔輕輕摩擦著,他全身熱得有些繃不住了。
被鬆了的手,自己切下一塊牛排,動作嫻而優雅,她滿足地放入嘴裡咀嚼,興奮回頭“我會了!”男人什麼時候已經埋在了她的脖頸間,上他的大手熱得都快將衣服給燒著了,甚至可能將皮膚燙傷,男人的呼那麼重那麼急,她嚇得扭動著身體逃開他。
結果,一動,後觸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隔著布料都能受到它的火熱,安沁已經可以想象那是什麼,很多個夜晚都能受到它在她後部抵著。
“南門尊!”她不敢動了。
“嗯…”男人長長應了一句,舒服的嘆謂。
他的手趁機鑽入她的衣服內,順著腹部的弧線往上,安沁快速抓*住他的手“不要!這裡是餐廳!”
“別怕,門已經反鎖了!”在經理端入最後一道菜時,他親眼看見經理將門帶上了,這也是這間情侶包廂的絕妙之處。
她不安地掙扎,竟然被她掙脫了,躲開他的懷抱,安沁逃得遠遠的,南門尊將她杯中的紅酒飲下,朝她勾了勾手指“再陪我喝一杯,我就放了你!”
“真的?”
“嗯!”他直接將酒杯遞過去。
安沁了口水,發現自己喝下這麼多杯,也沒有醉,想了想又喝了,南門尊大悅,將另一杯紅酒遞給她“餵我!”安沁微怔,他已將她抱入懷裡“聽話!”將酒杯抵在他邊,他伸出舌頭在杯中一,往上畫了個圈,*的嘴沾上了紅酒的淡淡顏,更添魅惑俊美。
他長長的睫微垂,一抬眸那深邃不見底的深眸,在酒暈染後添了種朦朧的神秘,像極了一個漩渦,輕易就能將人入。
安沁僵著手臂,呆呆望著男人,不知何時手中的酒杯已經空了。
她聞到了清香的紅酒味混合著男人霸道的味道,燻得整間屋子都是,包括她全身,越來越不安,男人的手臂越收越緊。
他忽然將她抱起,大步朝沙發而去,壯的身體壓在,她的擱在了微微凸起的地方,整個身體被迫成一種合的姿勢,與壓下來的男人恰好*緊密結合。
難怪他…
她臉通紅。
一入包房,他就打上了壞主意,想灌醉了她,然後為所為!
偏偏,她頭腦極為清晰。
將雙手抵在兩人之間,她睜著清亮的眼睛望著他“能不能回家再說?”
“不能!”他扯開她的手,膛緊緊壓過去,僵硬與柔軟相碰撞,他滿足地嘆謂一聲,然後想要更多。
“我還沒吃飽呢!你說好請我吃東西的!”她還在掙扎,幻想有一線生機。
南門尊一笑“等我吃飽了,再慢慢餵你,聽話!”身上,大手越來越放肆,她的衣服已經不受控制地脫落在地,她死死夾著大*腿,想要守候最後一道防線,南門尊掰開了她的雙*腿“今晚累點,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去上班,好嗎?”她一顫,有些心動了。
“可是,我…”她真的不想要。
“你以為,你躲得過今天,躲得過明天嗎?”從男人嘴裡噴出來的酒氣,都是紅酒的那股濃濃清香,燻得人有些不清醒。
他要擊碎她最後的防線。
安沁睜著無辜的眼,與他充滿愛*的眼對視,只消片刻,她已經緊張的閉上,在她閉上的一瞬間,男人的舌過了她的嘴,最輕微的觸碰,最是人心絃。
咬過,吻過,還是第一次輕*,她的滋味每一次嘗試,都能得他全身火燒難耐,他情不自地抓上了她。
霸道又渴望的力度,燙人的溫度得她不行,伸手就要推開,男人的另一隻手,已經隔著布料遊移在大*腿之間,那兒更加不容觸碰。
在他急切蓋上,手指愛*撫之時,安沁抬起膝蓋猛然一頂,他竟然翻身跌落沙發,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
她沒有觸碰到他的關鍵點,他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安沁著實嚇了一跳,開始為她的下場惴惴不安,結果男人半晌不動。
她忙過去一看,男人的眼眸除了·望還添了一種離,像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