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心理防線+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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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君好像不是來找我的…?
在他打我閃的折騰了將近十幾分鍾後,我發現了這個似乎很嚴重的事實。
本來,我以為阿君的目的和前面的戈麗一樣,是為了把香菜的屍體帶回去才來的,但是按照我對阿君思考迴路的瞭解,就他從某人手中‘搶’走某東西,他的行為一向簡單到先把那個‘某人’扁到生活不能自理為止,然後快的抱著東西走人,彷彿不對物主造成一點傷害就對不起‘搶’這個字似的。所以我可以把他打算帶回香菜這件事情理解為他是來找我打架的。
而我一向不屑(?)於和阿君硬碰硬,再說帶回香菜,就意味著他不能傷害香菜的屍體吧!我甚至做好了拿香菜當擋箭牌的準備…反正她現在是屍體了,就算這麼做了她也未必知道(真的?),何況阿君既然可以找一堆人包圍著這裡,害我不得不一直抱著香菜,那麼我發揮一下她的剩餘價值也不是不可以吧!
可是沒想到阿君依然不手軟,不管對著什麼,劍照常砸下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把長劍‘砸’出巨劍氣勢來的。在險險的回收了幾次‘擋箭牌’以後,我終於發覺阿君對我還手下留情一些,面對著香菜似乎已經下定決心要毀屍滅跡了。
奇怪,難道是我錯了?之前戈麗的事件只是單純的胡亂栽贓,其實冷雨並不需要把香菜的屍體找回去,解決什麼‘古-血誓約’?還是說即使香菜變成一塊一塊的…不,大概在阿君手下連一塊一快都難保留,只能以糊狀態存在…被帶回去也無所謂?
而且阿君不是曾經嚷嚷過香菜像他的…女兒麼?殺死了也就算了,反正殺滅子的古往今來只多不少,連屍體都要毀滅就太狠了一點,好象平時只要被欺負的不是我,是阿君一樣。
“因為魔王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完成,所以才必須把你的命留下來。還有,現在這種狀況,面對是你敵人的我,你不能有一些敵意麼?這種程度的意識相通,哪怕潛意識有一些抵抗,就不能讀到對方的想法了,所以,不要把你那個弱智的思考一股腦的給我看!”阿君沒有吼叫出來,而是直接用思想對我進行轟炸,這種顯然要直觀得多,不僅不傷害到阿君的喉嚨,就達到了令我頭昏腦脹的效果,他想法中不屑與惱怒的情冰冷得再現了出來,總之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
不過,原來如此,所以我不能讀到阿君的想法啊!香菜只說是最低等級的應,又沒有使用說明書一類的東西,我怎麼知道該怎麼做?潛意識的抵抗?這麼麻煩的抵抗方式有什麼具體的作方法嗎?
“麻煩?就算面對著不是敵人,朋友之間也有不信任的覺吧!一點點就夠了,心裡只要有一點不情願,我就可以不用再聽見你白痴的思想運作了。”這次,阿君是用聲帶叫了出來,餓據他失控出來的思想,很明顯的,阿君處於和我截然不同的想法中,我單純的覺得只要他看見我的,我卻不知道他的想法實在是太不公平了,而阿君那邊則堅決不願意在受到我在想什麼。
大概是覺得我的思考模式實在是太偉大了,所以他有點羞愧吧!
在我出現這種想法後,阿君的劍中途拐了個彎,直接奔我的腦袋而去。
我飛快的後退了幾步,機的閃了開來。
“笨蛋,別站在那裡!”這次阿君的想法非常直接的傳達了過來,思考的躍動方式表明他似乎顧不上對我勾建什麼所謂‘潛意識的抵抗’,懊惱與不滿的情緒非常直接的傳達了過來。其實,就算沒有受到那種心情,阿君也已經通過他的行為表現了他的懊惱,因為他的劍下意識的向下一揮,那是每次我惹他生氣,他努力了半天,依然打不到我的時候,會做的動作。
出了什麼事嗎?
這時候,和阿君一起到來,一直如同木頭一般的人群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我發覺身上的力量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順著我的腳飛快的向地上去。
“鏡返之陣…”阿君似乎在解答我的疑問一般,把想法傳遞了過來。不過這種回答相當的消極,是從香菜那裡學來的,一般是香菜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又不打算被我糾纏,就會出一個名詞來糊我。
不過以前出題為難我的傢伙現在已經是百科全書般的存在,於是我向那沒有靈魂的軀殼問道:“什麼是鏡返之陣?”
“一千年前,有著惡魔法師之稱的終級魔法師哥迪-f-西沙里爾所創造,屬於魔法陣類別,其中攙雜了炎龍的戰陣理念,以魔法師代替特定線條組成陣圖,具有附他人力量的作用,黑暗系,所以在赤月之夜,效果最為鮮明。”聽到這沒有情的聲音從已經死去的香菜口中吐出來,阿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即使是死靈魔法也不能讓屍體回答這種比較複雜的問題的,但我沒有心情對他解釋香菜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焦急的問道:“黑暗魔法,我就是魔王,按道理我的力量應該不會失吧!”先前同屬於黑暗類別的死靈魔法都對我沒有效果的啊!何況是對我有利的赤月之夜,就算對方有加成,加成與加成相互抵消,也應該是平手。
“因為你還不是魔王。”沒有平仄起伏的句子從我問話對象的口中說出,確定香菜的靈魂真的不在這身體裡吧!剛剛她說得話怎麼那麼聽著像在諷刺我呢?
這時候,剛才還覺得滿盈盈,似乎可以確定抓住阿君的思維的覺瞬間消失,代替的是凌厲的殺氣,然後翠綠的長劍對著我揮下,體力嚴重失的我只能勉強護住香菜,腿上卻被長劍開了個口子,熾疼的覺瞬間主宰了我的意識,我幾乎是靠著本能躲過阿君的下一擊的。
阿君卻沒有因此放過我,他的攻擊接連不斷的攻了過來。
“本來我是希望你帶著香菜逃走的,別高興,我可不是為了你們。因為那隻幽靈擺脫契約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你知道的,我有多麼不喜歡他。但你卻不走,那麼只有在你抵抗力完全喪失之前,我裝做意外把香菜的屍體處理掉了。當然,你現在要是還有力氣,帶著她離開也來得及。”阿君在心裡對我‘說’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這樣麼?因為我還不是真正的魔王才不殺我,並不是因為我是他同伴!因為不想讓冷雨解開契約,所以現在才要我們走,並不是不想和我們為敵!
可是,就算如此,我也不走,堅決不走!現在走就真的是在逃跑,沒有戰利品的逃跑是盜賊的恥辱(你以前不是常做麼)。這並不是無謂的戰鬥,就算是死,我也要把阿君背叛我的理由問出來。
何況我就不相信阿君真的狠心把香菜變成醬泥。
作為回應的,阿君的劍沒有的猶豫的劃過,如果不是我竭盡全力的一護,香菜的手臂應該已經飛了出去,事實上,現在離飛出去已經不遠,香菜的手只剩下一層皮粘在身上,就和壞掉的娃娃一般。沒有生命的屍體當然不能治療,我一直避免香菜的傷口增加,就是害怕現在的狀況已經會被蒙沙宣告治療無效。
如果真的找不回靈魂,至少得讓她有個全屍吧!
阿君的眼神卻沒有任何情緒表達出來,和他的心一樣,冰冷的拒絕著我。
“一定要嗎?”我的鼻音有些重,但不是想哭,只是冒了吧!對,一定是的。因為我從以前就不是很喜歡夥伴之類的詞,才和蒙沙以打鬧,類敵人的方式進行著彆扭的友誼。所以,我才不在乎的,一點也不。只不過他無端的背叛,我才要問清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