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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最後的遊戲+新遊戲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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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阿君終於發現了我的處境,擺出了敵的駕勢。

“呵呵,不用擔心。這是他們表達友愛的方式,要不然,這麼多年這小子怎麼會一直活得好好的。”死老頭,哪次偷酒少了你的份,竟如此害我?阿君啊,別理他,快來救我!

“這樣嗎?”阿君竟然真的放下心來了,這算什麼態度!虧我還真為要不要當他同伴猶豫了一下(你也沒打算真的答應吧),正一冷血動物。

“那,大人,劍的接儀式…”雖然有不耐防的成分,但將軍大人的口氣是絕對的卑微。一個小地方的伯爵有令將軍用這種口氣說話的資格嗎?難不成,他們等待的大人物就是這小子?

“請開始吧!我就不打攪了。”無視於我探究的眼神,笨蛋伯爵施施然的回答。不理會眾人怪異的目光,他低下頭在我耳邊說道:“我們去別的地方解決問題?親愛的。”他的腔調讓我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將軍開始發表他的“演說”大廳裡再也沒人理會我們。那個該死的創師老頭倒是個例外,但我打賭他絕對是在幸災樂禍!在這種局面下,我只好乖乖的隨伯爵擺佈。

順著伯爵的步子慢慢走向二樓,因為移動的關係,劍已經不能像一開始那樣緊貼住我的脖子。也許是因為教養的原因,伯爵始終不會靠別人太近,即使是這種狀況,他離我也有五六個釐米。但,這就足夠了。

當邁上最後一個臺階時,我假裝腳下一滑,順勢倒近伯爵懷裡,拉開了與劍的距離。趁著伯爵的一時不穩,我向下溜出了他“溫暖的懷抱”抓住對方持劍的手,反身抬腳,我狠狠地踢向伯爵面門。那呆瓜慌忙向後閃去,很好,目標達成!我鬆開他的手,順勢一推,他便直直的摔下樓梯。

大廳裡的人立刻亂了起來,有些企圖去接泊爵,有些乾脆直接向我襲來。

“你們別手!安德,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那傢伙顯然沒被摔著,蹬蹬蹬的再次向我衝了上來。我又也不是呆鳥,等著他來抓,我迅速向後逃竄。鄰末了,我還聽見該死的創師老頭在下面吆喝:“不用急,不用急!這是本府的常規節目!大家繼續做自己的事,有興趣的可以來我這裡下注”他x的,原來城裡的賭局是這老小子搞出來的!雖然心裡忿忿,我還是不得不持續著這一千零一次的遊戲。

等我再次回到大廳時,那把劍,阿君,將軍,還有那群“斗篷”們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個清秀的小男孩子,他正一臉沮喪的跪在那兒,身上的傷痕說明他在機關道里吃了不少的苦,而他的紅斗篷同伴也消失不見了。

我顫顫悠悠的走下樓梯,一下子趴在了地毯上,體力真的完全透支了…我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爬回這裡。大廳裡的人也在好奇的看著我,我猜他們大概是對我與伯爵的關係到好奇。也許是因為之前那句“別手”竟沒有一個人上來抓我。

“結束了?大人呢?”創師老頭笑嘻嘻的靠了過來,我厭惡的別過頭,不想理他。

“幹嗎一臉失望的樣子?你那個朋友已經走了,他有留話,說什麼解除了,解除什麼?你和他的婚約?”死老頭不死心的在我耳邊聒躁。

“婚約?算是吧!”我不的回答。朋友?什麼朋友!只要血誓解除了,老子跟他有個關係。

“安,安德,你終於和男的$^&##$#,天啊!我看著你長大,也算是你半個父母…·你怎麼能走上那條路啊啊啊啊!”

“哪條路啊!死老頭!”

“呵,這次他一定又沒清對方是男是女,就亂求婚…·,呃,不,那麼多年,人總是會有長進的。親愛的,你不會直接去向人家發血誓了吧!”看著肩膀再次被某隻魔爪抓住,我連反抗都省了。雖然想罵回去,卻很狼狽的發現這是無法辯駁的事實。有這次就有所謂的那次,而那次的確是我與伯爵的相識。當時我年幼無知,天真無,才會以為長著一頭漂亮捲曲長髮的他是“她”從而留下了屈辱的印記(那還屢教不改)。這也是伯爵一口一個“親愛的”的由來,我因為一時失察,換來了多年的嘲笑,嚴重影響了我的成長(你有那麼纖細嗎)。

這兩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一連兩次被人這樣抓住,警惕實在太差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伯爵忽然問道:“喂,安德,你願意一輩子陪在我身邊嗎?”

“別開這種玩笑!”我身上的雞皮疙瘩像出疹子一樣冒了出來,不是我幻聽就是他喝醉了,竟然問這種令人骨悚然的問題。

“果然。”他嘀咕著,令我意外的輕易放開了我,對跪著的男孩說:“你合格了。”什麼什麼的?質量檢查嗎?伯爵真出問題了?

“其實,所謂的比賽有一半是為了考驗這孩子是否有能力當我的保鏢。”伯爵冷冷的開口,好像是在向我解釋:“雖然他是家族裡專門為我挑選的,我希望我的跟班是能在比賽中輕鬆獲勝的傢伙,所以這是我借用了將軍的比賽,沒想到你也跑來攪和了。”

“那為什麼會知道機關道的結構?那是作弊!”還有,為什麼你會有專屬保鏢?你的家族是什麼?我沒問出來,因為我沒有手他家的理由,就像伯爵從不調查我的出身一樣,我也不會去做涉及他家庭的事。

“你看出來了啊!因為解除機關畢竟不是保鏢‮試考‬的內容,當然要降低難度,你放心,即使他贏了,寶劍還是會獎出去的,所以,不算作弊。”創師老頭打了個哈哈。

“…·”其他也不是保鏢‮試考‬該有的題目吧!而且比賽中還有很多疑點。不過,不干我的事,反正我剛剛…·忽然一個冰冷的東西貼上我的臉,但這次不再是劍而是一瓶上等好酒。

對著我疑慮的目光,伯爵微笑了起來:“最後一瓶了,我請你。”這次,我肯定,這小子中了!

不會下毒了吧?我瞪著眼前的美酒。別看呆瓜伯爵平時這個樣子,他對用藥是很有一套的。雖然他宣稱絕不會在等同於他生命的美酒裡下毒…這也是我會那麼放心偷他酒的原因…但如果這酒是請我喝的時候,他就沒有理由拒絕用藥了吧!因為現在這酒等同於本人的一條小命啊。

不過,今天伯爵的神狀況更加可疑。他竟笑眯眯地看著我,看得我寒倒豎:“安德,要不要我陪你喝?”

“不用,敬而不。”我堅決拒絕這種提議,這小子的酒品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典型的不能喝又要喝的類型,三口酒絕對能把他放倒,接下來從晚上笑到早上,好不容易睡著了,醒來後會因為宿醉頭痛,拿著劍追著我砍。傻瓜才會讓他喝酒,吃毒藥還要好些。

“好好的幹嘛請我喝酒?”前兩天我才剛偷空過他的酒吧!但這酒還真是好酒,我最終啜了一口,香醇的味道從舌尖處漫延開來,這些天的疲勞馬上消失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