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勞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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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子，老子廢了大半天的口水。你想好自己以後要走什麼樣的戰士路線了麼？”勞博仰頭把水壺裡的最後一滴水倒進乾渴的喉嚨，轉頭看著已經思考了半天的羅倫斯。

“讓我在想想，每一種發展看起來前途都那麼明亮，我怎麼能不多想想呢。”羅倫斯雖然確定了自己要走類似俠客式的獨行戰士路線，但是看著勞博那麼熱心的介紹了戰士的各種變種。一時也不好開口表明自己早已有了目標。

“小子你多想想吧，一旦確定了，就要一條路走到黑了。要是中途變道可是要吃大苦頭的。”勞博有些慨的贊同羅倫斯，在這種決定未來發展的路線上多思考。似乎勞博在這之中吃了某些苦頭“不過無論你走什麼樣的路線，基礎是不能丟棄的。我們這些沒有那些大勢力培養的戰士，基礎成了我們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了。”

“嗯，我知道。”作為從地球信息爆炸時代出來的羅倫斯，怎麼可能不知道基礎的重要。或者說不定羅倫斯比勞博還重視打牢基礎也說不定。

“誒，別怪我囉嗦，你多自己想想吧！”勞博看羅倫斯回答的有些敷衍，好心勸道“那些大勢力培養出來的天才們要魔藥有魔藥，要高階以上的鬥氣訣有鬥氣訣，要鬥技有鬥技。我們這些苦野生戰士呢？傭兵公會里一本全本的中階鬥氣訣，都要我們用大半生的積蓄去購買，何況鬥技？配有鬥技的中階鬥氣訣就別想了，價格最少是沒有鬥技的鬥氣訣三倍往上翻。那麼我們還要購買鬥技。而且傭兵公會的中階鬥氣也是那些傳的相當廣泛的鬥氣訣。安全是安全了，只要資質達標，本身的屬不是相駁的。都能練出個一二三來。但是這些爛大街的貨的威力，也就比上好的低階鬥氣訣好些罷了，屬於中階鬥氣訣中的墊底貨。”說道這裡，勞博似乎想到什麼，有些苦笑著搖搖頭:“別夢想著有奇遇，別說奇遇一般都會伴隨著絕大的風險。而且什麼叫奇遇？要是每個人都能遇到，那還叫什麼奇遇？十萬個人裡面有一個人能有的機遇才是奇遇。嗯，十萬還算是幾率高了呢。而且就算給你奇遇，你能把握的住麼？拿到了自己的奇遇以後，你又怎麼守住你的奇遇呢？如果只是價值不高的奇遇，那麼那些大家族可能會看不上你，但是那些中的小的或者獨行的，可都不會放過你呢。所以啊，奇遇在你實力不足的時候，跟**沒什麼區別的！”

“謝謝啊，老伯…”羅倫斯嬉皮笑臉的回應著勞博苦口婆心的教育，光顧了那麼多年的點娘。羅倫斯怎麼不知道奇遇所代表的危機，不過是不能宣之於口，不能告訴別人罷了。

“你呀…我說的這些，你要是能聽進去一半。我估計就不用以後到你墳頭祭奠了。”勞博看著羅倫斯似乎把自己說的話不放在心上。有些無奈，又有些怕淺言深得罪人，最後只能以一句提醒收尾。

“好了，無論你怎麼想的，決定走什麼樣的路線。以後還重不重基礎都好，現在，你給我下車，做為一個戰士，沒一個好的體格怎麼行？現在開始，把你所有的行李背上，開始鍛鍊體力！要知道，我們戰士號稱兩腳牛！野外冒險所得的很多東西都要靠我們戰士給揹回去的！

…

你那是啥眼神？悲憤？沒錯，就是要悲憤，我們戰士就是這麼苦的！嘿，小子你眼神能說話的麼？啥？空間裝備？不說那玩意死貴死貴的，低階的僱傭兵、冒險者團隊本買不起，就算買的起，裡面放的也是那些法爺們的施法材料！你想拿來幫你減輕負擔？你做夢麼？”羅倫斯眼神這次變成了絕望，羅倫斯表示，他是想過戰士要鍛鍊體力耐力力量。但是羅倫斯真沒想過戰士是那麼苦的，果然咱應該改換職業麼？要不咱做個盜賊？潛行者？沒錢的時候到城裡施展下妙手空空？

“小子，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打算改行了？快去吧，快去改行吧。戰士從來都是勇者的舞臺，不需要你這樣半途而廢的廢物！”勞博大聲的斥罵著羅倫斯。說出來的話卻很有著鼓舞人心的味道。

“嘿，我說老伯，你以前是從軍隊出來的吧？而且還當過些小官什麼的？”很明顯，這樣的低級挑釁能對羅倫斯起作用，羅倫斯就不是二十一世紀地球出來的宅男了。大量的信息轟炸下，早讓羅倫斯這樣生活在天朝腳底下的民覺醒了種族天賦:毒抗。咳，錯了，是宅男種族天賦:嘴炮抵抗。沒有實實在在的利益，想靠嘴炮什麼的鼓動二十一世紀的宅男。你做夢呢？多少磚家都幹不成的事，你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搞定？

“啊？你知道啦？我跟我們小隊的人，以前大多都在一個軍隊裡服役。最後或是因為服役年齡到了，或是因為當時那個軍隊被打散了。最後都退了下來。不過這跟你要鍛鍊沒關係吧？我跟你說，你就是要改行，也要等到靈哪裡才能改。你現在就給我老老實實的鍛鍊體力吧！”說道軍隊，勞博有些心酸、有些懷念、又有些恨其不爭。滿腹的心思最後只能化為一聲長嘆。

“你沒看到我現在就在認真鍛鍊麼，還想咋滴？你服役的軍隊被打散了？怎麼回事？能說說不？”羅倫斯有些好奇的看著勞博，作為一個剛剛從鄉下出來的貧民，羅倫斯表示對外面的一切都很好奇。

“還能怎麼滴，被打散了就是被打散了。”勞博明顯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不過扭頭看到一旁茉莉亞閃動著星星眼攻勢，勞博一時吃不住茉莉亞希夷的眼神，只能開口道“我當時已經從那隻部隊退了下來，後面也是聽後來加入團隊的斥候普萊特和當時的長槍兵小隊長加里森說的。知道的信息也不是很全面，我姑妄言之，你姑妄聽之。到底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左右你。你就當個故事來聽聽吧。”還沒開口說古，勞博就先長嘆了口氣:“我服役的軍團是駐紮在天南行省的北邊防線。嗯，我在人類另一個巴薩帝國服役的，駐紮地就不說了，還是避諱下比較好。由於我們巴薩帝國跟巨魔帝國接壤，而巨魔和人類的關係從來都是世仇。我們軍團可以說是頂在第一線的位置，旁邊也佈置有三個軍團隨時準備馳援。我還在服役時是中隊長，手下管理著大約有三百人的滿編銳刀斧手。別這樣看著我，我是到了服役年齡退下來的！我現在都三十五了知道麼？你之所以看我只有二十七八那是因為我臉！”勞博駁斥了羅倫斯懷疑的目光。

“咳。說道那了，哦，對，我當時手下有三百人滿編銳刀斧手。在當時的軍中也算是叫的上號的小軍官了（勞博微微一下）。救我服役的時候，跟巨魔的小摩擦也是幾乎一月一次，局部打起來也是半年就打一回。我能爬的那麼快，靠的也是那些巨魔貢獻的軍功聲上來的（勞博挑釁的朝羅倫斯聳聳眉）。當我退役後就幹起了僱傭兵，這一干就是好幾年啊！接到軍隊被打算的消息是在我退下來的第二年，當時我也曾千方百計的打聽了情況。是巨魔的突襲，本來邊境上兩方就是從來沒個平靜的時候，巡邏的時候要是遇到還各種挑釁呢。巨魔藉口他們的一個重要人物遇刺受害了，發動了這場戰爭。他們在邊境常駐的三個軍團在宣戰的當天就發動了突進。我們軍團當時完全沒有接到來著帝**情部門的報警，於突然接敵的情況下被迫打的只能固守駐地。據說打的相當慘烈，當接到求援的三個軍團趕到時，我們的駐地已經失守了。被巨魔們埋伏打了個灰頭土臉，只能退守第二防線，然後又被壓著打到了第三防線。等待帝國的後續部隊支援之後才一步步的奪回失地。當奪回我們軍團駐守的那座邊境城市時，給我們軍團統計的損失率是十不存一！五萬的軍團戰士啊！能活著到那場戰役結束的不到三千人！”說道這裡的勞博已經泣不成聲，背過臉去生怕被羅倫斯和茉莉亞看到自己的醜態。

“……，當時帝國皇帝憐憫我等命，……，特意下了旨意，說我們願意繼續當兵的，……，小兵提拔當五十人的小隊隊長，有低級軍官的，一律官升三級，最高升到管千人的大隊長，中級軍官以上全部到帝都論功行賞。除了有幾個最後關頭棄兵逃跑，鬧的實在太丟臉的。…恨…，都飛黃騰達了，有些還混上了爵位呢。不願意的也不勉強，全部按大隊長的一年俸祿發放遣散費，死亡的也按這條例辦理。……泣泣泣泣！”說著說著，中期好容易情緒穩定了些的勞博，到最後已經控制不住情緒，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