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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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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啜,她也啜。我伸出舌頸,從她的牙縫中鑽過去,在她的口腔裡旋轉一匝,再縮回來。

馬上,她也伸過來一條香舌,向我同樣一番。還有,我膨脹得有點刺痛的部分,是情急而帶點驚惶地向她擠壓著,她起初是退縮,到了後來,她就暗暗地向我“回敬”式的反壓過來了。

受到她飽滿的肌受到她少女身上最神秘之區域的溫暖,較之那次在安妮身上所受到的,還要清晰得多,自然更令我衝動得多。這是我們熱戀中的第二個階段,雙方都不再空談什麼“神戀”了。那只是“柏拉圖”式的所謂靈戀愛,但我們是處於活生生的現實之中,所以我們脫不了“俗套”我倆都渴望更熱烈的動作。

首先,我不再放過美琪的香舌,將它含住,著她芬芳四溢的津涎,我騰出一隻手,鑽入她的睡衣裡面。

我探上去,爬過她薄薄的背心,然後又把它和睡衣一起掀起,但我又怕美琪著涼,不敢全捲起來,只是儘夠我的手入她的圍內,並把她的圍掀起。美琪的身體一陣搐,從喉底發出一下短促的“啊!”聲。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直接觸到女孩子的峰,它是如此滑膩、酥軟和溫暖的地方,我的心也彷彿懸在一個秋遷中,蕩呀蕩的!美琪叫出那一聲後,攬著我的兩條手臂就加強了勁力。

並且迅速地縮回了舌頭,通紅的臉伏在我肩上,急著,我把她一雙房從圍裡解放出來,由於還隔著睡衣和背心,而我們又是貼得如此的緊密,峰巒的美景使我緣慳一面。

但是,我憑著指尖的觸覺,探索到她尖端上的頭早已堅硬的事實,獲得了明證,美琪是熱情的,雖然她的情內向,但內向絕不等於冷!我帶著好奇而又拘謹的心情,用手指夾著她的頭,去輕她那對峰巒。

我的舌尖在她的頸際和耳畔舐過,她的兩手就改而抱著我的,而重要的部分,男和女的。

這時也開始輕輕輾磨,我磨著,美琪也磨著,我不會覺得自己是膽包天,更不會認為她本蕩,當你自己也不住這樣做時,你已喪失了批評他人的資格。

儘管你是男人,她是女人,男人和女人,都有生理上的需要啊!美琪賁起的小丘,給予我的誘惑力實在太強烈了,早已渴望親自用手去摸一下,而現在就正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了!我將另一隻手滑下去。

經過美琪平坦的小腹,碰到她那一道橡筋睡褲的帶子。我猶豫一下,終於警告自己不能照上面的方法來做,那樣的摸法過於骨了,我沒有直接去撫摸,而是隔著兩層布,向她這塊神聖的‮女處‬地致以親切的問候。

我整隻手掌按著它,馬上,美琪好像全身骨骼也鬆散開來,她發出一下噎聲,渾身哆索著。

忙不迭地扯開我這隻越軌的手。這麼強烈的反應,只有令我益發控制不來,我的腦袋中湧現了一個壞主意。

但當時,任何男人在那個時候,都不會認為那個主意是壞的。我把一隻腳跨向前,從美琪微分的玉腿之間嵌進,我觸到更軟、更熱的女體,動作就快得多,我的兩手和兩腳一陣亂動,美琪還未來得及撐拒,就給我壓在背後的單人上。

“噢!不…”美琪顫聲低呼。我彷彿伏在一塊柔軟而暖和的天鵝絨上,我貪戀這美妙的環境,當然不肯放開她。

於是我用嘴來封住她的嘴,一邊祈求契媽以及那個學徒阿成不要在這時回到家來,以免拆散鴛鴦。

一邊用我強而有力的身體去輾磨美琪。我兩腳撐在地板上,用力搖撼著身體來增加雙方的磨擦,又制止美琪將‮腿雙‬合起來,我的一雙手撫遍她滑膩的酥

因而情形是緊張、剌而香豔的,再加上美琪的掙扎和低叫,我的一顆心都跳到喉嚨上來,血也在沸騰著。

“噯…你太…狂了…噯…”美琪若斷若續地哼著,我張大了嘴巴在急,再也無法封堵她那張溼滑溜的桃,耳畔,受到她呵氣如蘭的氣息所薰染,癢癢的,癢得痛快。

而身下,美琪像一條蛇似地扭動、掙扎,怪要命的,如果她要,我會亳不遲疑地把生命獻給她,只求那麼一次未曾真個的蝕骨銷魂。我倆都身穿著衣服,下面更是隔著四層布之多,倘若不是乾柴烈火。這樣的“銷魂”法不啻是可笑的“隔靴搔癢”吧了!然而我倆是靈慾一致的戀人,當雙方都處於慾火難熬的情形底下,而又置身在那麼刺的偷情式環境中,這個“搔癢”的方式,已足以使人當時瘋狂無限,死。

而事後又回味無窮,諫果回甘。似乎不足一分鐘,也許多一點,我的搖撼使得山崩地裂、江河倒瀉,就當美琪情急地在我背上捶打著時,我驀地覺得心絃劇烈震盪,接著全身一鬆,久已積壓的熱,在一陣強烈的、不可忍受的痙攣中,竟裂頂而出。

我,竟然忍不住低聲呻著,沒頭沒腦地捧住美琪燙熱的臉蛋就吻,舌頭和著涎沫,舐在她的香腮上、鼻子上和眼蓋上。

然後,我酣暢而疲乏地癱瘓,她也靜止了,熱冷卻,黏在我的內褲上,我並不覺得難受,反之,我快樂得全身輕飄飄的,願意有一陣烈風,把我捲上縹渺無際的太空裡。美琪把眼睛緊緊地閉上,她不會了解我剛才的行為的。

一個男人,忽而變成一頭失卻理智的猛獸,又忽而溫柔得像一隻小羔羊,那是為什麼?這個女孩子不會理解。到美琪瞭解的時候,是經過我在溫柔的輕吻中,向她低聲賠不是,和經過解釋以後的事,她還是半信半疑,後來美琪終於完全瞭解。不過,那時我們的“搔癢”方法,己經大大地邁進了一步,我們不再是隔著衣服,僅是隔著一層少女的天然屏障。那時,我們的關係已經和一對夫婦差不多了…息勻停,美琪把戀戀不捨的我推開,她看到我褲子的前面溼了一片,於是急忙低頭看她自己的,那裡也有一塊水印,她馬上飛紅了臉。

“喲!我要換了它,不能讓姑媽看到!”說完美琪就跑回自己的房子去。在我的想像中,美琪在洗滌她這兩條褲子時,她一定會好奇地研究這種體,以及懷念今晚這剌的一幕,並且一定會引起她臉紅的。安妮學畫進步得很快,她對繪畫極有天份。

而且也較有耐心來學習,所以成績才有這麼好。我替安妮買了幾尊石膏像,教她著手寫生。先是速寫,然後才是素描。石膏像有些是古希臘神話中的神仙,有愛神維納斯、有太陽神阿波羅,有半身的、有全身的、還有些是現代人的塑像。

天已過了一半,安妮的閨房裡已掛滿了她的習作,甚至客廳的牆壁上,也掛著幾幅經過我加工的素描人像,其中有一張正是她的素像。她的父母對我的印像不錯,有一天就請我在她們家裡吃晚飯。

那天我是用亞力相邀晚飯來做藉口,瞞過美琪和契娘去的。我不想一直都瞞著美琪,但下意識中又認為和安妮的這段友情,還是不要告訴她為妙。

特別是契娘,婦道人家的心比較狹窄,如果使契娘耿耿於懷,諸多猜疑的話,她會在美琪跟前說些什麼閒言閒語,那時我就後悔莫及了。

可是,我對安妮連半點野心都沒有麼?自己的良心是不能欺騙的。我雖不敢抱染指之心,但總覺得和安妮這樣漂亮人的女孩子來往,確能滿足我的某種私慾、一種虛榮心。

安妮去到那裡,都是惹人注目的,我時時陪伴在側,也覺叨光不少,此外,我時刻沒有忘記亞力的話:安妮的熱情奔放,有時使人吃不消,而所謂的“吃不消”其實就是男人最受用的另一種說法。

例如:安妮高聳而彈充足的雙峰壓到你身上時,你用“吃不消”來形容,但私底下不止“吃得消”而且是非常“受落”!除非幾個女孩子要向你集體施暴,實行輪番把你折磨,這時“吃不消”的字眼,才是真正派得上用場,作為正面的解釋,那才是如假包換的“吃不消”因為沒有能力吃!

因此我一直是既怕與安妮過於親近,又怕失去親近她的機會,這種心理,正好是“患得患失”令我覺不安的是,安妮時常投身在我的懷抱中,兩個人時常肌膚相貼,我本能的衝動每每無法掩飾,有好幾次,安妮也偷偷用眼睛瞟向我那裡來。

而我又往往覺得遺憾的是:到現在為止,我還未正式撫摸過安妮健美體,她的體更從未在我的眼前出現過。有時想起來,心裡會因我們的友誼是純潔的而到安

但大多時卻又因自己的一點私慾未獲滿足而焦燥不已!直到那一天,風和麗、暖洋洋的一個下午,我和安妮的“友誼”開始變了質,走入了一條叉路去…那是三月裡的一個下午,美琪返了學後我才出門,上了安妮的家。

又只是安妮一個人在家裡,她穿了一件松身的睡袍,頭髮有點兒蓬鬆、神情嬌慵地出來開門。我打量著她。

“有什麼不對?安妮!”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