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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五章當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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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又笑道:“仙鶴威猛仙威,世間少有,它也一定有個好聽的名字吧?”阮玉香心想:“鶴兒當然有名字了,可我偏偏不說給你。”但因又聽他說鶴兒世間少有,心裡自傲,口裡終於還是說道:“鶴兒的名字叫雪兒。”狐仙道:“雪兒!果然好名字!”隨又問道:“但不知是名字是姑娘起的,還是尊師起的?”阮玉香心裡雖說不告訴你,但口裡仍道:“這雪兒的名字卻是我起的。”語氣皆是自豪。

狐仙讚道:“鐵喙鋼爪,白羽賽雪,果然名如其鶴。”語氣裡滿是豔羨。

阮玉香聽他對雪兒如此讚許,心裡歡喜,之前對他的氣惱無形消去了大半,笑道:“這雪兒你可喜歡?”狐仙道:“我真是對你豔羨已極,只可惜雪兒世間仙物,絕無僅有,我便想擁有,怕也難求呀!”阮玉香心想:“真是個傻子,我的豈不是你的嗎?”心裡美滋滋,臉便不由得顯出來,更是大放光彩,口裡說道:“將來可不許你欺負雪兒!”狐仙聞聽此言,顯然她已願諒了自己,不再生自己的氣了,心喜若狂,口裡說道:“我對雪兒當會如你一般待它,又怎會欺負它呢?只怕也是它欺負我吧。”阮玉香笑道:“雪兒乖順極了,你不故意惹它,它是絕不會欺負你的。”仙鶴雪兒先是看看阮玉香,後又轉頭看看狐仙,忽地“啾啾”地叫了幾聲,聲音歡快明亮,顯然它也甚是歡喜。

阮玉香又笑道:“雪兒也甚是喜歡你…”忽覺語有病,臉不由得一紅,住口不再往下說了。

狐仙還是首次如此近距離的和阮玉香談,見她頰生紅暈,星眸波,更顯嬌媚無。恐她生氣,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將目光移到別處,鼻端又嗅到淡淡的‮女處‬體香,想著自己今後將要與她長相廝守,神仙眷侶,不由得痴了。

兩人又與仙鶴雪兒鬥耍了一會兒,眼看暝四合,天已向暮。阮玉香心想:“我二人出來這長時間了,師父師父叔定然等得急了。”當下便別了仙鶴雪兒,與狐仙並肩往回走。

狐仙一面回走,一面仍是不捨地頻頻回望,見仙鶴雪兒站在原處,向自己啾啾低鳴,心想:“今天香妹能願諒我,雪兒確幫了大忙,不蒂是我的大媒,將來我定在好好回報它才是。”阮玉香見狐仙頻頻回頭,竟對雪兒如此不捨,心裡更是歡喜,覺得他對雪兒尚且如此,對自己更絕不會差了,自己終沒有看錯他。越想越是甜,神采飛揚,明豔照人。

兩人將走到口時,便遠遠看到楚天秋站在外,眺目四望,看到兩人回來,忙了過來,到了近前,看到兩人情形,心裡已然明瞭,笑道:“兩位誤會化解,和如琴瑟,可喜可賀。”阮玉香雖然情豪,落落大方,但此時仍不失女兒之態,又想起自己之前與楚天秋所計議的,自己並未完全尊守,臉微紅,口裡佯嗔道:“甚麼‘和如琴瑟’的,休要胡說?”嘴裡雖這般說,實心裡喜滋滋的。

狐仙問道:“你不是在裡陪著兩位前輩說話嗎,怎又出來了?”楚天秋笑道:“你是有美人相陪,自不覺得時間過得快了,現下都已天黑,難道我們還要在這裡叨擾主人一夜嗎?”阮玉香聞聽楚天秋和狐仙要走,心裡一驚,忙道:“便是在這裡住一宿,也無不可呀?”隨又想到師父同自己同是女子,且師父又不喜府裡留男客過宿,自己冒然留客,師父定然生氣不允,但話已出口,再想收想自也不能,不由得臉紅耳脹,甚覺窘迫。

楚天秋笑道:“不必了,我已然與尊師和尊師叔辭別了,現正等著舅舅回來,這便去了。”阮玉香心裡又是失望,又是不捨,仍道:“這裡師父雖從不留男客,但師叔那裡總可以的,我去給師叔說一聲,你二人且先在他那裡留宿一夜也無不可呀?”狐仙自覺與阮玉香剛剛合好,正如飽飲醇釀,情致正醋,自不捨離去,但嘴裡又不便說出,只是雙眼望著楚天秋,以目示意,近似哀求。

楚天秋置若未見,只是對阮玉香道:“你二人既已誤釋冰消,今後自可隨時相見,又豈在乎這一夜嗎?”阮玉香聽他說得甚是骨,心裡羞澀,不便再相留,口裡說道:“既然如此,待我再與他說過幾句話後,你們便可以走了。”當下將狐仙拉到一旁,說那悄悄話去了。

楚天秋見兩人離得自己頗遠,似不願給自己聽得,心想:“要分別了,二人當有好些的話要說,可是當著我面又不便說。”雖覺好笑,也不以為意,又想道:“你二人要說些甚麼,不用我聽,也能猜的到,無非都是些卿卿我我,難分難捨的話罷了。”很快阮玉香和狐仙便轉了回來,當下楚天秋和狐仙又向阮玉香揖手告辭,然後步行出老遠,這才升空駕遁飛走。

飛走有三四十里,楚天秋招呼狐仙落在一處峰頂,此時夜已全黑,月還未升,雲淨天空,山高星朗,玉宇無聲,甚是幽靜。

狐仙卻無心觀賞夜山景,遂問楚天秋道:“卻為何要停在這裡?是有甚話要對我說嗎?”楚天秋看著狐仙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笑道:“你毋需緊張,也沒甚大事。”狐仙苦笑道:“你有甚話儘管直說,越是這樣,我越是緊張。”楚天秋道:“你緊張甚麼,難道是怕你與阮姑娘間又起甚波瀾嗎?”狐仙道:“因先見阮姑娘師叔對我甚是反,當會阻撓我二人的,故才有此擔心。”楚天秋點頭道:“你猜得確也沒錯,在你和阮姑娘走後,多寶道人便對我明言,堅決反對你和阮姑娘的事,無論我說破了舌,他仍是堅持己見。”狐仙聽了,頓時慌了手腳,迭足道:“這卻如何是好?”楚天秋笑道:“你且莫著急,聽我把話說完。之前因有你我二對曾助多寶道人打走過敵人,故他對你甚有好,當時並不反對你與阮姑娘往。可是後來你傷阮姑娘但深,且多寶道人又對阮姑娘太過寵愛,自然而然地便恨你入骨,所以現在才會堅決反對的。”狐仙神黯然,長嘆一口氣,說道:“這確是怪我!”楚天秋又道:“好在青雲前輩甚是通達,她先前本是反對你二人的,但因見阮姑娘為你經常傷心,實是對你情深愛重,自知反對也是無用,所以後來也默許了。此時見多寶道人堅決反對,青雲前輩反開勸起多寶道人了…”狐仙忙問結果如何。

楚天秋笑道:“多寶道人對青雲前輩又敬又愛,既見她都這般說,他心裡雖然不情願,自是也不便再反對了。但我還是看得出,多寶道人對你成見甚深,將來你當多費些心思,討他歡心才是。”狐仙聽了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點頭道:“我會的,我會的!”顯得喜不自

楚天秋又笑道:“你和阮姑娘琴瑟合諧,終達心願了,我答應你的也算做到了,你卻又該如何謝我?”

“自該要好好謝你!”狐仙笑道:“你卻說要我如何謝你,只要我能做到的絕要辦到是了。”楚天秋輕輕一嘆,說道:“我現在確有一件萬分為難的事,需舅舅你幫我一幫。”狐仙見他神情扭捏,已然猜出大半了,當下笑道:“你且說了,是甚為難的事。”楚天秋紅著臉,頓了頓,這才說道:“舅舅莫要笑我,我這為難事,你當也知道,便是蘇舜和蘇卿姊妹了。”狐仙“咦”了一聲,笑侃道:“你前幾還對我說時口裡只有卿兒,現在怎又多出了舜兒了?”楚天秋囁嚅道:“舅舅又笑我了,而我心裡確只有卿妹,可是舜妹現在為我受傷,並險些送命,我又不知該如何相處了。”狐仙嘆道:“我雖與舜兒見面不多,但也知道她之前所做太過,實是做了不少的壞事,你不喜她,也是自然。但現在她既已知錯,又肯改過,也當給她機會才是。更何況你和她又拜過了天地,成了名義的夫,你現在心裡難已取捨,我也能理解。”楚天秋訕訕地道:“我心裡的為難,舅舅能理解,我自是欣,但卿妹現在仍是對我理也不理,卻又該如何是好?”狐仙道:“卿兒情溫柔,善解人意,但她內心卻極為堅毅,只能想定的了,絕難更改。如我所料不錯,她之所這般對你,是要成全舜兒與你。”楚天秋聽了,不由得一呆,過了一會兒,才道:“這些我怎未想到,若果真如此,卻又該怎麼辦呢?”狐仙笑道:“你為我和阮姑娘的事怎麼能應付自如,反倒攤到自己身的,束手無策了,真可謂是當局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