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女鬼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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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老黑小白的馬拍的十分到位,撓到了祖宗的g點,得到了祖宗的高度首肯。聽聞祖宗對手下兩人的讚譽,我被震撼的說不出話來,如同剛剛見到奈何水中沉屍腐和遊魂野鬼一般,排山倒海的翻騰著,若不是估計祖宗的面子,估計當時就噴了,雖然我知道我胃裡斷然早已吐的都不剩一了。
祖宗的言行跟陽間的傳聞也太不一致了!
此刻我十分崇拜陰曹地府的公關部門,這宣傳工作真是槓槓的沒話說,明明是彎的硬是說成了鋼筋一般。宣傳工作的力度由此便可見一斑了!
還好祖宗及時更換了話題,沒有繼續對自己的外形加以讚美,沒有對黑白無常的正直再做詮釋。雖然我不是個多麼正直的人,但讓我面對這麼明顯的謊言還要相信的話,我對不起自己那半拉良心。
“剛才說到哪裡了?”祖宗在沉思許久後,一直在跟我說話而未曾使用讀魂術了。
“想起來了!剛才讓無常兄弟打亂我的思路了,我想說的是這次,我尋你來,主要有兩件事情要告訴你,一則為了打消你心中的顧慮,將你父親慕白的話再給予印證!這算是我對崔家每一代人的固定儀式,順便見見家人,嘮嘮嗑,擺擺龍門陣啥的,看來對你而言已經不需要了。二是為了代一些事情。至於這一嘛,你爹已經都告訴你了,你只要相信就行了。”
“這二嘛”還未等祖宗說完,就見他突然對著奈何橋打來一個口哨,滿面笑靨,如同一朵風而舞的花菊,嬌羞中透著風騷。
我順著祖宗發的眼神看去,只見孟婆那張早已笑成褶皺的臉,差點一個踉蹌,掉進河裡。
我不嘆:這鐵面無私的判官也實在太坑爹了,這明顯不是不苟言笑鐵面無私的節奏好不好,我的信仰、信心、信念頓時消失不見。
陰差大員的節都去哪兒了?這也忒兒親民,忒兒平易近鬼了吧?
我開始強烈懷疑我是否也具有這痞子的基因了。看來這周沫的母親對我的冠名還是十分貼切的,不知道現在的科技能不能滿足我轉個基因?
看著眼前奈何橋上的的鬼湧動,祖宗背手而立說“今天貌似排隊過奈何的鬼很多,我們還是去望鄉臺那邊吧,別打擾孟婆工作了,有我在這裡,孟婆是沒辦法集中力工作的,沒辦法太受歡!真的太帥其實也蠻受困擾的,生活在目光燈下,一點自由都沒有”這嚴肅的表情,鬼都醉了。
我一邊點頭,一邊擺出二的手型,暗示祖宗剛才說完一之後還沒說第二件事是何!
結果祖宗也擺出了一個二的手型,還配音了一聲“耶,加油!eon!”我頓時倒地不起,大呼坑爹。可是我不敢說這是第二點而不是剪刀手!
自打見著祖宗之後,我便成了不折不扣的“倒地王”說到這裡祖宗啐出一大口如同岩漿一般的玩意在地上,就像是剛從爐子裡掏出來一塊火紅的火炭一般。
還不等我作出反應,祖宗一把將我薅起,“咻”的一下閃身便到了望向亭外,我都沒反應過來這手法是怎麼回事,身體就已經到了亭前,這架勢!什麼梯雲縱,水上漂,草上飛之類的功夫簡直弱爆了。
想去哪裡就“咻”的一下,省電省錢不用排隊!要是能普及給運的同志們,這將是多麼人,多麼實在的惠民工程!
杵在望鄉亭外我想起一首詩:長亭外,奈何邊,鬼氣臭熏天…。
靠近亭子後,我才看見亭子雖然遠遠的看起來古樸大方,但上到跟前便能看清其實算是斷壁殘垣了。庭前的木匾之上赫然寫著“望鄉亭”三個硃紅大字,但很尷尬的是中間的鄉字已經不見了,不知道哪位高人在用a3紙寫了一個碩大的“鄉”字貼在原處,冒充原版,給人一種汽車旅店一般的廉價覺。
亭子裡擺著一把殘缺的椅子,椅子上面掛著一個小牌子,上面寫著望鄉臺。亭柱上刻著許多某某、某某某、某某某某到此一遊的警句和治療各種男科疾病的小廣告。
更令我歎為觀止的是,聲名赫赫的望鄉臺竟然是一把三條腿的凳子。真牛!很明顯這三條腿的凳子,當然原本應該是四條腿的,其中兩條完整的凳腿,一條完全斷掉不見蹤跡和一條正在“骨折”的凳腿構成了完整的望鄉臺,且骨折的部分綁著兩段樹枝像是繃帶一般纏繞了一個大大的包,看起來十分寒酸,給人一種這木頭椅子腿長了一個碩大無比的樹瘤一般身殘志堅。
我就納悶了,對著祖宗“這個破凳子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望鄉臺吧?”我好奇的看著眼前這把以破凳之姿假冒名勝古蹟的玩意兒。
“對,這個凳子就是人間聲名赫赫的望鄉臺啊!又稱“思鄉嶺”是鬼魂遙望陽間的窗口和活人與死人聯絡情的聖地。非常羅曼蒂克的景點,人死後站在這個凳子,哦不,臺子上,可登臺眺望陽世家中情況,算是最後一眼的凝望,最後一次的告別了,算是我們地府程中十分煽情的環節了,很有人情味的,時刻體現著我們以鬼為本的懷和坦蕩。”祖宗一本正經的神態讓我想起了我曾聽過的那些所謂報告會,頓時花菊一小緊。
這個時候唯一慶幸的是不用在使用那讀魂術了,祖宗的表情太多,造型忒兒豐富,我這跟著祖宗上竄下跳的脖子終於能安靜下來歇歇了,我謝謝我自己個兒祖宗。
說話間,從奈何橋上走下來一個顫顫巍巍的老鬼,沒有眼白,全身散發著沉沉的死氣,和那股如同汗腳一般的鬼氣,我十分好奇這沒有瞳仁的眼睛是怎樣看到這崎嶇的小路的,好像裝載了導航儀的覺。
我頓時好奇的看著祖宗,他見怪不怪的點了點頭,示意我靠邊站一點。
老鬼走到我們身邊的椅子前,了褲子,鬆了鬆帶,然後深提一口氣,可能提氣過猛的原因打了一股飽嗝,讓整個亭子都是濃濃的蔥花味,漏氣之後,只能重新提氣,好不容易提起氣來,剛想要爬上去,但抖動的凳子腿讓他像是沒事專業練習摔跤“碰瓷”的演員,雖然好幾次我都想上前攙扶一下,但想起他的死鬼身份便縮了。
照這老鬼反覆的摔法,我估摸著縱使能成功登上這望鄉臺,也斷然會摔的找不到輪迴的路了,在嚴重點甚至摔的魂飛魄散也不是沒有可能。
祖宗估計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便親自挽起袖子用讀魂術示意道“真沒眼,趕緊的搭把手。別矗在那跟一招魂幡似的,一點公僕意識都沒有!”我們倆人使勁的喊著號子將老鬼挪到了望鄉凳上,雙腳踏上凳子的瞬間,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此刻的老鬼眼中竟然出現了墨的瞳仁,目光清澈如嬰童,沒有一絲與鬼齡相符的衰老跡象,好像時光倒到那個充滿活力的騷年時代一般。
於是場面就切換成了,在名聲在外的望鄉亭,我和一個判官攙扶著一個即將踏上輪迴之路的老鬼,回望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