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弄髒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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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驚呼,安沁驚魂未定地摟著他的脖子,皺著小*臉道:“我腿疼!”
“你在向我撒嬌嗎?”垂眸望著懷中的小*臉,南門尊很朗地笑了。
安沁莫名臉紅,別過頭去“還是我自己走吧!”
“難得抱你,現在不珍惜以後想的時候,可沒機會了!”將她往上拋了拋,南門尊徑直上樓,安沁很沒有安全地緊緊掛在他身上,一刻都不敢鬆手。
因為,她不知道他何時會沒有了興趣驟然鬆手,那她就會從高處跌落下去,摔得很疼很疼!
“怎麼這麼安靜?”南門尊低頭,就看見她在他懷裡眼底一片清明,那澈亮的眼底沒有女人受寵時的離與甜,全是清清楚楚的明白,無趣!
他鬆了手“自己走!”轉身,已經將房門摔上。
安沁癟了癟嘴巴,一步步挪回房間,換了那套長裙才慢慢下樓,昨天跟田欣約好去她家吃晚飯的,她得想想怎麼跟南門尊說。
下樓時,廚房裡已經有香味飄出來,她慢慢過去,就看見南二穿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砧板上放著幾個新鮮的西紅柿,帶著水珠,看起來紅*潤誘人。
她情不自地拿起,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很清香。
“第一次見人聞水果的!”南二回頭,朝她憨厚一笑。
他也能憨厚?安沁又一次驚奇了“每一份水果都有它獨特的香味,我覺得只有清香清香的水果才好吃,比如這個!”說完,她一口咬下,滿滿一嘴的汁*,她滿足地閉上眼。
“唉唉唉!”南二急得大叫,硬是從她手裡將被咬了一口的西紅柿給搶了下了,以為他會說,空腹吃西紅柿不好,因為每次都有人在耳邊嘮叨。
誰知,他說:“尊少愛吃,你吃了,他吃什麼?”他嘮嘮叨叨地將被她咬了的地方切下來,剩下的洗了洗又放入果盤中,最後怎麼看不放心,只能削成薄片,在上面撒了小量的糖,擺成一道漂亮的糖醋西紅柿。
兩三分鐘的時間,安沁就愣在那裡,有這樣的人?
忙碌好,南二很享受地望著那盤水果“你來看看,怎麼樣?”安沁一動不動,站了站準備轉身就走,結果聽見南二在身後嘮叨“怎麼這麼小氣?尊少身邊就一個大方點的女人都沒有了!”安沁無語——“你好,我是!”安沁捏著手機,站在窗邊接電話,她忽的驚喜大叫“真的嗎?”隨後,便看見她喜得差點語無倫次“好好好,我一定過去,好的,謝謝,謝謝!”掛斷電話,她幾乎跳了起來,回頭看見南門尊站在不遠處靜靜望著她,迫切跟人分享的心情佔據了全部心神,畢竟還是二十出頭的女子,她跑了過去,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笑顏如花的臉,南門尊淡淡笑起“要告訴我個好消息?”沒想到他會開口,安沁瞬間雀躍“我找到工作了!”千尋珠寶行來電話,要她去人事部報到,她竟然通過了上次覺得不怎麼樣的電話面試!
“工作?”南門尊皺眉。
“對啊,是我心儀已久的公司,而且是我喜歡的行業!”沉浸在喜悅中,她還沒察覺到男人的不悅。
“我有說讓你去工作嗎?”他逐漸冷了聲音。
安沁先是一愣,後來才明白他的意思“你以前不是說過,不會干涉我的自由嗎?”
“我說過有前提!”
“可,我已經夠聽話了!”
“你連碰都不心甘情願,聽話什麼?”繞了一大圈,還是因為這個,安沁苦澀一笑,也是!他當初找到她,不就是為了這個?如今,來最初的目的都沒有達到,他怎麼可能事罷干休?
她知道自己,逃不過!
可她仍舊幻想著能逃脫,逃脫那噩夢一樣的親密。
她豁然抬首“南門尊,你不是不要非處*女嗎?”
“難道,你不是雛兒?”他凝眸低首,深淵般冰冷的眼直盯她心底,能叫人如墜冰窟。
她死死咬住角“如果我不是呢?”
“呵…”南門尊冷嗤,將她嫌棄推開“你以為你不是我就會放過你嗎?你只會比現在更慘!髒了我,我就髒你全家!”換她一臉蒼白。
“怎麼,失望了?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做夢!”擦身而過,帶著勝利後的得意洋洋,銳利如他卻不曾瞧出安沁的一樣。
有些東西,第一印象一旦註定,後期就會把很難磨滅,他一直以為她是最乾淨的,對她從不防備懷疑,如果他一旦知道她…
安沁連想都不敢想,手腳冰涼得如同從冰窖裡爬出來一樣。
她唯一的出路就是離開!
坐上餐桌,南門尊第一句話就是“工作的事,在我沒得到滿足之前,趁早死心!”滿足指什麼,足夠讓安沁滿臉通紅,一桌子美味的飯菜,她卻食不知味,低著頭匆匆扒了幾口,也不想說出門的事,直接給田欣打了電話說不去了,便一個人上了樓。
聽見南門尊開車出門的聲音,她狠狠鬆了口氣,隨意在別墅裡走了走,拿起電話給家裡打過去,媽媽的身體又不好了,她說話一一的,即便她怎麼否認,安沁都知道。
強裝笑顏跟她說了幾句,聽見她說找到工作了,媽媽很高興,安沁只能笑得很燦爛,電話剛剛掛斷,安彥的電話就進來了“姐,你怎麼搬個家跟人間蒸發一樣?”
“哪有!”沉重的心情一點兒都未好轉一些。
“姐,我給爸媽打了電話,媽媽的身體好像又不好了,我怕她擔心我學費的事,強撐著身體不肯住院呢!”
“不會的,你的學費夠了,我手上還有點餘錢,到時候給媽媽她們打回去,你別擔心!對了,過兩天我就把手上的錢給你送過去!”安沁語氣很輕鬆。
“你聲音怎麼那麼疲倦?別太累了!等我拿到獎學金,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心疼,從那邊傳來,絲毫不減。
安沁的眼圈瞬間紅了“嗯,”哽咽的聲音不敢多說話了,聽安彥說了兼職拿到工資的事,又提到她生,她越發難受起來,只託詞說想睡覺了,便掛了電話。
整個人窩進被子裡,她幾放聲大哭,卻死死咬牙給忍住了,淚水侵入枕頭打溼*了一整片,她縮著將自己抱起來,全身都在發抖。
以前,壓力再大,都不會有這種絕望的覺。
“這麼早就在*上等我了?”酒氣,從身後撲來,哭累了半睡半醒的安沁瞬間驚醒,來不及回頭已經被整個壓住,死死錮在了一個渾身酒氣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