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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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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茶時間,她依然無所適事,辰瑤所在的公司是家貿易公司,她只是一個小小秘書,平時也只是負責打理些文件什麼的,拿著餓不死人又養不活人的工資。辰爸辰媽似乎很滿意,洛陽也從來不在乎她賺多少錢,對他來說,她有個安逸的工作就很不錯了。當初選專業時,辰瑤想報師範,做個幼兒園教師也行呀!和孩子們在一起鬧騰,是件快樂的事。

可是洛陽說:“幼師這活太累了,現在小孩子太能折騰了,又嬌氣,不好伺候。”經過漫長的家庭會議,父母舉雙手同意洛陽的觀點,便一起軟硬兼施。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觀點總是被洛陽否決,而她的爸媽似乎總和洛陽一氣呵成。

洛陽幫她選了文秘專業,說適合辰瑤恬靜的格,辰爸辰媽也連連點頭表示贊同。讀著無味的書,上著千篇一律的班,她似乎已經習慣這種安逸。

下班的鈴聲準時奏樂而起,辰瑤今天沒有想像中的愉快,有些懶懶的,怏怏的。拎著包走出辦公樓,她看見洛陽的車已停在樓下,她的同事正和洛陽說笑著,她走過去,同事忙嗔笑道:“辰瑤來了,看你男朋友多好呀!又來接你下班了。行,快上車吧,我先走了。”她看著同事騎上電驢車,一聲刺耳的震鳴聲充斥耳內,她優雅地打開車門,上車,突然有種優越

洛陽探過身來,拉過她一邊的安全帶,係扣好,半命令式道:“你這個習慣要養成。”她越來越討厭他說話的口氣,覺老是在命令。

“葉洛陽,我說過,我不喜歡你說話的口氣,我又不是你下屬,不要你的領導。”小時候她喜歡叫他“洛陽哥哥”長大了她說這覺很怪,就改口直接叫“洛陽”他也喜歡這樣的稱呼,親切又自然。他知道她叫他“葉洛陽”時,表示生氣了。就微笑地求饒道:“是,我錯了,那請女皇發落吧。”他看到她甜甜笑起,心裡也暖暖地笑,一手擋著方向盤,右手悄悄地探過來,握著她的左手,她的手總是很冰,似乎只有在他的掌心裡才會暖和起來。斜過眼看她,溫柔地問道:“想我了嗎?”辰瑤看他一眼,撞進他一如既往的溫柔眼眸,又盯向前面的路,呼道:“你看著前面的路。”洛陽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手,哪怕去板檔位時,也是抓著辰瑤的手一起換檔。洛陽的手指有些短,包裹辰瑤的手足足好。可是驀然地,她又想起那雙xiu長白淨的手指,有些恍惚。

“開車不能走神。”

“辰瑤,你老這樣走神,以後自己開車怎麼辦?你看你考出駕照都快一年了吧,有幾次開過呀?典型的本本族。”洛陽看出她又心思遊離,不免又斥呵道。

“洛陽,你又來了,真的要變成管家婆了。”這次她回了手,雙手抱,故作一副氣呼呼樣,頭扭轉看向窗外,不再理他。

車突然停了下來,紅燈,洛陽用最快的速度探過身來,俯下頭,溫厚的輕柔地覆蓋住她的,如輕羽拂過的輕觸,又迅速地離開她的,正了正身,啟檔,開車。臉上揚起一抹促狹的壞笑。

想起第一吻她,應該是在六歲吧,或許更早,在一群大人玩笑的慫恿下,他拉過辰瑤,學著電視裡的鏡頭,在她粉嘟嘟的嘴上輕藥一口,卻嚇得她大哭,好幾天都不理他。

正式吻她應該是在她中考結束那個夏天。

他騎著單車帶著她滿山跑,那時的她像放逐的飛鳥般翱翔空中,在滿野菜籽花開之際,她的笑令人惑淪落,他的情不自jin地碰上她的,有幾秒的停頓,他想她可能會推開他,然後遠遠跑開。但是她沒有,像個安靜的兔子溫柔地蜷縮在他的懷裡,他大著膽子吻下去,細緻地,認真地,生澀地,吻著她chun瓣的每一絲紋路,她的如他想像中的甜柔。

辰瑤看到旁邊也剛啟動的公車上,有幾個nan女正盯著自己這邊促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