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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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緊不慢過著，轉眼間就是大雪紛飛子，整個芙蓉軒唯一植物蓮花，秋天時候就枯萎了，只留下滿池殘枝敗葉，為寂靜芙蓉軒增添了幾分蕭瑟。

錦瑟窩榻上看外面鵝大雪浩浩洋洋從灰天空飄落，池面也結了冰，雪落上面堆積成雪白錦被，僅僅一個晚上，整個芙蓉軒都被蒼白包圍了。白蘇連翹自己出來小廚房裡烤地瓜，她們早些撒下種子收穫還不錯，這個冬她們兩個過還不錯，至少不用像丞相府中一樣捱餓。已經辟穀錦瑟自然不用吃這些五穀雜糧，嚴寒冬她僅穿一件單衫也不會到冷，偶爾見到凍得瑟瑟發抖白蘇，乾脆把所有被褥和僅有幾件還算厚實衣服給了這個丫頭。

“主子，主子·······”連翹聲音由遠及近，噔噔腳步聲格外清晰，這段時間，她們都少了丞相府戰戰兢兢，錦瑟平裡忙著修煉，也沒拘束她們，子都放開了不少，連翹完全恢復了少女該有活潑，稱呼也改成了主子。

連翹氣吁吁推開門，見到似笑非笑錦瑟，燦燦摸摸頭，慢慢挪著步子走到錦瑟面前，“主子·····”錦瑟好笑看著連翹，懶洋洋說，“說吧，什麼事，也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連翹見錦瑟沒有怪她，長舒一口氣，想到剛才要告訴主子話，又有些急切和驕傲，“主子，我到練氣三層了！”錦瑟瞅她一副要誇獎樣子，順水推舟說，“是，是，連翹很厲害。”她也沒有說謊，幾個月能修煉到練氣三層，資質真很不錯，當然她進境這麼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裡靈氣遠遠超過其他地方。

這時候白蘇抱著一盤烤地瓜進來，聽到連翹剛才討賞話，好氣又好笑順手打了連翹一下，連翹是越活過去了，這麼點小事也要告知主子。

連翹也是因為太高興了，現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後退了一步，白蘇把地瓜放到錦瑟面前，拿出一個剝開皮，遞給她，“主子，今晚就是除夕了，明天就是一年了，您就好歹吃一點吧。”主子就如同不食人間煙火仙子一樣，從那一個月回來後就再也沒吃過一點東西，既然知道她本就是仙人，她自然不以為意，但是今天是除夕，就是平常人家也會拿出一點東西慶祝，但她們幾乎除了收成一點東西，再也沒有別東西，只能委屈主子陪她們吃地瓜。凡世長大白蘇連翹無論如何都不會錯過這個對於她們而言節。

“除夕？”錦瑟接過她手指地瓜，剝開了皮出金黃，慢條斯理咬了一口，甜而不膩，軟而不糯，真好吃。修真無歲月，她也是投胎到這裡時候才記起幾乎已經湮滅記憶裡農家女時候每年都有那麼一個晚上，她會穿著衣服和全家人圍著小小一個桌子吃一頓豐盛團圓飯，慶祝一年到來，那是她一年開心子，因為那一天她會有吃。

現想起，有種恍然如夢覺。

這時候，遠處天空突然炸開了一朵朵煙花，五彩煙花已經暗下來天空分外漂亮，漂亮圖案盛開極致又湮滅，度過一個個短暫輪迴。

白蘇連翹也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向窗外每年盛大煙火盛宴，沒見過這種美景兩人，不住驚歎，看得目不轉睛。

“行了，你們出去看吧們不用這伺候了。”錦瑟衝著兩人擺擺手，這兩個人心神明顯被空中煙花引住了。兩個人聞言衝錦瑟行了一禮，就迫不及待出去，御製煙花豈是平常民間煙花，難得見一次，她們怎麼能錯過，這時候皇上皇后正招待大臣，宮中正值雜亂時候，趁亂去絕對不會被發現。

錦瑟也難得不想要修煉，獨子翻了一會書，就站起來，準備出去走走，她皇宮呆了這麼久，只芙蓉軒修煉，也沒出去看看皇宮，現所有人都中德殿慶祝，她正好去逛逛。

雪不知道是麼時候停了，月亮雲層中若隱若現，皇宮往琉璃瓦都被白雪掩蓋，淡淡熒光映整個皇宮晚上也不顯得暗。

錦瑟也沒梳頭髮，散著頭髮只穿了件白繡素竹長裙，這件衣服還是她從儲物空間裡找出來僅有幾件衣服之一，儲物戒指裡大都是她蒐集珍貴材料還有仙石高級丹藥，現她大部分都沒辦法動用，她都有後悔不往裡面一些常東西和低階丹藥。

皇宮裡靜悄悄，大部分人都去了中德殿，也幸好沒人，不然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白影路過，腳不沾地，明女鬼留言肯定又會甚囂塵上。

無大陸也又好幾個國家，但是她從來沒有踏足過，修仙人注重因果，輕易不會與皇家扯上關係，否則渡劫時天劫就連百無忌修魔者都忌憚，如果不是萬不得已錦瑟當初也不會進宮打皇上主意。

錦瑟一路上看著皇宮建築，端莊大氣又不失緻，不得不承認，有些東西修真人還是不如凡世中人。不知不覺她走進一處園子，滿院子參天松樹，枝椏被沉甸甸雪壓很低，時不時聽見落雪簌簌聲，錦瑟覺這裡不和其他地方有些不一樣，她不由走進去，想去看看這個引起她興趣東西。

她越走越驚訝，這裡明顯有一個天才地寶，靈氣以一種不引人主意方式慢慢朝松林中心飛去，只是不知道是什麼，看收靈氣速度，明顯要成了。

她要接近目標時候，突然聽見有些凌亂腳步聲，錦瑟起初沒有意，不過是一個凡人，看到她消除記憶就行了，但是腳步越來越近，明顯也朝她目標去，不由停下，稍微轉了下身，回頭看向來人。

來人明顯也沒想到會有人，皺了一下眉，張口就斥道，“什麼人·····”敢擅闖松園。接下來話卡了喉嚨眼。

錦瑟自從吃了九極玄陰果成了冰晶之軀，又加上她已經修煉過一次‘冰肌玉骨’芙蓉軒靈氣很濃郁，所以她修煉速度很，她外貌變化很大，完全看不出當時進宮影子了，白皙皮膚猶如昂貴瓷器，紅粉，瓊鼻小巧，漂亮丹鳳眼如同夏夜空時不時劃過一顆璀璨星，站那就是美風景，已經恢復了當初傾倒無數人無極宮妖女一部分風姿了。修仙人尚無法控制受其引，何況是凡人，白蘇連翹就算時常見也會時不時失神。

錦瑟見到來人愣住，也沒說話，就站那靜靜任他打量，來人終於從驚豔中回過神，接著開口，語氣溫和很多，“你是什麼人。”如果不是雪地上清淺腳印，他都要以為真是仙子下凡了。也怪錦瑟突發奇想走著進了松園，不然來人看到她飄雪地上，絕對當她不是凡人。

“那你是什麼人？”錦瑟反問，其實她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此人是當今皇帝陛下，除了皇帝陛下誰敢皇宮裡大搖大擺走，但是現只是奇怪難道純陽之體這麼普遍了，怎麼這裡也有一個。

她修真千年，從不步入凡塵，重生到這，又忙著修煉和應付林夫人時不時找茬，林夫人也沒有找教引嬤嬤教導她一些常識，她常識幾乎還停留修仙界，所以對於他出現沒有反應，選秀當皇帝和皇后也是坐珠簾後面看秀女，秀女是不能抬頭，錦繡當時也一心注意他體質，本沒看皇帝容貌，所以出現了現一幕。

鳳凜被這一句反問半響沒說話，從他登基到現多少年都沒有被人不客氣質問過了，不過，他仔細看著錦瑟堪稱絕容貌，有些疑惑，按說這麼出人他不可能不知道，他肯定沒見過她，那她是從哪裡冒出來？

錦瑟見他沒說話，又追問了一句，“你究竟是什麼人？這裡是哪裡？芙蓉軒怎麼走？”她走著走著也糊了，不知道她究竟哪裡，一會怎麼回去呀？

“鳳凜。”皇帝陛下惡趣味說出名字，想見到錦瑟大驚失神情，但他實估算錯了她沒常識程度，只見她哦了一聲，期待看著他，明顯等著他接下里答案，皇帝陛下有些鬱悶，不過，沒錯過她剛才提到地方，芙蓉軒？

皇帝陛下腦中不斷回想芙蓉軒信息，但是他已經把幾個月前對他而言一件小事拋之腦後，完全沒想起來被他扔到那自生自滅一個美人，嘴裡還是開口回答錦瑟話，“這是松園，沒經皇上准許不得隨便進入。”言下之意，你明顯是不尊聖旨。

錦瑟沒聽清他說什麼，因為松園中那個東西已經停止收靈氣了，眼看就要出世了，她沒耐心來陪一個凡人來耗時間了，一個法術打過去，鳳凜不知道她為什麼手中坐著奇怪手勢，但是本能覺危險，眼睛一凜，但是還沒有過錦瑟，嘴裡話還沒來得說出，眼前一黑就暈倒了雪地上。

錦瑟又匆忙施了一個模糊記憶法術，就把他一個扔了雪地上，急忙往中心趕，把他徹底拋了腦後，明醒來他只會以為是一場夢，至於雪地裡躺一夜會不會生病，就不她考慮範圍內了。

於是，悲劇大鳳朝當今皇帝就被一個人扔了冰天雪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