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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不是破鏡重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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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天奇就趴在她的邊,聽到她的聲音就睜開了眼睛,但是上的人雙眼無神,直直地盯著天花板,鄭天奇不由得心裡一緊,忍不住出聲“傅子語…”還好她轉頭看向了他,閉了閉眼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這裡我的地方,我不在這裡那我在哪裡?”她剛才明明就叫了他的名字的,只不過看她的樣子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夢魘,夢魘這種東西,就算是醒過來了也會心有餘悸。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冷汗,她忍不住偏頭,可是那寬大燥熱的手掌還是覆蓋在了她的額頭上面。

她好似還沒有恢復過來,只是眼神尤其清明,輕輕淺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極其低地說“你說年後就放我走,不會食言吧?”鄭天奇聞言猛地一怔,深深地望著她,在接觸到她臉上死灰一樣的表情的時候喉頭一陣梗,直接說道“嗯。”聽到了他的保證,傅子語才將放在自己被子下面攥緊的手指鬆開,有種深深的疲憊,直接說“好,我累了,繼續睡會兒,請你出去。”鄭天奇站在邊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這才抬腳走了出去。…傅子語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車上了,她是被男人極大的動作給醒的,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刺眼的光芒和凌冽的寒風颳在她的臉上,有些痛意傳來。

而且她整個人很明顯是被他抱在懷中,腳下的步子未停,傅子語抓緊了他的衣服,在他將她放進車廂裡自己也順便坐了進來的那一刻沙啞著嗓子開頭“你要帶我去哪裡?”鄭天奇抬手按了按她眉間的褶皺,溫柔地笑了笑“不要和我鬧脾氣,經過了昨晚我什麼都想通了,不管是迫不得已也好,還是沒良心也罷,都是我的錯。”

“小語,我需要為我的錯誤埋單,我希望這一切還有補救的機會。”傅子語不是很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儘管他指尖的動作很是溫柔,但是她心裡的疑惑和害怕依舊沒有減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現在要帶我去哪裡?”他關上車門,將圍在她脖子上的圍巾緊了緊,這才說道“跟著我,不要鬧脾氣,你現在身體不好。”雖然這件事情這樣做對她來說可能有些牽強,也有些突然,但是他現在等不了了,他需要給自己找一點安全,說年後就放她離開全是假話。

如今,他是絕對不可能放開她的。

不管怎麼樣,他需要她留在他身邊,也不是沒經歷過她不在身邊的時刻,只是當一個人真的離開你的時候你可以用工作去暫時麻痺自己,不去想心臟那塊暫時缺失了的地方。

可是時間久了就不一樣了,你本來就很思念的人就在自己身邊,鄭天奇想,他如今怕是怎麼也放不下心了。

傅子語不再說話,反正她不相信他還能鬧出什麼么蛾子。

鄭天奇吩咐司機開車,長臂一伸就將她摟在自己懷中,以哪種很強勢的動作和態度,本就不允許她逃脫。

傅子語一張清麗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滿,關鍵是她的臉還有些腫,可是整個人的氣質卻是清冷的。

車子行駛到半路,鄭天奇接到了一個電話,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傅子語眼尖地看到了,是姚青青的電話,心裡頓時有些不舒服,偏過頭去,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冷哼。

鄭天奇將抱著她的那隻手臂緊了緊,接起電話“什麼事?”

“我今天下午就搬出去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徹底結束,只希望你不要再針對我哥哥,今天早上和昨天晚上我說的話,希望你多少能夠聽進一點,這樣我才可以心安理得地祝你和傅子語白頭偕老,天長地久。”他沉了一會兒,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安靜地待在自己的懷中的女人,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絲溫軟,只是對著姚青青的語氣依舊和剛才一樣“嗯,我不追究了。”傅子語在鄭天奇掛斷電話的時候,不鹹不淡地在他身邊說“我都看見了,她給你打電話,你要不要把答應我的事情給提前一點?”他手指捏地著她的手指,將甩她的時間給提前麼?

男人似乎低沉地笑了笑“不提前。”她沒在說話,轉眼朝窗外看去,這條路她從來就沒有走過,現在看著尤其地陌生,於是又忍不住問“你究竟要帶我去哪裡?”鄭天奇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等下你就知道了。”

民政局。

傅子語瞪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指著民政局的標誌“鄭天奇,你瘋了嗎?帶我來這裡幹什麼?”他是直接將她從車裡抱出來的,在走臺階的中間傅子語惺忪著雙眼看了一眼周圍,然後開始發飆,一直到現在已經進了這裡面。

她又問“你他媽是不是智障了?難不成你真的要在這裡離婚,然後將我的身份轉正?”聽到她這樣說,鄭天奇皺起眉頭,抬手就握住她的左手手腕,低沉地道“不是離婚,我是來結婚的。”

“結婚?我和誰?還是你和誰?”

“我和你。”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和你結婚,鄭天奇,我給你的忠告,腦子有病就要去治。”鄭天奇接過司機送來的文件袋,朝她眼前晃了晃,篤定地說“小語我沒開玩笑,我們結婚,就現在,在這裡,其餘的事情,等手續辦完了我再和你說,好不好?”她仍舊是一臉雲裡霧裡的表情,閉了閉眼睛,現在是下午,她是直接連午飯都省了就被他拉來這裡了,結果他他媽竟然跟她說要結婚?

傅子語實在是無法接受她和他結婚,尤其她在心裡覺得她還很恨他。

對,很恨。

於是轉身就準備朝門口走“你自己和別人結婚去吧,希望你不要犯重婚罪,再說,我對當第三者真的沒有任何興趣。”鄭天奇這樣的人,自然是直接去的vip接待室,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現在傅子語要走,他嘆了一口氣拉住她,深沉的眸子盯著她的臉蛋。

半晌,才開口“你別急好不好?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她站定,邊突然牽扯出一絲笑意,而後便是沒心沒肺的話語“憑什麼你和我說我就要聽啊?尤其是現在我對你的事情真的一點都不興趣了。”隱隱間,她想起了自己上午做的那個夢,很真實卻又很無理的一個夢。

面前的這個男人也是在夢裡說一切都是他迫不得已,而傅子語此刻害怕他講出了一些話之後她會動搖自己的決心,更會讓她覺得她這三年來所做的一切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他皺眉,牽制住她的肩膀,強迫她聽“我沒和姚青青結婚,當年除了一個婚禮之外,再無其他。”傅子語捏住手指,心裡震驚了一下,面上卻沒有任何波動,黑帶著霧氣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你相信我,我沒有和她領證結婚,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沒有那一紙婚書。”她終於有些表情了,卻尤其寒涼“可是你們之間有個三年,對外界來說,她還是你的子,你們還相處了三年。”而這些,都是無法抹去的事實。

他著急解釋道“但是我沒碰她,我們之間很清白,而她從頭到尾都知道自己的立場,我和她不過就是約定異常,各取所需。”傅子語眼皮都未動一下,並不為他說的話所動。

“當初我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能將你牽扯進來,而姚青青在和我舉行之後那些人把他當成了你…之後她在醫院裡躺了一年才出院。”說道這裡,傅子語大致已經明白了很多事情了,就是如果她不離開的話,那麼那個躺在醫院一年的人就是她了。

可是這又有什麼區別呢?她難道不是照樣差點死了嗎?難道不是照樣在醫院裡躺了那麼久嗎?

鄭天奇看著她眼角眉梢掛著的冷笑,心裡一沉,等著她開口。

傅子語盯著他的眼睛,就算是在身高上她並沒有佔什麼優勢,可是氣勢卻很足“就算是這樣又怎樣?”頓了頓,她再度說“難道你還想我們破鏡重圓麼?難道你現在要和我當初都是誤會一場嗎?”到今天之前,傅子語都沒有覺得自己的人生竟然活的這麼富有戲劇,像是舞臺上演出的一齣劇,也許下一秒,也許下一刻就會有驚嚇等著她。

就好比現在。

“不是破鏡重圓,我們本來就應該在一起。”這話讓傅子語笑出了聲來,她看著男人的眉眼,好笑地反問“那就算是這樣,難道你還能我麼?”——於是結果她真的著結婚了,她被按在他身邊配合照相,中間黃了很多次,她臉上的傷還讓人用遮瑕膏遮了一下,期間她不停掙扎,先是打翻了人家的化妝品,然後是不配合。