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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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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向醫生解釋了我為什麼會搞成這樣時,我看到那個四十多歲的禿頂的醫生臉上蕩的笑容以及他不住地在我身上游走的目光。

所以覺綜合在一起,我很想鑽到下去躲起來,這是我身為一個女人的基本的想法,但是越是這樣想,我就越是到興奮。醫生的聽診器才剛剛碰到我的口,我就像觸電一樣。

被一個抑制不住的湧上來的高所淹沒,當著醫生護士以及眾多看熱鬧的病人,我開始在病上輾轉呻,大腿互相摩擦著,又由於雙手被鎖在了背後,雙腳也不能分開,整個人都在上扭動,嘴裡發出“哦…”的含糊的聲音,但是誰都聽得出來。

看得明白我這蕩的樣子是怎麼回事。看到這樣的情景,年輕的護士們都轉身,不好意思的走掉了。

我聽到她們在嘲笑或是辱?我這樣的行為,而在場的所有男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看我在病上輾轉發,還有人看著看著就突然捂著襠部衝了出去(大概是去廁所瀉火去了吧,我是這樣想的)。

最後,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護士走過來,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賤貨!”之後,給我打了一針鎮靜劑,又用被子把我全部蓋上。過了一會兒,‮物藥‬起作用了,我昏昏沉沉地睡了,所引起的騷動才有所平息。兩三個小時之後,她們才把我身上是鑰匙從大阪拿來,我也終於解脫了束縛。

那次事故使我整整休息了一星期才回到俱樂部去工作,之後我要求京都特別機械製造所更改了機器是設置,把機器的最長工作時間設定再四小時,以免我再陷入這樣的困境。

並且將內置電源該成了外接電源,實在有問題,把頭拔掉就可以了,後來我看到了那幾天的報紙,有我被在機器上不斷搖擺的照片,標題是《sm夜店口枷女老闆的新幹線惡夢…

永無止境的高大公開》。我把報紙保留了下來,貼在俱樂部的牆上。至今還有客人在和我聊天的時候對這件事津津樂道。從此,網路上到處都可以看到我戴著口枷,滿臉口水,不斷呻的視頻。

不過,自從出了這件事之後,我的店裡的生意就出奇的好,每天都顧客盈門,申請入會的會員已經至少要等待一年以上才能加入,而且申請自願來我俱樂部工作的人也是絡繹不絕(這一點我以後還要詳細的講)。

***說了這麼多,還沒有介紹我的來歷呢,我出生在東京,父母在年輕時都是av明星,母親一直到將近六十歲還在拍攝女系列的片子,父親後來改行做了導演,但是不久死於意外。

母親改嫁後,十五歲的我不願跟著去一個六十多歲老頭子的家,就離家出走來到了大阪,那時候我什麼都幹過,沒錢的時候靠做援過一天算一天。

直到有天在街上一個亞熱(觀眾們都聽說過的吧)的星探發現了我,我從此開始了拍攝av的生涯,在這期間,我發現做sm產業大有利潤可賺,而且我也很喜歡被人待的覺,覺得做女的覺真的好啊!越賤就越有快

等我有了足夠的錢,我就離開了av界,在銀座的后街開了這間“♂の天堂”sm俱樂部,不斷的對設施加以改造和創新。

終於有了今天的規模和成就,而且,我發現,有很多天生就喜歡被的女,只是礙與人們的眼光,不能將自己的渴望表達出來,於是,我花了很多時間,終於找到了很多願意在我的俱樂部無償工作的女,從大學生、白領ol、女教師,到家庭主婦。

因此,我的俱樂部以極低的成本賺取了高額的利潤,很快我就變得非常富有,但是當我擁有十幾億元的資產之後,越發覺得每天還要被幾十個變態的傢伙狠狠地cao,如同最低賤的奴隸一樣,高就會一個接一個的洶湧而來。

為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俱樂部的經營中,我乾脆住在了俱樂部裡面,為此我還專門為我自己和許多願意長期在我的俱樂部工作的姑娘改造了幾間房間,而且各有不同。

我常住的其實是一個玻璃圓筒,安在俱樂部三樓的陽臺上,裡面有一個不鏽鋼做的框架,可以降到二樓的陽臺上,框架中間有兩道箍,可以上下調節,正好卡住我的脖子和腳踝。

下班後,我就可以穿著各種我喜愛的緊身衣,戴上口和單手套,把腳踝和脖子固定在架子上,升到玻璃筒裡面,再把震蛋開到低檔,讓架子慢慢地旋轉,配合著打到我身上的燈光,成為我的俱樂部的一大標誌。

如果想要休息,就戴上一個全包的頭套,在街上人們驚奇的目光裡,和著不時到來的高進入夢想。

不過住在這樣的地方也有意外的時候,那年阪神大地震的時候,我恰巧就被裝在玻璃筒裡面,一開始,所有的人都逃走了。

而容納我的玻璃筒也被地震震得搖搖墜,我只聽得安裝玻璃筒的支架被我和筒的重量壓地吱嘎吱嘎作響,慢慢地向地面上滑上去,最後終於支持不住,啪的一聲,連人帶筒落到了街道上。我於是就隨著街道的坡度,向外面滾去。

當時街道上一片混亂,開始的時候人們驚慌失措,倒也沒有誰注意到我,我心想,這下完了,不知道我會停在什麼地方,要是沒有人來救我,那我不是就得活活的被固定在架子上餓死嗎!

可是無論我怎麼掙扎,那不鏽鋼的架子還是紋絲不動。在玻璃筒裡被束縛著、戴著頭套和口的我,既看不見外面發生了什麼,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地,也不能開口呼救“嗚”的聲音連玻璃筒也傳不出去。

最終,我停止了滾動,我不知道我被滾到了哪裡。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我覺震蛋的工作已經不是那麼有力了,那大概是已經要二十多個小時了吧,因為震蛋的電池能用二十四個小時,一般二十來個小時就也耗得差不多了。

就在我意識都快要模糊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在叫喊:“快,快來!這裡有一個…有一個…固定在玻璃筒裡的…女人…”突然,我的頭套被摘了下來,我看到原來是消防隊員,但是消防隊員沒有辦法取下我身上的其它裝備,因為鑰匙都在我的俱樂部裡面放著呢。

而我現在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告訴他們去那裡取鑰匙。他們都驚訝地看著被固定在鐵架子上面的我,同時把玻璃筒抬了出來,他們並不清楚我為什麼會這樣子被安裝在一個有玻璃罩的架子上。

但是他們發現我還活著,於是就把我連人帶筒裝上了汽車,運到了當時集中安置難民的大阪奧體中心體育館。體育館裡有上萬名無家可歸的難民,在等待救援之中無所事事的在體育館裡面安坐。

當他們看到有一個被裝在玻璃筒裡面的架子上的穿著銀緊身衣的女人被吊車吊出來,放到了體育館門口的廣場上,馬上就圍滿了看熱鬧的男女老少。

我剛被放到地下,消防隊員們開始破拆,試圖把我從架子上解救下來。他們先拆掉了玻璃筒,這不是很難,但是接下來要把固定我的架子拆掉,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拆掉玻璃筒後,我被豎直的立在地上,我的頭套已經被摘掉了,看得到周圍的人群正在注視著我。還有幾個小孩子趁機遛到架子旁邊,好奇地圍著我轉,還不時地在我的身上東捏一把西捏一下。

“阿姨好像是博物館裡面的展覽品哦。”

“不是的,肯定是被警察抓起來的壞女人,要不然怎麼會被鎖起來!”

“是女啦。不要在這裡亂搞。”一個孩子的母親跑過來一把把自己的孩子拖走了。

“不要碰她,多髒啊,這是最骯髒的女人,千萬不能在碰她!手會爛掉的!”其他的孩子也被大人們拖開了。

我聽著人們對我的議論,雖然我在俱樂部裡面已經習慣了做奴一樣的生活,可是這樣在公開場合,還是當著小孩子的面,被揭穿自己的老底,我還是覺到羞恥萬分。

真想找個地鑽進去,可是我現在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無力的在架子上徒勞地扭動身軀。兩個小時之後,消防隊員們終於用鋸子鋸開了我身上了固定裝備,最後取下了我的口。我疲勞的躺在地上,大口氣。他們也似乎知道了為什麼會這樣子,所以也沒有再追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