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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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把巾洗了個乾淨,手伸進被子脫下了孃的小背心兒。當我順著脖子漸漸的擦到孃的
口時,我突然發現娘雖然瘦弱,卻長著一對豐腴柔軟的
房,我的心頓時撲撲跳個不停。
畢竟兒時吃的記憶已非常遙遠,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的
房,我偷偷地瞧了娘一眼,只見她已轉過頭,閉著眼,臉蛋通紅通紅的。
那模樣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說不出的嫵媚和俊俏。隔著巾,手停留在娘右邊的
脯上遲疑著不敢動彈。隱約
到
脯上面有個小圓點,在慢慢的變硬,那是孃的
頭。
我忍不住輕輕的捏了捏,說來也怪,那頭一下
了起來,大了許多。我順勢握住了孃的右
,但沒敢用力,孃的
子還是蠻大的,一隻手都沒握住。我用掌心在孃的
房上
起來,不知啥時候娘細聲說道:“左邊。”我才夢遊般地把手挪到了娘左邊的
脯上,
覺移過去的時候,右邊
頭晃了晃。我摸著左邊的
子,又輕捏慢
起來,那軟鼓鼓的
子,硬尖尖的
頭,那個美呀。
刺得我
下的老二漲得快爆了。過了好大一會兒,娘撲哧笑了,說:“傻樣,就會洗一個地兒啊?”我忙
出手,把
巾重新洗淨擰乾,擦洗孃的肚子,當我拿著
巾伸進孃的內褲,擦完腹部繼續往下的時候,手指碰到了一聳密密的細
。娘用甜得發膩的語調對我說:“寶貝,這兒髒,娘自己來。”
“那我先擦洗後面吧。”娘點點頭,我趕緊替娘翻了個身,扯下她的短褲,卻發現褲襠口有一灘溼溼的水漬。娘雖然纖瘦,皮膚白白的,細細的,但
部卻緊翹而豐滿,兩隻秀腿也顯得修長而勻稱。
我先用溼巾在她的背
、
部和腿雙抹了一遍,然後用擰乾的熱
巾用力的
擦著,一會兒,炕邊和地上都掉下了一條條灰灰白白的膚垢,我拿了幾條給娘看,娘羞得連聲罵道:“小壞蛋,快拿開,髒死了!”我嘻嘻笑著在娘耳邊悄悄地說:“這算啥髒,往下俺還要洗孃的大白腚哩”說著就用手去掰孃的
股蛋,娘忙說:“水髒了,快去換盆水”喲,可不,面盆裡的水已經渾濁冰涼了“哎,我再去燒點熱水來”我吱溜一下就竄進了灶間,重新生火燒水。***等我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水走到炕前時,娘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不知什麼時候,娘已經穿好了乾淨的背心、短褲,平躺著,睡得正香哩。孃的內褲是她自己做的,雖然穿得不是很緊,但還是覺得到陰部鼓鼓的隆起,像個小饅頭。更能看到內褲上的那條嵌在當中的縫兒忽隱忽現,煞是勾人。
我大氣不敢吭聲,把巾擰乾,但沒有摺疊。因為我想用我的手去親近孃的小
,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的手從孃的肚子越過內褲慢慢伸進了
地。
我故意把小指頭從巾裡
了出來,
覺到了娘那萋萋的芳草地,小草很細很長,而後自己的食指又爬到了一條小水溝,緊緊密密的縫隙,有一澗清泉潺潺
淌。
我的手掌也慢慢罩住了娘隆起的陰皋。輕輕地撫摸著和動著,好溫軟,好舒服啊。我的心已快跳到嗓子眼兒了,渾身血脈僨張,老二把褲子的拉鍊都撐開了半截。孃的小饅頭就這麼被我掌握著,食指輕輕的往饅頭縫裡鑽。
覺那厚厚的兩片陰
漸漸地分開了,想再往裡面鑽,可是因為自己的手大,孃的腿雙併攏著,所以進不去。我實在不想這麼放棄,又怕
醒娘。
正乾著急的當口兒,娘忽然翻了個身分開腿,把整個股亮在我面前。我心裡那股高興勁兒,甭提了,真是知子莫若母啊!我簡直懷疑娘是不是在故意裝睡。
我深了口氣,伸出了食指,沿著
股縫然後讓它慢慢貼近孃的
。啊!碰到了,真的碰到了。我的手指已經在
著溪水的
口邊停下了,指頭上滿是溼溼粘粘的愛
。
我把手指放在鼻子下嗅嗅,有一股淡淡的騷味,在這股騷味的強力刺下,我腦袋暈暈呼呼的,用力把手指伸進了孃的
裡,輕輕地攪動著、
著,孃的
裡又暖又緊。
不停地湧出大量的愛,孃的嘴裡發出了動人心魄的嬌哼聲:“嗯…嗯”我再也忍不住了,撲上去從後面緊緊地抱住娘,一隻手捏著孃的
子,另一隻手在扯自己的褲子,從喉嚨裡對著娘嘶喊著:“娘,俺的好親孃,可把兒愛得不行了,俺要和您過一輩子!”這時娘夢裡的囈語給了我當頭一
。
“娃他爹,你兒子有出息了,治好了俺的病,支撐起這個家,俺們家又有頂樑柱了”我一下從充滿褻的情慾之夢中驚醒,天哪,我這是在幹什麼?
竟然會對自己的親孃做出那逆亂人倫的行為!***我衝出屋去,漫無目的地發瘋似的向著前方狂奔,不知跌倒了多少次,不知跑了多少里路。
“劈啪!”一道閃電劃破天空,剛才還是豔陽高照,現在已是烏雲覆蓋,天昏地暗。
緊接著,伴著轟轟的雷聲,大雨傾盆而降。我孤零零地站在樹木參天的半山上,茫然的凝視著山下那
悉的村莊,任暴雨肆淋,任熱淚奔
。
我對著蒼天嘶喊道:“娘啊…娘!兒子愛您,想讓娘做俺的女人。想一輩子疼您、愛您、保護您,娘啊…您說兒子該咋辦呀!”彷彿過了很久,天已放晴,山林裡的鳥兒開始了唧唧喳喳的鳴叫歡唱。我拖著疲憊的身子,邁著沉甸甸的腳步,慢慢地走回了家。遠遠地看見娘倚在院子的大門上,焦急的張望著。
見我一聲不吭地進門,娘忙不迭的問道:“虎子,你這是上哪兒了,出啥事了?”
“沒事,俺就是出去走走,娘”
“你瞧瞧,渾身都淋溼了,快換衣服!”
“唉”我悶聲應道,趕緊到屋裡換衣服,當我光著身子,剛要穿衣褲時,就聽娘在後面輕聲說:“等一下,娘用熱巾替你擦擦。”
“噢…不用了,娘”
“傻孩子,這大冷天的,不用熱水擦要著涼的”
“那還是俺自己來吧”
“咋地,娘給自個的娃兒擦身也不行?是不是嫌棄娘了”我一時無語,低著頭,任由娘拿著熱乎乎的巾,在背後從頭擦到腳。
“轉過身來”娘有些氣地說。
“娘,您還沒好,別累著”我轉身瞅著娘,心疼的說道。
“沒事,俺知道虎子是心疼娘呢。喲!傻樣,嚇死俺了!”娘突然看見了我下又
又長,昂首
立的大
,一下撲在我懷裡,俏臉紅得像個大蘋果,一隻小手不停地輕捶著我的
膛。
“小壞蛋,醜死人了!”她一邊嬌嗔著,一邊繼續擦著我的前。
我摟著娘依偎在懷裡的嬌軀,緊閉雙眼,陶醉於從她指間洋溢出的那份無盡的愛戀與溫存,漸漸地那雙溫潤小巧的手抹到了下面,帶著柔軟的巾,像柳絮般無聲無息地拂掠過那烈火涅磐的男
。我周身顫慄。
雙臂緊緊地抱著娘,恨不得把兩個身軀融為一體,良久,娘出雙手環扣我的脖子,深情的望著我說道:“虎子,你現在是男子漢了,娘這輩子可全靠你了”
“娘,俺一定會讓您過上好子,一輩子伺候您,孝敬您!”
“寶貝,孃的心肝,娘知道俺虎子對娘好,有出息。快,把衣服穿上,別凍著”***吃過晚飯,我整理著行李,準備明天返回學校。娘在灶前忙著給我烙雞蛋餅,帶著路上吃。
夜已深,娘坐在被子裡,低著頭,湊著昏暗的燈光,一針一線的縫補著我穿破的襪子。我呆呆地坐在孃的身邊,痴痴地盯著娘那白潔靈巧的手上下飛舞,終於縫好了,看著我還在發呆的樣子。
娘撲哧一聲笑了:“傻楞著幹啥?還不上來睡”啊!娘竟然要我跟她同睡。多少年了,不曾與娘在同一個炕上睡過,離開孃的子在我年輕的生命裡竟顯得那樣忙碌而又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