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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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開得很快,卻還在不停地踩著油門,車子越來越快,辰瑤偷偷看速度表,已經一百二十碼了。她想勸洛陽,可是洛陽的樣子真的太恐怖了,她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再看一眼一向溫和的洛陽一眼。
洛陽突然在旁邊停下車,身子探過來,洛陽此時的臉比車外的夜還要黑,還要冷,辰瑤向後躲了躲,她不知道洛陽會對她怎麼樣?會打她嗎?甚至還會殺了她?辰瑤的身子直哆嗦,腦子一片渾濁。洛陽拉了拉了辰瑤側邊的保險帶,扣上,又啟動了車子,車速稍減慢了些,辰瑤在心驚跳之餘到一絲複雜的暖意,和滲人的心痛,更多的是更深更痛的內疚和罪惡。她的洛陽即使在這種撕狂的情況下還不忘給她繫好安全帶。
車子依舊在辰瑤家的巷口停下,辰瑤鬆了安全帶,慢地下了車,她提著的心越發跳抖起來,洛陽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會怎麼做呢?告訴她的父母,譴責她的父母?或者直接說分手,那她是要失去洛陽了嗎?更深的恐懼侵漫她的全身,洛陽大步走在前面,走在去辰瑤家的小巷子裡,辰瑤跟在身後,她的影子投放在洛陽越來越拉長的影子下,卑微地投影在身後。
到了家門口,辰瑤上前打開了門,洛陽轉身離開,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三步一回頭地看辰瑤。辰瑤看著洛陽漸漸走遠的背影,突然好心痛,好心痛,想跑過去,從身後緊緊抱住她,向他哭求,求他原諒。可是辰瑤沒有這樣的勇氣,她的洛陽真的生氣了。不,比生氣更嚴重,是傷心。
在這樣受傷的夜,一個受傷的男人,酒吧是最好的停泊。
清洌的體從舌尖淌而下,瞬刻喉間一股灼熱燃燒,落入肚腹,苦澀而熱la。幽暗撕碎的夜,撕啞的聲音一遍遍葷繞,那是一首阿杜的撕夜。
洛陽舉著酒杯,又是一仰而盡,這是第幾杯了,已經記不清了。酒,這東西他並不陌生,他的項目、他的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際場上,一個人的酒品便能看出一個人的格。可是他並不愛酒,就像不喜歡菸一樣,為了應酬,身不由己。但每次他都不會讓自己醉,總是恰到好處。他永遠懂得怎麼把握分寸。
可是今晚,酒對他的意義不一樣,深夜買醉是個很好的方法!
高舉的酒杯被一隻突襲過來的手奪過,殷紅的體灑濺在他的白襯衣上,有幾絲冰涼從衣領間鑽入進去,緩緩落,“洛陽,”鬱琪第一次喚他洛陽,含著心痛,含著一絲淡淡戀語。
洛陽的眼睛佈滿纓紅的血絲,盡是頹廢的挫然,雙頰因為酒jing的作用,漲得通紅,這次,他想他真的醉了,他的身子沉重地倒了下來,倒在鬱琪的懷裡。
他的頭埋伏在她的前,有一瞬間的滯然,手輕輕地撫上他的頭,指間穿過他的短髮,他和她,這是第一次從來沒有過的親近,可是卻是在他受傷後、買醉後偷取的溫暖。
這不是她要的嗎?辰瑤和譚暮,洛陽的心碎,這不正是她的目的嗎?
愛情是自私的,與其悄悄退開,不如孤注一擲,也許還有一線希望。
她知道譚暮一直與辰瑤在聯繫,知道譚暮今晚約了辰瑤,是她告訴洛陽,辰瑤愛上了別人,愛上了她的王子。洛陽不信,堅決不信,恐懼的心卻出賣了他。
漫的夜,漫的海,漫的吻。這是鬱琪沒有想到的場景。在璦昧撕碎的夜下,大概沒有人留意到她那刻嘴角盪漾開來的笑意。
給讀者的話:謝謝9樓的親慨,豆很動,生活中總有不同的you惑,不同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