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可怕音樂+香菜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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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琴音有古怪!(廢話)可剛剛‘驚醒’我的聲音?我轉過頭,恰好看見我們可愛的香菜小姐,雙手合十,聖潔的放在口,陶醉的閉上眼睛,微微抬起尖尖的下巴,暗的長髮從蒼白的臉頰上劃過,淡無血的嘴輕輕的張開,然後…
“嘟啦啦啦啦啊啊啊啊啊!”聽她的聲音我還不如去死。
我眼睜睜的看著效果等同於幾百個指甲在同時劃玻璃的巨大噪音源啟動,不只是耳朵,連腦袋都跟著轟鳴,而五之中,銳的聽覺這一段時間是不用指望了,至於有沒有什麼永久傷害,還要等待以後的觀察研究。
問題是她怎麼用她那還算能聽的嗓子發出如此恐怖的聲音來的?
至於這邊的兩個武者。真可憐,戰鬥的時候是不能分心的,何況還是因為如此大的打擊而分心,其結果也可以預見。
看著阿君抖瑟著趴在地上,我撿起一樹枝撮了撮,好像已經失去行動能力了,至於他的對手,這位大嫂,不,大叔,似乎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如此彩而且華麗的戰鬥因此而結束,不能不說是一件‘遺憾’。
“安德,別玩了。把他拖走。”女王如此命令,其中那個‘他’當然無庸置疑指得是阿君。
我無言的抓起阿君的一隻腳,按照命令,拖著他走在了女王的身後,專心致志的看著她的頭頂的小奴隸滑稽的跳著舞。
然後,我們路了。
在香菜帶路的情況下,還路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事實無法否認。當香菜站在有她那麼高的草叢茫然四顧,有些狼狽的逃避我的問題時,不用解釋,也可以猜到我們現在的處境。
“怎麼辦?”我呆呆的問道,摸了摸腦袋,上面的大包是阿君恢復行動力後,發現自己被拖著行走,第一時間留下的記號,現在還熱乎著。
香菜則因為我的提問,徹底的暴走:“什麼…怎麼辦!
…
鬼才知道這是什麼鬼地方!?”
“我家的後院。”
“這裡混雜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殘留記憶,又那麼的清晰,本沒有辦法全部讀取,更不用說在裡面尋找關於道路的記憶了。就算是大屠殺現場也不應該這樣啊啊!哪個鬼地方會出現如此不合常理的現象啊!”
“我家的後院。”
“更糟糕的是,不能讀取也就算了,這裡還有死亡和鬼魂的味道,這些東西似乎在這裡徘徊了很久,幾乎以主人的身份自居。嚴重干擾了我的神,還有人似乎設下了魔法,使我們無法走出去。簡單來說,這地方比宮的構造還要複雜,簡直是他x的#¥#%!實在很難想象這裡是做什麼用的…”
“我家的後院…”
“阿君,你不用強調我也知道…”香菜一把抓住阿君的領子大吼道:“問題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果然是菜鳥,從來沒有過路的人,一遇到眼前的處境就開始暴燥不安。像我,早明白了任何擔心是沒有用的,不如聽天由命,總有一天,問題是會被解決的。反正世界那麼大,走下去,總會有人住的地方不是嗎?(你…好像這不是什麼值得得意的事情)“因為是‘我家’的後院,所以四處應該很容易找到藏起來的水和糧食,這些就是為路的人準備的,所以要住多久都沒有問題。”大概是因為在自己悉的地盤上,阿君的心情似乎比較好,而且難得有在路的時候,可以提出可行方案的機會,阿君近乎快樂的回答:“而且,每個星期都會組織一次巡邏隊,進行解救工作,所以頂多一個星期,就會有人來接我們回本宅,完全不用擔心。”
“這樣啊!”不愧是路家族,準備的相當充分,這樣我就完全放心了。
(這裡,由衷的同情香菜。)香菜則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深深的了幾口氣,然後抬起暗的眸子望著阿君,勉強的微笑道:“這裡,其實有很多…幽靈的。”
“是這裡的就沒有問題,因為我完全看不見。看不見就不會怕。”阿君輕鬆的笑了起來,果然是在自己家裡。
不過,看不見,他怎麼肯定這裡有幽靈的?平時不是早就草木皆兵了嗎?
“安德,你呢?”香菜不滿的眼神轉到了我的臉上。
我支吾著尋找說詞:“那個,明天再找路也一樣,我當然相信你不會路,所以明天吧,今天已經很累了…”
“我是問你覺怎麼樣?”
“心裡沉沉的,好像被什麼壓著,很不安的覺,所以我們還是…”這倒完全不是藉口,我真的覺得心底不太舒服,而且是不詳的預。當然,作為我最重要的災難釀造者,香菜從來沒有把我不詳的預放在心上就是了。因為有時候我的倒黴就是她的快樂。
這次也一樣,香菜只是瞪了我一眼:“我是問你,身體的覺。”
“輕飄飄的。很舒服。”似乎可以比平時跑得更快,更輕鬆。不過身體上的舒服,卻因為心理上的不安而簡直被我忽略,不是香菜提起,我幾乎沒有發現。
“果然。”香菜輕啐道:“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為什麼!?”
“我不是說了,這裡的死魂靈太多,空氣過於混亂,混亂和黑暗正是屬於負面的,魔王的力量。再在這裡待下去,安德的黑暗情緒會被完全的勾起來。那時候就不是單純的魔王化,而是瘋狂狀態,偏偏該死的他力量又在上伸,我可不想死。”
“瘋狂嗎?不會吧!這個傢伙本缺乏會瘋狂的纖細神經。”
“…”阿君,我很謝你難得幫我說話,但這種維護聽起來怎麼那麼像是在貶低?
“我不希望有任何的意外,尤其是敵人就在附近的時候,最好快點把冷雨救出來。”香菜說著,繼續向草叢裡鑽去。
阿君則幾乎細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解救一個幽靈可不是他喜歡做的事情,但看看我,他眼中晃過一絲憂,跟在香菜後面繼續前進。
而我當然只好跟上。
不過,這樣是不是太沒有效率了。
“也許應該守著你老爹才對。”我對阿君說道:“既然是重要的客人,你父親應該有方法在打發了你之後,迅速的回去招待對方吧!”
“…”
“怎麼…”
“你腦袋並不完全是裝飾嗎!”阿君嘆息著說。
“為什麼不早說!”香菜則回過身,對我叫嚷道,開始往回走:“可惡,為什麼我沒有想到。現在回去!希望有留線索下來。”估計來不及了。
如此欠扁的話,我當然沒有說出口。
不過,我覺得自己的腳下越來越輕,似乎快和周圍的空氣融化在一起了。
那實在是一種很舒服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