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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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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水燕樓堂前,卻四下尋不著靖威王府諸人。找來朱婆子一問,才知趙平波等已先離去,明還要來找紫緣。三人稍加商議,文淵道:“既是如此,明天咱們再來。”小慕容笑道:“今天想法子問到他住處,直接追去動手,豈不是好?你明天要來,該是另有所圖。”文淵否認不得,笑道:“就算是吧。”天已暗,三人遂先回到客店中。

一路上,華瑄總是提不起神,不說幾句話,小慕容卻有意無意地不斷調侃文淵,得文淵啼笑皆非。三人想到紫緣,心中各有一番喟嘆,卻又不盡相同了。

這夜文淵依舊睡在地上,倒也已習慣了。夢中似乎聽到一陣叮咚樂音,遠遠瞧見紫緣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彈著琵琶,低眉信手而奏,只是濛濛,看不真切。

就這樣夢著,文淵睡得不沉,醒了過來,正是三更半夜,清風入窗。文淵閉目再睡,總是夢得一陣,又轉醒過來,心道:“這麼夢下去,今晚也不必睡了。”正想起身盤坐,藉以收斂雜念,忽聽一聲極輕的風聲,似有什麼東西出了窗去。

文淵翻起身來,只見華瑄好好地睡在上,卻不見了小慕容。文淵大疑,拿了身邊長劍,開窗看去,遠遠見到小慕容的身影翻牆而出。

文淵心道:“當此身夜,慕容姑娘到哪裡去?”心中疑惑,緊跟著追將上去。小慕容身法雖快,卻似乎未出全力,文淵加快腳步,暗中遙遙跟著。

小慕容身影飄忽,不多時來到一處林中,忽然緩下腳步,似乎猶豫著什麼。文淵自也放緩步伐,潛觀小慕容動靜。小慕容慢了片刻,又即加快身法,文淵緊緊追上。小慕容左彎右拐,卻來到了水燕樓。

小慕容一個起落,翻過牆去,文淵跟著過了牆,心道:“慕容姑娘莫不是來找紫緣姑娘?可又有什麼事?”只見小慕容身影一閃,竄進一間屋裡。

文淵側身在窗邊暗窺,房中上似乎睡著什麼人,小慕容短劍在手,輕輕走到邊。文淵心中一驚,暗道:“慕容姑娘要殺這人麼?這人不知是好是歹,但我既然見到,便得先清楚,不能讓慕容姑娘就這麼下手。”想著便按住劍柄,一見小慕容落劍,便要先制止她。

小慕容左手陡然探出,一把將那人拉下來,短劍抵在那人喉間,沉聲喝道:“不許出聲!”文淵一見那人,是個肥矮老婦,卻是那朱婆子。朱婆子正睡得好覺,忽然被人驚醒,才要大叫,又是利刃加身,只驚的魂不附體,牙齒格格直響。

小慕容語帶威嚇,低聲道:“我問你,這裡贖一個姑娘要多少銀兩?”朱婆子動也不敢動,顫聲答道:“什什…什麼?哪哪…哪一個個…姑娘?”小慕容道:“今天生的那個紫緣,你要多少銀子才放人?”朱婆子本要搖頭,卻怕頭一動,正把脖子往劍上湊,便只道:“紫紫…紫緣她…她…”小慕容低聲喝道:“快說!一萬兩?十萬兩?你開個價出來,姑娘定會如數給你,別吐吐,惹得姑娘發火,我砍了你這腦袋瓜子!”說著短劍在朱婆子面子一晃。

文淵見小慕容竟有救紫緣出來之意,心中大喜,心道:“慕容姑娘如此好義,當真難得可貴,只不知這朱婆子放不放紫緣姑娘?照紫緣姑娘所說,這朱婆子是不可能放她的。”而聽朱婆子愁眉苦臉地道:“姑…姑娘,這不成哪,紫緣她…”小慕容怒道:“你快說成不成?說啊!”只得朱婆子唉聲嘆氣,道:“紫緣她…已經被別人買走啦,沒幾天就要走啦!”此言一出,文淵和小慕容都是臉大變。小慕容喝道:“胡說!紫緣姑娘誰也不肯跟,你敢騙本姑娘,先剁掉你一條膀子!”朱婆子嚇得大驚失,忙道:“沒沒…沒有,是真的!”小慕容怒道:“真的?你倒說說,是什麼人?”朱婆子道:“是…是靖威王趙王爺的世子。”文淵心中一涼,想起趙平波的行逕,暗道:“這人品不端,竟還想強奪紫緣姑娘!”小慕容一呆,又即喝道:“他出了多少銀兩?本姑娘追加三倍,不能把紫緣姑娘給他!”朱婆子忙道:“不不,不行…他…他…如果不出紫緣,趙世子要把咱這水燕樓拆了,咱們都要送去砍頭的。”文淵聽得暗怒,心道:“這趙平波這般橫!朱婆子不敢跟王府作對,我可不能讓紫緣姑娘又淪於人手,非想法子不可。”只聽小慕容連番問,朱婆子命在她手上,不敢隱瞞,將趙平波的圖謀一一道出。趙平波貪花好,離開了結緣閣,卻如何能放棄紫緣這等佳人?便找了朱婆子,要她在三天內準備好,便派人來接紫緣,並賜以大筆金銀,否則水燕樓上下諸人一齊抄斬,紫緣自然還是要奪去的。朱婆子雖然不甘,又如何敢反抗?倘若告訴紫緣,紫緣定然不允,因而也不跟旁人說,只等趙平波派人來接,再硬把紫緣推去。

小慕容問了個清楚,說道:“今天這事,你不得向別人說起,假如有人知道我來了此處,你就買好棺材等著罷!”朱婆子忙道:“不敢,絕對不說!”小慕容哼了一聲,打中朱婆子昏,將她丟回上,自窗口逸去。文淵躲得迅捷,沒給發覺,小慕容一過,便跟了上去,心中暗自思索:“只有三,該如何救得紫緣姑娘?明搶是不妥,贖身也已經不行,只有從趙平波那裡下手,斷不能讓他害了紫緣姑娘。”夜幕之下,小慕容向市鎮外直奔,竟不是回客店去。文淵不知她還有什麼事,一路跟去,這次小慕容卻到了一間破廟前,文淵看得分明,正是當他救小慕容後來到的破廟。

小慕容掏出一個金屬小避,似乎在哪裡按了一下,那小避直飛上天“澎”地炸開,變作小小一團碧芒,似是夜空一顆綠星,隨即消失。文淵暗道:“這定是慕容姑娘聯絡他人的訊號,只不知是誰。”轉念一想:“多半是她兄長大慕容了。”小慕容站在原地,似在等著什麼人,晚風動其衣袂,樹葉也沙沙作響。

過了許久,並未有人來到,小慕容臉現失望神,嘆了口氣,往廟裡走去。

文淵悄悄往廟中瞄去,只見小慕容坐在牆邊,雙手抱膝,微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神情。

小慕容坐了一下,又站起身來,背心往牆一倚,一頭長髮擺了擺,雙手相握,抬頭望著廟頂。四下僅聞風動樹梢之聲,更無聲息。文淵遠遠看著小慕容,竟見她臉上神態頗有寂寥之意,不由得怔了一怔。

忽聽小慕容低聲道:“你放心,絕不會讓紫緣姑娘落在那個王八蛋手裡的。”文淵一驚,心中暗道:“還是給她發覺了。”正要走出,又覺不像,耳聽小慕容又嘆了口氣,幽幽地道:“我幹嘛要幫你?我…我真是傻瓜。”文淵見她似是自言自語,踏出一半的右腳又收了回來。又聽小慕容低聲道:“這裡一個師妹,那裡又一個姑娘…你到底要誰啊?再有別的,我真的就不管你啦。”文淵怦然心跳,心道:“慕容姑娘在說我嗎?”小慕容靜了半晌,輕輕嘆息,喃喃道:“你本沒把我放在心上吧?我啊…我這個小魔頭、妖女…”忽然嘴角出一絲溫柔的笑意,輕聲說道:“可是你還是救我啊,你…多少有一點在意我吧?就算比不上她們…一點點也好…”文淵越聽越是驚訝,卻聽小慕容又是一聲嘆氣,輕聲道:“你有這樣可愛的師妹,又跟紫緣姑娘這麼談得來,我…我本來是不指望什麼了。”一時之間,文淵只覺氣也透不過來,不知如何是好。小慕容這一片傾慕之言,雖不是對著他說,卻也並無差異,心中真是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小慕容落寞地笑了笑,低聲道:“等紫緣姑娘沒事了,我一定要走啦,你啊…有了兩個好姑娘陪著,該心滿意足了吧?那時候就沒有我在那裡成天作你啦,你會過的很好吧?不過…我會記著你的…文淵、文淵、文淵…”小慕容輕輕念著,忽覺廟門多了個身影,心道:“是大哥來啦。”一看之下,竟是文淵,正凝望著自己,眼神極是溫和。小慕容“啊呀”驚呼一聲,兩隻眼睛眨也不眨,一時之間全身僵硬,羞的臉上發熱,一顆心簡直要蹦了出來。文淵心裡也是一片混亂,聽得小慕容要走,不自覺站了出來,心中只轉著一個念頭:“不能那樣!”廟門內外,兩人相對,誰也說不出話來,只是互相凝視。

就這樣對望良久,小慕容強自壓抑羞意,低聲道:“喂,你怎麼在這裡啊?”文淵道:“我跟著你出來的。”小慕容“嗯”了一聲,說道:“那…我去了水燕樓,還有剛才的話,你通通知道了?”文淵道:“是。”小慕容把頭偏開,只覺耳發燙,實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不去看文淵。

文淵目不轉睛地看著小慕容,眼中見來,只是個一副嬌羞模樣的小姑娘,若說她是什麼武林魔頭,便是打死他也不相信。回想方才聽到的言語,不心動,走到小慕容身邊。

小慕容心中蹦蹦亂跳,不知他意如何。只聽文淵說道:“慕容姑娘,你願意相救紫緣姑娘,在下極是謝。”小慕容笑道:“也沒什麼。”心中忽然泛過一絲苦澀,眼眶中有些熱熱的。

文淵忽然握住小慕容雙手,柔聲說道:“慕容姑娘,你千萬別說要走,我…我跟師妹都很喜歡你的。”小慕容被他握著手,心中一陣暖洋洋地,心跳不已,低聲道:“華家妹子跟我是很好啊,不過你啊…你啊…我可就…”說著出嬌羞的笑意。

文淵見她面帶紅暈,嬌美絕倫,情不自地將她輕輕摟住。小慕容毫不反抗,任他抱著,心中又羞又喜,輕聲道:“喂,你很貪心呢,已經有了兩個,還要加上我啊?你到底喜歡哪一個?”文淵窘了,一時答不出話,良久才道:“師妹跟紫緣姑娘對我,並沒有談到情愛上面啊。”小慕容嫣然一笑,說道:“你少來這一套,我才不信你看不出來。”說著將頭倚在文淵懷中,低聲道:“我也不在意啦,我…我…我只想知道,你對我到底…有沒有…嗯…”心中害羞,總是說不出口。

文淵溫柔地撫摸小慕容的秀髮,說道:“慕容姑娘,我心裡真的是喜歡著你,可是…我對師妹、紫緣姑娘也是如此,這樣三心兩意,實在不能決定。我只怕太過冒失,倘若因而傷害了任何一位姑娘,我是雖死難償。”小慕容仰首望著文淵,輕輕笑道:“是啦,你是想享齊人之福,一個都不放過。”文淵連忙說道:“不可不可!這…太委屈姑娘了。”小慕容面,道:“反正…反正你喜歡我就是了,是不是?”文淵微笑道:“是啊。”小慕容心中喜悅,輕聲道:“那就夠啦,不管你以後喜歡誰,跟誰在一起,我都不在意,總之是跟定你啦。你也不用最愛我啦,只要…就…就這樣就好啦。”文淵見她眼中滿是歡欣愛慕之意,又聽她言語一片深情,深為動,輕聲道:“慕容姑娘!”小慕容嬌笑道:“哎呀,你還叫我姑娘姑娘的?”文淵笑道:“不然叫什麼好?”小慕容想了想,道:“小時候,娘都是”小茵、小茵“這樣叫我,你這樣叫好了。”文淵道:“這個‘茵’字,是你的名字嗎?”小慕容伸伸舌頭,笑道:“我才不告訴你。”文淵笑道:“連名字都不告訴我?好,那你又要怎麼叫我啊?總不成整天就這樣‘喂、喂’地叫吧?”小慕容偏了偏頭,笑道:“我不知道,隨便我叫。”文淵笑道:“怎可以這樣?”小慕容笑道:“你管得著我?”忽然臉上頗有羞態,低聲道:“是啊,以後又多一個人管我啦,我幹嘛要喜歡你嘛?”文淵聽她說得可愛,忍不住笑了出來,緊緊摟住小慕容,柔聲道:“慕容姑娘,我…”小慕容抬頭看著他,笑道:“你叫我什麼?”文淵一笑,輕聲道:“小茵!”小慕容臉上一片羞赧,巧笑嫣然,靜靜凝望著文淵。當此情境,文淵只覺像是抱著個糖人兒,甜融融,情意綿綿,捧起小慕容臉蛋,輕輕吻了一下。雖只是稍稍碰了一下,小慕容已是滿臉通紅,口起伏,眼中盡是靦腆之態,羞紅著臉道:“我們…我們…現在呢?”文淵怦然心動,說道:“什…什麼?”小慕容嘴微動,想說些什麼,卻又羞於啟齒,好一陣才道:“你…你要不要…我?”文淵身子一震,看著小慕容雙眼,輕聲道:“小茵,你要考慮清楚,這是…這是你一生的事。”小慕容一陣心悸,柔聲道:“你別擔心我,你啊…你將來不會把我拋棄了吧?”文淵道:“自然不會!”小慕容嬌羞不已,輕聲道:“那…那…那我就給你了。”文淵端方守禮,對姑娘家向來尊敬,但並非不知‮趣情‬的道學先生,此時兩廂情願,聽得小慕容這般言語,文淵臆間滿懷情意,身子一傾,將小慕容靠在牆上,深深一吻。

這一次卻是吻得纏綿無已,小慕容如受電掣,喉間發出輕微的唔嗯聲音,身子酥軟無力,本來是背靠著牆壁站著,此時兩腿無力,漸漸向下滑落,終於坐在地上,四分開,兩人心中情慾大動,擁在一起。

文淵輕輕解開小慕容帶,卸下她的紗衫,月白的肚兜掩著她前雙,極是漂亮。小慕容看著他處,羞得不說一句話,跟平神態大異,任憑文淵動手。

文淵看得腦中微昏眩,深深呼幾下,低聲道:“小茵,你的身子真的很美。”小慕容嫣然一笑,輕聲道:“你喜歡嗎?”文淵道:“看得我都有點暈了,我…只怕我不敢碰。”小慕容忍不住笑了出來,輕輕將身子往前靠去,低聲道:“你…你要怎樣都可以啊。”文淵仍有些難以下手,心道:“小茵這麼美的身體,我如果任意胡來,一不小心把她痛了,豈不是萬死莫贖?”只有輕輕脫去她的衣服,並不太碰著肌膚。

小慕容一身赤,卻見文淵一直只看著自己,像在觀賞一件緻的寶器似地,心中反而羞得不得了,紅著臉道:“你…你要看多久嘛?”文淵也有點不好意思,把他心裡的話說了。小慕容又覺好笑,又覺心裡甜絲絲地,嬌笑著道:“你喜歡我啊,可是不用把我寵成這樣嘛。你…你不動我,我可要來碰你了喔,你一件衣服也沒脫呢。”文淵不一笑,當即讓小慕容背坐在懷裡,輕輕著她的房。他從未和妙齡少女有這般親暱的舉動,心中緊張實不下於小慕容,手裡是一片柔軟,說不出的受用,小慕容更是芳心如醉,發出幾下嬌柔的聲。文淵漸漸放開膽子,指上多用了少許力。小慕容輕輕咬著下,卻不時鬆開,發出難耐的嬌啼。

就在此時,小慕容登覺下身私處被一物頂住,低頭一看,自己正揹著坐在文淵懷中,文淵的下身自然昂向她的股間。由於文淵尚穿著衣褲,小慕容直接受到布的摩擦,對那的花實在是萬難承受的挑逗。小慕容忍受不了,息道:“不行…嗯…啊啊…不要…快脫掉啦…我…我…”文淵哪裡知道小慕容是受不了糙的衣料?小慕容這一番叫,簡直是直接催情,滿是蕩意,文淵聽得心絃大亂,輕輕放開小慕容,要將帶解開。小慕容轉過身來,正好看到文淵剛褪下一點褲子,心頭一跳,低聲道:“等一下…先別脫掉。”文淵一怔,道:“怎麼了?”小慕容跪著低下頭來,將文淵的褲子拉下了一些,赫然現出一柱擎天的樣子來。小慕容滿臉通紅,將之輕輕握住,嬌笑道:“上次沒滿二十一次,今天我要補足數啦。”文淵被她一唬,倒也嚇了一嚇,隨即笑道:“這次你可點不到我道了。”小慕容嘻嘻一笑,道:“你別擔心嘛,上次是罰你,這次…這次…”文淵接道:“這回換我罰你。”小慕容眨了下眼,笑道:“我有什麼好罰的?”文淵沉思片刻,笑道:“罰你生得太好,害我不敢太放肆。”小慕容羞紅了臉,輕笑道:“我看你對誰都一樣吧?”說笑之際,小慕容仍是又又捏,文淵熱血狂聚下身,堪堪便要放了出來。小慕容對此倒是經驗甚豐,時圈時套,玉指挑動,香掌輕摩,文淵眼裡正能看著小慕容的背脊和股微微擺動,股間又是溫潤柔暖,上下兩番刺,當真是香豔之極。

小慕容只覺手中火燙一般,輕聲笑道:“喂,你這天柱要怎麼辦啊?”文淵一愕,道:“什麼天柱?”小慕容臉上又是一紅,笑道:“那個…上次你在那裡說的啊。”文淵一聽,這才想起,笑道:“好啊,你又拿前人的大作開玩笑,‘天柱’不是這意思。”小慕容笑道:“那個我不管,你…你現在要怎樣啊?”文淵嘆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來個‘貫月’吧。”這話一說出來,兩人都是臉上發熱。小慕容低聲道:“你還說我,你不也在亂說!”文淵笑道:“那不是你害的嗎?”小慕容羞紅了臉,嬌聲道:“你…你要怎麼‘貫月’,說來聽聽啊。”文淵本是調笑,這時倒也說不上來,只得抓抓頭。

小慕容望望那“天柱”強壓羞意,忽然撲在文淵懷裡,輕聲道:“別管那些啦,你…你想能怎麼樣,就儘量做吧,我都不怕!”文淵聽她說得如此,不情動,將她抱得上來一些,房正好貼著他膛,下身正好對上,互相摩擦。

“嗯…嗯啊啊啊…”小慕容最私密的地方陡然接觸到一灼熱之物,周身劇顫,興奮得難以言喻,又覺羞恥不已,若說不怕,卻連她自己也不信。文淵不敢貿然強來,伸手輕撫小慕容股間,柔到了極處,只羞得小慕容無地自容,低頭一看,早是一片溼,沿著大腿內側不斷下。

摸未久,小慕容已承受不住,緊緊抱著文淵,一雙玉手往他衣襟內伸去,口中不停哀鳴:“不要了…啊啊…拜…託…夠了…啦…啊…!”文淵心跳得如同打鼓一般,向下一看,小慕容兩條美腿叉開兩邊,中間泛著桃紅,不斷泌出水來。

“啊呵…啊…嗯…哈啊…”還沒有合,小慕容卻已經刺得幾乎暈過去,文淵也不有些擔心,甚為憐惜地道:“小茵,我是不是太過火了?”小慕容勉力睜開雙眼,著說道:“我啊…我…沒關…系…嗯…”卻見她香肩上下起伏,兩個玲瓏可愛的房因不支彎而晃來晃去,好似已經經過一場猛烈的上大戰一般。文淵心中歉然,道:“小茵,今天就這樣吧,你該休息一下。”小慕容眼眶微有溼潤之意,低聲道:“我真的沒關係…”文淵搖搖頭,輕輕摸著她披散的長髮,柔聲道:“你別太逞強,這次…”小慕容不等他說完,抬起頭來,兩片櫻封住了後話,下體一邊磨蹭著文淵的陽物。

文淵見她如此,便去了這些擔心,抱著她如柳柔,向自己送來,兩人的下身漸漸結合。

“唔…嗯啊啊!”小慕容緊蹙月眉,出痛楚的表情。文淵說道:“很痛嗎?”小慕容一時說不出話來,緊緊抱著文淵,很勉強地搖了下頭。文淵小心翼翼地寸進,一點一點地推進。然而小慕容的陰戶雖然柔韌,卻著實頗為狹小,文淵不易進入,至少仍覺舒服,小慕容卻是當真痛不堪言,只是暗自忍住。

忽然文淵覺得難以再進,稍一用力,小慕容抵受不住,放聲哀鳴:“啊!嗯呃…啊啊…啊…”文淵見小慕容香汗直滴,臉上表情明明是痛楚無比,心中不忍,慢慢退了出來。小慕容壓力驟松,急了幾口氣,嗚咽道:“我…我真沒用…對不起…”竟然要下淚來。

文淵輕輕摟了摟小慕容,柔聲道:“怎麼會?別這麼說,我們以後還可以試啊。”又吻了吻小慕容,道:“別哭別哭,哭了就不漂亮啦!”小慕容眼睛,輕笑道:“你好像在哄小孩子。”文淵微微一笑,幫著小慕容穿好衣服。小慕容見文淵下身仍然昂立著,說道:“等一下,你怎麼辦啊?”文淵下身不得發洩,正有些疼痛,此時卻也不說,只笑道:“沒什麼,過一會兒自然就好。”小慕容望著,忽然又去解文淵褲帶。文淵微驚,道:“小茵,你…”小慕容輕輕笑道:“這樣你多不舒服啊?還是…我幫你一下比較好。”說著張開那櫻桃小口,含起來。這是小慕容對他做過多次的事了,只是情境差異卻大了。

文淵本來就已達忍耐邊緣,再經小慕容溫柔吐,只得片刻,一道陽在她口中。小慕容閉起雙眼,將之一口喝了下去,卻仍溢出了些,滴在她兜裡。小慕容羞得耳也紅了,低聲道:“我…這樣來代替,行不行啊?”文淵看她邊還帶著些白白稠稠之物,不有些窘困,笑道:“這…這未免太委屈了。”小慕容心裡一陣蹦蹦跳跳,說道:“以後我可不要這樣啦,都是你佔便宜嘛。”說著出頑皮的笑容,道:“不過呢,如果你想要,我再來幾次也可以。”文淵嚇了一跳,苦笑道:“上次你可害得我險些走不動了,這太傷元氣了。”小慕容站起身來,低聲道:“我們這事,你可別跟別人說。”文淵笑道:“是,遵命。”小慕容抿嘴一笑,突然指著文淵叫道:“還有啊,你可不能因為這回事,就以為可以對我擺架子啦,那可不成!”文淵笑道:“打個比方?”小慕容笑道:“比方?沒有比方,就是要你跟之前都一樣的意思。”文淵微笑道:“你可也要這樣。”小慕容笑道:“哎呀,現在是華家妹子還沒落在你手裡,等你到了手啊,我們…”說到這裡,卻不好意思說了。

文淵忸怩道:“我們現在跟師妹在一起,可不能像這樣子說話。”小慕容嫣然笑道:“所以啊,你還不趕快向你師妹傾訴一番?你心裡難道不愛她嗎?”文淵一怔,說道:“小茵,你當真不在意?”小慕容臉上一紅,道:“我早就說過了不是?反正你的心,有一份在我身上,我就很滿足啦。”文淵一時不得回答,想到華瑄和紫緣,再看看小慕容,不有些歉疚,心道:“小茵待我如此,我豈能再有它念?師妹縱然對我有情,那也未必像小茵這樣能夠兼容。若有機會,真要跟師妹說說了。”小慕容見他不語,便道:“該回客店啦,再不走,天都要亮啦!”文淵笑道:“正是,走吧!”兩人正要走出廟門,忽聽一個冷峭的聲音傳來:“且慢!小妹,你把大哥找來,該不只是來看你這半場雲雨罷?”文淵、小慕容都吃了一驚,回頭一看,廟中供桌前不知何時站了一人,一身青衫,直盯著兩人瞧。

細看這人,但見他二十來歲,兩道劍眉直抵鬢角,一束長髮,身長玉立,繫三尺長劍,一派江湖劍客風貌,瀟灑俊拔,然而臉上神卻是飛揚拔扈,嘴角微微浮著冷笑,一副世間無人在我眼下的狂態。

小慕容聽他這一說,又羞又喜,低聲道:“大哥,你什麼時候來的?”那人哼了一聲,道:“不早,不早!我到的時候,你可還沒脫衣服。”小慕容臉上一紅,急叫道:“大哥,你躲在一邊偷看?”那人道:“廢話,難不成我還能親自下場麼?我能對自己親妹子怎樣?嘿嘿,這小子嘛…”兩道冷銳的眼光如箭投向文淵,上下打量。

小慕容牽著文淵的手,臉上仍是紅通通的,低聲道:“他就是我大哥,叫做慕容修,武林上稱他叫大慕容。”文淵微笑道:“原來是慕容兄,幸會幸會,在下文淵。”慕容修一頓腳,喝道:“小妹,你可太不成話了,你大哥的名字也這麼胡亂告知旁人的嗎?”小慕容俏眉一揚,笑道:“他又不是外人,也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不能說你的?”慕容修冷笑道:“好啊,你要這小子當我妹丈,是也不是?”小慕容眼波轉,心裡怦怦直跳,低聲道:“大哥,你許不許?”慕容修瞧瞧文淵,冷笑道:“小子,你有點本事啊,能把我這妹子收得服服貼貼,嘿嘿!”文淵道:“取笑了。”陡然間慕容修眼中殺氣大盛,喝道:“小子!想要我妹子,可沒這麼便宜!”只聽“鏘”一聲響,慕容修青鋒出峭,飛身而至,青衫風鼓起,如鷹如隼,臉上笑容現出狂態,只此一瞬之間,兩道青光橫削直劃,已至文淵身前半尺。小慕容驚叫道:“大哥!”文淵萬不料他狠下殺手,吃驚非小,眼見稍一遲疑,立時會被他這縱橫兩劍分為四塊,心如閃電,退一步而拔長劍,只聽“鏗鏗”兩下暴響,慕容修這兩招風馳電掣般的快劍同時被格下。

文淵才剛持劍在手,蒼促應敵,雖然險險擋下,卻也震得手心發熱,虎口差點震裂,不覺心驚:“這大慕容的內功強橫無匹,可比小茵厲害得太多!”慕容修兩劍不中,怒罵道:“臭小子,居然沒被斬死!”這一下卻是連出四劍,兩縱兩橫,十字劍變井字劍,青光霍霍,冷氣颼颼,凌厲無匹。文淵心下吃驚,使動指南劍招數,看得真切,長劍四下連刺,以劍尖硬抵鋒刃,竟是點得準確無比,將慕容修四劍一併接去。

慕容修大笑一聲,劍勢毫無停緩,劍路又增,驀地縱橫各三劍,井字化田字,六道劍芒截住文淵上下各路,四劍外封,兩劍內襲,竟是狠辣而無破綻。文淵勉力擋卸,眼見下盤一劍化解不及,小慕容側身一揮短劍,將慕容修這一招接了過去,急叫道:“大哥,你不能殺他啊!”慕容修仰天大笑,說道:“他若接不下‘大縱橫劍法’中的幾招雕蟲小技,焉有資格當我妹丈?他若接不得,死不足惜!小妹,讓開!”話聲甫畢,青影飛閃,又已出劍。

文淵被他一,也起了好勝之心,心神寧定,道:“小茵,別幫我,你放心罷!”小慕容急道:“不行,我大哥這劍法…”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完,慕容修青鋒抖動,一個“工字劍”使將出來,左一劍橫劈文淵,右一招開小慕容,直落一劍,立將兩人分開劍光兩側,冷笑道:“小妹,別手!”劍鋒迴轉,但聞霹霹之聲連綿不斷,卻是劍刃破空風聲“大縱橫劍法”的威力當真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