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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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再接續向上,健康的膚,襯托得一口潔白好牙格外亮眼突出,那是一張擁有足以摧毀全天下女人自信的絕美臉蛋,鑿刻有型的五官,清篤澄澈的目光,看似散亂的髮型,其實充滿了細節的線。
在她瞬也不瞬的注視下,對方正好拉起了身子,讓她得以估他的身高…少說也有一百八十公分。
超完美!這樣的臉孔,這樣的高度,還有那叫人眼睛為之一亮的衣著品味,不把他扔上伸展臺,實在可惜了。
然而當練姬樁又二度看清了那張臉孔,一盆冷水瞬間澆熄了她所有的欣賞。
太年輕了,這男人…不,以她的標準來說,他本只能算是男孩,離成男人的三十歲還有好一段距離。
偏偏…真該死,這傢伙有一雙超級電眼,深邃得像座無底潭淵,隨時都能勾引著意志薄弱的人心,放下所有防備的走進去,然後就此淪陷臣服。
淪陷臣服?不,她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淪陷臣服?這不過是一次意外的巧遇,如果真就此淪陷,本有違她素來自傲的冷靜理智。
“姬樁,你還好吧?”連裕芬擠進兩人之間,關切的問。
倉皇的收回了目光“我沒事。”拒絕自己跌入眼前的危險深潭。
練姬樁抓回身子的重心,伸手推開對方的手臂,拉開距離問:“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你是報社記者?想要來挖掘關於解剖結果的第一手資料?”她出於本能的拋出連番問題,眸底也跟著升上防備的冷漠彩。
楊耐冬靜靜的注視著那雙眼眸。
她有著東方人獨有的輕盈纖瘦,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攔抱起她。他們貼近的瞬間,淡淡的馨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不甚強烈,卻足以糾纏住呼的眷戀,只是…
消失得好快,方才還恍惚無助的眸子,突然變得銳利冰冷,楊耐冬到意外,不解怎麼有人可以如此迅速的收拾轉變自己的心情?
“你誤會了,我不是什麼記者,我在等這辦公室裡的人。”他朝緊閉的門扉指了指,伸出的食指上,還戴著一枚造型前衛的銀質戒指。
等人?她並不認識他,理所當然,他等的人自然不會是她。
練姬樁轉了轉思緒,心想,可能是某個同事的友人吧?只是他來得真不是時候,今天大家都不在,忙著去各個地方判讀死因。
他的目光太熱烈,叫人渾身不自在。練姬樁從沒有這麼艱困的去抗拒一個人的注視。
在敗陣下來前,她趕緊迴避並掩飾的說:“你等的人只怕一時半刻還回不來,很抱歉,那裡頭是地,恕不招待。”接過連裕芬手中的鑰匙,她迅速的打開老舊的銅鎖,推門走進辦公室。只有她知道,轉身的剎那,她逃得心虛。
回到自己信任的國度後,練姬樁一如往常般轉身,向尾隨在後的助理代接下來的待辦事項,目光卻反常的眷戀起那抹熱烈,忍不住朝杵在門外陌生的他瞥去一眼…
未料,再度與他清篤的雙瞳四目會的瞬間,好不容易平靜的口,似乎有異物再次衝撞著,強烈得讓她不得不蠻橫的自己收回視線。
危險!那個傢伙絕對是個危險分子。
“姬樁,怎麼了?”連裕芬不解的望著恍惚的她。
她趕緊斂下眸子,拍拍發燙的臉,佯裝鎮定的說:“裕芬,你先去準備一下,待會屍體送來,請代他們妥善放置,別又扔了就走。另外,趕緊安排解剖的時間行程…”
“嗯,我知道。”連裕芬放下手邊的東西,不疑有他的走出辦公室。
偷吁了一口氣,練姬樁暫時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順手起被胡亂堆放在桌上的傳真。
“請問,你是這裡的法醫…練姬樁?”以為該要消失的人,竟不請自來的走進了辦公室。
這是法醫辦公室,裡頭有很多牽涉刑案的重要文件資料,練姬樁心生不悅的正要斥責他的擅闖,對方手中卻亮出了她的名牌。
她低頭查看了自己的前,原本彆著名牌的位置,現在空白一片。
糊塗鬼,連自己的名牌掉了都不知道。她從來不是這麼冒失糊的,對於自己這樣的反常,她顯然很不高興。
才要走上前去拿回名牌,偏巧,桌上的電話作對似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