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可這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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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童子這個畜生當真捨得!竟派出五境的二長老赴死引落雷火大劫!”俞叔說著,神驟然陰翳,腳步生風便趕了出去勢要趕在天雷落下前將桃花潭二長老擊殺。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哈哈哈!”那花白老人狂笑不止,天雷已然落下,覆蓋了整個山崖府苑!驚恐之下。
那枚大嫂李忘語贈送的玉墜再度發出了光芒,林夕靈臺一陣空靈,旋即便瞪大了不可思議的雙眼,看著雲端上頭苦苦支撐著雷劫的襲無影,他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堪稱瘋狂的舉動。
“你…”襲無影一愣,在漫天雷火中看到了林夕渾身裹帶著碧光,義無反顧的衝進了雷雲層中!
緊接著,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原來被禍水東引到了襲無影身上的雷火大劫全部集中在了那渺小的身影上,襲無影美眸一顫,當即就要前往救援,然而腳步一亂,張口吐出了一口灼血。衝擊歸一境…到底還是敗在了最後一道雷劫上。
她神一暗,擦去了嘴角鮮血,黑褐的元氣靈壓如海嘯湧動膨脹,連舞三劍,破開了雷雲,一把將林夕抓了出來,一咬牙,身上竟是出現了一層細密的黑鱗,帶著懷中昏的少年和無盡雷霆一頭栽向了後方的山谷中。
嗡嗡響聲不止,屠蒼黑劍從高處落下入涯邊,而那桃花潭的二長老也落了個形神俱滅,只剩下半邊身子盡數焦黑的俞叔掙扎著摔倒在了地上,這一次的林夕並沒有昏。
他進入了一個十分玄奧的神空間,一股股雄渾的生命力量不斷的湧入身體滋養的傷口,驚人的恢復力竟是蓋過了雷劫帶來的傷害,讓他的身體不斷的在焦黑和癒合中重複,每一肌和經絡在重複輪迴的過程中逐漸堅韌。
當他重新睜開眼,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赤的身上隱隱有雷霆密佈,竟是在短短三個月時間內就過了穢煉境,此時,他身處的地方明顯不是列缺山的山頭。
而是一處鳥語花香的山谷內,這地方的霧氣十分濃郁,遍地青草,還有一個湍急的瀑布,而當林夕站起身時,這才陡然發現,不遠處的一方青石上還端坐著一個麗人兒。
襲無影就這麼看著他,看得認真又仔細,一雙秀美的眼睛撲朔離,身上的袍子已經毀掉了大半,卻絲毫不吝嗇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坐在青石上,勻稱結實的被擠壓變了形,肢如水蛇白蟒,前的高聳不顯得多麼誇張但十分飽滿,恍若兩個倒扣的小碗貼在了上頭,與之相對應的是襲無影纖細的身子和筆直的長腿。
此時疊著腿雙,足尖還穿著一雙黑皮靴,但凡看到的地方線條無一不美,隱隱還可以窺見那小腹上微微的肌輪廓。林夕不過看了一眼,當即便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很怕我?”襲無影問。
“嗯。”林夕點頭,然後又搖頭,最終苦笑著撓了撓腦袋。
“為什麼。”她繼續問。林夕說不出來。
總不好說是她終冷著臉。輕輕嘆了口氣,襲無影細長瑩潤的指尖還掛著塊玉墜,說:“不老童子花了二十年陽壽找你,可把你帶回來三個月,除了天資還算過得去卻並沒見到絲毫符合“天命”的地方,現在想來,是我多慮了。”她起身,兩條筆直細長的玉足並排列在了一起,靠近了一些把玉墜送了過來:“這東西我看不透,也好像認了主,還是還給你吧。”林夕愣愣的接過了玉墜,心中苦笑:“天命?你是個狗天命!那鐲子是從早死的倒黴鬼身上扒下來的。
他才是天命!可天命又如何,還不是早死投胎了,要不是他,我哪裡要遭這麼多罪?”
“對了。”襲無影走了幾步,忽然回頭,那淡藍的嘴悄悄開啟,道:“以後別這麼衝動,要是死了,我估摸著會難受一陣。”
“就一陣?”林夕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
“那你還想多久。”襲無影白了林夕一眼,嘴邊上好像泛起了溫暖的弧度有好像沒有,最終邁動著長腿玉足一步步消失在了濃霧中,只有聲音遠遠飄了過來:“拜桃花潭所賜,我恐怕還得修養一會兒,等我出關,就帶你去殺人。”
“可我…不喜歡殺人。”林夕摸著手裡的玉墜,有氣無力的說。濃霧中很久沒有傳來回應,林夕有些失望也同時慶幸,然而當他轉身邁開步子的瞬間,勁風從後方襲來,一隻光潔的白腳掌狠狠踩在了他光溜溜的股上,一腳踢了出去!
“給我去找件衣服穿著,還打算讓我看多久。”
“我…我也沒讓你偷看啊…”這話,他只敢在心裡想想,說出來是斷然不可能的了,此時,遠在千里外的水鄉烏坦城。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壓低了頭戴的氈帽走近了林府的大廳,後頭還跟著個稚氣未脫的小小少年。
林府的廳堂內,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就坐在了主位上,雖是帶上了些許歲月的痕跡,可依舊保養得嬌豔如花,雙手五指如玉蔥,如牡丹。
黑的頭髮被挽起束到了腦後,充滿了成桃的韻味,此時的林家主母於秋水穿著一件得體的翠紗衣。
下身則是貼身的蘇裙,凹凸有致的美身材緊繃繃勾勒出了線,口脹鼓鼓的高聳怕是能讓人將腦袋埋入,而坐在凳面上的肥又擠出惹人遐想的波紋。
她雙足並緊,單手撫額,落在腳掌上的繡花鞋隨著眸間的憂思輕輕抖著豔麗的弧光。
“夫人,打探過了,除了一具無頭的屍體外沒有二少爺的蹤跡。
而那具屍體並不符合二少爺的特徵。”
“這就好,這就好…那孩子說不定是中途下了船,又或者掉入了水裡,這麼多天都沒個音訊,真的是…”於秋水又是喜又是急,失了方寸,蓮足邁動握住了對方男子糲的掌心,道:“青山哥,我的夕兒…你一定要找到他,哪怕是屍體也好…”
“別胡說了,我沿著下搜尋了數十里,要是真的溺水早該發現,沒事的,二少爺福大命大,說不定就有了好機遇呢。”掌心的柔軟和撲面而來的香氣讓劉青山一陣心頭狂跳,從他的角度望去,正好可以瞥見林家主母的領口,兩團白膩膩的壓出了深邃的溝壑擠出了肚兜外,至於更多的卻是見不得了。暫且拋開了心猿意馬,劉青山從後方拉過了稚童,道“秋水,這是我家的孩子,今年十二。
他母親死得早沒人照顧,還希望在我離開烏坦城探索林二少爺下落時,可以暫時寄宿在林家。”
“這當然沒有問題。”於秋水看著虎頭虎腦的小小少年,母的光輝一下子氾濫了開來,不想起了自己兩個兒子小時候的模樣,越來越是喜歡。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我叫小虎。”那小小少年顯得有些怕生,躲到了父親劉青山的背後,只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然後愣頭愣腦的說了一句:“阿姨,你真好看,比我孃親還好看。”
“這孩子…”劉青山和於秋水同時顏面一笑,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辰,可愛過人的小虎子就已經和林家的主母混得絡。
此時正被抱在了懷裡,一口一個的吃著桌上的糕點,他吃得歡快,卻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盞,也許是他太不小心了,這滿滿一杯水全都倒在了林家主母的身上,等著就打溼了從小腹開始往下的一大片衣服。
“這…對不起對不起,犬子無禮了。”劉青山登時就愣在的當場,幾乎也是下意識的用手掌拍了幾下,可這一拍,空氣就是驟然寂靜。
那柔膩豐腴的腿和白,隱隱從溼透裙襬下出的褻褲邊緣,甚至還有一抹隱隱約約的烏黑絨,幾乎就和登徒子的舉動沒有差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