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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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把心心念唸的人兒變成自己的女人,即墨只恨不得再也不要起,就這麼擁著她永遠的睡下去算了,當然,永遠睡下去是不可能的,可是放縱自己的想法,就這樣沉醉一
卻還是可以的,只是,很顯然他這麼想,但是別人不想他這麼快活。
即墨擁著錦妖剛剛準備再次睡去,柯老的聲音在門口傳來,不大,但是足夠讓他聽見“主子!秦國雁卿侯帶著使團來了,現在已經到了宮裡,文武百官都已經在那裡候著,您是否要召見?”即墨臉一沉,他如何不知道鬱卿顏這是想做什麼,昨夜被錦妖傷了,今
便換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來見她,他現在代表的是秦國,他不能對他出手,但是依照鬱卿顏的
子,恐怕會忍不住挑釁他吧!
即墨想到錦妖昨晚說的事情,心中也是複雜,怪只怪天意人,若不然,恐怕他
本沒有接近她的機會!
低頭看著錦妖的容顏,此刻她的臉蛋白皙中透著紅潤,嬌無比,眉眼間全是惑人的慵懶魅惑,讓人看得忍不住想要好好珍藏,不讓人看見她這幅摸樣。
平時她身上的氣息多是冷清,偶爾有嫵媚慵懶,但是更多的還是讓人不敢靠近的疏離,那時候就算他能親到她的他也覺得自己跟她離了好遠的距離,如今終於把她變成自己的人,這顆懸著的心才總算是落了地。
外面的柯老還在等著,即墨想了想,卻還是不願起身,他都可以想象等下見到鬱卿顏該是什麼場景了,那男人昨晚就想殺了他,若不是錦妖出手,恐怕這蒼國又得換一個皇帝了,他現在去也不過是接他的嘲諷和挑釁;況且,若是他知道就在昨晚錦妖把自己給了他,說不定他會瘋狂到什麼都不顧,到時候這皇宮說不定就得再次面臨一場血洗了。
即墨頭疼的眉心,鬱卿顏怎麼說也是秦國的掌權者,於公他不得不見,可是於私,他實在是不想見這個男人,他倒不是懼怕,而是怕錦妖為難;錦妖雖然說了不會在跟他們有瓜葛,可是就是因為心中在乎,所以才疏離,若是他真的跟鬱卿顏對上,最終為難的,還是她!
“主子!金殿出事了,雁卿侯等得不耐煩,一個上茶的宮女嚇得不小心把茶水灑了,雁卿侯直接將那個宮女殺了,大臣們和雁卿侯對持了起來,如今金殿一團亂!”柯老的聲音有些著急道。
即墨微微動了動身子,終於還是起了,雖說這個位置是他為錦妖打下來的,他自己並不在乎,但是既然要做錦妖的後盾,自然不能只是說說,蒼國可不能毀在鬱卿顏手中。
小心的將手臂從錦妖的脖子下了出來,愛戀的看了一會兒
睡的錦妖,這才拿過旁邊的衣服準備穿,不過他的腿實在是太不方便,所以褲子和鞋子都穿得費力,就在他額頭都開始冒出汗水的時候,一隻手從他身後伸了過來,有些嘶啞卻出奇惑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別動!我幫你!”即墨握住她的手,轉頭看去,對上頭髮凌亂一身慵懶的錦妖,即墨寵溺的一笑“吵醒你了?”
“沒事!”錦妖將那單薄的中衣往身上一裹,赤腳下地幫即墨穿好,扶他坐上輪椅,這才將旁邊自己的衣服找來穿上。
即墨本想說讓她多睡一會兒,可是當看見錦妖毫不避諱的將身上唯一的中衣脫掉然後將那些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穿的時候,所以的話都忘記了出口,就這麼傻傻的望著,直到錦妖穿好了都沒有回神。
錦妖將頭髮隨意束起,抬手在即墨面前晃晃失笑問道“怎麼?傻了?”即墨猛然回神,面上微燙,他剛剛居然看得痴,忘記了反應,心中劃過羞赧,不過被他很快掩飾,抬手攬住錦妖的
肢,摸著她的身子,貪婪的
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錦妖拿了梳子幫他梳頭,纖長的十指快速的在他的髮間穿梭“我陪你去見他!”即墨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心中一暖“不必!這點我還應付得來,若是這點事情都處理不了,我還有什麼資格做你的男人?”錦妖手一頓,拿了旁邊的玉冠為他帶上“好!我不去!不過鬱卿顏是那種不顧一切的人,你自己小心些就是了!”即墨握住她的手,情不自
的在她手上落下一吻“我知道,你再睡睡吧!”
“好!”錦妖目送他離開,自己卻也沒有了睡意,起身洗漱了一下,讓人端來膳食,隨意的吃了些,最後還是沒有忍住一個閃身消失在了錦繡閣。
金殿“雁卿侯平白無故傷我蒼國之人,在我蒼國金殿之上大開殺戒,難不成不將我們蒼國放在眼裡麼?”一個四十多歲有些消瘦的文官臉慘白的怒視著對面那個一身紅衣,
如鬼魅的男子。
如果他眼底的懼怕能消失的話,其實看起來還很有氣勢的,尤其是他眼中的憤怒可不是作假;他是蒼國的三品官員,現任禮部侍郎,在兩年前那場清洗中僥倖的活了下來,連升三級才坐到現在的位置;他這運氣算得上頂好的了,可是他卻是個貪得無厭的主,望著更高的位置;即墨馬上要登基,可是他的後宮至今除了一個誰都沒見過的錦妃,再無別的女人,帝王自古三宮六院,他相信這個皇上也免不了俗,況且他的女兒可是一個大美人,只要能入了皇上的眼,成為妃子,那麼他飛黃騰達之便指
可待。
因為即墨不納妃,也不接受別人往宮裡送的女人,所以他才想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他將自己的女兒送到宮裡當丫鬟,通過多方打通關節,終於將她送到御書房奉茶,他相信以自己女兒的姿,絕對能引得皇上的注意,倒是水到渠成…
可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他的女兒還沒在御書房把即墨勾了,卻在這金殿奉茶的時候不知怎麼得罪了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直接被他抬手便要了命,那可是他唯一的女兒,他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她身上,如今被鬱卿顏殺了,他如何能不憤怒?
不過憤怒歸憤怒,他還沒有傻到地,所以他搬出蒼國來壓鬱卿顏,這是蒼國的金殿,就算鬱卿顏再強大,總不能目中無人到跟蒼國宣戰,但是很顯然,他想多了。
因為鬱卿顏本聽都沒聽他說什麼話,直接一個抬手,一道內力勁風呼嘯而來,直接將他掃了出去,咚的一聲撞在金殿的大門上,伴著一聲清脆到讓人牙酸的咔擦聲,慘叫都來不及直接就暈死過去,其餘的大臣小心的瞥了一眼就看見他的背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彎曲,一看就知道折斷了背脊骨,這就算是活下來,也估計得癱瘓了。
剩下的大臣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鬱卿顏的殘忍,剛剛也見過了他的狠歷,加上他那一身毫不掩飾的殺意戾氣,他們可沒那膽量去捋虎鬚;都看向為首的老太師,這個朝堂顯然就是以老太師為首,老太師的態度多半就是皇上的態度,都希望他拿主意;不過他們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老太師的反應,見他老神在在的閉著眼睛,好像在思索什麼,面對這面前一死一傷的情景,就好像跟他沒有關係一般。
眾人見老太師都是這副樣子,也沒人敢隨便開口,全部低下頭,裝啞巴。
“你們皇上怎麼還不來?本尊千里迢迢來恭賀他登基,這就是你們蒼國的待客之道?”鬱卿顏氣的聲音幽幽的響起,目光掃過眾位大臣,所有人都覺得後背有些發涼,生怕自己被看到。
就在眾人人人自危的時候,老太師終於睜開了眼睛,不卑不亢道“雁卿侯息怒!老臣已經派人去請皇上了,相信皇上已經來了,還是雁卿侯稍等片刻!”說完看向縮在一旁的奉茶太監“還不快點給雁卿侯上茶?”被點到名的太監嚇得身子一僵,眼中全是恐懼,手中的托盤都在晃,那杯茶都快掉地上了。
老太師涼涼的看他一眼,抬步走過去兩步從他手中拿了茶杯,轉身走向鬱卿顏,彷彿沒有看到他那實質威脅的目光,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他旁邊的桌案上“雁卿侯請用茶!”鬱卿顏看著眼前這老者,倒也沒有多為難,這個人在蒼國是個隱晦的傳奇人物,侍奉三代君王,睿智、嚴謹但是卻又突破常規,覺有些古板,但是卻不是討人厭的酸儒,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更難得的是,他對他的眸子沒有絲毫的反應,撇開別的不說,就這最後一點,鬱卿顏也不會為難他。
抬手拿起杯蓋輕輕滑動,暗紅的眸子閃著幽光,也在這時內側傳來了太監的聲音“皇上駕到!”終於來了!這時滿朝文武心裡共同的聲音!
“吾皇萬歲萬萬歲!”雖然即墨沒有登基,但是現在他已經是實權的皇帝,自然當得起這滿朝文武跪拜。
柯老推著輪椅緩緩而來,將即墨推到龍案旁邊然後恭敬的退下。
即墨淡淡的掃過滿朝文武還有那暈倒在那裡沒人拖下去的禮部侍郎,最後將目光看向鬱卿顏,神情中看不出喜怒“雁卿侯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來人,擺宴御花園,朕要好好的為雁卿侯接風洗塵!”
“是!”立刻有太監應了去準備,金殿之內又靜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