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錢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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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冬生說道:“我聽說商務部部長白湧泉的兒子白家舜遭人暗算，剛剛從戒毒所中出來，就讓人用催眠術催眠，差點復毒品，可有此事？”孫澤生點了點頭，“確有此事。付部長，我有個不情之請，你要是跟白部長有什麼矛盾的話，能不能別拉上我呀。你們都是神仙，神仙打架，就不要殃及我們這些小民了。”付冬生先是一愣，他可是全國的警察頭子，堂堂的總警監，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在他面前，跟他這樣說話，孫澤生算是開天闢地第一人了。不過轉眼工夫之後，付冬生又呵呵笑了起來。

“小孫，誰說我跟白部長有矛盾了？我們一個主管全國的治安工作，一個主管全國的商業貿易，可沒有什麼衝突，你就不要多心了，我就是單純地向你瞭解一些情況，因為你是當事人，你比誰都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付冬生竟然向孫澤生解釋起來。

孫澤生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付部長。你有什麼想了解的，儘管我。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付冬生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我還聽說白家舜的復難題是你解決的，你最近正在和燕京市公安局展開合作，想把這種治療方法推而廣之，對不對？”孫澤生點了點頭，“對呀，付部長。你的消息可真是靈通。”孫澤生的這記馬太過著想了，付冬生笑了笑，說道:“你就不要動什麼別的心思了。我這次請你來，就是想跟你說說這個治療方法的事情。我問你，這種治療方法有沒有大規模推廣開來可能？”孫澤生點了點頭，“想大規模推廣，一點問題都沒有。這裡面最大的難題。或許就是沒有那麼多的針灸師。”付冬生繼續追問道:“這種方法，是不是隻適用於華夏人？能夠推廣到整個黃種人，乃至整個人類嗎？”孫澤生說道:“付部長，你這個問題問的真奇怪，食毒品的，難道只有華夏人。黃種人嗎？難道他不是整個人類的公害嗎？”付冬生呵呵一笑，“你不要反問我，我只想從你那裡聽到是或者不是的回答，這很重要，明白嗎？”孫澤生點了點頭。

“那好，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付部長。我的整套治療辦法是可以適用於全人類的。”付冬生大手一揮，“好，那我就向你宣佈一件事情吧。部裡對你的這套治療方案非常的興趣，準備會同衛生部，一起組織相關的專家，對這套治療方案進行跟進，對其進行密切的觀察和測評，不知道你是否能夠配合一下？”孫澤生皺起了眉頭，“這是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想把這套方案在全國乃至全世界推而廣之了。”付冬生笑道。

孫澤生說道:“付部長，這種推廣是免費的嗎？我是不是需要把整套治療方案免費貢獻出來？”付冬生哈哈笑了起來，“這大概就是你最擔心的問題。你放心，該是你掙的錢，一分錢都不會少了你的。你不是已經把整套治療方案申請了專利了嗎？特許權使用費該怎麼收就怎麼收。”

“光收特許權使用費呀？”孫澤生有些不太滿意。

“怎麼除了這個，你還嫌不夠嗎？”付冬生問道。

“確實有點。”孫澤生倒是很快地就承認了。

付冬生再次哭笑不得，別看他不負責商業貿易方面的工作，可是比孫澤生有錢的商人，他見得多了，還沒有一個像孫澤生這樣，在他面前，張口閉口就是錢的，這簡直就是一個極品。

“那你想怎麼樣？”付冬生問道。

“很簡單，這套戒除毒癮的治療方案，最關鍵的有兩部分，一部分是針灸，發人體潛力，這方面，我控制不住，就算是申請了專利，有人悄悄使用，我也發現不了。另外一部分就是‮物藥‬的問題了。這方面，我可以控制。付部長，要是你不反對的話，我想專門成立一家藥業公司，來生產這種‮物藥‬，然後將之供應到國內外任何有需要的地方。”孫澤生把他的計劃說了出來。

“聽你的意思，你是想壟斷這種‮物藥‬的生產了？”付冬生說道。

孫澤生回答道:“壟斷這個詞有點難聽，但實際上也就是這個意思。付部長，我不是強求，而是這是國際慣例，誰發明出來的東西，而且還是獨一無二的，當然希望控制在自己手中了，這樣，才能夠讓利益最大化。就像美國的杜邦公司，剛剛把尼龍絲襪搞出來的時候，全球只有他們一家公司生產尼龍絲襪，一雙尼龍絲襪的售價就高達一千美元，照樣賣瘋了。現在的絲襪呢，滿大街都是，幾塊錢就能買一把。”付冬生搖了搖頭，“商業上的事情，我不懂。我只能說原則上，我不會反對。但是你要擔保一點，哪種‮物藥‬將來如果在國內銷售，價格不能太高。”孫澤生點了點頭，“我明白。”付冬生又道:“你們和燕京市公安局的合作，就到此為止吧。以後這個項目的合作對象，會是公安部、衛生部等部委，燕京市公安局以後最多就是個試點。”孫澤生連連點頭，如果合作對象改成是公安部的話。當然要比和燕京市公安局合作強多了，畢竟燕京市公安局只是在燕京市地界內折騰。公安部可是代表全國，一旦獲得公安部和衛生部的認可，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向全國範圍內推廣，甚至在兩部的支持下，還可以走出國內，賺老外的錢去。

付冬生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小孫，我還聽說一件事。我們部的刑事偵查局的副局長齊勝天曾經從你那裡拿到了一份數據恢復的軟件，對不對？

“孫澤生點了點頭，“有這件事呀。齊局長還說如果那款軟件好使的話，要對我朋友進行政府採購呢。”付冬生說道:“齊勝天建議政府採購的報告，我已經看到了，你讓你朋友準備一下，什麼時候開一趟。我們跟他商量一下相關的事宜。”孫澤生忙道:“這事還是跟我談吧，我朋友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委託給我處理了。”

“你有授權書沒有？這並不是一筆小採購，什麼事情都有走正規的手續。”付冬生說道。

孫澤生回道:“有啊，回頭，我給你發個傳真，你看看就知道了。”付冬生點了點頭。

“行，等你什麼時候把授權書傳真給看，我再派人去跟你談。好了，就這麼多的問題，小孫。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可以和榮董事長一起離開了。”孫澤生和宋嘉依一起站了起來。

“那我們就走了。”付冬生揮了揮手，沒有要送他們的意思。

從公安部出來，孫澤生和宋嘉依齊齊鬆了一口氣，公安部裡面到處可見穿著警服的人，給人的壓力可是非同一般的大。

到了下午的時候，公安部和衛生部就聯合調了有十幾位專家組成的調查組，負責跟進孫澤生，調查孫澤生提出的治療方案的有效。

孔長瑞聽到消息後，只能嘆自己出手還是慢了一步，要是能夠在節前，就讓孫澤生和燕京市公安局合作，那麼燕京市公安局就可以搶先一步，一份政績絕對跑不了，可是現在，公安部和衛生部一起手，非要截和，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跟蹤治療的方案，孫澤生無疑再去幾個重度毒者來驗證給他們看，他用天機星3000炮製了一段教學錄像出來，然後丟給這些專家，讓他們跟著這段錄像學習，與此同時，他又拿著一些自己配置的‮物藥‬，讓他們用這些‮物藥‬配合著針灸的方法，自己去找重度毒者進行驗證，如果有什麼不懂得問題，可以給他打電話求教。

轉眼又是一天，這天，孫澤生剛剛下課，他的手機就響了。他還以為又是那個專家打電話給他，連來顯都沒有看，就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竟然是靳媛媛打來的，“孫澤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經過我的努力，寶龍公司那邊已經鬆口，同意把寶龍公司連廠子帶設備帶地皮廠房，全部轉轉讓給你。就是價格方面，可能有點高，要四十五個億。”孫澤生高興的差點蹦起來，“madamjin，你真是太偉大了，這麼難得事情，你都能夠幫著我搞定，我真是愛死你了。”

“呸呸呸，孫澤生，我警告你，不要吃姐姐我的豆腐。哪句話怎麼說來者？不要戀姐，姐只是個傳說。”靳媛媛嬌笑著說道。

“啥也不說了，你選時間和地點，我請你吃飯。”孫澤生快地說道。

靳媛媛說道:“請客吃飯就算了。你只要記住欠我一個人情就行，回頭我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幫忙，你不要推拒就行。”掛斷電話後，孫澤生一蹦三丈高，他高興了一會兒，突然又有些沮喪起來，四十五個億，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遠遠地超過了他現在的承受能力，就算是把徐雲津給他的那筆錢全算上，也還有一個巨大的缺口。

孫澤生左思右想，一時間也想不到解決的辦法，於是，孫澤生就給他最信任的宋嘉依打了一個電話，“宋姐，靳媛媛剛才跟我說，寶龍公司方面已經同意將整個廠子賣給咱們了。可是他們開價也夠狠的，四十五個億，宰人呢。”孫澤生也就是胡亂嘆兩句，寶龍公司佔地上千畝，員工數千人，設備無數，只要價四十五個億，這是一個很中肯的價格，算不得宰人。

宋嘉依想了想，說道:“要不，再貸款吧？”孫澤生說道:“貸款的話，不是不可以。可是我現在已經是債臺高築了，簽了銀行二十個億還要多，未必會有銀行肯借錢給我們。我也不想再通過榮晶瑩的關係，再去茂新銀行借錢了。”孫澤生明白自己上次能夠從茂新銀行和茂新佳華銀行兩家銀行，貸了足足二十個億，那是因為他那天，拿著靳媛媛給他的那張白金請柬的緣故，兩家銀行十有九八是誤會了他和靳媛媛的關係，才肯貸款。

二十個億，很有可能就已經是靳媛媛面子的極限了，這次要是再張口，就算是再吧靳媛媛搬出來，也未必好事，榮晶瑩的面子就更不用說了，在兩家銀行那裡，榮晶瑩可能能幫著到千萬元以下的資金，多的就別想了。

當然，想從銀行貸款，也可以抵押貸款，憑藉未來之光公司現在的盈利能力，可能會有很多銀行樂意貸款給未來之光公司。但是問題是這種貸款有很長的程需要走，從提出申請，再到把貸款搞到手，可能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寶龍公司那邊肯不肯等這麼長的時間，那就是個未知數了。

別的不說，十天半個月，足以把一個廠子給拆成一片廢墟了。到時候，孫澤生就算是把貸款拿到了手，又有什麼用？

孫澤生把他的擔憂跟宋嘉依一說，宋嘉依也啞巴了，半晌，她才說道:“我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集資。虎符機械加工廠年前不是搞了一次內部集資嗎？你其實也可以試試這種辦法，跟相的朋友借錢集資，當然也可以跟他們借錢。借錢的話，可能要還的利息要比從銀行貸款高，要是集資的話，你在寶龍公司中擁有的股權可能就要稀釋掉一部分了。”孫澤生點了點頭，“嗯，我還是比較傾向於集資。集資好呀，把大家綁在一起，組成一個利益共同體，利益均沾，有好處大家一塊兒得，好。好得很。”宋嘉依笑道:“你覺得好，那就行了。小生，用不用我幫你通知一些人？”孫澤生說道:“好，我還得上課，你就幫我通知一下吧，凡是我都認識的那些有錢有權的人，你都通知一下，今天晚上，大家一起碰個頭，開個小會研究一下集資的事情。”

“行。”宋嘉依應了下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就在華夏農業大學附近的金馬大酒店，一個包廂之中，十幾個人聚攏在了一起，這些都是應孫澤生的邀請，過來赴宴，商量集資的事情的。

這裡面都是孫澤生的人，宋嘉依，榮晶瑩，徐雲津，殷學宸這些人就不用說了，還有徐雲津的父母，榮晶瑩的父母，孔天順，白家舜等人，另外施奈德，門德爾松，武漢陽等孫澤生的一干重要的下屬，也都在場。另外還有一個人不得不說，那就是靳媛媛。她是孫澤生親自打電話請來的。

看著這些應邀而來的人，孫澤生多少有些慨，她重生的時間大概半年左右，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有這麼多的朋友，自己也是付出了不小的努力。當然，成果也是顯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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