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205.第二百零五章:結婚禮單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原來玄德兄也看出來了啊!”徐庶眼睛睜得老大,眉宇間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神情。

劉備白了徐庶一眼,帶著幾分打趣的口吻說道:“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雲長不就是多了幾白頭嗎?俗話說‘頭白想堂客(即老婆)’,這是很正常的。”徐庶似對此沒啥興趣,甚至有點不耐煩,劈頭一句就說:“暈,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的是什麼?”劉備張大著嘴巴問道,滿臉都是糊塗表情。

徐庶以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劉備,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道:“俗話說,人逢喜事jing神,但我覺雲長這段時間悶悶不樂,且面容憔悴,行匆匆,一點都沒有大婚當前的喜悅。”

“聽元直這麼說來,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這樣的。”劉備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思路逐漸與徐庶同步,繼而試探地問道:“難道雲長遇見了什麼事情?”徐庶請劉備坐下後,然後自己坐到起先前那靠背椅上,說道:“玄德兄不需著急,依我這些年豐富的經驗來看,雲長很有可能得了婚前恐懼症。”

“很有可能,不過三弟的症狀比我那時候可嚴重多了。”劉備笑了笑,嘴邊那幾稀拉拉的鬍鬚像受到四川汶川地震一樣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徐庶聞劉備所言,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聲地質問道:“難道玄德兄真以為雲長得了婚前恐懼症嗎?”劉備顯然被徐庶這誇張的舉動,以及這莫名的言語給搞糊塗了,眨巴著小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面前的徐庶。

徐庶平靜了一下心情,重新回到椅子上,帶著自責的語氣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我太動了,沒有嚇到玄德兄吧!”

“說真的。我還從未見過你過這麼大的火。”劉備笑了笑。

“也許吧!”徐庶沉默了會喃喃說道:“我與雲長相識已有幾年,從我對他的瞭解來看,他是個有勇有謀、忠肝義膽人。其實我也不相信他就是細,但是很多事實擺在我們面前,不容得我們不信。”聽得此話,劉備已經有點坐不住了,急道:“元直不是開玩笑吧!雲長怎麼會是細。”

“玄德兄,我沒有開玩笑。”徐庶搖了搖手,然後從衣袖中取出一封:“這是雲長寫給盜賊高層的書信,而裡面盡是反圍剿措施。”劉備接過書信,詳詳細細地看了一遍,沉默片刻後,說道:“我認得這龍飛鳳舞的字體,的確出自雲長之手。”話畢,劉備飛快地將書信成一團,ren口中,徐庶見狀當下便yu搶奪,可為時已晚,書信已被劉備入腹中。

“玄德兄,為何做出如此讓人匪夷所思的舉動。”眼睜睜地看著這來之不易的證據被劉備掉,徐庶心中那個恨啊!

劉備貌似沒有聽見徐庶話一般,自顧著滿zu地摸了摸肚子,誇張地打了個飽隔,繼而張大著嘴巴,用手指著自己的喉嚨,得意地嬉笑道:“證據被我吃掉了。”

“做夢都沒有想到玄德兄下無恥到這個地步,既然輸不起就別打賭。”徐庶氣憤的一甩衣袖,狠狠瞪了劉備一眼,轉身便走。

劉備一個箭步衝到徐庶面前,張開雙臂攔住其去路,堆笑道:“真沒想到元直既然如此小家子氣,不就是吃了你一張破紙嗎?待會我叫人給你送些過去,要多少元直儘管開口。”

“無聊!”徐庶猛地將身子一彎,迅地從劉備手臂下溜了過去。

劉備見徐庶想逃,捷地將身子一側,一把拉住徐庶的胳膊,說道:“元直現在可不能離開。”

“玄德為何綽綽人,我惹你不起,難道還不許我躲你嗎?”徐庶沒有回頭,只是拼命地扭動著身ti,試圖從劉備的手中掙tuo。

劉備突然鬆開抓住徐庶的手,放聲大笑道:“好吧,不逗你了,一點都不好玩,我下次再也不和你玩了。”徐庶因掙扎得過猛,在劉備鬆開手的一瞬間,結果一pi股“嘣”的一聲摔倒在地上,痛的他直咧嘴。

劉備見狀立即收斂起笑臉,一副關心的樣子,忙走了過去扶起地上的徐庶,很擔心地說道:“元直,你沒事吧?”

“貓哭老鼠假慈悲!”徐庶心中苦笑了一聲,齜牙咧嘴地著摔痛的pi股,腦子突然閃過劉備方才說的話,於是氣憤地問道:“逗我?這樣很好玩嗎?”

“都是我的錯,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怎麼辦,我們可都指望著您呢!來來來,坐下消消氣。”劉備嬉皮笑臉地端了一張椅子放在徐庶pi股下面。

面對劉備這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徐庶小心謹慎地瞄了一樣pi股下方的椅子,看看上面是不是有釘子、漿糊之類的東西,見沒有異常後才放心地坐了上去。

劉備見徐庶已經冷靜下來,於是搬了張椅子坐到其面前,一臉真誠地說道:“元直啊,剛才我戲你實屬無奈,還請你見諒!”徐庶依然搞不清楚劉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將頭側向一邊,裝聾作啞地默不出聲。

劉備見徐庶沒有吭聲,於是挪了挪椅子儘量使自己靠近徐庶一些,醞釀了一下情緒,就開始在徐庶面前傷心yu絕、聲淚俱下地說道:“不瞞元直,當年我同大哥、三弟、四弟在桃園拜把子的時候曾過誓,不求同年同月同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要是三弟所作所為被外人知道,定會被扣上監守自盜的罪名,搞不好會被殺頭的。要是三弟死了,我們兄弟也得跟著一起走。其實我倒是不怕死,但是因此連累到大哥、四弟那我就成為千古罪人了…”徐庶看著劉備哭得稀里嘩啦鼻涕眼淚一樣不少,倒覺此人原來不是一無是處,起碼他說哭就哭,也算一項才能,於是將已經側得痠痛的脖子恢復到原位後,嘆道:“原來如此,玄德兄真乃重情重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