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回鐵燕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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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酸,這若是沾染上點滴,怕也是能將自己整條腿毀了去。
“鏘啷!”雪霽當空遞出,猛地自巖壁上微微彎壓,熊淍身形自然借力一齊踱了出去,自半空一折,直掠出三丈,方至幽光,輕輕落下。
“熊哥小心!”夏芸看著熊淍安全無恙的掠到自己身邊,眼中剛有一絲喜悅,卻就在熊淍落地之時突然慌亂起來,失聲嬌呼道。
熊淍聞言心中一驚,下意識的趕忙以雪霽點地,再度掠起,正是一式‘燕子三抄水’。
身形高掠而起,此刻熊淍再回目下望,之間自己先去腳掌落地的磚石,此刻竟然兀地探出一寒槍,森然人。
“嘶…”熊淍倒一口涼氣,他本猜不到,這麼短的一道石徑,竟然能佈滿機關,可謂是步步自危。
還未待熊淍多想,局勢已經再度發生驚變。
“颼颼颼!”無數杆寒槍突然在此刻拔地而出,突兀地自這看起來一塊塊毫無問題的磚石之下翻滾而出,正是江湖上常言的地槍陣。
“好傢伙,這麼個石徑之中,先是羽箭陣,又是強酸巖,此刻卻又冒了出來地槍陣!”熊淍心中不暗歎一聲,但此刻卻又不是他吃驚的時候,趕忙招呼夏芸一聲道:“芸妹,快走!”夏芸自然不必他說,早在熊淍未開口前,她便已經有了動作。而且她也很清楚要逃向哪裡,因為那裡太過明顯。
熊淍自然也清楚。
那是一扇門,一扇泛著點點幽光的銅閘重門,這是一尊以青銅打造的大閘門,高寬巨大,封死了這石徑的去路。
熊淍和夏芸都很清楚,想要奪得真正的神劍,必須要進得去這銅門才行。
但顯然,此刻並不是讓熊淍和夏芸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因為他二人疾奔的腳步後,緊隨著一道道森然人的寒茫,此時此刻,槍影如林。
“颼!”兀地,兩道黑影猛地自石徑兩邊飛了出來,張開了嘴,顯然是個活物,而且其身花紋錯。
對於這,夏芸或許並不認識,但熊淍自小便是苦子出身,更何況隨逍遙子山野之中討生活,對著卻是再清楚不過。
“是五步蛇!”熊淍驚聲出口,緊接著雪霽劍便化為一道疾影,這一次熊淍的劍出去的疾快,只是一刺,竟將左右兩條蛇各自橫斷斬開,劈成兩段。
蛇屍落地,而熊淍和夏芸在此刻也已經踏至了那道銅閘重門之前,而隨之消失的,自然便是如同那羽箭般,槍影如林,轉瞬即逝。
“熊哥,先前那一劍,你是怎麼做到的?”夏芸卻在此刻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熊淍被夏芸這話問的當下一愣,開口疑惑道:“芸妹,你說哪一劍?”夏芸仔細的盯著熊淍的神,心中一柔,以指作劍,猛地斜劃,食指前遞,左右兩分,正是先前熊淍那一劍。
“原來是這一劍,這一劍乃是我師傅逍遙子所傳啊,師傅說這是西域魔教的至高劍法,但或是我的悟太差,這劍法在我的手裡,卻也不過是個虛招子罷了。”熊淍擺了擺手,有些惋惜的開口道,似是有些慨這劍法失去了妙。
“燕子雙飛,雌雄鐵燕,一刀中分,左右再見。”夏芸看著熊淍,有些失神的磕絆著開口如是說道。
熊淍一愣,疑惑開口發問道:“芸妹,你在說什麼?”夏芸此刻有些複雜的看著熊淍,突然開口道:“熊哥,你對魔教的瞭解有多少?”
“怎麼突然問這個?瞭解可以說非常少,只是聽師傅說過,我們鐵血大旗門本是魔教一脈,後來魔教竟然倒戈相向,反幫中原,我們師祖這才迫不得已,自立門戶。”熊淍有些半信半疑的回答道,顯然他還沒有搞清楚為何夏芸會突然向自己詢問魔教的事情。
夏芸看著熊淍,突然間開口詢問道:“熊哥,你有沒有想過,魔教突然倒戈大旗門,是因為一個人?或者說,是因為另一個人的野心。”熊淍聞言嘆了口氣道;“這些其實與我並無關係,我也只不過聽師傅提起過,說到底,無論是因為什麼,這段恩仇也早已隨著時間泯滅,何苦再去回想,評論那些是是非非。”
“只是怕,這恩仇未走,腥風又來!”夏芸幽幽嘆了口氣,垂目顫聲開口嘆然道。
熊淍顯然沒有聽清,因為夏芸這話說的太小,微不能查,只得追問一句道:“芸妹,你講什麼?”
“啊,沒什麼,我是說熊哥啊,不怪你悟低,只不過這一式奇招,本便是刀法,你以劍入武,這一招又怎會不是虛招子?”夏芸面有些古怪,但是卻帶著有些笑意的取笑熊淍道。
熊淍聞言卻是一愣,道:“什麼?芸妹你說這一式本是刀法?可是他乃是我師傅所傳,我師傅使得便是一柄鏈劍啊。”夏芸此刻的面卻是有些變化,但古怪的神轉眼便消,開口道:“也有可能,是逍遙子的刀被人給奪了去。”
“這怎麼可能,芸妹你莫不是在說笑?”熊淍聞言先是一笑,緊接著有些奇怪的開口笑嚷道。
夏芸卻是有些微笑的道:“熊哥,我如何說笑了?”
“我師傅的武功即便不能說獨步武林,但也是高深莫測,而且成名極早,在江湖上,他從來都只是獨一把劍而已。”熊淍看著夏芸,不知怎麼,他心中總是覺得夏芸此刻微微有些不對,而且就是在自己使出了那一劍後。
“或許如此,但熊哥,如果你殺人可以用更簡單的方法殺掉他,你會用出你的劍麼?”夏芸柔柔一笑,開口道。
熊淍一愣,眨了眨眼,半晌後才猶豫的開口道;“你是說師傅有刀,只是並不出刀。可是師傅不敵,為我死在了唐門弟子唐鍥的毒手下,又怎會是不屑出刀,若是有殺手鐧,怎會不使?”
“世上大多的事,都並非是單靠一張嘴能夠講清楚的,就如同你這一式刀法。”夏芸輕輕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滿目的柔情看著熊淍。
無論如何,熊淍是她摯愛的男人,發生任何事,都不會改變。
但在熊淍的心裡,夏芸第一次披上了神秘的紗。
燕子雙飛,雌雄鐵燕。
一刀中分,左右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