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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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的某個下午，省城車站路西北角一條僻靜的巷子裡，發生了一起縱火案，警方除了在現場撿到幾隻被燒焦變形的電腦空殼外，再也找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而此前曾經租房開公司的兩個大學生早已不知去向，據當地媒體報道，警方目前正在全力偵破此案。

而此時的我，卻已在夕光薄嵐的映照下，遠遠地望見了自家屋頂上那一柱柱嫋嫋依依、飄逸不斷的青炊煙，那混含著濃濃柴香、米香的炊煙，就像抒情的花朵，在天空綻放，並且歌唱。

我彷彿又望見了娘在灶前傳柴遞草，鼓腮吹火的俏麗模樣。心底裡那份溫馨滋潤的情，剎那間變得明澈幽遠。

院子的門一直是虛掩著的，一如屋內女主人的心似乎永遠在期盼遠方遊子的歸來。悄悄走進裡屋，沒人。拐進灶間就看見娘正全神貫注地把蒸好的松子米糕放在籃子裡，用沙布遮涼。

啊…這是娘在準備為我寄去打小就最愛吃的糕點，剎那間我到鼻子一酸，忍不住喉頭哽咽聲起。聽到動靜，娘猛回頭呆了片刻，一下撲進我的懷中。兩隻手死死地圈著我脖子，嘴裡不停地說。

“你咋回來了？你咋回來了？可把俺想死了！”我緊緊地摟抱著娘那柔弱顫慄的嬌軀，兩個身子似乎已粘合為一體，透不過風，不出氣。多少個夜夜、多少次魂牽夢縈、多少回淺低喚。

就盼著能與親孃盡情相擁、生死相依。

“娘，虎子不孝，這麼長時間也沒捎個信兒來，您還好吧？”我扯著嘶啞的嗓子低聲問道。

“啊…娘，您這是咋了？”我望著俏臉蒼白，秀眉緊蹙，軟軟癱伏在懷裡的孃親，心如刀割，焦急萬分。趕緊抱起娘放到炕上，脫掉娘身上的外衣外褲和鞋襪，隨手拉了條被子替娘蓋上。

“娘，您哪兒不舒服？”我伏在孃的耳邊輕輕地問。

“虎子，娘沒事，就是心口有點疼，渾身得不上勁兒。看見你回來，這一高興，老病又犯了。”娘安我道。

“那俺替您？”

“嗯…你也躺進來，娘有點冷。”娘杏眼半眯，嬌聲細氣的說道。不知哪兒來的爆發力，我以三秒不到的衝刺速度脫個光，哧溜一下鑽進了被窩。

“呀，咋脫成這樣，都大老爺們了，也不臊得慌，真淘氣。”娘說著，用小手在我光股上擰了一疙瘩，撲哧一笑，轉過身去。

“俺再爺們，這一百來斤也是娘生出來的，在娘面前有啥好臊的？再說，光著身子最能暖人了，這東北人都知道。”我嬉皮笑臉說完，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娘，一隻手迫不及待地伸進了孃的小背心。娘是側身睡的。

前兩隻豐腴柔軟的房緊貼在一起，我與其說是在用手孃的心口，到不如說是在‮摩撫‬那一對令人心醉神的子更為恰當。慢慢地我又把另一隻手也伸了進去，一手一個輕慢捏。

頓時娘脯上那兩隻可愛的小玉兔在掌心中一會兒立、一會兒臥，變幻莫測，其味無窮。

“嗯…虎子等一下，幫娘把背心脫了，扯著難受。”娘翻轉身，平躺著，臉蛋兒紅紅的，眉眼如絲，微微嬌著。

我脫下孃的小背心，一對渾圓峭撥，略呈木瓜形的玉沉甸甸地彈跳而出，球基底窄而聳，波濤起伏，美倫美奐，峰頂上兩顆紅鮮豔的蓓蕾輕輕顫動，四周微微拱起的淡褐暈似乎在蒸蘊出濃郁的香。

這樣豐碩飽滿的房，竟長在一副纖秀的嬌軀上，更突顯出它的豐腴與秀美，也襯映出小蠻的玲瓏浮凸和肌膚的晶瑩剔透。我完全被眼前旎的美震懾住了心神，這裡就是曾經哺育我成長的聖殿，賜予我一切智慧與力量的源泉。

“傻樣，楞楞的瞧個啥？”看著我痴痴呆呆的模樣，娘嬌嗔道。

“娘，您真美！”

“美有啥用？還不是撇下俺一個人孤零零的守著這空屋子。”說著，娘委屈地扭過頭去，一雙秀目已噙滿了淚花。

“娘，俺的好親孃！虎子要愛您、疼您、伺候您一輩子，今生今世再也不和娘分開了。”我一頭紮在孃的懷裡，用嘴不停親吻著孃的房，像雨點一樣落在頭、暈四周的每一寸肌膚，把左右頭輪番大力的著。

直到娘忍不住發出“嗯…啊”的呻，才發現兩個頭已被我咂吧得又紅又腫，像兩顆小紅棗顫巍巍、溼漉漉地立著，煞是誘人。

“哎呀，小壞蛋，你咋這麼壞？嗯…壞死了！”當娘看到我雙手用力把她兩隻球擠攏在一起，一口含住兩個頭時，不羞得用粉拳猛捶我的兩瓣股。

接著又用耦臂緊緊地箍住我的頭，溫柔地親吻我粘著些許塵灰的頭髮，嘴裡發出了歡愉而懾人心魄的嬌。

“嗯…寶貝，你把娘得心兒都化了，呀…心肝，你把娘得骨頭都散了，小壞蛋，娘又沒水，你咋還不夠啊？”娘扭動著肢，緊絞著‮腿雙‬。在我近乎瘋狂的捏中輾轉呻，嬌連連。

“喲，這天都黑了，虎子，娘給你做飯去。”當銀的月光透過窗戶，輕洩在被子和枕頭上時，娘才從歡愉纏綿中驚醒，輕輕推開我坐了起來。

“娘，俺不想吃飯，俺想吃人。”說完，我一撲，又把娘壓在了身下。

“虎子，別鬧了呵，餓壞了身子咋辦。”娘用雙手憐愛地拍拍我的背，柔聲地說道。

“娘，俺真的不餓，就想和孃親親熱熱再多睡一會兒。”

“寶貝乖，等吃完飯，娘陪俺虎子睡他個頭曬股行不？”

“娘真好！哎呀，差點兒忘了，俺給娘買了些東西，您瞅瞅喜歡不。”我一骨碌從炕上跳到地上，奔向灶間去拿旅行包。

“噯，快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娘趕緊穿好衣服，拿著我的衣褲從裡屋追了出來。

＊＊＊真是人靠衣妝，馬靠鞍，一身時髦的白領高級套裝、一雙漂亮的高跟鞋再戴上一款典雅的琴女表，這分明是秋菊打官司後變回了鞏俐。

那個美呀，咋看也不像個東北鄉下婆娘。娘拿個大方鏡前後上下照著，笑魘如花，那高興勁兒，從沒見娘這麼開心過。我也忙不迭圍著娘左右，顛顛的瞎摻合著。

“哎，不對呀，虎子，你哪兒來這麼多錢？”娘像是想起啥正事，一臉嚴肅的瞪著我問道。

“娘，俺這回是賺大錢了，發了。”我喜滋滋的對娘說。

“哼…虎子，你可別瞞著娘，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啊。”

“娘，俺沒有。”

“虎子，你爹死得早，俺就你一個娃，是孃的命子，這家可全指望著你呵。你要是出啥事兒，叫娘咋活呀？”娘一股坐在長條凳上，急得吧嗒吧嗒直掉淚。

“娘，您別哭呵，虎子絕沒有做對不起孃的壞事，俺可以對著祖宗和爹的牌位發誓:如果俺撒謊，就讓雷…”我一下跪在孃的膝前，大聲的賭咒發誓，娘趕忙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讓我說下去。

於是，我就把與趙強怎樣開公司、怎樣遇到和子又怎樣在別墅受訓等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娘。不知是情節曲折動人，還是講得繪聲繪，娘聽得是目不轉睛，氣兒不出。當說道我和趙強商量怎樣脫身時，娘才發現我已經跪了好久。

“快起來，虎子，坐在娘身邊慢慢說。”娘破涕為笑的拉起我。

“娘，俺肚子餓得咕咕叫，等吃了飯再說行不？”我知道娘是個急子，故意使壞地逗她。

“哎呀，你個小壞蛋，存心要把娘急死咋地，快說。”娘果然急得雙腳直跺，一把把我摁坐在她身邊，靜等下文哩。

“娘，俺真餓得慌，先整點酒菜墊個底兒再嘮嗑。”

“喲，還整酒菜、充爺們嘿，小混球，德行。”別瞧俺娘平時嬌柔可人，這一，楞把骨子裡東北娘們潑辣野的勁兒給挑了出來。

“得，得，怕了您了，俺坦白從寬還不成嗎。”看見娘真有些急了，我趕緊討饒投降。

“該！等等。”娘起身到灶間揣了兩塊松子米糕，在我手裡。

“慢點兒，別噎著。”瞅著我狼虎嚥的樣子，娘心疼地說。

“其實，俺和趙強也沒想出啥好的法子，就是等進入嘉豪公司內部網絡系統後，悄悄地給李嘉豪打了一電話，告訴他有這麼檔子事兒。起初他不信，幾次要掛斷電話。

後來聽我們把他公司有關財務、銷售方面的重要數據以及那幾撥地下情人的住址、電話等資料一報，才覺得我倆不是道上敲詐勒索的小混混，立馬到了事情的嚴重，在經過幾次極其秘密的接觸商議後，決定將計就計。

最終不但在香港與那斯達克兩個證券易市場取得了反收購嘉豪繫上市公司股權的勝利，也挖出了深藏在內部高層的細。

為防止意外，李氏集團通過上層直接下命令給省國安廳，除24小時保護我倆的安全外，對和子及其境外幕後組織實施嚴密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