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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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之前的幻想,迪倫堅硬的膛壓擠她的房,他們之間的引力是如此強烈,蓮娜忍不住驚訝,他們四周的水竟然沒有沸騰起來。
她的手臂因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她的腿也被他夾住,但是,蓮娜不曾覺一絲恐懼,也沒有任何想移開的慾望。
“蓮娜,我要和你做愛。”
“我也想。”她再也無法不論這千真萬確的事實。
“可是,我必須先告訴你一件事。”迪倫輕咬她的耳垂,心不在焉地問道:“什麼事?”
“雖然我知道在審判之後,我不可能再活多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我的境況並未全然地絕望。”“我覺得很有道理。”她是如此甜,如此柔軟,如此細緻,迪倫幻想著即將和她一起體例的美妙經驗,只能用一半心思聽她的話。
在他輕咬她的頸項時,全神貫注變得愈來愈難,可是,蓮娜有一份非常強烈的覺,想向他解釋,讓他了解她這項不尋常的行為的真正動機。
理就是真理,除了真理與理,其他的一切都不合邏輯。
“但是,在經歷沙暴的時候,我才真正瞭解自己有多麼接近死亡。雖然我從小就知道死亡並不可怕,卻仍然到害怕。”他從來不曾認識像蓮娜這樣勇敢而純真的女人,他的舌頭劃過她的耳朵。
“蓮娜,我保證,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我知道你會保護我,”蓮娜的聲音變得沙啞“可是,眼前還有許多危險。”
“我會逐一克服的。”他的手指繼續探索她的嬌軀。
“我們會一起克服的。”他纏綿而誘人地親吻著她。
迪倫的和手阻礙了蓮娜的思路,雖然她的身體已經心甘情願地屈服,但是,理智還在掙扎。
“可是,沒有人能夠預卜未來,”她呻地說“所以,我決定準許自己在死前體驗人類的關懷。”她終於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迪倫抬頭望著她,那對美妙得不可思議的眼眸是如此坦誠,語氣是如此鄭重其事,使他無法決定自己到底比較想做哪一件事――狂吻她直到她失去意識,還是接受她剛才一點也不漫的說法。
“你的語氣好像在討論我信應該如何參與異種人類學的實驗。”
“你的說法完全正確。”蓮娜到既驚訝又高興,迪倫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不需要再多費舌。
但是,她很快發現迪從一點也不高興。他狠狠地咒罵著。
“該死!你一向是這麼理智嗎?”他咬牙問道。
他為什麼這麼生氣?她說的是實話,而且他突然這樣怒氣衝衝,一副要淹死她模樣。
“當然是,至少我是盡力而為。”她坦白地承認自己也有心餘力絀的時候“理是撒尼亞人的生活準則,影響著每一個撒尼亞人的常生活。”她設法解釋,不自覺地出教書時的語氣。“在我的工作中,雖然研究地球人體的每一個細節,但是,自從你抵達撒尼亞之後,我就一下在體驗這種嶄新而令人不安的覺,而且決定唯一合乎邏輯的做法,就是頭版體驗這種人類行為,像做實驗一樣。”蓮娜分析的語氣,應該會像冰水般澆熄他的渴望,但是,迪倫反而想把她拖出碧藍的水池,在棕櫚樹下的熾熱紅沙上,向她展示什麼是真正的情,然後央她每一個,細胞都瀕臨瘋狂的邊緣時,再讓她去試試那該死的理與邏輯。“我只能告訴你,蓮娜,在我真的帶你上時,我們會做愛,而不是進行什麼愚蠢的過程實驗!”他再次拉近她,讓她覺他赤的男飢渴。
“我以為你與眾不同,所以才願意和你發生關係。但是,你和你偽裝的那種運輸船駕駛員並沒有什麼差別。”她指控“你只是要一個溫順的女人來滿足你的慾。”她嚴厲的譴責是否傷害了他?沒有人知道,因為迪倫並未顯出任何受傷的神情。
“蓮娜,你完全搞錯了,”他的挑逗地指過她的,蓮娜覺得到他的微笑。
“我一向講求男女平等。”
“我不懂。”她的身體緊緊貼向他,他挑逗的手指發起她更多需要。
“如果你真的希望和我發生關係,為什麼在我主動獻身時變得這麼憤怒?”“我不是真憤怒。只是覺得沮喪,因為你把這整件事都搞錯了,蓮娜。”
“那就教我正確的方式吧。我一向學得非常快。”她向他保證。
“事實上,我是班上第一個完成回家科學院學業的人。”該死,這個女人還是沒搞懂。
“我不是你實驗室裡的那些笨老鼠。”他咬牙切齒地說。
“蓮娜,在我和你做愛的時候,那是因為你要我,就像我要你一樣。當你的慾望變得狂熱猛烈時,你會乞求我佔有你。”“乞求!”她這輩子從來不曾開口求過任何人,這個令人無法忍受的男人,怎麼可能認為她會淪落到那種地步,甚至乞求他對她做這種絕對不高尚的事情?蓮娜揚起頭,傲慢地說道:“我永遠不會乞求任何人。”
“那麼,我想你永遠不會得知真正的情。”他溫和地說道“或者體驗一男一女結合一體時那種絕對的心醉神。”她的緊抿成一條直線,他印下吻,接著,突然溫柔地親吻她鼻尖。然後,毫無預警地拉著她沉入水底。池水包圍住他們,他攫住她的,舌尖探索著、品嚐著她口中的甜。她忘記身在何處,也忘記自己是誰,以及剛才滿心的怒氣,只是急切地回應著他的吻,用腿環住,迪倫的,把身體貼向他。他的吻只持續片刻,但是,她卻覺彷彿持續到永遠。當肺中的空氣終於枯竭時,他們一起浮出水面。“你一定會開口求我的。”迪倫自信奕奕的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