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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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放置在沙發上,他瞧了她好一會兒後才緩緩地開口,“這幾天你不用來公司,在家裡好好休養。”
“不用了,這傷並無大礙,我還可以到公司上班,再說公司最近比較忙,如果我不在的話…”把手進口袋,他好笑地說,“放心,formosa不會因為你沒來的這兩天而關門,好好在家裡休養吧!就當是我給你假期。”楚劭琛傍的假期裡,安禾宜並沒如他所言好好休養,因為裴蘭藺又從臺灣飛來倫敦,但這次她卻沒驚動楚邵琛,純粹只是想和老友敘敘舊。
趁著自己的生,她著安禾宜換上一套大膽的服裝陪她到酒館慶祝一番,礙於壽星的要求,安禾宜也只能應著頭皮換上她準備的衣物。
當她身著一身勁爆的皮衣、皮裙出現時,裴蘭藺大大的吹了聲口哨,“不錯嘛!你就應該試著穿成這樣,才能替你兒子,我的乾兒子早釣個老爸回來。”搖著頭,安禾宜敬謝不的回絕,“別了,情這回事太難了,我想我一輩子也學不會。”
“親愛的禾宜,情這回事是重覺,並不需要刻意去學。”裴蘭藺莫可奈何的拍拍額際。
“對了,你在我表哥身邊工作的這些年還習慣吧?他是不是換女人如同換保險套似的,淘汰率很高呀!”
“換女人如同換保險套?你這是哪門子的形容詞?”這麼些年不見,蘭藺說話的方式還是不改其風範。
“有些人兩、三天還不見得換一件衣服,可是保險套就不同啦,用完一次就得丟了嘛,用這形容才比較足以形容我表哥。”裴蘭藺得意著自己形容的絕妙好詞而笑開嘴。
“你喔!”安禾宜拿她沒辦法的笑了笑,飲下一口酒。
“那匹狼應該不至於對你下手吧?”突然,她捉住她的手好奇的問。
安禾宜有些嗆到的撫著口,“咳…怎麼這麼問?”
“這還用問嗎!以你的容貌要是被他發現,他怎麼可能放過!”想禾宜上班時那身裝扮可是她一手打造的咧,為的就是想防她表哥那匹不道德的狼。
“嗯…”支吾半天,安禾宜又灌下一口酒,不知是否該對好友坦白。
酒意微濃的裴蘭藺並沒發覺她的神怪異,只是話鋒一轉,“禾宜,你酒量不好,別喝太多。”她還記得愛丁堡的那一夜,她簡直就是醉癱了。
“咚”一聲,裴蘭藺愕然的看著在自己說完話的同時,已然應聲倒下的她。
很好,看來這次想不驚動她表哥都不行了。
楚劭琛跋至裴蘭藺口中的酒館時,只見兩名女子像是攤爛泥似的互相依偎在一塊。
“嗨,表哥,你來啦!”滿口酒氣,裴蘭藺拍拍他的肩膀,“拜託,幫我把我的朋友,你的秘書扶上車,我忘了她酒量不好,醉得比我還厲害,恐怕連路都不會走了。”說著,她已支撐不住的先一步走到楚劭琛的車上。
楚劭琛以為這鬼丫頭已醉得胡言亂語,走上前,低頭俯視她口中的朋友時,才發現果不其然,倚在牆邊的人正是安禾宜。
怪不得他打電話到她家沒人接聽,原來是和蘭藺跑來小酒館,還穿著這一身是什麼衣服?!暴極了!
可惡!似乎只要脫離他的視線,她的衣裝就大膽了起來,不再是那個全身上下包裹裡得密不透風的修女袍!
他眯起因她前微而熾熱起來的目光,拍著她紅的小臉,“禾宜?”醉眼濛中,安禾宜勉強的睜開眼,看著眼前高大俊拔的男子,“是你…”突然間,她雙膝發軟的癱下,若不是楚劭琛有力的臂膀緊扣著她,恐怕她已吻向他發亮的皮鞋。
橫抱起她,他冷凝著臉走回自己的座車。
讓她枕在膛前,調整她的睡姿,安禾宜在他懷中找到舒適的住置,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表哥,我好像才是你的表妹嘛!”一旁,裴蘭藺打了個酒嗝,含糊不清的說。
偏過頭,楚劭琛目兇光的瞪了她一眼,“閉嘴!明天我再找你算賬!”見他目兇光,裴蘭藺連忙識趣的靠向另一旁,省得等會聾於獅吼下。
平穩的車速中,安禾宜只覺自己安心極了。
髮梢邊拂過微熱氣息,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安撫她每一神經,自父母辭世後,她許久都不曾覺得心靈如此安詳,這種覺令她貪戀的擁緊此刻的真實,怕是夢醒後就再也追不回。
覺懷中的人兒力道加重的倚靠過來,楚劭琛內心一陣震盪。
除卻那些她擅長的偽裝,她白淨的小臉格外脆弱得讓人心疼,使得他不緊緊擁住她,心中滑過一絲念頭,許下呵護她一生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