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上班被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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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嘴角扯起最尖酸的笑“這麼急著趕我走?”聞言,安沁的心一凝,將耳朵縮入被子裡,不想聽到他後面的話,可惜他聲音很大,她聽得一清二楚。
“是不是有其他人過來看你啊?這獨立病房倒是幽會的好地方,瞧,還有!”因餘熱還有些紅的臉瞬間煞白,她咬住什麼都沒說,只是揚手按了頭鈴,護士很快過來了,她面無表情的背過南門尊,禮貌朝護士道:“能麻煩你幫我拿一下輸瓶嗎?我想上一趟洗手間!”護士一愣,這不是有家屬嗎?
可也沒說什麼,依言幫她從高高的掛鉤上拿下瓶子,並一路陪同她到了洗手間,安沁一笑“謝謝你,麻煩了,剩下的我可以!”她將藥水掛在衛生間的鉤子上,護士見她能夠自理,便笑了笑囑咐她幾句離開,從衛生間出來,南門尊還坐在邊,電腦被他關了機,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眼底是瞭然的光,嘴角勾著惡的笑意。
安沁又窘又氣,天知道這個男人會說點什麼!
安沁視若無睹地走過去,高高的鉤子就在他的上方,她除了站在挨他極近的地方,本不能將輸瓶掛上去,咬了咬牙走過去,努力保持著距離,她墊起腳尖去夠,可惜差一點。
南門尊嘴角揚著趣味的笑,稍稍傾了傾身體,半仰著頭看她緋紅的小臉,漸漸的她越來越吃力,他搖頭一笑“真是逞強的蠢女人!”手一撈,將她強行擄向自己,那一個貼身她竟然順利將輸瓶掛了上去,可身體也結結實實捱到了他懷裡,他笑得有幾分肆“瞧,很多事女人需要依附著男人完成,逞強只是愚蠢的表現!”確實!
安沁無力反駁,在他懷裡掙了掙,發現她恢復了力氣,肆意笑道:“解決了人生大事,超輕鬆的吧?”他在笑她強忍著,為了避免尷尬想將他趕走,結果反而傻傻的被誤會了,最後竟然放著他在身邊不求助,非要老遠的把人家護士叫來,蠢女人!
安沁的臉一下子又紅了,惡劣的男人真是叫人又恨又氣,她伸手朝他捶了過去,南門尊趕緊拉住她“輸著呢!”
“那你還不放開?”他搖頭一笑,放開了手。
她快速站起來往上縮去。
這樣一鬧,藥水很快輸完了,拔掉針她就從上坐起了“我們回去吧?”
“不行,你是重冒,醫生讓你住院觀察兩天!”南門尊不容反駁。
“我真的沒事了,開點藥回家吃就可以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著呢!”正說完,南門尊停下動作,冷冷的朝她一掃,那眼神極富有警告意義,她頓時收斂聲息。
緩了緩才道:“我是病假,工資照發哦!還有,我睡覺的事,真的是體力不支,能不能…”
“不能!”南門尊斬釘截鐵“不管因何緣故,上班時間都不能違背員工條例,這是起碼的規矩,你若不舒服,可以請假不上班,也可以提前離開公司,這些都在允許範圍之內,而且工資照發!若是硬要強撐著上班,就必須絕對服從,絕對負責,沒有理由找任何藉口!”安沁啞口無言,又損失好幾百。
南門尊笑了笑“不過,看在你認真替我工作的份上,我個人私底下獎勵你一千!”
“真的嗎?”她不敢相信。
他笑著點頭,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臉“親我一下!”她別過頭去“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南門尊哈哈大笑,連來的陰鬱被一道陽光衝散。強行捏了捏她的臉“餓了嗎?我下去給你買點好喝的粥?”沒吃中餐,安沁確實有些餓了,將被子給她蓋好,他柔聲道:“還想吃點什麼?以蔬菜和水果為主,必須清淡!”
“那,隨便買點水果吧!”南門尊離開了,病房顯得太過寂靜,陰森森的躺在這兒有點難受,想了想她披起衣服走出了病房門,想在陽臺上曬曬太陽。
午後的陽光異常溫暖,她靠在圍欄上,眯著眼睛享受著陽光的舒適。
曬得久了,微微有些恍惚,她睜開了眼睛餘光在身邊一劃,霎時頓住,眼巴巴看著比陽光還要炫目的男人,他周身都溢出柔和的溫暖,那般悉,悉得想讓人靠近。
她輕輕搖了搖頭,又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雲越嘴角一揚,視線深深的落在她的身上“好久不見了,你好嗎?”
“我…”完全沒預料到的見面,安沁一時間有點無措,早就受到身邊站了一個人,只是沒想到會是他,他站在旁邊看了她多久了?
注意到她是從病房中走出來,扶著圍欄的手上還有輸的痕跡,他關切道:“生病了?”
“有點小冒,沒事的!”她終於笑了笑,為這久違的關心。
他也笑了,不自覺的伸手,將她身上披著的外套緊了緊“你還是老樣子,習慣把安掛在嘴邊,像你這麼逞強的人,若只是小冒會來留觀室嗎?”一語道破。
安沁忽然釋懷了,所有的彆扭無措消失,眼前這個人就是那個多年的老友,他知道自己的一切,悉瞭解,她無須遮掩因為就算是遮掩,也瞞不過他。
她揚起的笑臉,在陽光下是那麼璀璨奪目,自然動人。
許久不見,她竟比之前更美了,雲越陶醉在她的笑裡,跟著她一起釋懷微笑。
病房門口提著食盒的南門尊冷冷看著那一幕,從他周身泛起的戾氣殺意能將空氣凍結,啪嗒一聲,食盒被扔在地上,他奪步上前,司機忽然從樓下衝上來“少爺,不好了,大少爺住院了!”憤怒的腳步一頓,他掃向司機,司機渾身一抖,顫抖著的聲音道:“就在樓下急診室,是胃大量出血,很危險!”
“什麼?”南門尊吃了一驚,他明明已經戒酒了,怎麼還會?
狠狠地朝那個方向一瞪,他焦急的衝入急診室,大哥正在做胃鏡檢查,醫生說很有可能需要手術治療,因為普通的物藥很難止血,這次比上幾次都嚴重得多。
站在隔離室外面,南門尊都能聞到那令人窒息的酒味。
很快,髮絲凌亂的雲姨來了,她已經哭紅了眼睛,抓住南門尊的手無助的問“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昨天下午,我央求他陪我去參加一個聚會,其實就是想讓他去看看那些名媛,沒準會有合適的,結果他昨晚一夜未歸,打他電話也不通,什麼地方都找了,忽然接到電話,就是在醫院了!”
“我是不是不該帶他去的?可,在那兒什麼都沒發生啊?是不是什麼場景刺到他了?都是我不好,我著什麼急啊我!”雲姨自責的狠狠拽著手包,名貴的手包已經被摳出了破。
南門尊摟著她的肩膀,柔聲安“不是的,你也是為他好,一定不是因為昨天下午的事,一定不是!”他陰鬱的眸一閃一閃,腦海中忽地閃過剛才相視一笑的那一幕,難道那個女人也跟著偽君子回國了?以至於大哥這麼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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